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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孟古分集团。
穆意沉解决好两份紧急文件,正想着提早离开,管文敲门进来,说是一位姓熊的先生找。末了补充提醒:“穆总,便是设计师比赛总赛时在凤凰城请来的评委熊启。”
穆意沉有印象,便是那个带头一直给秋美琳讲话却针对清歌的人。
穆意沉起身,管文随着他一块来到窗沿俯瞰街上车来人往,又说:“穆总,熊启如今在凤凰城那里也开了间公司,他老婆家是凤凰城世家,有些势力,他为人一贯张狂。今天上门说是有心向想跟你一块合作。”
穆意沉从兜中取出烟盒倒过来略微向下倾斜,抽出两支烟,递了支给管文。管文拿火机,先帮他点燃,此时听见穆意沉冷嘲:“合作?大约知道了清歌是我妻子,想借机讨好而已。”
事实的确这样。
设计师总赛那日,熊启觉的穆意沉对吴清歌的态度太怪,打听下才晓的人家竟然是正牌妻子,早在去年穆老太太祝寿会上便露过面。熊启想着在内地发展生意,同意出场评委也是有讨好穆意沉的意思想借机合作,没料到反被聪明误开罪人,私底下里后悔不迭。
管文一听这话便知穆意沉不待见熊启了。
“穆总,我明白了。”
穆意沉走回桌边,颀长的指夹着烟往烟缸里嗑了嗑烟灰。
管文出去后没有多会,穆意沉的手机响起。
电话中是家政柳阿姨慌张失措的声响:“不好了,先生,夫人跟穆小姐同时发烧,夫人才跟家中的小少爷视频完就晕过去了。”
……
吴清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总觉头脑昏沉,又仿佛能听见外边声响,听见穆意沉跟她讲话,可眼皮却沉的怎么都掀不开。
渐渐有心识时,吴清歌慢慢张眼,屋子中一片静无声,借窗户外微光,眼珠四转隐隐端详环境。
消毒水的味儿,这是医院?
她只记的那天宛宛林林视频结束没一会工夫,听见柳阿姨跟穆芸芸在客厅中讲话。
柳阿姨说穆芸芸面色通红的仿佛有些不对劲儿,伸出手一摸她发烫的脑门,瞬时大惊失色。
听见柳阿姨的惊呼声,吴清歌当初心中也是咯蹬一下,第一时间便联想到帝都暴发的大规模流行病菌。她从沙发椅上急着起身,可起来时不知是不是太急,才站起脑袋一晃,跟前一花儿,忽然便没有知觉了。
吴清歌听见耳旁传出均匀的呼息声,缓慢翻过身。
目光中,穆意沉高壮的身体正卷缩在小凳上,扒在窗沿,两手交错枕脸还在睡。
吴清歌清晰听见自己加剧的心跳声,眼光顿在他长胡茬的脸面上。不仅脸面上憔悴,即使头发好像也好长时间没料理过了。
虽说是大男人,可穆意沉喜好整洁,历来都把自己收拾干净,时常还会喷男士香水,印象中,吴清歌记的这是她首次看见他这样不修边副的样子。
被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穆意沉非常难不察觉,轻轻蹙眉,眼慢慢张开。
疲累的眼中布着血丝,望向吴清歌时尚未完完全全清醒,直起身体的同时抬臂,手心用力在脑门正中央摁了摁,声响喑哑:“醒了?”
“我睡多长时间了?”
“5天半。”
竟然都这样长时间了……
许是躺的太久,身体有些僵,在穆意沉的抚持下才勉勉强强靠坐起来。
背后垫了俩轻软舒适的枕头,非常舒坦。
“我是不是给传染了?”
穆意沉没否认:“好了,幸运是轻度感染,医生也说你大约就差不多这时间会醒。还有没哪儿不舒坦?”
吴清歌摇头:“就是躺太久。”一摸肚子,“还有些饿。”
穆意沉垂头瞅了几眼手表:“6点多了,柳阿姨应该快来了。”
讲话间,吴清歌抬臂扶上他憔悴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心痛居多:“你这些天一直全在照料我么?都没好好歇息罢?”
穆意沉握住她的手在自己脸庞轻噌,仅是笑着不讲话。
“全都不帅了。”吴清歌眼圈有些泛红,“赶快回去好好收拾下自己,否则我全都不喜欢你了。”
“没良心!”穆意沉笑嗔她,眼中却饱含宠溺。
柳阿姨送早饭过来时病房中只看见吴清歌一人,洗浴间流水声哗哗。柳阿姨想着在床上支桌子,吴清歌已掀被下床:“摆在条桌上吧,我下来吃,在床上躺了几日没有活动,身子僵了。”
边说着,边拿头绳到镜子前把秀发松垮捆在脑后。
柳阿姨帮着把打包好的早饭一样样取出来搁到桌子上:“夫人真幸福,这些天先生一直近身照料,帮你擦洗手脚都是他亲力亲为。”
吴清歌坐到沙发椅上,抬起头问她:“不是隔离了么?”
这些状况,像她一直晕迷的还好一点,至少啥都不知道。反倒是那一些被传染却又清醒的,既要孤单一人被隔离,又要时刻怕病情恶变。没家人好友陪,分秒都煎熬。
“先生就守医院中,时刻关注着你的状况,每日还会浑身武装起来进去陪着你。他说不可以把你一人扔医院。提起来,你刚好前几日生病了抵抗力差才会一直晕迷,像芸芸小姐,是昨下午确信脱离危险的,她给隔离那几日,天天睡醒就哭,说怕死。”
吴清歌脑中忍耐不住浮现,穆意沉穿隔离服帮她擦身的样子,胸口一片轻软。
听见洗浴间开门的声响,吴清歌侧目看去,冲着洗好澡出来的男子轻笑:“过来吃早饭。”
穆意沉换了另一身淡灰色格纹西服,脸面上的胡茬已被刮净,恢复了昔日丰神俊逸的精神样子。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吴清歌病了一场,虽说脸面上还没多少血色,可讲话时眉飞色舞的样子令穆意沉这些天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直接冲她走过去,在她身旁沙发椅坐下。
柳阿姨不打搅二人,出去时还轻轻带上门。
吴清歌慢吞吞打开饭盒先帮穆意沉舀了碗:“喝粥吧,柳阿姨说你这些天都没好好吃饭。”
穆意沉接过来。
他舀起一勺吹了吹,伸出手喂过来。
吴清歌看着他,唇角不禁弯起,没有和他推脱,欺身向前张嘴巴咬下。
这时,穆芸芸一声不吭地站病房门边,透过玻璃窗看见里边温馨一幕,心中百感交集。
这一次的流感病菌是传染性的,她比吴清歌状况实际上要严重一点,仅是她抵抗力强才会比她先脱离危险。联想到昨夜她看见大哥不顾自己也不愿扔下吴清歌一人,她心中触动。
如果不是真爱,应该不会奋不顾身?大哥那样喜欢吴清歌,她却成天跟她作对,也怨不的大哥总横眉怒目的。
隔离这些天一人孤单在病房想到没准会没命的时候,穆芸芸好像懂事许多。垂眼,一会,回头离开。
出院时,她打电话给秋美琳。
听见秋美琳第一句就问她已脱离危险了,穆芸芸突然眉角一皱:“你怎么知道我被流感染了?”
大哥这里是决不会有人合秋美琳讲的,家中其它人他也瞒着,除大哥,便唯有文星汉一人来医院中看过他们。
穆芸芸可算清醒了一回:“你撺掇我暗暗从家中跑来帝都,可是前几日又忽然劝我主动去找大哥。还有,我回来前那晚发觉我毛巾给人换了,那绿色的压根不是我的。”
当初觉的怪异,还当记错了,可后来再用心一瞧,那绿毛巾上还绣了朵牡丹花儿,她即使记错颜色,也不可能用这些俗气东西。
只是当初也没有当回事儿。
可就这样巧,她才回海上仙岛还没有几个小时便生了病,如今再想,觉的那毛巾简直可疑。她到帝都后足不出户,要说是给人传染,那便只可能是先前发过烧的吴清歌,可和吴清歌在一块的柳阿姨跟大哥都没有事儿,怎么她才回几小时就给传染了?
穆芸芸越想越觉的心惊:“秋美琳,毛巾是不是你换的?你刻意害我?”
又亦或,她的目标只是吴清歌,赌的也是可能性,可独独都要她赌中了。
“芸芸,你在讲什么?”电话那端缄默了几秒才再一次传来秋美琳诧异不解的声响,“什么我害你?你是不是误解什么了?生病的事儿我是听薄毓宁讲的。”
穆芸芸抿紧嘴。
她不知道秋美琳讲的是真是假,可这样多巧合。除非她傻,否则不可能不疑心。
“知道我病了怎么这些天都不来看我?连个电话都没,文星汉还天天关怀我呢,咱们两个可是打小到大的好友。”
秋美琳语塞。
好久没有听见回复,平日被穆芸芸有心无心忽略的事儿一件件涌进脑海。
秋美琳跟她在一块十句有八句离不了大哥,每一次她要自己帮她,好像都没斟酌过事后的责任,就像这一次。如果不是帮她偷稿还搞坏吴清歌电脑,哥也不会狠心要送她出国。
“芸芸,你知道我身体不好,我不是存心的。”
“连电话都不打?我一人待隔离病房中你知道多可怜?我还当自己要死了。” 二婚妈咪是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