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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世子在新婚没多少日子后便流连烟花之地的消息第二天便在满西京城中炸开了锅。
“外边再说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呢。”
周钊清晨便早早地起身晨练,听见街上吵吵闹闹的玩笑声不断。
“是属下的过失,扰了大人的清修,属下立刻去将外围清理干净。”
“不必。”他大手一挥,“去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周钊扔下剑,额上已经布满丝丝汗珠。
侍女赶紧奉上来帕子贴心的为他擦着汗。
衣衫微乱,那侍女偶然间瞥见了男人光滑如玉般的脖颈,身子不自觉的靠近了些许。
奇香紊乱人的心神,伴随着阵阵清晨凉爽的风吹散开来。
忽然,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萦绕在鼻尖。
“这是什么味道?”
一双大手忽然揽上她的双肩,由上至下的抚摸着。
那侍女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弹,更慌了神连话也没有来得及回。
“我问你话呢。”
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如同夏日般浓烈灼厚的日光烧的那女子耳根发烫。
“大人在问你话,你听不见吗?”身旁的侍从怒斥一声,却被周钊一个眼神示意制止。
那侍女唯唯诺诺着,终究还是颤抖的开了口:“大人,是迎春花的香气。”
“你觉得我们家大人像傻子是吗?这么冷的天哪有什么迎春花?”那侍从又怒斥一声。
“白易,你听她说完。”
周钊瞪了一眼身边的侍从,右手却毫不安分的抚过那侍女的芊芊细腰,用力一握。
“大人,这秋日里自然是没有什么迎春花,不过奴婢擅长制香,迎春花的香气自然也是能制出来的。”
那侍女鼓起勇气抬头直视着周钊,一本正经的回道。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在她脸上流离着,还算是个可人的女子。
施了很少粉黛的巴掌小脸上依旧显得明艳动人,樱桃小嘴高鼻梁,眼睛大的楚楚可怜。
周钊一把打横抱起了这侍女,大步流星的向屋内走去。
“大人,要到进宫的时间了,大人…”白易轻声提醒道,跟在身后不远。
屋内已是清扫干净,周钊将那侍女扔在了床上,整个人倾身压了上来。
“好香啊。”他喃喃道,遂解开了外袍。
手指捏住那半松半掩着的系带,还没用力,整个外群便轻松的垮了下来。
“大人…”
女子轻柔的唤道,那声音像是酥进了骨子里,甜的掉渣。
周钊终是按耐不住了,一把抱起了那女子,冲着房间里侧大步走去。
这皇家驿馆的房间极大无比,在房间里侧还有一个白玉制的温泉池。
里边常年奉着滚烫的泉水,是由山间清泉烧制而成,片片玫瑰花瓣伏在水面上。
烟雾缭绕,如梦如幻。
他轻轻拂身,将那女子扔进水里。
噗通一声,那女子再次起身时,曼妙的身姿全然被勾勒出来,如墨般的长发紧紧贴在胸口,偏生引人遐想。
周钊也俯下身子来,结实的双臂环上女子瘦弱但却圆润的身姿。
那双大手一直滑倒身体的最下端,无情的挑弄着,温柔旖旎。
就在快要唇舌交织的最后一步,突然有把冰冷的匕首横在了脖子上。
“嘘。”
周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说道:“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被划坏了可就可惜了。”
那女子惊恐的望向周钊,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喉咙的涌动间清楚的感觉到那匕首不退反进。
“说,谁让你来的。”周钊漆黑的双眸中带着嗜血的光芒,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下三滥的美人计。
他多碰一下都嫌脏。
“大人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女子惊恐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绝望。
她怕。
她能不怕吗?面前的这人是上元臭名昭著的佞臣,毒蛇般的魔鬼,尸身堆前的阎王。
可是自己若是不来,那弟弟的命就没了。
“说,到底是谁。”
周钊耐心很少,那匕首渐渐刺入了女子的喉咙内。
他是不怕杀人的,又不是没杀过,谁也不是什么善类。
“你说了,兴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但你若是不说,非但你活不了,等我查出来了你的家人后,他们也活不了。”
女子咽了口唾沫,心脏砰砰跳的打紧。
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说,可是脖下清晰的疼痛告诉她自己的生命危在旦夕。
她决定了最后博一把。
“是五殿下…五殿下派我来的…”
脖子上早已流下了滴滴鲜血,血珠掉落在泉池内将这白水染红了一片,犹如一朵又一朵盛开着的绽放的血色玫瑰,惊心动魄。
周钊心思一凛,余朝的老五?那个智谋不足昏懦有余的莽夫?
突然外边脚步声响起,白易和门外人的对话传进了他的耳朵中。
“我家大人在里边是在里边,只是…”
周钊瞬间反应过来,捏着那女子的腰低声喝道:“快给我叫。”
“什么?”
持着匕首的手上又用力了一分,那女子才机敏的反应过来,于是渐渐低声吟了起来。
那声音愈来愈大,男子低沉的闷声和女子痛苦的欢笑声越来越大,门口便听的一清二楚。
“看来你家大人是有好事情呀,那本殿下就不打扰了。”
门外,正与白易僵持的余景焱听到这声响,不明所以的笑了起来,立刻转身离去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那周钊才放开女子从池中起身。
“大人?”白易在门外试探的问道。
“你进来吧。”
周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水渍,随便找了个外衣披上。
“刚刚是谁来了?”
周钊没好气的问道,脸上的水珠仍是向下滚落着。
“是余朝的三殿下。”
“他来干什么?”
“属下不知,他只是说了来看看大人您。”
周钊面色深沉,指着屏风后那池中女人说道:“你把她带过来。”
“是。”
白易快步走了过去,这才将水中的女子拉了出来。
“你刚刚说是五殿下让你来的,他可曾有什么让你做的?”
周钊转身坐到了榻上,斟起茶来大口喝着。
“回大人,五殿下并没有让奴婢做些什么,只是说让奴婢伺候好大人。”
女子浑身湿透的跪在地上,不仅衣衫不整,那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滴答着血。
周钊冷不丁的将那茶盏一扫推到了地上。
那茶盏碎的到处都是,滚烫的水珠四溅。
“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年年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