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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洁瑛寒声讽笑:“莫非堂堂孟古老总敢作不敢当?”
“我没必要骗你,你的相片跟视频是任元恺发到网络上的。至于目的,这几天吴氏动荡,又由于我跟吴家特殊关系,还有合作牵涉到孟古,我想你应该可以看明白。”
吴洁瑛抿唇:“好,你说你没,那令吴家驱逐我、不认我,是啥意思?”
“我不过是提建议,真正做出决意的,是你叔跟你奶。”一顿,冰凉又绝情,“我不想往后,旁人提起你时,会说清歌的姐姐怎么样怎么样,不想她由于你而难堪。吴洁瑛,你是成年人,该为自己负责。”
吴洁瑛面容一滞,突然,笑起,原来如此。
她边笑边泪水不住向下流:“穆意沉,先前我听旁人说,你太绝情,我还不相信,如今我信了。任元恺的小动作,你一直了然于心,却又任凭其发展,等时机成熟跳出来一击杀。我对你而言,无非是炮灰罢了。”
倘若他及时出手阻挡,任元恺压根没机会害她身败名裂。
穆意沉没否认:“不要忘记你曾作过的事。”
吴洁瑛不想再听,擦掉泪,起身。
忽然,又问了句:“你今天为何要找我来说这事?”
穆意沉瞅了几眼,口吻非常淡:“只是盼你明白真相,不要再被小人利用罢了。”
吴洁瑛一瞬恍惚,笑都笑不出来。
还是为吴清歌。
“我真羡慕这个女人,有这样一个男人宠爱着。”
都说薄唇男无情,可事实上,有时候,他们的温暖从来只给一个女人。
……
临近大年,穆家在外的子孙断续归家。
腊月二十九,二房穆武夫妇,女儿穆秀夫妇都带儿女回到穆家祖宅。
穆老太太见任元恺吊着胳臂,脸面上还有青紫,不禁蹙眉:“怎么了?大过年的搞成这样?”
穆秀一扯唇,答的勉勉强强:“前晚加班,走夜路不当心跌了一跤。”
二太太鲍红不怕事大的笑说:“跌的?看着不像呀,和给人打的一般,看这脸面上青紫……”
话没有讲完,就被老公狠拽衣角,没有见妹妹不开心么?
鲍红虽然闭嘴,可脸面上表情分毫没收敛,她这人就是看旁人热闹。
老太太也没再问,叮嘱管家令人将行李拿客房中。
客厅中坐了许多人,老太太望向傅佩兰,问穆文有没来电话说何时到家,便差他一个了。
傅佩兰面色有些讪然,他们打从当时闹矛盾后,她试过几回挽回,可穆文不领情。
久而久之,就这样了。
“爸明天日落前能到家。”穆意沉接话,帮妈妈化解窘迫。
老太太点头,转而问起女儿近来的状况。
此时,宛宛拜托穆意沉上楼帮她将童话书拿下,她如今想看。
女儿这一点要求,穆意沉自不会回绝。
吴清歌笑着在她脑门上轻点:“指使起你爹地办事来了。”
宛宛笑弯眼,在她怀抱中撒娇。
宛宛说童话书在他们卧房中,穆意沉上楼后找了好久,没有找到,居然无心中翻到一本有些旧的日记本。
主人是谁,不言而喻。
穆意沉非常好奇。
……
第一篇日记,大致在10年前。
记录着初入陵市高中第一天的事儿,字迹秀美,跟她人一般,瞧着舒坦。
以后几篇,大多记录日常生活,提及吴家比较少,再后翻,一篇简捷到唯有一句的日记,令穆意沉骤然重视起来。
“原来,有男生可以将白衬衣穿的那样好看。”
寥寥几字,充满委婉的爱慕之情。
从结婚到如今,吴清歌身旁或明或暗有过几名男性追求者,可她从没同这些人有过深交。
他也是如今才晓得,原来这女人,在学生时代,也曾有过暗恋的男孩。
穆意沉说不上什么感受,那样长远的事儿,也许这一份暗恋,压根便有始无终。
而他们全都“老夫老妻”了,他再计较,好像太没风度。
可有时,男子最缺的,便是风度,不管什么年纪,或者,什么地位。
后边的内容,大约是学习逐渐忙碌,日记频次不再频繁,没有几页就到高二下学期。
“竟然在电视上看见他啦!”
穆意沉寡淡的脸面上,总算起了一缕波澜,急不可耐又以后翻了几页。
“今天才晓得,他竟然是爸爸常提到的那个穆意沉,名字非常好听哦。并且,才20岁出头,就已经有如此成绩,我到20岁,估摸就是整天刷剧、八卦、睡大觉吧?不行,我也一定要努力,就从英语开始,加油,清歌!”
“……”
看见这儿,穆意沉忍耐不住笑出,他可以想象到她当时的俏皮样子。
原先以为,那些年,是他一人的暗恋。
实际上,并不是。
穆意沉把日记本合上,放回原地。
上周去民政大厅复婚,他总觉的这都是水到渠成,误解解开,从新领证,都是自然而然。
如今一想,那天吃饭时她好像有些心神不定。
是不是,觉得有些遗憾,毕竟好不容易破镜重圆,结果,他连给她惊喜都没有。
就那样平平浅浅,乃至都没特地挑个吉日。
……
穆意沉踱步到窗子前,门忽然被推开。
“不是说拿书么?宛宛说爹地跑上来睡觉,将她全都给忘了。”
转头看去,伴随着温情的声,出现于视野中的女子一如初见时要他动心。
吴清歌直奔床头柜,昨天晚上睡前,宛宛在他们房中不走,书后来也给留在了这儿。
她拿了书,正想回头,忽然从后边给人抱住。
胸膛贴她背脊,稍挣扎,乃至能清楚体会到他坚实有劲的心跳。
吴清歌笑起,在他怀抱中转过身:“干什么?别闹,全都快到6点了,待会要开饭。”
才讲完,就被一吻封住了唇。
……
中途,有人敲门要他们下去用餐,仅是敲几声,没有听见回复,估摸是明白了什么,又仓促离开。
……
二人洗漱好下楼,正好7点,还没有开饭,只等他们下来。
吴清歌任凭穆意沉牵她手,白嫩的脸浮粉,和水蜜桃一样。
鲍红酸里酸气:“嫂子啊,您可真命好,瞧这样子,再过不长时间,咱家又要添新生命了罢?”
讲完,瞅了几眼那存在感极低的自家儿媳,“明天,我就将我娘家嫂子送的秘方儿,熬了药给文丽喝,5年了,再没有动静,我就亲身下场监督啦!”
傅佩兰被这素来豪放的妯娌闹了个大红脸,说:“有小孩呢,说什么昏话?那秘方都不靠谱,别乱喝,小心出毛病!”
“我嫂子家的二儿媳妇,就是喝这个怀上的,怎不靠谱?”
讲话间,穆意沉跟吴清歌也来了,傅佩兰招呼诸人落座。
惟有穆乐东被妻子一扯衣服,才缓过神,把一直看着吴清歌的目光收回。
吴清歌跟大哥离婚的时候,他期盼他们可以复合,可如今真复合了,他仍旧期盼他们可以幸福,仅是,这心疼,却如何都控制不住。
一家子吃过晚餐,吴清歌带宛宛跟林林回房间,跟阿姨照料他们睡下后,才从新下楼。
客厅中,穆老太太带着俩儿媳妇跟女儿支起桌子打牌,男丁们也聚一起谈得兴起。
唯有穆朝歌一人坐椅上,心神不定,一会瞧瞧腕表,一会又遥望门边。
吴清歌走过去坐下:“等人?”
穆朝歌唇角挽笑:“盛天今天回来,他说下飞机便过来。”
简盛天是白手起家,现在企业规模虽不大,可发展蒸蒸日上。
比较起大部分同龄人,他成就已是斐然。
可背后的付出,也是常人难以想象。
比如这一次出差,一走就是一个月。
“他要在家中过年么?”
穆朝歌点头,跟她说简盛天妈妈给他大姐接去过年了,并且还发话令简盛天好好陪她。
简家是重组家庭,简母当时带简大姐嫁给简盛天爸爸,可没有几年,简父就车祸去世,简母没有再改嫁,一人养着两个小孩,对简盛天视如己出,是个温善女子。
穆家能坐视二人谈八年恋爱却没有结婚,除简盛天人品尚可外,还有一个关键缘由,就是穆朝歌这准婆母,是个明理人。
傅佩兰对吴清歌时常会摆婆母架子,可轮到自家女儿,却也期盼对方可以拿她当亲闺女。
二人谈了一会,到9点,简盛天总算风尘仆仆到家。
他跟穆朝歌,只差一张证,平日二家人来往颇多,早已经跟真女婿无异。
一通寒暄,简盛天拿礼品袋,递给穆意沉跟吴清歌,是给宛宛跟林林带的礼物。
简盛天跟穆意沉差不多个子,一样的修长身形,五官非常出色,可不同于穆意沉的冷峻,他多了三分温润,看来,非常平易近人。
吴清歌同他道谢。
上楼回房,她思及穆朝歌有身孕,就顺口问了句简盛天究竟是怎样想法,想着何时结婚。
这准姐夫跟小舅子关系还行,并且同为男性,私底下肯定更有共同话题。
“本年吧,他如果再不提,估摸爸妈那里也坐不住了。”
穆意沉拿了浴衣,在她脸庞上一亲,“不要太操心旁人的事,穆朝歌自己有数,她不是为爱情不顾一切的女人。简盛天要真有鬼心思,第一个分手的,肯定会是她。” 二婚妈咪是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