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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已不知给人骗过多少次了,哪会三言两语就马上相信他,心里面烦厌,喝说:“给我站好再说!”
蒋干还是叩头说:“这一次小人冒着杀身之险,亦须向大将军说穿杨修的诡计。”
诸葛亮早知他手上必有筹码,才会这样来向自己投诚,然而依然想不出来关系到杨修,将信将疑说:“杨修假如有诡计,哪会让你知晓?”
蒋干说:“这件事情请容小人一一道来。”
诸葛亮低喝说:“你假如有半句假话,我立刻转身就走。”
蒋干吓得跳了起来。
诸葛亮拉着他到了园心一座小桥的桥栏坐下,说:“说吧!然而不许有一字假话,要不然你就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蒋干羞惭说:“小选拔哪里敢欺骗大人……大将军。”
顿了顿后,蒋干续说:“黄门侍郎府最近来了个叫萧若侯,这人声名极盛,尤以用药之学名着当世。”
诸葛亮吃了一惊,萧若侯不就是玄德的御用奸细吗?怎么会竟会牵连到他身上去呢?难道是竟是个双料间谍。
蒋干见他盘算不语,那预料道其中原因,以为他不相信,加强语气说:“这人曾当过御医,乃有真材实料的人。”
诸葛亮眉头深锁说:“杨修要他用药来害我吗?那可能比暗杀我更加麻烦。”
蒋干沉声说:“杨修要害的是刘皇叔。”
诸葛亮失声说:“什么?”
蒋干恭谨说:“自那天见过刘皇叔后,我一直忘不了刘皇叔那种隐具天下霸主的气概,刘皇叔那对眼睛一扫过小人,小人就好像什么都瞒他不过。最难得是他面对姿色的时候,绝不像曹操杨修等人般急色失态。因此当昨天晚上雨烟陪完杨修回来后,神气十足地告知小人,杨修不久就可取曹操而代之,固然再无其他说话,然而我已留上心了。”
诸葛亮感到正逐渐被这个向来为自己卑视的人劝导。
仅有的疑点,就是杨修羽翼未丰,此时若残害玄德,对他和伏皇后并无好处,于曹操也是不利。不管曹操或伏皇后,权力的来源终究是玄德。
诸葛亮泰然自若地说:“杨修假如要干这种罪诛三族的事,哪会十分容易告知任何人呢?”
蒋干说:“雨烟和杨修关系非浅,已相好多年,只是碍于有曹操在,以前只能够偷偷摸摸,眼下固然做了黄门侍郎,依然赢不了曹操,加之最近曹操有纳雨烟为妾之意,杨修着急起来,朝她透露点秘密,也是天经地义。”
诸葛亮早闻得杨修和慕容雨烟问的关系,心底又多相信了几成。愁云密布说:“残害刘皇叔,对杨修有何好处?”
蒋干正色说:“要残害刘皇叔,压根不必用到萧若侯这种用药大家,刘皇叔身边有不少护卫都是杨修的人,而妙在刘皇叔若发生了什么状况,所有人都会将账算到曹操身上去。”
诸葛亮点头说:“形势确是这样。”
蒋干见诸葛亮开始相信他,激动起来,却将声音竭尽全力压低说:“雨烟说罢了那番引发小人猜疑的话后,就回小楼去。小人知她向来藏不住心事,一定会找她的丫鬟香兰秘密讨论,于是窃听了整晚,最终找到了点蛛丝马迹。”
见到诸葛亮瞧他的那对眼不住瞪大,蒋干尴尬地补充说:“军师还望体谅,在花魁的房中暗设监听的窃听器,乃妓寨惯技,且都不为她们晓得。也多亏这样,小人才能查识杨修龌龊的诡计。”
诸葛亮听得吃惊不已,若不是蒋干亲口和盘托出,那预料到在与花满楼四大名妓颠鸾倒凤的时候,可能会有人在洗耳恭聆。
蒋干续说:“雨烟告知香兰,杨修着那萧若侯配出一种药物,一旦连续服用多次,人就会变得痴痴呆呆,整天昏沉欲睡,时好时坏,一旦给刘皇叔用上几服,刘皇叔将很难了结朝政,那时皇后大权在握,杨修还不翻云覆雨吗?”
诸葛亮立时如坐针垫。
这条计策确是狠杨修十分,最耐人寻味是纵有人生疑,也只会猜疑到曹操身上去,全都是由于曹操早有前科。
正心惊胆颤的时候,蒋干又说:“事实上雨烟对大人也有点意思,只因大人对她毫不动真情,她才转爱为恨吧!她是小人养大的,自少就目空一切,等闲人都不放在眼内,其他人要给她赎身都不情愿,然而眼下看起来应是对杨修执迷不悟。”
诸葛亮这时那还有心境关注慕容雨烟对自己有意还是无情。顺水推舟问说:“关小小是不是和勒尚缠上了?她不是典韦的女人吗?”
蒋干假笑说:“典韦向来只将女人当作泄欲的器材,那有余暇去管关小小。小小向来多情,小人看她对大人比对勒尚更加有意思呢!假如大人有意思,小人可将她送给大人。这四个女人除醉凤仙外,都很听小人的话。”
诸葛亮按耐不住大笑说:“莫特意说些话来哄我开心了。怎么会独是醉凤仙敢违抗楼主的吩咐呢?”
蒋干无可奈何说:“这个女儿向来任性,自郭嘉死后,性情大变,整天想着向大人以牙还牙,就连我多次规劝她也不情愿听,盼望大人勿与她计较就好了。”
诸葛亮没想到蒋干也有慈悲的一面,浅笑着说:“莫担忧!要计较早就计较了。”
想到不该停留太久,严肃说:“这件事情我会如实报上刘皇叔,他朝杨修伏尸之的时候,必不会漏了楼主这份天大的功勋。”
蒋干千恩万谢的拜倒地上。诸葛亮将他扯了起来。才接着朝杨修等候他的别院走去。心内不由感慨万千。杨修那么做,势须先得伏皇后同意。没想到伏皇后竟为了情夫,狠下心肠去害曾经患难与共的刘皇叔。由在此时此刻起,他再不用对伏皇后有疚歉之心了。
来到别院,诸葛亮着张飞等在外进小厅等候,和蒋干举步走入大堂里。
六个几席分设大堂两边,见诸葛亮进来,杨修这大枭雄现出高兴之色,领着连霸、花错、东方慕、戴无忌等长身而起作揖,陪侍的小姐则拜伏地上,执礼隆重周到。
诸葛亮回礼的当儿,虎目一扫,发觉花满楼四大名妓全到了,陪连霸的是霍莺莺、慕容雨烟和关小小都在杨修的一席,醉凤仙则坐在戴无忌之旁,花错和东方慕都各有另一名姑娘侍酒,固然比不了霍莺莺众美眉,也已经是中上之姿。
诸葛亮见他们依然未开宴,知在等候自己,深感过意不去地说:“请恕兄弟迟来之罪,然而切莫罚我,要不然兄弟不仅迟来,还打算早退呢。”
大家听他妙语如珠,哄然大笑,柔美的女声夹杂在男性梳狂的笑语中里,自有一阵很难替代的风流韵味。
后侧的蒋干引领诸葛亮坐入杨修右方上席的时候,杨修高兴地笑说:“一旦向来不好逛妓寨的诸葛大将军肯赏脸莅临,我们这群痴迷女色之人,已感不胜荣幸,那还敢斤斤计较大将军是早退还是迟到。”
诸葛亮坐下,刚好面对着大枭雄连霸,后者拿起杯子说:“这杯绝对不是罚酒,而是贺酒,那天夜晚我输得连老爹姓什么都忘了,竟忘了向大将军祝贺,就以此杯作补偿。”
大家大声拿起杯子劝饮。
诸葛亮沾唇即止,盖因想起了萧若侯,假如说没有戒心,就是欺骗自己了。
蒋干见状附身小声说:“酒不是难事,全是新开的。”这时才退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诸葛亮感到关小小和慕容雨烟看他的眼神,和以前稍有不同,似乎绝对不是只有恨而无爱。
杨修放下杯盏,先介绍了花错身旁的姑娘南宫燕和东方慕身旁的南宫雁,笑说:“军师莫怪我多情不专,下官身旁两位伊人,其中之一是专程来伺候大人的。我仅是代为照顾,免得美人寂寞,眼下物归原主,任大人选拔。”
诸葛亮肯定不会杷女人当作货物,不过这可是此时代人人都习惯了的看法,有主之花诚然是男子的私产;无主之花更加是可供买卖迭赠的财货。因此慕容雨烟和关小小都高兴地受之,不发怒,还眼神涟涟地含笑望着诸葛亮,有点捉狭意味的等候诸葛亮选拔。
诸葛亮犯迷糊起来,不听蒋干的话还好,有了他那番话入耳后,再分不清楚自己对她们俩个应持的立场了。
多亏他清楚晓得固然未致乎要对她们“如避蛇蝎”,然而依然以“敬而远之”最是妥当。诸葛亮淡然笑说:“在下哪里敢夺杨修大人所好,大人兼收并蓄,方是美事,在下不如另召姑娘吧。”
她们俩个马上作状不依,又向杨修撒娇,弄得满堂春意,天衣无缝。同一时间委曲逢迎了杨修和诸葛亮,不愧欢场红人。
连霸大笑说:“军师确是高明,只一招就避过了招惹我们其中一位伊人之失。连某若早点晓得大人的本事,就不会因大人在切磋武艺前依然来玩乐而错下判断,累得囊空如洗,要靠杨修大人接济才能与我的乖小小打情骂俏。”
说罢抱住霍莺莺亲了个嘴儿。
霍莺莺欲拒还迎后毫不留情地在连霸大腿捏了一记,引来众男的邪笑。
不知是不是因知悉了杨修诡计的原因,诸葛亮发觉自己彻底投入不到现场的情愫和形势中去。想起曾在二十一世纪花天酒地的自己,才猛然间晓得自己变化多么大。
到此刻他依然弄不清楚连霸和杨修的关系,照理连霸既是司马懿的一党,当然是拥刘沐的一派,力撑的是李贵人。与杨修的皇后派该是水火不容,然而偏偏却在此处大作老友状,让人费解。
而且连霸的目光样子,在在都显示他乃深沉多智,有野心而敢为敢当的人。然而摆出来让人看的样子,却只是个沉于酒色财富的枭雄,只从这点,已知这人大不普通。
坐在连霸下首的东方慕笑语说:“连老板最懂说笑,谁不清楚大老板的生意横跨兖州司州,愈做愈大呢。”
连霸叹说:“说到做生意,怎及得大将军的二舅子刘琦刘大人,眼下连关中、巴蜀和河东都成了他嘴边的肥肉,各种贸易往来,日进千金,怎是我这种苦苦经营的小商贩所能比较。”
杨修按耐不住大笑说:“连爷不是想搏取怜悯,要军师劝刘爷将赢了的钱归还给你吧!”
这一次连诸葛亮都按耐不住大笑起来,这连霸自有一套吸引人的魅力。
东方慕泰然自若地说:“连爷的大本营,只论鞍涴,自古就是帝王之州,其他都是中原要地,又是通往东西要道,物产丰饶,枭雄往来贩运,经济发达。连爷竟有此说,是不是有似“妻妾总是我的好”呢!”
这番话立时又引发捧腹大笑。
诸葛亮私底下对这杨修的谋士留上了心,固然只区区几句话,已足晓得他是个有见识的人。
玄德钦定的内鬼萧若侯没有出现,可能是因时机未到,依然末能打入杨党权力的小圈子内。待他害玄德的诡计得逞,形势才会好转。
此时陪戴无忌的醉凤仙发出一声尖叫,原来是戴无忌按耐不住对她动起手脚来。
花满楼四大名妓是当今许昌最红的名妓,身家地位稍差不多的人,想拈根手指都做白日梦。即管权贵如曹操、杨修之流,亦须落点功夫,才能一偿所愿。
而这也是显出她们身价不凡的地方。眼下戴无忌那么急色,可进而推之此君只是俗物一件。全凭杨修的亲族关系,才有望进窥高位。
杨修和戴无忌,就像曹操和被罢了职的曹洪,可见任用亲人,千古不变。然而却每是败破之由。
刹时间诸葛亮懊恼起来。
当年因贪霎时间之快,除去了曹洪,实属愚蠢。假如任他留在羽林军里,就可借以牵制典韦了。
想到此处,铁了心不管怎样都要在杨修坍台前好好的“善待”戴无忌。
杨修毫不留情地看了戴无忌一眼后,拿起杯子向醉凤仙谢罪,这个讨厌诸葛亮的美女才转怒为喜,固然事后一定会在姐妹间骂臭戴无忌。
诸葛亮又联想起有绝招可窃听这类对话的蒋干,觉得既荒旦又好笑。
连霸为了缓和形势,叹说:“若说做生意,魏王方是大家,单凭他汉史内对农耕技术的记述,广及辨识土性、改造土壤、因地制宜,又看重间苗、除草、治虫、施肥、深耕细作、生产季节等,就知他见地确是过人了。”
花错假笑说:“若我花错有他的财力权势,也可出部书过过瘾儿,眼下大汉人才鼎盛,什么东西弄不出来呢?”
诸葛亮自然晓得连霸有意不良,好加深杨曹两党的介核。却不由得私下里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文明的宣传能够协助一种法西斯的统治!因此即使是杨修阴谋得逞,得益的最有可能依然不是杨修而是曹操。
在朝野的簇护下,曹操可十分容易制造形势,盖过伏皇后。当他正式登上亚父的宝座,凭着他在文武两方面的实力,他诸葛亮和杨修就祸从天降了。
在神不守舍,魂游太虚间的时候,小小嗲声响起说:“诸葛将军神不守舍,又酒不沾唇,是不是贵体违和呢?”
诸葛亮惊醒过来,见大家眼神都汇集在自己身上,而关心自己的恰好是蒋干形容为多情的关小小,顺水推舟说:“昨天晚上多喝了两杯,醒来后还是有些头昏脑胀脚步飘飘的……嘿!”
正想借势借词溜掉,杨修已抢着说:“倘萧先生非被刘皇叔召了进宫看病,就可叫他来看看军师。萧先生向以医道名著当世,保证能药到醉除。”
诸葛亮立时出了一身冷汗。
玄德召萧若侯到宫内去,当然是借诊病为名,问取情报为实,然而弊在萧若侯是杨修诡计的施行者,倘以花言巧语,又或暗做手脚,骗得玄德服下毒药,不就是大祸立至。
然而想想玄德既是刘备,自不应会被人害得变成白痴,只是世事难料想想从今往后刘备的那个扶不起的阿斗刘禅是不是给后宫的这些庸医所害就不清楚了。想到此处诸葛亮心如刀割,霍地长身而起,作揖说:“请各位见谅,在下猛然间记起一件要务,务必要立刻前去了结。”
大家无不诧异地朝他望来。
杨修愁云密布说:“究竟是怎么要务呢?能不能让下人去做?眼下酒菜还未一一摆上!何况还有我特别为大人布置的歌舞演出呢。”
连霸也说:“军师身子都还没有坐暖,就急着要走,我们怎都不会十分容易放过你的。”
诸葛亮背地诅咒自己犯迷糊,这事确可差人去办,简雍就是最佳抉择,一旦由他知会关羽,再由关羽找孝文侯研究就成了。陪笑说:“是我霎时间急得犯迷糊了,这就去交待下人,请各位饶恕。”
杨修等这时才释然,放他走。 三国之重生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