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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俩个一声喝彩,探手湖水,发觉诸葛亮和预想的一样,果然是人类能忍受的温度的时候,差不多就要跳进潭内去。
关张立马放下马岱,她们俩个为他脱掉上衣,取热泉之水为他洗濯伤口。
诸葛亮见他伤口痊愈了七、八成,心怀大放说:“一旦马岱退了烧,该很快康复了。”
马岱被热水冲洗伤口,舒服得惨呼说:“两位夫人,小人想整个浸到潭内去行吗?”
月英粉面微红地长身而起,朝张飞二人说:“听到你们兄弟的要求吗?还不来伺候他。”
两个家伙应命而至,为他脱衣服的时候,诸葛亮和她们俩个移到潭子另一边的高崖处,泰然自若地坐下,欣赏遥阔壮丽的山景。
泉水下流处,是个深达百丈的峡谷,悬崖峭壁对峙两边,松柏则矗立于峭壁之巅。在昏暗的夕照余晖中,阵阵雾气在峰峦间飘摇,景色之美,令人心迷神醉。
她们俩个在左右紧挽着诸葛亮臂膀,霎时间无言以对。
看了一会后,诸葛亮说:“月英曾到过东吴,对它的历史了解吗?”
月英横了他既嗔且媚的一眼,没有说话,诸葛亮正摸不着头脑,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的时候,颜如玉打圆场说:“孔明竟敢猜疑月英姐胸中之学,该被痛打一顿。”
背后传来马岱舒服得直沁心脾的惨呼声,诸葛亮扭头看去,明显发觉连带张飞和周仓二人在内,都赤条条浸浴潭内,还向他挥手表示其中快慰的形势,按耐不住大笑说:“好娘子月英请饶恕为夫口不择言,请问东吴有什么彪炳的历史呢?现今的国势又是怎样了?”
月英这时才回嗔作喜,以她清甜的声音说:“东吴确曾强极一的时候,差不多霸占了南方所有富饶的土地。”接着眼里射出惘然之色,不知是不是想起自己亡故了的国家。
诸葛亮低下头过去吻了她粉面,爱怜地说:“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月英莫想那么多了。”
月英和颜如玉同一时间立马脸色大变。
诸葛亮又知自己盗用了“后人”的创作,苦笑长叹。
月英赞叹说:“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寓意深远,使人荡气回肠,谁能比孔明说得更深切呢?”
颜如玉三魂不见了七魄说:“孔明坐对夕阳,文思汹涌,如玉爱煞你了。”
“时间尚早!”诸葛亮点头说:“反正那三个家伙无论如何也不情愿那么快爬上来,我们抢先休息一下好了。”
颜如玉不清楚周仓和张飞都进了潭水,按耐不住扭头望去,一看下粉面飞红别回头来。
诸葛亮心想若窥看的是貂蝉或红拂,定不会像她般羞涩,有可能还会说笑几句,不由念起她们,心里面火热。
猎猎声中,马岱等仨人浴罢为他们点起火球,以红光代替了昏黑的天色。
她们俩个欢叫着跳了起来。
马岱像翻天覆地般精神奕奕,已能在辅助下离去,看得诸葛亮惊叹不已。
眼下这热泉是他们的天下了。
望着她们俩个轻解罗裳,诸葛亮立马燃起爱火,随她们投进火热的潭水内去。
攀高折低,上坡下坡。
在伏牛山山脉走了五天后,大家真的晓得迷了路。
伏牛山山脉固然还是峰峰成景,景景称奇,然而他们已失去欣赏的心境,特别晚上黄巾党嗥叫声忽近忽远,就像时时刻刻在一边虎视眈眈,更使他们睡不安宁。
仅有的好事是马岱逐渐康复过来,已能自己走路,大大减轻了实质和感情上的负担。
诸葛亮本身有丰富的行军资历,晓得认准了日月星辰,向着东南方而去,才心头稍定。
晓得横越伏牛山山脉之日,就是来到吴境某处之时了。
再经过了两日后,地势始往下伸去,气候温馨起来,再见不到使人心惊肉颤体冷的原始冰川了。
松树也再不积雪,使他们心境大为好转。
这晚他们找了个靠山的台地扎营,吃过晚膳后,除了值夜的人外,余下人等都躲进营里去。
山中无事,诸葛亮放开怀抱,与她们俩个更加是如鱼得水,毫不寂寞。
月英与诸葛亮独处时固然是浪漫多情,然而在诸葛亮与其他爱眷前却十分矜持,更莫说同室欢好。
然而在眼前这种特殊的形势下,更由于与颜如玉再无隔阂,也将自己开放来接触帐幕里的现实,教诸葛亮享尽艳福。
当他们抱着无言的时候,颜如玉说:“今天晚上的怎么动物会叫得如此特别呢?”
诸葛亮侧耳细听,发觉那声音汇集在东南方的低坡处,固然感诡异,然而假如要他离开温馨的被窝、动人的娇妻和帐幕,则是一定不会干的事。
遂笑说:“可能是人狼,晓得有长着最嫩滑娇肉的两位可口佳人,快要离开它们,因此特别举行一个欢送会吧!”
她们俩个借势撒娇,在被窝里扭作一团,其中场面,实不可与局外人道。
就在乱成一团的时候,狼嗥声中,忽传来有人喝叫的声音,兵荒马乱一片。
诸葛亮跳了起来,嘱她们俩个留在营中,急急忙忙地赶了出去。
她们俩个不是不想跟去,只恨还是疲软无力,唯有听话地留下。
诸葛亮扑出帐外的时候,全体人都到了帐外去,诸葛亮交待余下人等留下看守大本营,点着火球,和张飞、刘达开、周仓、简雍和李严这五名最得力的亲信,向人声来处赶去。
攀过了一处山头后,大家手持利矢,走下一道长坡,黄巾党嗥狈号的声音清楚起来,使他们晓得原来是流窜在这一带的黄巾党群的余部正在对某一目标物展开包围。
还不曾来到长达三十丈的坡底,十多名黄巾党举着大刀,掉头往他们扑来。
他们全速飞扑,像十多道电火般朝他们冲至,面目狰狞,看得他们心惊肉颤。
六枝利矢射出。
六名黄巾党于惨呼声中倒跌回坡底的幽谷去。
还有近十名黄巾党蛮不畏死往他们冲来。
时间再不容许他们装上利矢,人人抽出配刀,朝黄巾党群照头照面劈去。
鲜血激溅,黄巾党惨号。那些黄巾党的身手灵动到了极点,多亏这六人个个身手高强,重要部位更加有护甲保护,然而还是难于收拾。
诸葛亮刚劈飞了一名黄巾党,另一名黄巾党已由侧离地窜起,大刀往他咽喉砍去。
诸葛亮仰天长啸,右脚撑出,正中黄巾党胸口,何曾想到黄巾党竟低着头抓住他靴子上,多亏回刀刺中黄巾党双目,黄巾党才惨呼扑跌。
张飞和刘达开二人最是身手敏捷,不仅一点不惧,还大喝冲前。刀挥脚踢,借着小土坡居高压下之势,加之霍霍挥舞的火球,将其他新加入抢上来的黄巾党硬赶回去。
周仓一声闷哼,给一名侧扑来的黄巾党一脚踹翻地上,这家伙向来自恃力大,使出狠性,硬将整个黄巾党抛飞往小土坡旁,撞在一堆巨石处,然而手臂衣衫尽裂,鲜血流下。
诸葛亮一脚踢翻了另一头想结果周仓的黄巾党的时候,十多名黄巾党已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了。
环目一看,除了张飞外,无一人不很多被打伤抓伤,禁不住心里面震惊,没想到这些黄巾党那么悍狠高明。
黄巾党集合的嗥声显然减少了,坡底朦胧传来呼叫声。
大家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深山穷谷遇到别的人,好奇心和怜悯心大起下,忘了黄巾贼的彪悍,结成阵势,搭上利矢,赶下坡去。
坡下地势平坦,四面环山,近百条饿黄巾党聚在东端,不断要往石坡上冲去。
坡顶隐见火光,然而却接近熄灭的地步。
由于藏在暗影里,只听到人声,却不见人影。
黄巾贼见有人赶至,戒备地散了开去,几名打算冲来喽啰的都给利矢射倒。
这一趟大家学乖了,一边以火球驱赶黄巾党群,一边装上新利矢,就连珠发射。
黄巾党一个接一个倒下,当张飞和刘达开二人带头来到矮石坡底的时候,黄巾党群散往远处,不情愿靠近。
张飞等却杀起了瘾头,不住追逐射杀,大大出了先前那口恶气。
诸葛亮知黄巾党群怯了,放下心来,往上大叫说:“上面是何方朋友,有人受了伤吗?”
一个人影现身坡顶,抱拳说:“多谢各位英雄援手之恩,我们有仨人被黄巾道匪徒打伤,然而都没有生命之险,一旦再取枯枝,生起火头,当可捱至天明。”诸葛亮听他措词得体,然而却似是有难言之隐,又或对他们生出防着之心,因此没有邀他们上去见面,也不见怪,大声说:“既然这样,我们负责将黄巾道匪徒赶走,阁下下来取树生火好了。”
向大家客套了一下,接着杀黄巾道匪徒去了。
次晨醒来,她们俩个早起身离帐。
诸葛亮因昨天晚上痛击黄巾党,辛劳了半晚,到太阳升上半天才爬起身来。
依然在梳洗当儿,有客人来了。
那人生得剑眉星目,形相威武,一身兵丁服,很显然是身手高人一等之辈,左臂包扎着。
该是昨天晚上抗黄巾党的遗痕。
晓得诸葛亮是头领后,那人趋前说:“在下轲万山,不知英雄高姓大名,昨天晚上未曾请教救命恩人大名,后受夫人重责,今早特来请罪。”
诸葛亮见他依然没有透露身份,又知对手竟有女眷随行,大惊说:“阁下既不情愿透露踪迹,怎么会又要上来探听我们的来历,不如大家各若萍水相逢,就此分手好了。”
轲万山没想到诸葛亮那么直截了当,又点出自己特意隐起来历,大感困窘,不过他也是非凡人物,汗颜说:“救命恩人责怪得好,只恨奉了夫人严命,不得随意透露。不过我一见救命恩人,就心里面高兴,能不能让在下先向夫人请示,回头再见救命恩人。”
这时月英和颜如玉拉着手由林木处回到大本营来,看得轲万山双目发呆,很显然是没想到能在此等地方,见到那么绝代佳人。
诸葛亮这时笑说:“这件事情大可免了,我们也有要务在身,须马上出发,就那么算了吧!祝轲兄和贵夫人一路平安。”
轲万山吓得收回眼神,恳切地说:“救命恩人是不是要进入吴境呢?”
月英她们俩个见诸葛亮和人说话,已知事情大约,站在一旁静心听着。
诸葛亮一呆说:“这处下去不是应依然属大汉的土地才对。”
轲万山诧异地说:“救命恩人怕是迷路了,此处乃伏牛山山脉支脉,直抵吴境,假如方向正确,还有五天路程,在下曾走过两趟,定不会错。”
诸葛亮不由得心里面大骂司马懿,若不是给他的人迫离了路线,早早就在十天前就该追上关羽,眼下却到了这鬼地方来。想起来时的艰辛,再没有回头的勇气了。
眼下唯有先进吴境,再想方设法去与关羽碰头好了。
仰天长叹说:“你们也是要到东吴去吗?”
轲万山说:“恰好是这样,假如英雄不嫌弃的话,可结伴同行,路上也好互相罩着。”
诸葛亮心想对手定是给昨夜的黄巾党群吓伯了,思考了一会后说:“你们共有多少人呢?”
轲万山说:“除夫人外,还有五名女眷,一个小孩和连带在下在内的十五名仆从。”
诸葛亮心里面说若没有这轲万山带路,尚不知要走上多少冤枉路。一旦一出伏牛山山脉,立道再见珍重,该不会有何问题吧。遂点头同意了。
轲万山大为高兴,就连诸葛亮姓甚名所有人都忘了打探,研究好一会后在坡底碰头,急急忙忙地去了。
月英含笑而来说:“看这人打扮款式,说话口音,就知这人乃东吴贵族,孔明留心防着才好。”
诸葛亮笑说:“短时间之内我就叫董云,你是大夫人,如玉是二夫人,这一趟到东吴是为了做生意,他们不相信也没法子了。”
诸葛亮等拔营牵马下坡的时候,轲万山等十五男五女和一个小孩早早就在恭候。
这十五名口中的“仆从”有小半人都负了伤,其中二人颈面都见黄巾党抓之痕,令人看得触目惊心。
若只凭观察,称得上好手的,除轲万山外,就只有两个人可勉为其难地入围。
众女大半戴上斗篷,以纱遮脸,固然模模糊糊见到轮廓,却不真切。
没遮脸纱的两妇粗壮如牛,容貌不算丑,却毫平平无奇。
另三女都姿态娉婷,一眼望去就知是出身高贵的仕女,在半遮半掩的脸纱里,有种朦朦胧胧的神秘美艳。
其中一妇体型特高,岁数也以她最大,该已三十出头,看起来就是轲万山口中的夫人了。
那小孩生得眉清目秀,双目精灵,约在十一至十二岁之间,见到诸葛亮等人,张大了好奇的眼睛扫视他们。
五女见他们到来,都躬身作揖,眼睛却落在月英二女身上。
那夫人先发言说:“贱妾姓慕容,英雄昨夜援手之恩,贱妾没齿不忘,不晓得先生高姓大名,好教贱妾能铭记心头。”
诸葛亮来到她身前,依足繁文缛节回礼后,才笑说:“在下董云,这两位都是我的夫人,这一次是要到东吴去碰碰运道,看看能不能购得高质的黄金,没想到竟迷了路,不然假如不是迷路,也遇不上夫人和贵属,这位小哥儿是不是令郎呢?”
弓腰姬在轻纱后的眼睛盯着诸葛亮说:“恰好是小儿轲比能,她二人是贱妾的三妹和四妹摩云翠和摩云绿,其他都是来自敝府的仆从。”
她们俩个羞涩地微一福身。
弓腰姬眼神落在月英脸上,似是若有所思,然而却没和盘托出,只说:“没想到山里的黄巾党那么悍不畏人,我们已有防备,依然差不多就遭黄巾党覆灭,幸有英雄解困。眼下有英雄们同行,心里踏实多了。”
诸葛亮看看天色,浅笑着说:“今天起身迟了,不如马上出发吧!”
弓腰姬点头后,轲万山忙命人牵马来,让弓腰姬三姐妹和小孩登上马背,这轲比能岁数固然小,却在马上坐得稳若泰山,毫无惧意。
大家于是开始落山。
轲万山确没有吹牛,果然是识途老马,省了诸葛亮等很多工夫力气。
然而因三女一孩都要人牵马而行,故速度甚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了。
一路上两队人间再没有交谈,只那轲万山经常提携路途上的风光,使诸葛亮有参加旅行团的优悠感觉。
到了晚上宿营的时候,弓腰姬等都躲在帐里进食。更加没说话的可能了。
就这样走了五天路,吴境终在望了。
这晚又如常扎营休息,诸葛亮则和月英二女和一众铁血精骑,围着火堆,一边烧烤打来的野味,随口谈笑。
轲万山等则在大本营另一端吃他们的干粮,婉拒了诸葛亮礼貌的要约。
满月高挂中天,照得附近山野一片金黄,远方的雪峰,更加是闪烁着神秘诡异的异芒。
间有黄巾党嗥传来,又使人感到这宁静平和的山野,还是潜流暗涌。
颜如玉如释重负地说:“再过两个山头,我们就可踏足平地,果真是好极了,巴不得眼下就马上天明。” 三国之重生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