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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此事迫在眉睫,要抓紧是假去干。”
“那我这就去吧。”
徐大川说完,急匆匆地出了门。
徐家众人吃过早餐,正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这时候,徐三才的私人医护从楼上急匆匆地下来,便跑边嚷道:“不好啦,不好啦,老大爷恐怕不行了。”
众人一听,全都提心吊胆起来。
徐大山,李淑娇等人一边忙着叫救护车,一边冲向徐三才的房间。
只见徐三才躺在床上,嘴上蒙着氧气罩,眼睛半闭半睁,脸上毫无生气。
“爸,您坚持住,救护车就在路上了,千万要挺住啊。”
徐三才眼皮艰难地眨动几下,吃力地伸出一只手冲徐大山招了招,示意他靠近。
“爸爸,您说,我听着呢。”
徐大山眼睛已经模糊,把耳朵凑近徐三才的嘴边。
徐三才嘴唇翕动几下,用颤巍巍的声音说道:“小……小休,我……我要见……见他。”
徐大山转过身来,为难地看着其他家人,传达老爷子的心愿:“爸他……想见杨休。”
看这样子,老爷子似乎很快就要不行了,他临终的心愿总不能不顾吧。
众人商议了一下,觉得放下面子把杨休叫回来,好歹让他跟老爷子见上一面。
在徐大山的安排下,决定让徐落薇联系杨休,其他人则跟随救护车去医院。
此时的徐家人,几乎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点小心思,徐三才的遗嘱还迟迟没有公布呢,要是表现好了,让老爷子感受到孝心,搞不好老爷子心里一高兴,就能多分一点遗产不是?
这一次徐落薇领了圣旨,只好鼓起勇气拨通了杨休的电话。
“徐大小姐,你找我有事?”电话接通,杨休在那边说道。
徐落薇听到“徐大小姐”这个称呼,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你用得着这么快就划清界限,翻脸不认人么。
“我……我有一件事情想求你帮忙。”
徐落薇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呵呵,求我帮忙?请你搞清楚一点,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也不再是那个让你们徐家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上门女婿。”
徐落薇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他被杨休的麻木和绝情震惊到了。
“我……我知道……只是爷爷他快不行了,他想见你一面。”
一听是徐三才有事,杨休立即乱了阵脚,他不能置之不理。
整个徐家,就只有老爷子是真心对自己,真心疼爱自己,他从小到大就被徐三才当亲孙子一样看待,如果不去见他这最后一面说得过去吗?
杨休当即说道:“好,我这就过来,你们在哪里?”
“致和医院。”
徐三才病危,整个徐家都乱成了一锅粥,徐家的所有晚辈全部被紧急召回,除了无法赶回的徐大峰,徐千惠。
同时徐三才的好友也被全部通知到位。
其中,最先赶到医院的便是挚友南宫瑾。
此时的南宫瑾还不知道徐落薇与杨休之间的事,来到医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徐大山的面前,气哄哄地问道:“怎么会这样,他的身体不适已经好些了吗?怎么突然又病危了?”
徐大山只能实言相告,把杨休与徐落薇之间假结婚被老爷子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难怪,我就说了,这种打击他怎么受的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小休就是他的心头肉啊,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念,你们这样欺骗他,让他的所有希望都化为泡影,他不病倒才怪了。”
李淑娇道:“还不是杨休那混小子,枉费老爷子这么疼他,而他呢,毫不考虑后果,说公开就公开,竟然都不给我们商量一下,也不管老爷子受不受得了这个打击,他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南宫瑾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贤媳,不是我说你,你讲话可要摸着良心,小休那孩子我虽只见过一次,我就能判定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小伙,他要是在你们徐家待得下去他会这么做吗?你们自己做过什么难道心里没数?”
李淑娇被反驳得无地自容,说气话也忘了轻重,针锋相对道:“南宫前辈,我敬重您是前辈才处处给您留面子,但您别仗着跟老爷子的交情就在这里狐假虎威。”
南宫瑾一听,当即洒然一笑道:“狐假虎威?好!说得很好!是我多管闲事,我要不是担心我这老友的身体我犯得着来管你们徐家的闲事,难道我南宫瑾痴长到这把老骨头还混不到饭吃么?”
说完一甩衣袖,气呼呼地就要离开。
徐大山赶忙拉住,对李淑娇怒骂道:“你给我住嘴,再在前辈面前放肆我就把你赶出徐家!”
徐大峰毕竟深明大义,顾全大局,他知道以南宫瑾的学术修养,以及在文化界的地位,如果真的把关系闹僵,在舆论上徐家必定陷入众叛亲离的处境。
何况人家真的是一片好心,徐家不但不领情反而如此对他,势必让人寒心。
在徐大山的苦苦央求下,南宫瑾才答应留下。
众人在外面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抢救室里的消息。
不久后,抢救室的门被打开,主治医师脱下了口罩,面对一众徐家人。
“怎么样了?”
众人七嘴八舌地问道。
医生满脸歉然,有点沮丧地道:“对不起大家,我已经尽力了,老爷子恐怕无力回天……”
啊!
众人如雷轰顶,纷纷无法承受这个打击。
那医生却摇了摇头,有点疑惑地道:“这病也真是奇怪,前几天徐老来复查的时候,经过我们的观察病情已经有明显的好转,为什么突然恶化得这么快,恕我直言,这几天老人家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众人听他这么一问,全都愣住,谁都不敢开口。
徐大山身为大家长,只好站出来说道:“没错,老爷子确实受了很大的刺激,都是被气的。”
“哎!”医生长叹,有点惋惜而责备地道:“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这些晚辈是怎么做的,我早就交代过,一定要让他保持开朗乐观的心情,不能让他受大的刺激,他这是心脏病,是受不起打击的,那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是,我我们的不对,可是现在为时已晚,该怎么办?”徐大山道。
徐大川比较晚赶来,此时着急地道:“是啊,医生,你能不能给想个办法,让老爷子再挺一下,哪怕几个时辰也好啊,不瞒您说,老爷子的遗嘱都还没安排下来呢,律师说了,必须当着他的面宣布遗嘱。”
他一提到此事,众人均激动起来。
“哎,天命难违,我也是束手无策啊,不过我有点事情想问你们。”
“您请说。”
“上次来医院复查的时候,老爷子的病是不是经过哪位高人施手?那次我给他把脉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血流平缓,心跳比以前也更加沉稳有力,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年轻人的心脏,我当时还高兴,以为徐老能再多活几年了。”
南宫瑾兴奋道:“确实经过一位年轻人施过一次推拿,医生,真的有效吗?”
“当然。”
李淑娇不以为然道:“前辈您就别当真了,杨休他那是碰巧而已,要不然就是使了什么妖法,胡医生这么专业的人士都没有办法,他能有办法?”
南宫瑾暴跳如雷道:“妇人之见!侄媳,不是我说你,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私心自用,其心可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就是把徐三才他往鬼门关推,是在杀人,你懂吗!”
南宫瑾的气势把李淑娇吓得不轻,讪讪闭了嘴。
胡医生道:“恕我冒昧,我想问一下那个年轻人是何身份?他是医生吗?”
徐大川道:“他不但不是医生,而且对艺术一窍不通,我估计是在哪里偷学了点按摩的手法而已。”
胡医生想了一下:“这样说大话恐怕就不用试了,我待会打一剂强心针,再配合我多年的经验,使点手段,争取能让徐老在捱上一段时间。”
就在此时,楼道那边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正是急匆匆赶来的杨休。
杨休边走边说道:“强心针能乱打的吗?你是不是断定了我爷爷必死无疑?我还没答应呢。”
胡医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遭怼,顿感下不来台,又见来人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子,更不放在眼里。
要知道,一个医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医术产生怀疑,何况胡医生还不是一般的医生,他可是一个学贯中西,名扬海外的国手。
“哟,好大的口气,小伙子,有信心是好事,但不要太狂妄。”
就连徐大山也道:“杨休,不得对胡医生无礼,你知道他什么身份吗?”
杨休道:“我是来看爷爷的,除此之外的一切我都不放在心上,快点让开,让我进去。”
说着挤开众人,就要闯进抢救室。
徐大川挡在他面前道:“你不要乱来,老爷子的临终时候你一个外人最好老实点,要进去大家一起进去,听听老爷子有什么交代!”
杨休情急之下哪里还有心思跟他啰嗦,鬼魅般地出手,在他的颈部点了一指,顿时徐大川便软在地上,陷入昏迷。
其他的徐家人均是被吓住了。
正在此时,徐落薇急急忙忙赶到,她一看这个情况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向徐大山问了一下情况,立刻就有了主意。
“爸爸,现在这种情况,我觉得应该让杨休试试,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万一他的推拿手法真的有效呢?”
南宫瑾也帮腔:“我支持侄孙女的观点。”
徐大山十分无奈地道:“那好吧,就让他试试。”
胡医生却不情愿了:“你们让他试也行,万一出了问题我们医院概不负责!”
他这明显是提前言明,推卸责任了。
杨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放心,出事不会怪在你头上。”
说完闯进了急救室。
紧跟着,徐落薇,徐大山也跟了进去。 赘婿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