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噩梦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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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入夜,万籁俱寂,墙壁上的钟表已经走向了十一点钟。安纪念看着不停转动的指针有些发呆,白炽灯的光落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神情有几分郁郁。
陈婶站在一旁看着这些的安纪念有些着急,劝道:“少夫人,这个点了,少爷应该是不会回来了,你就先吃饭去睡吧。”
安纪念摇了摇头,神情更加寂寥:“我不想吃,你们都去睡吧,不用管我。”
“少夫人,哎。”陈婶满脸愁容,又无可奈何,最后只得找到何管家,商量着,“你看少夫人这个样子也不j是办法,我们要不要通知下少爷?”
何管家也是担忧的看了看那道坐的笔直的身影,思索半晌摇了摇头:“少爷有自己的主张。”
“哎,行,我们就不跟着操心了。”陈婶叹息着,只得妥协。
安纪念自己一个人盯着时间,心里由得到肯定带来的喜悦都消散了个干净,多是忧愁。
到了十二点钟,大门外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安纪念望着明亮的大厅,起身往楼上走。
她这一走,仆人们都松了一口气,陈婶端着一杯热牛奶过来:“少夫人,把这个喝了吧。”
安纪念低头就看见这个慈祥的老人一脸的褶皱,可她的眼睛里闪烁的都是满满的关心,安纪念心一软,接过来牛奶,一口气喝完,微笑道:“很好喝呢陈婶,谢谢你。”
陈婶眼含泪花的看着她:“少夫人说什么话呢,你好好的我就满足了。”
安纪念说好,她不愿意让陈婶为她担心,笑着转身,回到楼上,洗漱,睡觉,一切都很正常。
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最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还做起了噩梦,梦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拿着一把长刀在后面死命的追她,还一脸狰狞的笑,对她大喊:“你跑啊,你跑啊,看有谁会救你。”
安纪念吓得就只知道拼命的跑,一脸的恐惧,可再怎么跑后面的人还是追了上来,安纪念腿一酸直接跌倒在了地上,那人长刀径直挥下,桀桀的笑。
安纪念看着越来越近的刀刃,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安纪念倏地拥被而起,怔怔的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这才松了一口气,喃喃道:“原来是做梦啊。”
坐在床上反应了许久,才翻被下了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喝下,冰凉的水冲刷着食道,最后流进身体,冰凉凉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回过了神,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三点多了。
离天亮还早,她又爬上了床,想在睡一会儿,可刚刚梦里惊悸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让她的身体止不住的惊颤,翻个身蜷缩着身体,安纪念把脸紧紧的埋在何晟肖的枕头上,嗅着他的温度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等等……
温度?!
安纪念心里一惊,倏然半坐起身,用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果然还有一些不明显的温度,她顿时愣住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何晟肖来过了?还是说,有其它的人,例如,别墅区的变态?!
想到这个可能安纪念顿时惊悚了,她却越来越觉得有可能,不然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做这个噩梦呢?
连忙打开房里的大灯,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贴身衣物,还好,还很正常,却是再也不敢在这间屋子里待下去了,死命的拽着房里的紧急电话报警绳,穿着拖鞋就往外冲。
别墅里所有的主人房是有报警装置的,安纪念一拉响,整个别墅都被刺耳的警报鸣笛声惊醒了,一个个都赶紧穿衣往外集合,安睡的别墅霎时变得灯火通明。
安纪念顾不得许多,拢了衣服想去楼下跟何管家集合,刚走到走廊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身体。
安纪念心里惊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一层层的鸡皮疙瘩覆盖了被抓住的那片肌肤,刚要张口大叫,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唇。
熟悉的味道传了来,安纪念眨了眨眼睛,怔怔的抬头,看向不悦盯着自己的男人,一个紧张,舌头就想舔嘴唇,可她没意识到自己唇上正覆盖着一只大手,这一舔正舔在了带着薄茧的手心。
何晟肖像被过了电一样,霎时收回了手,手掌无意识的握了握,心里有点痒,等看到她像小鹿一样无措的表情后心里的痒就更加剧烈了,他赶紧板起了脸,佯装愤怒道:“大半夜的发什么疯?”
安纪念一愣,摇了摇头,看他面色严肃,又低下了头,喃喃低语:“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没有你我都睡不着了。”
说着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了,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赶紧用手去擦,却越擦越多,干脆随他而去,蹲下身子哭了个痛快。
何晟肖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的一系列动作,然后成了一个哭成泪人的小可怜,那眼泪真的是说来就来,看的何晟肖傻眼了,直接愣在了当场。
何管家急急的跑上来:“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何晟肖被他的声音唤回了神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无奈的蹲下了身子,把地上蹲着哭的不能自已的小可怜一把抱起,就往卧室走。
何管家见状,识趣的退了下去。
安纪念本来安安静静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专注的哭泣,他不声不响的把她抱进了屋里,还是以这种维持着她蹲的姿势抱的,安纪念顿时不依了,拿着拳头捶他:“放开我,放开我。”边哭还边打了个响嗝。
何晟肖的目光放在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上,久久没有移开,伸手想捏住她的下巴,却不料安纪念快他一步移开了脸,何晟肖的手一下子落了空。
何晟肖眯眸,把她放在床上,整个人都有些急躁:“别哭了。”
安纪念被吓的身子一哆嗦,接着……继续扯着嗓子哭嚎。
何晟肖被这哭声扰的更加心烦意乱,向她靠近,想去帮她擦眼泪,安纪念又头一偏,躲了过去,把何晟肖的手尴尬的留在半空中。
何晟肖心里的火气更大了,直接欺身上去,逼近安纪念,两人的距离拉近到零,他的手快速精准的袭向安纪念的头,不容拒绝的捧着她的头,眸光深邃:“我说别哭了。”
安纪念低下头,轻轻抽噎着,抿唇不语。
何晟肖看着她这一副消极抵抗的样子,只觉得极度的不喜欢,扬手抬起她的下巴,压低声音道:“说话。”
安纪念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虽然脸被迫扬高,眼睛却低垂着,就是不看他。
何晟肖按耐了两下,才控制住教训她一顿的冲动,眸色暗沉如夜,盯了她一会儿,轻嗤一声,放开她起身走出了屋门。
等到房门被关上,安纪念才松了一口气,下床把门锁上。
这一折腾都快天亮了,安纪念就蹲在地上发着呆,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安纪念以为是何晟肖上来了,赶紧捂住耳朵,她现在不想听他说话。
谁知却是陈婶的声音:“少夫人,开下门,是我,陈婶。”
安纪念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门外陈婶抱着一床被子,在安纪念诧异的目光下进了屋,边把床上的被子扯整齐边把自己带来的被子铺到旁边,一边整理一边说道:“少夫人不介意我陪你睡一晚吧?要是少夫人遇到什么害怕的事儿,我这个老婆子还能帮着挡挡。”
安纪念抿了抿小嘴,对陈婶轻声道:“谢谢。”
“少夫人总是这么客气。”陈婶走过来,亲切的拍拍安纪念的手,拉着她走向床边,爱怜的拿着纸巾擦了擦她汗湿的小脸,之后拍了拍床,“快来睡会儿吧。”
安纪念扯了扯唇,乖乖的上床,躺在了陈婶的旁边。
刺目的灯光熄灭,黑暗里的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安纪念的心绪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快要睡着的时候,陈婶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带着丝丝的凉意,一下子把安纪念刚起来的睡意冲了个干净:“少夫人是还没有睡吗?”
安纪念微微侧头,轻轻的说:“还没有。”
“那少夫人陪我聊会天吧?”陈婶不等安纪念回答,又道,“少夫人知道我在何家待了多少时间了吗?”
安纪念摇了摇头,想到在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下对方可能看不清自己的动作,又开口道:“很久了吧。”
“是啊,很久了。”陈婶有些,“差不多都已经大半辈子了,但何管家比我待在何家的时间更长,他父亲就是何家的管家,生了他继续当何家的管家,到最后所有人都不知道了他的名字,只知道叫他何家的管家。”
其实这种世袭的职位并不少见,不只在何家,在一些豪门望族都有这样的传统,就像古代里的官宦世家一样的道理,打的心思还是用自己知根知底的人更放心,毕竟这种时代的命运和一个家族连在一起的人最是放心可靠,因为他们自己也清楚自己一生都不可能和效忠的家族分开。 一往情深:一生一世只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