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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三人的晚餐,吃得很愉快。不是因为桌上的菜肴的多丰盛,食材有多精。而是陈老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天伦之乐。
小晚并不矫情。没有拘谨的这不吃,那不吃,或吃几口就放下。餐桌上陈才和逸飞对她的关照,既热情,又体贴。陈老没吃之前,就先将酒店特制的一道菜,推荐给小晚。
小晚浅尝,再深品。
“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陈老,逸飞,你们也尝尝!”小晚对这道菜略知一二,想了想接着说:“这道菜,再配上蓑衣萝卜一碟、油芥辣一碟、火腿拌豆芽心一碟、冬菇炒豆苗一碟,再用银丝卷、芝麻烧饼佐食,更是妙不可言,其味无穷。”
“小丫头,看来见识颇广啊。”陈老和逸飞也尝了一口。
“这道菜,是我特意为爷爷准备的,也算是补送爷爷的礼物了,好不好?”陶逸飞趁机“讨好”陈老。
“臭小子,一道菜就想打发我,不行。”陈老不买账。
“您希望我送什么啊,爷爷?”陶逸飞套陈老的话。小晚也看向陈老。
“两个小鬼!老头子我现在就差个叫爷爷的孙媳妇!”陈老期待地看向小晚。
“啊!小晚,快叫爷爷!”陶逸飞恍然大悟,朝小晚挤眼睛。
“陈老,逸飞问的可是礼物。”小晚笑得诡异。
“小丫头,叫我爷爷,我有礼物送给你们,行了吧?”陈老露出无奈的笑容,这两个人虽年轻,却都是玲珑剔透,算得上人中龙凤了,只可惜,孙儿无心涉政。否则,他何必多年培养一个“外人”。
“爷爷,我可不是冲您承诺的礼物来的啊。”小晚适时地改口,陈老笑逐颜开。
“好!逸飞,去把茶几上的盒子拿来!”
陶逸飞优雅地站起身,去取陈老所说的盒子。送到陈老面前,轻轻放在桌上。
“小丫头,这是逸飞奶奶当年陪嫁的首饰。按习俗,应该传给逸飞的妈妈,但国安结婚的时候,我们还没相认,今天,我做主,把它传给你。等你们以后有了孩子,无论男孩还是女孩,就传下去吧。”陈老郑重地将一对龙凤手镯交到小晚手上。
小晚看看陈老,看看陶逸飞。陶逸飞站起来,走到小晚身边。
“小晚,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把我们分开,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面对人生的风雨,那就接过爷爷的礼物。”陶逸飞,温柔的眸光,闪着晶亮的光,深邃却通透的眸子,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倒影,她知道,自己的眼睛里,也一定有他的倒影。
小晚也郑重地接过盒子,紧紧握在手里,头靠在逸飞肩上。逸飞拥过微颤的人,轻抚她的肩头。
没人愿意打破这和谐宁静的画面。
陈老轻轻地点点头。逸飞与他说起这个小丫头的时候,自然流露出深情。说自己苦恋她多年,总算得到佳人的眷顾。只是父母反对,这次,要爷爷帮他一把,就算爷爷不帮他,至少也要见一面再作定论。
陈老一生,阅人无数。看得出,小晚对逸飞的感情,也很深。更何况,这个小丫头,曾是他的“救命恩人”,那时候,他就喜欢这个小丫头,否则,今天他不会拿出首饰。
一声敲门声不大,却让屋内的三人听得清楚。
几秒后,打开的门,进来一个人。
唐建波。
他看到陶逸飞和小晚也在,先是一愣,随即低头,再抬头,已经掩去眼中的错愕,恢复自然。
“爸,对不起,省委开个会,拖到现在。”唐建波走到陈老身边,在原本陶逸飞的位置坐下,保镖迅速换了副餐具,又消失在餐厅里。
“逸飞,小晚,你们认识建波吧?这是家晏,就按辈份叫姑丈或叔叔吧。”陈老出声,唐建波是省委书记,商场的逸飞不应该不认识,小晚看到唐建波时,瞬间一愣的表情,陈老尽收眼底。
“姑丈、唐叔叔!”逸飞叫他姑丈,小晚叫他唐叔叔。
“坐吧,都是一家人,不必拘谨。”唐建波很有长辈的风范,此时看不出任何异样。但他心理,却翻江倒海。这里可不是超市,谁想进就进啊!戒备森严不说,没有特殊关系的人,根本不知道陈老来这里……陶逸飞和小晚出现在这里,说明什么?
陶逸飞一句“爷爷,您尝尝这个,姑丈,您也请”,唐建波明白了。陶逸飞未用的筷子夹了一小块软软的金丝饼,放在陈老的小碟中。陈老点点头,高兴地夹起来,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陶逸飞与小晚依次坐下,然后,席间“食不言”的养生之道,大概都知道,所以,一顿饭吃得鸦雀无声。
吃过晚餐,四个人,可以进行一项大众娱乐项目:打麻将。
抽签决定座位。东南西北,依次是:陈老,夏小晚,陶逸飞,唐建波。
什么规矩不知道,反正其他三人,都算是麻坛高手,可小晚,是现玩儿现学。陈老提议打麻将的时候,她没敢说自己不会玩儿。
陈老自摸,坐了几次庄,接着,陶逸飞胡了一把。小晚坐庄,扔了色子,却不知道在哪儿抓牌!
陶逸飞左手四张放在小晚面前,右手四张放到自己面前:“唉,这麻将桌上也不能公平一点吗?还要我侍候你!爷爷,你说,我怎么越来越没地位了。”陶逸飞扶额做痛苦状。
“心甘情愿,就另当别论了。麻将桌上无父子,你们两个小鬼可别寻私啊!”陈老可不吃这一套。
“爷爷,要寻私,我也先向着您!您糊这几次,不多亏我吗!赢的钱,得分我一半哦。”小晚没点炮,但让陈老“杠”上了。所以赢得也多了……
“好好好,小丫头,守住你的阵地,爷爷给你们冲锋现阵。么鸡一张!”陈老很买小晚的账,这让陶逸飞很“伤心”。
“碰!八条!”陶逸飞兴奋地拿过陈老打出的那张牌,放倒自己手里两张么鸡,横在手里牌前面。
“我也碰!嗯……我是不是应该打七条?”小晚犹豫着,眼光看向陈老。
“小丫头,学得挺快!哈哈哈……”陈老笑出声来。
“爷爷,原来你知道我不会玩儿啊?”小晚脸颊微红。
“看你码牌的姿势和速度,谁看不出来?我都怀疑,这是你第一次打麻将。”陶逸飞适时解围。
“……”小晚嘟起小嘴,低头看自己的牌。
“建波啊,以前提过,我有个儿子,寄养在朋友家,才相认二年。逸飞,就是我的孙子。他的公司,有什么困难,你这个省委书记,要多有有帮忙啊!”陈老看着手里的牌,犹豫着该出哪一张。语气,却让唐建波察觉出不同的意味,心里猜想老头子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嘴上却应得极快“放心吧,爸,都不是外人,陶氏公司是全省的纳税大户,如果真有事找我,我会有帮忙的。”
唐建波一直赔笑,却没发表什么言论。
四圈麻将下来,可她发现,其他三个人,没人糊过她的牌,不是自摸,就是其他人点炮。小晚自然是输了不少。
但谁都明白,今天最大的赢家,才是夏小晚! 如何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