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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你没事我可有事!陆清韵,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推我下去,你跟我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宁可我死都不想让我离开你是吗?”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江晚怨恨的望向陆清韵,抬手便朝着他的胸口挥了过去,却反被陆清韵一掌制住。
“不是你要死要活要跳下去的吗?”陆清韵扼住江晚的手腕,身子一点点向前倾去,一双如寒潭般深邃的双瞳望向江晚,充满磁性的嗓音悠悠开口,“这就是我教育熊孩子的方式。”
“熊孩子?你才是熊孩子!你全家……”
“嗯?”
接收到陆清韵的警告,江晚急忙改口,“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们死了怎么办?”
“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我计算过了,游艇离岸边很近,那种程度对我基本不构成威胁。反倒是你,不会游泳,还不知死活。”
“谁不知死活了,我回头是想……”江晚话说到一半,‘想回头找你’那半句话却哽咽在喉中,怎么也说不出口。
“想什么?”
“想要趁机赶紧跑啊。”
“哼。”陆清韵轻嗤,“没想到你不知悔改,还想跑?你告诉我,你想跑到哪?冷兼戥那里?”
“我们之间的事情,跟冷兼戥没关系。”
“好,既然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
身后传来脚步声,小玉端着一杯姜汤走了过来,陆清韵接过姜汤。
“我知道,你是在跟我赌气,可你要知道,我的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容不下第二个。”
“所以你容得下夏梓歆跟你结婚,却容不下我。”江晚哭腔声音颤抖。
“名分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吗?我虽然跟她结婚,但我会把所有都给你!”
“就像上次一样,在夏梓歆面前扮演一个淳朴的女仆吗?陆先生,我不愿意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既然你已经有了选择,就请放过我吧。”江晚眼眶含着泪水,手掌紧攥这被单,隐忍开口。
陆清韵深吸一口气,他眼底的情绪被迅速敛去,仿佛没有听到江晚刚才的话一样,舀了一勺姜汤,温润的递向江晚,轻声道:“来,不热了。”
“陆清韵!”江晚挥手,将姜汤打翻在地。
瓷器碎落的声音刺耳,一片片锋利如刀割般狠狠的从心扉上划过。陆清韵缓缓起身,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低声开口,“我不会放你走。如果你非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话,那就在这里,做一个名正言顺的女仆。”
说罢,陆清韵转身离去。
“先生。”何管家见到陆清韵,急忙担忧上前,“昨天的事情已经全城皆知了,老爷和夫人刚刚打电话过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陆清韵说着,一边整理衣袖,一边低声开口,“还有,以后江晚的身份和其他人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仆。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特殊对待。”
“啊?什么?这……”何管家听到陆清韵的话,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万分。
“怎么?我刚才的话说的不够清楚吗?”陆清韵停下脚步,一双布满霜寒的双眸望向何管家。
何管家背后一凉,急忙恭敬颔首,“先生放心,我知道了。”
“嗯。”陆清韵深深的望了一眼何管家,继续转身离去。昨天跌入海中,剧烈的撞击让他背后还在隐隐作痛,可他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管自己的伤,如果在不出面处理昨天的事情的话,只怕帝都又要掀起****了。
“冷少。”李楠手中拿着一个平板电脑,翻到娱乐新闻的头条,递给冷兼戥,“昨天的事情,被媒体知道了。现在基本上各个新闻平台,都在炒作这件事情。”
“令演靳。”冷兼戥接过平板电脑,只见平板首页,一个江晚与冷兼戥共舞的大大的封面映在他的瞳孔。冷兼戥只觉得有些头疼,把平板电脑扔在桌旁。
“这个令演靳,是景娱传媒旗下的艺人,在演艺圈有一定地位,算得上是新晋大咖。原本在剧组拍摄电影,昨天受邀来参加晚宴,现在估计已经回到剧组了。”
“他怎么会跟江晚在一起?难道他知道江晚和陆清韵的身份?”冷兼戥骨节分明的手指互相摩挲了一下,低声轻喃。
“这个……应该不会。据我所知,令演靳跟商业人士的来往并不紧密。更何况是陆清韵的事情,我想他更不会知道。”
“那这个就只能算是个意外了。”
“是。”
冷兼戥摩挲的指间顿了一下,还好上头条的不是江晚与陆清韵双双坠河。不过就算媒体没有拍到,也不代表游艇里的那些人没有看到,陆清韵使用那么大的手腕去抓一个江晚,等传到夏家的耳中,看你要作何解释。
想着,冷兼戥轻轻勾了一下嘴角。看来比搞垮陆氏更有趣的,就是看陆清韵的好戏。
“江晚呢?她怎么样?”冷兼戥关切的问道。
“昨天陆清韵把她从海中救出来之后就直接上车离开了。虽然江晚今天请假了没有上班,可陆清韵还是和平常一样,可见,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没有问题就好,我真怕这东西,还不到那小妮子的手中了。”冷兼戥说着,他打开抽屉,从中拎起系这U盘的绳子,一双精悍的眸子锋利的盯着那微微晃动的U盘,心中暗自揣测:看来这江晚还真的跟一般人不一样,一搞就搞得惊天动静,昨天自己差点还以为,她就要尸沉大海了呢。
“继续给我盯着,特别是江晚的一举一动。”
“是。”李楠颔首,转身推门离去。
偌大的办公室内,陆清韵捏着娱乐报纸的手心愈发用力。一想到昨天江晚和令演靳共舞的画面,陆清韵的心中便不由得升起大团怒火,大手一挥将报纸狠狠砸在桌上。
陆尧默默站在一旁,也没敢出声。
“这是谁这么不识好歹,惹的我儿子这么生气啊。”一股底气十足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穿着西装革履十分精致的男人缓步走了过来,正眉目慈祥的望向陆清韵。 婚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