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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看你。”陆清韵淡淡开口,他掠过身前的江晚,将窗户轻轻关上。
江晚别过头去,伸手推开陆清韵,往一旁走去,语气冷淡的开口,“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有家吗?以前我还能以女仆的名义在你家呆着,可是现在这里的全部都是你给我的,如果被别人看到,你知道他们会说什么吗?”
“晚晚。”陆清韵眉头紧蹙,不忍的望向江晚的背影。
江晚鼻尖一酸,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的开口,“他们会说你陆清韵在外包养情人,会我说江晚,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晚晚。”陆清韵受不了,江晚的每一句话对自己都如同刀割,他上前一把板过江晚的肩膀,深情而又无限温柔的望向江晚,“我不允许你说这种话。你知道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我的心有多痛吗?”
“那我就求你放我走吧,我们两个人,你结你的婚,我过我平凡的生活,从此天高任鸟飞,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晚晚,你确定你说的这些都是真心的吗?你真的这么狠心,想要离开我?”
“清韵,你错了。是你狠心,逼我离开你……”江晚眼眶通红,下颚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越是靠近陆清韵,越是看着这张自己深爱的面庞,江晚的心就那么难受,仿佛有无数锋利的刀片在心头狠狠的剜,让你痛到麻木,痛到麻痹,痛到无知!就连从眼眶滚下来的热泪,都不显得那么伤心了。
“晚晚……”
“这些天,发生了这么多事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吗?我真的不懂,你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晚晚,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够了!我不想在听你这些荒谬的谎言了!”江晚愤怒的挥手,将陆清韵从自己身边推开。她眼底含着泪水,声音哽咽的颤抖,“被人骂是狐狸精,被羞辱被嘲讽,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了我好吗?”
江晚情绪激动,心头猛然传来一股刺痛,让她瞬间脸色惨白,忍不住弯腰捂住胸口。
“晚晚,你怎么了?”陆清韵心头一窒,急忙冲了过去。
“你让开!”江晚猛地向后一步,伸手跟陆清韵之间保持一定距离。她一边伸手捂着胸口,忍受这痛苦,一边目光坚韧倔强的望向陆清韵,不允许他在靠近自己一步。
“如果你真的还爱我的话,请你走。”江晚痛的声音颤抖。
昏暗的灯光下,一切都静的如死寂一般。
“好,我答应你。”良久,陆清韵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他垂眸望向江晚,进退维谷。可是看着江晚毅然决然决定离去的目光,却又有这手不出的悲怆与不忍。一颗心突然不像刚那么慌乱不安,反而异常的平静下来,只是心口那最细致的地方仍旧好像被无数细针尖锐的扎着,隐隐作痛。
“如果你是你希望的,我答应你,放你走。”
江晚听到陆清韵的话,坚定的目光才有些缓和。
“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明天,陪我最后去一次晚宴。”
“好,我答应你。我也希望你对自己说过的话,说到做到。”
陆清韵心如刀割,精致的五官紧绷成锋利的轮廓,极力抑制自己马上就快无法抑制的心情。他把一小盒精致的药瓶放在桌子上,收起情绪,喑哑的嗓音响起,“记得吃药。”
说罢,陆清韵便转身离去。
关门的声音响起,没有了窗户挂进风,江晚突然觉得自己好热好热,已经不知不觉流了一背的汗。她努力控制这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心痛稍微减缓一些。
江晚小步走到桌前,伸手拿起陆清韵放下的药。药瓶上还残留这陆清韵身上的体温,触碰到的瞬间,江晚顷刻泪腺崩坏,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痛苦煎熬。
缓缓合上眼,江晚手心用力紧攥,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次日。
江晚从房里走出来,便看到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江晚走了过去,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精致,还散发这淡淡香气的小礼服。江晚把礼服拿了出来,往身上简单的比了一下,透过镜子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礼服完全符合江晚的身材。与其说是合适,不如说这是完全是按照江晚的身材量身定制的。
江晚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加上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整个人看上去更憔悴了几分。江晚清楚这个礼服肯定是陆清韵送的,可是她却疲倦的做不出任何表情,她把礼服轻轻的放回盒子里,也许这个定制礼服,就是陆清韵送给自己作为道别的最后礼物吧。
冷氏集团。
冷兼戥的目光落在电脑上,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飞快的在极薄笔记本电脑上敲打这。
最近陆氏有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冷兼戥为了这件事情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处理好数据,冷兼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慵懒的靠在皮椅里松了一口气。
“当当当。”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进。”冷兼戥开口。
敲门的人神色匆忙的走了进来,焦急的开口,“冷总,不好了。”
冷兼戥拿起一旁的咖啡,抿了一口后不紧不慢的问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是我们的标书出现了问题,标书上要用的材料跟实际上采购的出现了误差,实际耗资远远超过了标书上的数据。”
“什么!”冷兼戥脸色一沉,脸上尽是不可思议,“怎么可能这样?”
“听说,好像是工厂那边出了问题。”
“走,过去看看。”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冷兼戥冷静果断开口。他起身,捞起搭在沙发上的西服外套便打算离开。“嗯。”那个下属点头,紧跟在冷兼戥的身后。
刚要走出办公室,冷兼戥便迎头撞上了韩季晨。
顿时四周的气压极低,冷兼戥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眼底充满敌意。
“弟你怎么这么匆忙?”韩季晨依旧一脸淡然的模样,悠悠开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因为标书的事情吧。”
“哼,你倒是很清楚嘛。”冷兼戥眯了眯眼,上前一步,压低分贝阴冷开口。 婚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