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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人谈了一会,听闻两口子全都是律师,吴清歌突然联想到刚才在门边拦车的曾碧仪,谈了几句之后把话题引到了小孩身上,再有心往儿童问题方面牵涉:“如今小孩儿都不敢放他们随意出去玩,便怕给人拐走了。即使作高级公馆区,有时也不可以掉以轻心。”
方律师点头同意:“虽说如今国家对拐卖儿童判的很重,但仍旧有人险中求财。”
吴清歌接口问:“追诉期一般多少年?”
“一般而言,是20年。过了20年,要上报核准,才可以继续追诉。”
吴清歌联想到自身状况,思考须臾组织语言以好友遭遇的语气,三言两语把事形容了一遍,问方律师,可不可以再追究?
“严格而言,你好友的继母把人丢到玛丽亚福利院,一来,时间已过追诉期,申请追诉流程麻烦,再来,听你形容的状况,没证据,对方完完全全可以反咬一口,说是小孩当时年龄小自己走失的,而后被好心人送去玛丽亚福利院。”
吴清歌蹙起眉,这问题,她的确没斟酌到。
一想,没有再继续追问,话题一转,跟方氏夫妻又谈了大致30分钟。
晚餐前,两口子婉拒她一再挽留,带女儿回了。
看见林林恋恋不舍的跟小女孩挥手将人送门边,吴清歌忍不住笑。这小子看见了美丽的小女孩就两眼冒红心,跟他爸是两个风格。
晚间穆意沉回来时大致11点左右,推门进卧房,吴清歌正靠床上,腿上放笔电。
听见开门的响动,吴清歌转头看去。
男子解了领带跟西服外衣,坐到床沿:“忙什么呢?”
吴清歌大方的把电脑给他看:“帕里斯合作设计师回复email来,提了些改进意见。”
穆意沉对这方面不精通,瞧了几眼后伸出手在她脸面上轻捏一把:“我先洗个澡。”
等到他从另一边上了床,吴清歌已收了笔电,将下午曾碧仪来找她的事儿说出。
穆意沉并没将那女人太当回事儿,认黄安都勉勉强强,况且还拖家带口?即使黄宪,如果不是在工作上跟吴清歌有诸多交集,如今也不会走的那样近。
“如果觉的太烦,下回给门边的保安打个招呼,倘若她来,径直赶人便是了。倘若她敢再去你工作间闹事儿,你便打110,而后通电话给我,我要楚江过去解决,怎么着也要要她在里边待一段时间好好吃些苦头。”
“楚江可是金牌律师,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穆意沉暖热的手贴上她的脸庞,再一路下滑:“你的事儿,再小都是大事儿。”
吴清歌忍耐不住笑出声音,靠到他怀抱中,两手搭在他的肩膀,鼻翼是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清冽味息:“有你这句,我觉的特别放心。”
这句明显取悦了男人,穆意沉唇角扬起笑,垂头注视着她:“既然放心,有没什么奖励?”
吴清歌抬起唇在他唇角迅速亲了一下。
穆意沉原先摸挲在颈间的大手缓慢下滑到她纤瘦的后背,垂下头,反客为主亲上她的软唇加深刚才那个吻。
……
吴清歌原先以为吃过一回闭门羹后,曾碧仪一定会收敛些,没料到不过隔天上午她又再一次找上门。
这一次,被穆意沉猜中,是在工作间。
昨天下午她来时,柜台导购都是新招的,仅是今上午的史可却是亲身经历过曾碧仪带女儿那回风波,看见人不免要讥讽。
后来还是马月担忧事闹大影响,劝她住嘴,上楼把曾碧仪一事告诉吴清歌。
先前从青峰乡拜祭甄如兰回来,穆意沉带吴清歌去看过集团新选址,如今正在装修,是以吴清歌办公的地方目前还是在这儿。
听见曾碧仪就在楼底,吴清歌锁起眉,大致两三秒后,要马月将人带来。
曾碧仪进来后马月并没离开。她也不在意,兀自坐下,开门见山就跟吴清歌表明来意:“我原先以为只需不让黄安见着你,他这一生都不会知道自己女儿就和他在同一城市,没料到最终还是事和愿违,他竟然瞒我带我儿子暗暗去跟你们用餐。”
吴清歌冷眼望向她:“‘暗暗’二字不该这样用,更应该说当时你乘着他不在家暗暗将我扔到玛丽亚福利院,要我在外边颠肺流离。”
曾碧仪五指收紧:“你果真都记的。”想起来啥,又笑起,“提起来,你应该是感谢我,如果不是我将你丢了,你怎么可能过这样多年的好日子,还嫁给了江城最有地位的太子?要是一直待黄家,充其量,混的就跟我家诗乔差不多,这已是顶天,你还不一定有她的本事儿。”
吴清歌气极反笑。
她可以有这般的际遇,提起来,还真感谢自己早逝的妈妈。没准是她在天上看见了无法放下心她,这才冥冥中把吴家康带到她身旁。
倘若她不是甄如兰的闺女,顶好的状况,也是跟当时的文娜、韩龙一样在玛丽亚福利院长大,如果是运气差一点,人生会是怎么样,她一直不敢去设想。
再者说,玛丽亚福利院中过的究竟是怎样的生活,没准等到曾碧仪未来老到行动不便的时候,被送敬老院估摸就可以明白一二了。
“你找我究竟想讲什么?”
曾碧仪说:“我要你往后不许再找你爸,不要来毁坏我们一家生活。”
吴清歌捡起桌边的手机像是在随便摆搞,嘴巴中答出来的话也是心不在焉:“倘若我说不呢?”
“那也可以。”曾碧仪扬起唇,笑的恬不知耻,“我听人说你前些天参与了个啥比赛,还拿冠军,再加之你老公地位,如今是有钱又有脸面。你既然要死赖我家,那我就是你名分上的妈,诗乔也是你妹。你这样有钱,拿点钱回来孝敬我这当妈的,没有问题罢?诗乔年龄小,自个儿能挣钱,不要你的,仅是你要给她搞个好工作。”
吴清歌听见这儿,已不气,只觉的可笑。
反倒是一直好性子的马月被这些无耻的人惊诧,这些话是怎么讲出口的?
她要赶人,却给吴清歌抬臂阻挡,不但这样,还要她泡一壶上好的铁观音来。
“清歌姐!”马月气的脸红,很难得这样不冷静。
吴清歌却笑说:“去罢。”
曾碧仪有些嘚瑟,以为吴清歌打算妥协。
乘着她起身通电话的间隙,还要马月拿店中首饰过来给她看。马月望向吴清歌,却得到她点头首肯。
她憋了满腹气,却只可以听老板意思照办。
打从随着黄宪搬来江城安家后,曾碧仪便一直学得尽可能高雅,想要融入贵妇圈。可到要紧时候,那俗妇嘴脸怎么都盖不住。
正在她对每件首饰都爱不释手时,门再一次被推开,这一次,不是气的脸红的马月,而是满头大汗接到吴清歌电话仓促赶来的黄安。
曾碧仪傻眼,更要她不可思议的,还在后边,吴清歌把手机平摆在桌子上,打开录音,她跟曾碧仪的对话一字不漏传进黄安耳中。
到此时,曾碧仪脸面上除嘴巴惊异大张,已没多余神情。
竟然耍她!
“吴清歌,你这个小贱……”曾碧仪气怒的话还没有讲完,脸面上已捱了黄安一耳光。
她气极要冲过去对打,吴清歌冰凉的声响再一次传来:“你们夫妻要打架回去打,在这儿打我就打110了。”
黄安又羞又愧,好容易缓解关系,如今一下又回到原点。他乃至不敢直视吴清歌的目光,拖拉人便离开了。
二人的后续吴清歌并没有关于注。
上午11点钟左右,她提早离开工作间驾车去了孟古。
昨天晚上请穆意沉吃饭的老总送他两张歌舞剧票,说是那个老总的太太作为主演参与,邀约他们到时莅临观看。
打从她跟穆意沉已结婚的讯息公开,这还是吴清歌首次登孟古的门。
以前就十分客气的前台更为恭敬,一路往电梯间走,即使平日没有见到过的职工看见她也会停下步伐叫一声“穆夫人”,这些特殊待遇,吴清歌一时还真不习惯。
她乘坐电梯间到达CEO办公室,最先碰见的便是大条的韩助理。
他明显是提早得到穆意沉吩咐,把吴清歌迎到办公室,端橙子跟油桃,都是她爱的水果。
“穆总还在开会,说是你到了先等下。”
吴清歌轻笑点头:“你去忙吧,不必管我,我一人在这等就行。”
韩助理说:“那你有事儿叫我。”
他出去后,吴清歌脱鞋盘腿坐沙发椅上,拿勺儿舀了一块油桃,取出手机躺下来追剧。
半小时后,穆意沉开完会回办公室,没有看见吴清歌的人影,侧目环视一圈儿,总算发觉抱着手机卷缩在沙发椅上的女子。手机荧幕还亮着,人却已抱紧胳膊睡着了。
办公室中开了凉气,穆意沉怕她着凉,顺手拿过挂衣架上的西服外衣,轻轻搭她身上。
吴清歌睡得并不熟,几近是穆意沉才碰着她,她便慢慢张开了一眼。
入眼,便是男人放大的俊颜。
穆意沉笑问:“醒了?”
吴清歌点头,脑袋还有些晕,在穆意沉的搀抚下边搓着脑门边坐起身:“开完会了?”
“恩,你如果困的话再睡会,我们晚些再出发。”
实际上也没多困,仅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罢了。并且害她没有睡好的罪魁祸首就在跟前,吴清歌食指在他胸点了一下:“分明昨天晚上一直出力的人是你,并且还闹了那么久,怎么你这样精神抖擞,我却躺下就想睡?”一眨眼,佯作肃穆,“你上辈子是不是骚狐狸?专门来吸收女人精气?”
穆意沉:“……”
将男人比成骚狐狸,换作以前,这些话题穆意沉一定会不开心。可时间一久,觉的这些小玩笑能取悦她,他也乐意顺她话走:“想说我厉害就大大方方的说,何苦拐弯的拍我马屁?”
“谁稀罕拍你马屁?”
吴清歌从包中摸出镜子整理头发:“讽刺你纵欲过度都听不出来么?”
穆意沉点头:“谢谢夸奖。”
吴清歌:“……”
二人从坐电梯间径直到地下车库,这一次没要小郑送。吴清歌开的是自己来时那辆宝马,穆意沉坐副驾驶。
午饭是在江城歌剧院旁一家餐馆吃,从餐馆出来1点40,离表演开始刚好还有5分钟。
二人检票入场,坐靠前的中央位置,视野非常好。
这还是吴清歌首次看歌舞剧表演。静谧的剧场气氛,专注的表演,要人目不暇接,从头至尾都没分神的心思。
穆意沉攥着她的手,在她指关节轻轻摸挲,转头看见她专注观看的样子,瞳底表露出浅浅宠溺。 二婚妈咪是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