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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穆意沉打来的,穆朝歌听二人腻歪,突然有一些想念已离家好几日的简盛天。
“我跟大姐如今就回去,她晚间在我们这用餐,我给杨嫂通过电了要她多作几道菜,你什么时候回来?”
得到穆意沉回复,今天晚上有酒局会晚点回,吴清歌嘱咐他少喝些酒:“我要杨嫂给你熬醒酒汤,先挂了呀。”
穆朝歌瞧她扬着唇角,叩掉电话,感慨:“实际上,你们两个分开这5年,没准是因祸得福,到底距离才能产生美。瞧我跟简盛天,谈这样多年,还没有结婚呢,就和老夫妻差不多了,哪里有你们这样甜?”
吴清歌将手机放包中,安慰她:“我觉的他还可以吧,上月还看你晒他送的生日礼物。”
穆朝歌抿嘴笑起,打盘往车道上拐。
吴清歌又说:“并且你婆婆你姑子跟你关系那样好,比对简盛天还亲,我还要艳羡你呢。”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比如她,傅佩兰暂时不提,便穆芸芸,没准往后还会闹出啥麻烦。
她虽然不惧,可想一想也心烦。
“往后我嫁给简盛天,家中事估摸会顺心许多,没有那一些弯弯绕。”
虽她也是穆家人,可决不偏帮母亲跟小妹。
声音才落,正慢慢驶进车道的车辆忽然被追尾!
穆朝歌攥着车盘的手一滑,车辆偏离碰到护栏。吴清歌虽系安全带,可右手腕还是狠嗑在门上,痛疼一瞬时漫延开来。
手面上好快淤青,吴清歌皱了皱眉,忍痛开门下车。
撞她们的是辆黑色路虎,看见司机从车中下来,吴清歌脱嘴而出:“是你?”
这人便是刚才在商场中撞她的那男生,头发红红黄黄的,说不清什么颜色。
“红毛”态度相当张狂,讲话也粗,双方有些争执。
交警来后,确信全责在这叫冯玉宝的“红毛”一方,吴清歌跟穆朝歌也不愿私了,最终以警署把人拘留教育几日告终。
结束后,穆朝歌见吴清歌一直攥着右手,毫不犹疑抓过她胳臂用心察看:“这不可以,得到医院去瞧瞧,万一留下病根,往后年龄大了可不好受!”
也幸好听了提议,检查后,有轻微骨缝,医生嘱咐她要照时上药复查,并且痊愈前不可以再提重物。
穆朝歌陪她,提一大袋药回家。
下午5点,小郑驾车送穆意沉回滨湖皇庭。途中,接到管文电话:“穆总,我已了解过状况了,并且,肇事司机冯玉宝的资料我瞧了下,他是冯瑞祥独子,本年才成年。”
……
晚6点,穆意沉忽然回来,令吴清歌有些诧异:“不是说晚间的酒局不好推么?”
桌子上有杨嫂才煮的桂圆茶,她预备给他也倒一杯。
由于用左手,不大顺,壶端来时胳臂还一晃。
“我如今不喝。”穆意沉自接过壶放回桌子上,皱眉握起她缠白纱布的右手腕,用心打量,“还疼不疼?大夫怎么讲的?”
“才开始有些疼,如今不疼了。医生说只需好好养,很快便会痊愈了。”吴清歌宛然,将手抽回,口吻惋惜,“就是估摸要耽搁几个单子了。”
其他的还好,可以让肖倩接手,可有两单点名要她亲身做,眼下,只可以延时。
穆意沉也有这想法:“和客户沟通下,着实等不及,就退单了。”
他跟随在她背后,顺手把大衣丢在沙发椅上,深思后,慢慢张口,“年前这十天,我要侯军驾车接送你往返工作地。”
“侯军?”
吴清歌转头看见他随便丢下的大衣,捡起、捋好挂起来。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他不是你保镖队的大队长么?上回宛宛跟林林去帝都时他也去了。你要他来送我上班,不免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什么大惊小怪?他就是个保镖罢了,你想,堂堂孟古老总亲身给你送你上班都可以。”帮杨嫂端菜出来的穆朝歌接话。
热菜上桌,几人断续落座,穆意沉剥了几个螃蟹搁吴清歌碗中。
“我也想吃。”穆朝歌厚脸皮将碗拿来,穆意沉瞅她一眼,勉为其难也剥了两个。
穆朝歌笑,蟹黄嚼嘴中,又忍耐不住吐槽下午车追尾的事儿:”幸亏这一次是小意外,清歌伤的不重。如今没有素质的人实在太多,谁遇见了谁活该倒霉。”
根据管文调来的资料,冯玉宝如今在一家4S店上班,出事的车是他私底下开客人送修的车辆,据传是因为新手上路出的意外。
只是貌似巧合之事,有时反而会有莫大的隐情……
还没有确信的事,他也没有明说,只提醒穆朝歌:“你开车技术也很烂,自己留意点。”
穆朝歌嫌他太烦,分明她才是大姐嘛。
转凑到吴清歌那里揭短:“也不晓的是谁一接我电话,没有一小时就回来啦!”
吴清歌微愣,原来,他是知道她受伤,才推掉今晚重要的酒局。
冲他看去,二人相看一笑,她也帮他剥了个螃蟹。
……
隔天,吴清歌出门时,侯军已等在门边。
上回在帝都二人讲过话,不算陌生。
见吴清歌出来,侯军拉开车门:“夫人,先生嘱咐了,这些日子我接送你。”
“麻烦你了。”吴清歌微颔首,唇角含着轻笑。
黑色宾利驶在车流中,吴清歌随便问了侯军几句,譬如,将他暂且调她身旁,对穆意沉会不会有影响,侯军从善如流的一一答复。
快到海豚湾的时候,吴洁瑛忽然通电话过来。
吴清歌原先不想接,仅是铃音一直响。
三四回后,她停下跟侯军谈话,接听。
吴洁瑛约她下午2点在海豚湾的一家星巴克见面。
“吴清歌,你不要忙着拒绝我。还记的6年前意沉为我特地定制过一条项坠么?凤凰城那回,只是他不想你难过,才刻意对我那个态度,全都是作给你看的罢了,如今那项坠他已送给我,你想不想瞧瞧,戴在我身上是什么样?”
笑音听起来非常刺耳,吴清歌面色逐渐凝重。
“你不乐意见,实际上便是心虚,自欺欺人是不是?”
隔着手机,吴清歌都可以想象到她嘚瑟的样子。
须臾,她慢慢放松面色,说:“下午2点,不见不散。”
……
下车前,吴清歌忽然问侯军:“他有没要你将我平日行程,亦或要见任何人,全都汇报给他?”
侯军面色骤然一肃,以为吴清歌误解穆意沉意图监视她,忙解释:“穆总讲过,只须要接送,负责夫人安全即可,其它私事一律不说。”
吴清歌宛然:“今天下午2点,我家里一个姐姐约好我在文明路星巴克见面。”
讲完,开门下车。
侯军反应慢,目送她纤瘦的身影逐渐走远。好长时间,才渐渐回过味来。
刚才夫人说那句,难道是说想要他将这事转告给穆总?
孟古财团,午间12点30。
传来几声敲门声,穆意沉抬起头:“进。”
管文已嘱咐人查清晰了,当时吴清歌在俱乐部被下迷药一事的全过程:“找到了当时冯瑞祥身旁的司机,他将事都交待了,那夜,夫人是跟吴洁瑛一块去的俱乐部。”
说着,把手中资料递去。
穆意沉一页页用心翻,一字都没有放过。
到后边,十指收紧,管文看去,某总裁幽沉的黑瞳已经一片寒峭。
管文又说:“刚才侯军通电话过来,说是吴洁瑛约好了夫人下午2点见面。”
……
下午,吴清歌如期而至。
过道边的包厢,吴洁瑛已在里边等待好久。
吴清歌进来后顺手拉了一下门,可并没完完全全关起来。
“等久了?”吴清歌在她对边坐下。
吴洁瑛的目光落到她俏脸上,被猩红色高领毛衣一衬,原就白嫩的脸蛋儿看来更显明丽。
她掩下心中不快,没事人的叫人点单,又把菜单递给吴清歌:“这家星巴克的甜点比较有名,你试试?”
“我不喜欢甜点。”
吴清歌接过菜单掠了一眼,最终只点了杯黑咖。
黑咖在嘴巴中虽然苦,可过后的甘淳却回味无穷,就跟生活一般,真正经历并且明白的人,才可以品出来。
吴洁瑛指头痉挛一样一扭曲,两眼一动不动粘在吴清歌脸面上。
这6年,曾经的堂姊妹,已相去颇远。
吴清歌言行间都透着高雅,而她,灵气早已经被那些龌龊事磨光。
吴洁瑛接过服务员端来的咖啡跟绿草蛋糕,顺带看向她受伤的手,努嘴:“这怎么搞的?”
“出了点意外。”
“是么?”吴洁瑛翘唇,垂眼拿勺搅拌杯中液体,“不会是你树敌太多,有人刻意寻仇罢?”
吴清歌手一顿,抬头瞧向她,眼光步步紧逼:“那个,这个人,是你么?”
吴洁瑛含笑的唇角逐渐僵直,随即笑意淡去,撇开目光:“你想多了。”
吴清歌没有再接话,只端起白瓷杯,不紧不慢的品起。
吴洁瑛在电话中说要谈项坠之事,可吴清歌不急。
反倒,是对方先沉不住气了。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回头草什么滋味,一般人也没尝过。吴清歌,回头草的滋味怎么样?” 二婚妈咪是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