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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他?
奇怪了。
真正喜欢穆意沉的,唯有吴清歌,因为他们两情相悦。
而他,也只允许她爱。
穆意沉张口:“你不是爱我,你所谓的爱,仅是因为穆夫人这个名号,喜欢吴清歌的老公罢了。”
“不是!”吴洁瑛否认。
可眼光跟吴清歌对上的时候,瞳底又是一片惊。
她讨厌吴清歌,打小就讨厌。
二人差不了几年,她是吴家亲生女,可8岁前,却只可以跟妈妈身旁,当私生女,给人追着骂野种。
可吴清歌这个不知哪儿来的,却可以在二叔呵护下,当吴家公主长大。
这就是人生的不公平。
“吴洁瑛,不要觉得,你这一些年在外国做的事,别人不知道。”
听着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却要吴洁瑛瞬时面色大变。
他知道了?
眼珠惊慌不已,四处乱转,之前的理直气壮全无:“我回去问……问奶……”
她要问吴老太太究竟怎回事?
为何当时要骗她说,穆意沉喜欢她?
吴洁瑛落荒而逃,管文在穆意沉的目光提示下也举步追出。
回车中,吴清歌手肘抵窗沿,时常转头,身边静坐的男子,侧颜不比正面逊色。
几回张口,想问关于项坠的问题,可最终都没有讲出。
到家时才4点,杨嫂还没有过来。
吴清歌换鞋,把手包挂好,问:“你今天提早离开集团,没事么?”
“这些天不忙。”
吴清歌噢了声,各倒了杯温开水,把杯子递至他手中,二人坐下来。
她总算还是没有忍住。
“那项坠,离婚前,我在你办公室屉子中,看见过。”
穆意沉转头看向她,二人四眼交接,吴清歌捏杯的手一紧,继续说:“你出差了,是文娜带我进去,你屉子中还有两张吴洁瑛的相片。”
“因此,你觉得项坠是送给吴洁瑛的,时常还会拿出来怀念?”
吴清歌耳根发烫,在他眼光逼视下,点头。
如今回首,非常可笑。
可当初,身在局中,本就不知穆意沉爱她,自然也没自信拍桌子跟文娜叫哮,这一些都不是真的。
现在的她,只可怜和心痛那时的自己。
穆意沉定定瞧她一会,眼中闪动过促狭。
“相片,我不知是怎回事儿,可项坠,的确是我找人定做得。从那人开始着手设计,到最终出品要我感到满意,整整花了几年。”
真是他令人定做得,可如果照他讲的,那项坠应该送给她才对啊。
“我姓吴,吴洁瑛也姓吴,这个M&W,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W,到底是我,还是吴洁瑛?”
口吻有些酸,明显是介意吴洁瑛刚才说“W”代表的是她。
穆意沉瞳底划过一缕不自然,偏过头,拿起杯子喝水。
吴清歌的眼光追去,发现穆意沉在故意回避,不依不饶:“你还没有说,那字母究竟何意?莫非,你一直在骗我?”
有些事儿,对穆意沉而言,只可以做,不可以说。
可事到现在,吴清歌明显是不甘休了。
他把两人的杯子,都搁到玻璃桌上,拉过她坐腿上。
穆意沉环着她,清冽滚烫的味息全数拂她脸上:“这么想知道?”
吴清歌两手搂他颈子,只丢了一个目光,你说呢?
穆意沉嗓中流出愉快的低笑,伸出手,在腰上轻拍:“你还记的么,你在高中时,参与过咱们市里,一个专门帮助玛丽亚福利院的志愿者组织?”
穆意沉首次见吴清歌,便是在玛丽亚福利院中。
那家玛丽亚福利院,其实是孟古赞助修建的,那天,他跟几个领导去玛丽亚福利院视察。
在那片绿草坪上,那样多陪小孩儿做游戏的志愿者,他一眼,便看见了某个女孩青涩却迷人的笑脸。
璀璨,耀目。
面对十五六岁的小女生,他也谈不上一见钟情那么夸张。
可印象深刻是真的。
这算是萌芽。
后来,他专门要人打听这个女孩的动向,有一天,在福利院的一份名册上,看见了她的姓名,知道她英文名叫Wendy·Ford(温迪·福德)……
而他的英文名,叫Matthew·Alexander(马修·亚历山大)。
在西方古代神话中,这是一对神仙眷侣。
怎么会这么巧?难道,这只是巧合?
还是……老天爷在暗示什么?
由此,好感愈深,思恋愈浓。
家里爷爷的一位意大利籍老友,作为首饰设计大师来到国内,他居然阴差阳错的,拜托早已经退居二线的大师,帮忙设计了一款项坠。
项坠上有他们二人的姓名“Matthew&Wendy”,是唯有他知道的,有关暗恋的一点小心眼。
那时他觉的,这些曚眬的情愫,非常美妙,并没想故意打破。
直到一年后,高考前夕,他回陵市高中拜访老班主任,那时候的高三教导主任熊启。
临走前,熊老师送他一本当时陵市高中校刊杂志,他顺手一翻,看见篇英文诗歌,下边落款人,正是“Wendy·Ford”。
他觉的巧,不由多问了句,熊老师指着一个正巧从窗外经过的年青女生。
“她,非常努力的女学生,高一才来时,英文时常不及格,这3年,成绩突飞猛进。”
他顺着熊老师的目光,再一次看见了女生明媚的笑脸。
从那时候起,他知道了,她中文名叫吴清歌,两人的姓氏,竟然也是“M&W”!
怎么会这么巧?
穆意沉不知自己是何时爱上她的。
那夜,被药迷的不省人事的她,险些被冯瑞祥带走,他头脑中轰然炸开。
那时候他初出茅庐,冒然出手并不明智,可他还是那样作了。
那夜,他原先想带吴清歌去医院洗胃,可她拼命缠上……理性才最终崩塌……
听男人娓娓道来,不知不觉之间,吴清歌已满面眼泪。
原来,这许多年,并非她一厢情愿。
她自己就是从玛丽亚福利院出来的,了解里边的酸苦,因此一接触到志愿者组织就义无反顾参与了。
而她之所以用Wendy这个英文名,是怕碰到熟人,令吴家人误会她在外边乱花吴家康的钱。
没料到,就这样一个小差错,后来惹起这样多误会,吴清歌有些哭笑不得。
实际上,造成他们那场鸡飞狗跳的离婚大战的起因,并不是那项坠。
也不是吴洁瑛。
更不是吴老太太的挑拔之言。
根本原因是,那时的他们,都不算成熟。
她突然觉的,前几天穆朝歌讲的话,非常对,分开几年,也许因祸得福。
吴清歌眨着动人的桃花眼,笑容狡黠:“因此,你早就暗恋我?还那样闷,全都不跟我说?”
穆意沉轻轻皱眉,耳根飞红,可瞧在吴清歌眼中,却非常可爱。
吴清歌调皮心起,伸出手,在他滚烫的耳轮上轻捏。
“不要闹。”穆意沉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头,黑瞳望进她眼中,“如今满意了吗?”
“还好,就可惜那项坠了。”
花了几年多时间才打造出的东西,意义非凡,结果却给吴洁瑛戴了,一想就生气。
即使再拿回,也觉的膈应。
如今不必说,她已猜测到,那项坠估摸是文娜拣到后给吴洁瑛的,二人早有勾结。
不想这时扫兴,吴清歌抱着男人的颈子,在他脸庞上用力亲了口。
想撤回,腰背却给向前一带,穆意沉削唇贴上,加深了这个吻。
吴清歌缓慢合上眼,沉浸在柔情蜜意中。
好久,二人才缓慢分开。
穆意沉黑瞳锁在那俏丽的脸上,自上而下,目光好像他暖热的大手一样在她身子上游走。
吴清歌红脸,不看他。
暖热从耳际掠过,穆意沉的笑音低哑愉快,伸出手,捏住她下颌,逼迫她跟自己对望:“以前也没有见你这样害臊过……这样容易脸红,等一会儿到了卧室,你不得脸都抬不起来?”
吴清歌手在他腰身一掐,阻挡他继续说下去。
第一次婚姻,这男人在床上从不废话,下床后,二人更是没有共同语言。这让她一度以为,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个冷性情的冰块人。
可如今,吴清歌信了肖倩经常挂在嘴上的话,男人,就没有一个不好那个色的,区别在于,是只对一人好那个色,还是对所有人都好。
想起来刚才他讲的故事,吴清歌觉的,以前他之所以那个样子,也许是因为怕说荤话吓唬到她,又亦或是怕毁坏了他在她心中高冷的形象。
想到这里,胸口有暖流慢慢溢开。
二人没有在滨湖皇庭多作停留。
宛宛跟林林全在祖宅那里,傅佩兰听闻她手受伤,说左右离过年没有多长时间了,要她跟穆意沉也提早搬回去。
傅佩兰嘴上说她连自己都照料不过来,更不要说照料好她的儿子,可家中本来便有保姆阿姨,婆婆这刀子嘴豆腐心,吴清歌是感觉出来了。
傅佩兰当然不是盏省油的灯,但几年前的那个吴清歌,也未必表现的有多好。
她想象过,如果林林长大后,也娶了那么个刚结婚就闹离婚、闹得大家都不安生的媳妇,她估计也会意难平吧。
总之,跟婆母和小姑子处好关系,其实也没那样难。
二人收拾好,到祖宅时已快到晚8点,傅佩兰特地等着他们用餐。
……
此时,阿波罗酒吧门边,吴洁瑛挎包,踉踉跄跄从里边走出来。
她喝的太多,没有走几步便一头栽倒。
夜店门边,几个金毛小痞子,冲对方使了一个眼色,向前搀起晕晕糊糊没力抵抗的吴洁瑛,想着打车离开。
才走几步,忽然被两名身材高大的制服男挡住去路。
见对方明显的不好惹,目光又落到这女酒鬼身上,二人不敢生事儿,放人仓促离开。
吴洁瑛搓着胀疼不已的脑门,才张眼,入眼便是一颀长人影正站窗前。
男人指间泛着火光,氤氲青烟四周盘旋。
思绪回笼,她记起,好像是这个男人救了她。
四处一瞧,衣服完好,这才放下了心。
掀开棉被,下床。
任元恺听见响动转头望过来,唇角挽起一丝笑:“醒了?” 二婚妈咪是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