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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分析道:“华雄是个十分冒险的人物,动辄可使我们粉身碎骨,最大的问题,是谁也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依然忠于董卓,又或早给汉帝拉拢了过去,更大的可能是他只忠于自己,就像墙头上的小草,那方风大势强,就靠向那一方。”
待大家彻底消化了他的说话后,续道:“假设董卓明要造反,那今天他就务必要向华雄和盘托出我们跟他的关系,好增强华雄的自信,也免致在调配上出现问题,那时就十分冒险了,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红拂姐妹、刘封和张飞都眉头深锁,很显然把握不到诸葛亮所指的冒险。只有马超长长倒吸一口气道:“是的!我明白怎么会务必要先干掉华雄了,那是由于假如他是汉帝部署董卓阵营内的内奸,自然会马上将我们的底细告知汉帝,那时我们死了都不懂得是什么一回事呢。”
红拂等这时才疑虑尽释。
诸葛亮浅笑着道:“解决华雄,还别有个大大的好处。”
今赵连马超都要大惑不解了。
诸葛亮淡然道:“我们将整个刺杀行动弄成似是而非,看似是我诸葛亮所为,然而细想又觉不像的样子。凭着华雄墙头草的特质,董卓与汉帝必然互相猜疑,都以为对手是借我诸葛亮作掩饰干的,你们说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呢?”大家听得无不倾服,谁人能想得那么缜密呢。
张飞叹道:“二人当然是疑神疑鬼,厉兵秣马,马上要作正面交锋了。”
马超点头道:“最好那昏君马上召回长孙无极或李楚原其中一人,回师勤王保驾,那董卓就被逼要马上发兵叛变,我们也坐享其成,在浑水捉了董卓这条大鱼了。”
红拂愁云密布道:“然而最大的关键是怎么才可砍了华雄项上的人头呢?”诸葛亮淡然一笑,待要回应的时候,亲信来报,袁绍到了。
诸葛亮面如死灰。
眼下邯城内,他最顾忌的人,就是袁绍了。
袁绍进了卧室后,在那袁谭、袁熙两兄弟左右随护下,迳直来至床旁,和颜悦色地道:“管先生身体无大碍吧?”
诸葛亮吃一亏长一智,更加是提高警惕,不情愿说错半句话,点首作揖后道:“由于最近生活荒唐,酒色过度,只浸了一会河水,就受寒凉所侵。噢!本初请坐!”
袁绍浅笑着摇头道:“不,我都高兴站着来说话。嘿!看管兄两目光光照人,哪会是酒色过度的人呢?只是霎时间用过了内劲,故易受湿寒吧!”
诸葛亮晓得难以在此人面前作假,真正地无可奈何道:“看起来是这样了!”
袁绍定神看了他一会后,泰然自若地道:“管兄亲信的儿郎们,是不是由管兄一手训练出来的呢?”他那么一说,诸葛亮马上晓得那天自己硬闯城门迫汉帝表明立场的时候,此人必有份在一边观察,心下懔然,知他动了猜疑,却面无表情道:“南方多蛮夷,因此在下每天都训练他们,好作防备。”
袁绍沉呤一会,点头道:“若管兄能将我冀州的兵将,练成像管兄亲信儿郎们那样悍不畏死的精英,曹操之流又何足惧哉?”诸葛亮放下心来,原来袁绍看上自己这点长处,暗叫高明。
他诸葛亮最大的长处,就是将美军三角洲特工队那一套,搬到这三国的时代来。
而这长处一下就给袁绍抓个正着。
二人对视一会儿后,诸葛亮闭上眼睛,好一会才张开来,瞧着正凝视着他的袁绍道:“在下明白了,本初请给点时间管某。”袁绍没想到他那么坦白直接,反觉诧异,随后就高兴地道:“我明白管兄乃忠于情义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舍命救回白马长史公孙瓒了。换了谁在那种形势,都只会自己逃命。”
诸葛亮装作因伤口牵扯痛得皱了一下眉头,摇头道:“那时候在下绝没有想过其他事,只知同舟共济,共付危难。”
袁绍两目光光一闪,沉声道:“听白马长史公孙瓒说,管兄那时候早有所觉,不晓得管兄怎么会能有此先见之明呢?”诸葛亮给他的眼神和问题弄得整个身体上上下下不自在,巴不得也快点走,装出疲倦神色,泰然自若地道:“也许是在下本行就是占卦算命,事实上每逢有大灾难来临,某人都会有一种预感。”
终究诸葛亮绝非犯人,他总不能锲而不舍,问个不休。
袁绍叹道:“管兄确是非凡人物,这一趟暗算的策谋者不知走了什么倒霉运道,竟碰到了管兄,致功亏一篑。以管兄如此人材,孙权也许会看走了眼,然而辅吴将军张昭哪会将你轻轻十分容易放过呢?”他固然似在抬捧诸葛亮,然而事实上步步进迫,誓要摸清对手底细。
诸葛亮暗叫不妙,此人才智高绝,一不留神,给他抓着尾巴就完了。无可奈何道:“辅吴将军怕是连我的样子是怎么都记不清楚,有何十分容易放过不放过?管某对东吴人早心淡了,再不愿想起他们。”
这一次轮到袁绍暗叫高明,诸葛亮“闲话家常”式的答话,教他更觉此人高深莫测,使人捉摸不透。点头道:“东吴人眼神短浅,只求眼前安逸,又屡错不改,确是不值一提。然而若东吴落入周瑜操控中,管兄认为会出现一阵什么局面呢?”诸葛亮假笑一下,哂道:“周瑜此人薄情寡恩,鸡肠鸭肚,纵情酒色,靠的又是裙带关系,能做出什么大事来?”袁绍只目射出如电神光,凝定在他面上,按耐不住大笑道:“管兄确是见地过人,教袁某怎能相信你只是个甘于占卦算命的人哩!”
诸葛亮整条脊骨都寒渗渗的,干咳一声道:“本初太夸奖管某了。”
袁绍严肃道:“管兄假如有经世之志,就不应留在司州这垂死之地,应为伏枥之骥,其志放于千里之外。管兄乃知大体的人,当明袁某之意。”
诸葛亮知他依然只是在招揽自己,反放下心来,有气无力地挨到枕上,仰天长叹,却不说话。
袁绍固然乃雄辩滔滔之士,却拿他没法,他无可奈何道:“管兄可是有何难言之隐?”诸葛亮装作辛苦的勉为其难地坐高了点,挨着床子捧额盘算道:“还不是那是由于先父遗命,着在下回汉庭效命。生死有命,不少事在下都不大放在心上,然而与本初一见如故,感激本初知遇之恩,才想到再作好好思量,盼望本初体谅在下的苦衷。”
他坦白若此,袁绍觉察到很难再迫他马上表明立场,深吸一口气后奇锋突出道:“暗算者肯定与诸葛亮全无关系!”
诸葛亮吃一惊,装傻道:“本初有什么卓见?”袁绍踏前一步,轻拍了他肩头,浅笑着道:“然而愿有一天管兄能踏足某境,袁某必以上宾之礼招待先生,好好休息吧!过两天管兄康复的时候,我盼望能到管兄的军营打个转。”
竟避而不答诸葛亮的问题,就如此走了。累得诸葛亮满肚疑问,不知此君尚有何高深后着。
吃晚膳的时候,其他所有人都因临近的刺杀行动引至神不守舍,形势并不热烈。
颜如玉随便吃了点后,就放下筷子,望着诸葛亮开怀大吃。
张飞是仅有神色特别激动的人,逗颜如玉道:“玉姐啊!不吃饱你那来力气呢?”颜如玉小声道:“我不饿嘛!”
红拂低骂道:“真没有用,又不是有人来刺杀你,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夏侯霜夏侯雪这时过来为其他所有人添酒,马超制止道:“今天晚上不应该喝酒!”转向诸葛亮笑道:“白马长史公孙瓒命人送了两大壶酒来,一是药酒、一是补酒,哈!我看军师麻烦了。”
诸葛亮对白马长史公孙瓒的感激和关怀上下为难,苦笑无言。红拂冷哼道:“让他给人除掉不是好了却后顾之忧吗,偏要拾命救他,惹得一身烦恼。”
颜如玉惶然道:“大姐姐啊!”
红拂瞪她一眼道:“你就只懂做跟屁虫。”
诸葛亮唯有和乌荆二人对视苦笑。
红拂拍拍小肚子,伸了个懒腰,粗声粗气道:“今天晚上的行动切莫少了我,眼下本夫人先去睡一觉好的,你好给我打算一副那些飞墙攀壁的玩意,我要最好的。”
在大家吃惊不已中,说做就做,回房休息去也。夏侯氏姐妹忙分出一人,伺候她去了。
颜如玉战战兢兢向其他所有人道:“诸位宽宏大度,切勿怪红拂姐,她......”诸葛亮笑道:“如玉请稍安勿躁,没有人会真个怪她的。”
马超点头道:“不愧是惯于刺杀的大家,懂得行动前竭尽全力休息和松弛,我们应向她学习。
“此时刘封领着马忠的拍档廖化到,苦苦守候情报的大家大为高兴,请他坐下。
略诉离别衷情后,廖化道:“小的接到马忠的知会后,马上联系刻下正在华雄院内办事最可信任的几位兄弟,做了一阵工夫,终有点头绪了。”
大家大为高兴聆听。
廖化道:“华雄是个十分小心的人,兼且做尽坏事,怕人舍死以牙还牙,因此行隐秘,出入都有大批人护着,到眼下还有我们的兄弟能打进他内围的圈子。”
张飞诧异地道:“你不是说有点头绪了吗?”廖化道:“平常是这样,然而这两天长安城内形势严峻,华雄调派了大批院内兵丁,加入了他的近卫军队,因此我们也有两个兄弟混了进去,要不然果真是没有脸山来见孔明了。”
诸葛亮愁云密布道:“他象是很怕我会收拾他似的!”
廖化诧异地道:“孔明和他有仇深似海的恩怨,他自然怕得要命哩!”
这回轮到诸葛亮奇道:“他和我有什么直接敌意呢?”廖化一怔道:“什么?孔明竟不知苏慧娘是给他和董卓轮奸致死吗?他事后还口若悬河,自诩曾恣意玩过了孔明的女人呢。”
诸葛亮脸色大变道:“什么?”马超怕他过于激动,安忍几句后问廖化道:“今天晚上华雄会在何处呢?”廖化道:“这些天来他为了城防问题,大部份时间都留在统领卫所,很少归家,事实上他也巴不得能够不回将军府去。”
诸葛亮压下心里面悲愤,然而想起苏慧娘死状之惨,又热血上涌,沉声道:“他怕什么呢?”廖化道:“他老婆是董卓的表妹,十分高深莫测,华雄有点怕她,在外面胡搅苟合都要瞒着她。”
颜如玉忧虑地道:“假如他今天晚上依然留在统领卫所,我们那有空呢?”廖化道:“他另外还有三处别府,好放置新弄回来的女人和其他人赠给他的姬妾,此人残忍好淫,最爱淫虐美女,给他弄得残废或死去的女子数不胜数。最近长安一位大臣招惹了汉帝,由华雄担当抄家诛族,他私自留下了对手两名美妾,打算享用,这两天他还不曾有暇去做这泯灭人性的事,因此我们估计他这两晚定会按耐不住溜去的。”
诸葛亮心下疑虑尽释,至此才明白到伏皇后对华雄恨怨的起因,不过眼下纵没有伏皇后的嘱咐,他也不会放过华雄了。
马超再诣问有关华雄的一切,就连带那藏娇别府的位置,将乘近卫军的形势,与及有关系的细节,廖化逐一具体答了。马超问完后,向诸葛亮夸奖廖化道:“廖兄弟确是非池中之物,很显然一直都在做工夫呢。”
廖化太谦虚地道:“自蓟县之行后,我们这群兄弟谁不愿为孔明肝脑涂地,在我们眼中,天下英雄人物,无一人能及得上孔明。”
诸葛亮恢复了冷静,点头道:“这一趟事了后,你们就随我回洛阳吧!以后有福同享,客气话再不说了。”
廖化大为高兴谢过。
诸葛亮亲身将他送出去,叮嘱他着令混在华雄近卫军内的自己那边的人兄弟,今天晚上千万要找个理由,不可随行,才返回内院。
马超等去预备今天晚上的行动,只利下颜如玉和那双动人的吐蕃挛生姐妹花。
诸葛亮定下神来,又想起命薄的苏慧娘,心如铅坠,很不好受。
回长安后,他一直碰到的都是华雄客气可亲的一面,固然明知是虚与委蛇,然而总没有何直接的敌意,眼下肯定全改变过来,巴不得将这大枭雄削骨扬灰。这种人死了,对人类实具有百利二无一害的好处。
诸葛亮对三国时期最看不过眼处就是将女人看成是玩物和奴隶的立场。有权势者若貂蝉等,说到底还是投奔着男子而生存。
人的权利应来自比较客观公平的法律保障,想到此处,不由得想起了庞统和凤雏先生,自己能不能想方设法影响他们,使法治能代替了专言人治的儒家。
然而细心一想,一旦一天是君权至上,真正的法治始终是水月镜花,毫不真实。
颜如玉这时迎上来挽着他道:“管先生啊!你眼下的脸色很难看,真让人忧虑。”
诸葛亮面如死灰,自己这种状态,实不应该进暗杀的使命,然而又无法排遣因苏慧娘牵起了的情愫激荡。
他探手抱住颜如玉的腰肢,轻声道:“如玉今天晚上要留在此处,好好候着我回来。”
颜如玉一震道:“啊!不!我要随在你身旁,莫看不起了我的刀法好吗?”诸葛亮手往下移,大力拍了两记她的粉臀,严肃道:“你的身手和刀法都十分高人一等,可是你却从未试过杀人,那完全是截然相反,要听我的话,明白吗?”颜如玉想起要杀人,打了个寒噤,低着头不语。
诸葛亮突然间想起松弛的妙法,靠近到她小耳边道:“如玉你到房内候着我,不允许你身上有半件衣物,一会儿我进来马上与你欢好,听到了吗?”颜如玉又羞又喜,“嘤咛”娇呼,脱出他的怀抱,不情愿看他,径直奔进房内。
夏侯氏姐妹呆望着他们,似明非明。
诸葛亮将她们俩个招前,左右抱紧,又亲又摸道:“明天晚上就轮到你们了!”
二更时份。
城东统领卫所正门开处,驰出一队约二百多人的武者,布成阵形,开上长街,再转左折入靠城墙的快道,沿城巡行。
除了头尾各有四个灯笼作照明外,队伍中间的部份没入了黑暗中,让人看不真切。
两排各四十人的武者,列成长形,一个接一个靠外档而走,像两堵活动的墙般护着走在中间的五组武者,人人手持长盾,向着外侧,即使有人在屋檐或道旁放箭暗算,也很难可一下子射中他们。更不用说中间的骑队了。
中间那组武者兵员数目特多,足有数十人众,外围者都持着高盾,让人晓得这组内有着重要的人物。
其他四组各约二十人,都手提长矛,既可冲刺,又可作掷击之用。
在秋风疾吹下,更见萧瑟严密之气。
蹄声踏碎了深夜的宁静。
组与组间隔了足有三十多步,即使是碰到伏击,也很难将他们彻底围困,除非对手兵员数目十倍于他们。走了半里许路后,人马离开靠着城墙的车马快道,折右回到城中去。
月明星稀,鸦鹊南飞。
一直追踪着他们的铁血卫队队员,忙攀往高处,借火光在对手视线难及处,向最近的队友发出讯号,指示华雄队伍的位置。
苦守在华雄别府外的诸葛亮等人,敏捷判断出华雄开来的路线,作出部署。
诸葛亮等伏在屋檐上,他们连头脸都紧藏在黑布里,只现出一对眼睛,犹如一群只在深夜出动的幽灵。当看到昏暗的灯笼光线出现在长街远处的时候,提到喉咙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三国之重生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