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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休害怕事情越闹越大,如果因为自己而让一家人不和,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何况如果真得罪了二叔一家人,自己以后肯定没日子过,于是说道:“爷爷,天行说得对,我也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个职位,即便真的要去公司做事,我也希望一步一步来,从最普通的岗位做起,凭本事吃饭才让人心服口服。”
徐三才面容舒展,点头赞道:“嗯,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好样的,爷爷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徐天浩冷哼一声,讥讽道:“说得好听,分明知道自己难以胜任,害怕赶鸭子上架,到时候下不来台。”
杨休只是摇头苦笑,并不理他。
此时,一直闷不做声,只顾低头玩手机的徐梦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心不在焉地道:“要想知道他有没有真才实学这还不简单吗?现场考考就是了。”
这徐梦涵才十八岁,目前在一所名校读大二,这小妮子天赋出众,记忆力惊人,在学习上一直是妖孽般的存在。
不过她对家里的大小事情一直都是漠不关心,意兴阑珊,从来无欲无求,与世无争,所以,即便是如此重要的家庭聚会,她也是极少发言,此时竟然破天荒地说话了,众人都感意外。
南宫瑾道:“涵涵说得很对,文化知识方面的东西,一考就原形毕露,不妨一试。”
徐落薇道:“我看就不必了吧,虽然用考试的方法选拔人才简单直接,但公司里面所需要的人才并不只求书本知识,而是看重多方面的能力,我本人向来反感应试教育。”
徐梦涵当即揶揄道:“姐,你该不会是怕你老公输了下不来台吧,据我所知,在你的电脑里面就有我们天命药业公司选拔高端人才的面试考题,你去打印两份出来,立马见分晓。”
“这……”
徐落薇没好气地白了徐梦涵一眼,怪她多事,而后者则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显得看热闹不嫌事大。
徐大山看向徐三才:“爸,您觉得呢?”
徐三才轻松一笑:“一考定高下,有何不可,试吧。”
既然徐三才下了圣旨,谁还敢说什么。
当即,徐落薇只好回到了自己家中的小办公室,打开电脑,把那一份面试的考题打印了两份出来。
这份考题可不简单,涉及的知识面极广,包括人文,历史,社会百科,美学,前沿科学,以及多种语言,甚至还考察具体案例的处理方法。
徐天浩迫不及待地从徐落薇手上抢过考题,胸有成竹地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等着瞧吧,待会你就原形毕露。”似乎他已胜券在握。
“开始吧。”
由徐三才作为裁判按下了计时器,宣布考试开始,整个考试过程持续一个半小时。
众人都保持沉默,等待着答题结束。
考试进行到五十五分钟的时候,杨休举手示意,表示自己已经全部答完。
这么快?
徐落薇有点怀疑地接过试卷认真看了起来,越看她的脸色越是惊喜。
徐梦涵顿时奇怪,满腹狐疑道:“瞧我姐这个样子,该不会是一题都不会交了白卷吧?让我也来看看。”说着把头凑了过去。
然而,很快,就连徐梦涵也露出满脸吃惊的神色,啧啧称赞道:“不会吧,这怎么可能?”
徐天浩根本不相信一个初中生能胜过自己,所以看到杨休提前交卷并不放在心上,只认为他不会答题,胡乱应付,暂时停下笔讥讽道:“估计是答得不堪入目,太辣眼睛了吧哈哈。”
一直到进入倒计时,徐天行才示意自己答完了题。
徐落薇与徐梦涵两人俨然成为了阅卷老师,当下两个大美女又审阅完了徐天行的试卷。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她们两个公布结果。
“什么情况,快说。”
徐三才有点等不及了。
徐梦涵垂头丧气地站了出来,有点不情愿地道:“哥,你输了,输的很彻底。”
“什么?这不可能!”
徐天浩暴跳而起,顿时冲动起来,抢过试卷一看,自己的得分是60,而杨休的得分是88.
他当下如遭雷击,指着徐落薇道:“不可能的,他一个初中生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别的先不说,就说这日文题,法文题还有阿拉伯语他是从哪里知道的?这分明有诈,徐落薇,是不是你早就泄题了?!”
徐落薇无辜地道:“天浩你冷静点,我用人格担保我没有泄题,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徐梦涵道:“是的哥,这里面有好几道题都没有标准答案,是主观题,但人家答得就是比你好,我这个姐夫可真不简单,看来以前是我低看了,值得一提的是,姐夫这一手硬笔字更是让人赏心悦目,看了心旷神怡,点个赞。”
徐三才哈哈哈大笑:“连我们的学习狂魔都这么说,看来是错不了了,字写得好看是吧,拿过来给我瞧瞧,我们这里可是有一位书法大师,让他品鉴品鉴吧。”
这书法大师自然是指的南宫瑾了。
只是南宫瑾研习的乃是软笔书法,早年对虞世南,米芾多有涉猎,精通诸体,晚年专钻行书,取法魏碑,后自成一家。渐至晚年声名鹊起,在书法界占得一席之位,其作品在书法展中多次大放异彩,早已经卖到了50万一尺的天价。
所以南宫瑾一听字写得漂亮,立刻就激动起来。
待徐梦涵把考卷递到他手上时,他抱着虔诚的心态慢慢欣赏起来,越看越是吃惊,一个劲地啧啧叫好。
“如何?”
徐三才等他看完了立即问道。
“近代硬笔书法兴起,也出过几个大家,但都是以西方美学为基础的,结构上讲究黄金分割,笔法上讲求稳定,端庄,刚正,古板,美则美矣,但在我看来缺少变化,缺少律动。小休这一手字却让我另眼相看,明显取法古体,并有二王遗风,富有流动变化之美,仔细看起来就像一位风度翩翩的剑客在对月舞剑一样。年纪轻轻能做到这样,真是难得,若非亲眼所见,我简直难以相信。”
“值得你如此夸赞么?你是不是太过誉了?”
就连徐三才都有点不敢相信,他深知南宫瑾的禀性,此人心高气傲,极少夸人。
“一点都没有过誉,而且,这字还是写在考卷上的,是在时间紧迫匆忙的情况下完成的,我相信要是给小休充足的时间,他一定能写得更好,同时,如果我所料不错,小休应该认真系统地临摹过软笔大家,他的毛笔字肯定写得相当出色,是吗?”
说着,他看向杨休。
杨休被两个老头夸得不好意思起来,微微点头道:“先生果然慧眼如炬,我那师父跟先生一样,毕生痴迷书道,我在耳濡目染之下,也就学了点皮毛。”
“你这还叫皮毛?那我的字岂不贻笑大方了?” 赘婿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