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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身子那种熟悉的战栗,令穆意沉非常满意。
过后,他唇角微翘:“你还跟当时一样羞赧。”
大致是心情非常好,声音中显见听出愉快。
“当时离婚,我也年轻,可能,很多事情处理方法不当,可我今天讲的这些话,字字句句皆有保证。你不必疑心我又在骗你,你有啥值的我骗的?”
这话真特么直白啊,直白到令人无法坦然接受。
就仿佛,对方吃准了她必定会点头同意一样。
吴清歌恼羞成怒,一把把眼前人推开,伸出手就要去擦唇……
“你但凡敢擦一下,信不信我会再亲两下?”穆意沉道。
口吻淡淡,好像吃饭睡觉,痞气得非常自然。
吴清歌觉的,以前那个冰山男,让她感到难以相处,可如今这个莫明其妙霸总上身的穆先生,好像更令人抓狂。
“先将粥喝了吧,凉了伤胃。”
见女人紧抿唇,穆意沉眼尾含笑。
就如大姐穆朝歌经常讲的那样,有些话真从嘴巴中出来了,好像也没那样难……
看见女人怒而不发的生动俏丽的样子,他心口某个地方,好像正在被渐渐填满。
……
从医院出来时,外边已是万家灯火。
穆意沉不容回绝的要送她回去。
快到碧水江汀时,吴清歌忽然看见唐一菲正牵着林林走在外边林荫道上。
“你将车辆开到全福元,我想买点东西。”
穆意沉皱眉:“你才病好,须要什么我到时叫人买给你。”
“不须要。”
她突然冲他一笑,可那笑容却不达瞳底。
“穆总是不是有一些,太自命不凡了?不是你讲什么,其它就会答应的,你不是说……要我用心体会,用心看么?我现在就看你的表现哦。”
她太懂这个穆意沉了,这个男人可没那样好的耐心。
车厢中瞬时一片缄默,吴清歌可以分明的看见,男人瞳底那一缕寒意。
便在她还当他就要生气赶她下车时,穆意沉却一反常态把车辆倒回去开往全福元。
没停在大门边,却是直奔地下停车场。
“你停门边就可以了。”
这一次轮到某男唇角轻勾:“看我表现?我陪着你一块去,还能帮你提东西,你可要用心看。”
吴清歌内心极度暴躁。
……
与此同时,吴家的氛围却有些凝重。
客厅中,吴家几名主人齐聚一堂,曾凯表明来意以后,望向吴幸媛,开门见山说:“那蛇,就是吴幸媛吴小姐搁到清歌小姐的礼品盒之中的,却最终连累穆总,我们这里,已预备走法律程序。”
“不是我!”吴幸媛一口否认,“跟我有啥关系?我一个女生怎么敢碰那种玩意儿?你不要血口喷人!”
曾凯笑意不变:“吴小姐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用,我今儿既然来了,自然手中已有充分证据。穆总被蛇咬,这是大事,我方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胡说八道!那蛇是拨过牙的宠物,你家穆总怎可能被伤到?”
吴幸媛脱嘴而出,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说漏嘴了!
曾凯满意起身,望向吴家可以作主的吴老太太合吴家康:“您二位也听见了,我可没冤枉吴小姐。”
说话过犹不及,意思到了即可。
反正,曾凯今天这一趟,是必要吴家给个交待才行。
吴家康面色阴沉,吴幸媛本即有些怕他,眼光触及他冷寒的眼睛,更吓的缩着颈子赶快躲到吴老太太背后。
吴老太太不喜吴清歌,自个儿的亲孙女儿自要护短:“幸媛就是跟她开个玩笑罢了,只是这玩笑有点不合时宜,小孩子之间玩得太过,常有的事儿,骂几句就算了。”
曾凯还没出口反驳,吴家康却已毫不犹疑吩咐家中仆人去请家法了。
且不管他打小到大对吴清歌的宠爱,单就今天穆意沉身旁最得力的秘书亲身上门,这事也决不唬弄过去。
即使吴老太太有心维护都没有用。
吴家康冷眼看着吴幸媛:“当时洁瑛小小年龄,便用同样的方法吓唬过清歌,你好的不学,倒将这些龌蹉东西学了个遍,今天,我这个作叔叔的,必得要你长记性,知道分寸怎么写,不然以后迟早出大事!”
“你凭啥管我?你又不是我亲生爸妈!”
吴幸媛红了眼圈。
“你就看他们全都不在,才故意欺负我的!”
吴家康并没因为她的不敬而恼火:“你父亲回老家前,特意嘱咐过我要好生照料你,我不可以眼巴巴的看你走上邪路!”
呵呵,说的倒好听!不就是想为吴清歌出气吗?
吴幸媛骤觉委曲,泪水扑簌直掉。如果吴家如今还是长房当家,她哪里会被人这样欺负?
氛围一时之间有些低迷,见那仆人杵在原处不动,吴家康冲她一吼:“还不赶快去!”
仆人肩头一缩,马上垂着脑袋仓促上楼。
此时,一直没张口的韩茵向前,眼光却是落到吴幸媛平坦的小肚子上:“家康,昨天张董夫妇之所以勉强答应下这婚事,说白了,还是想早一些抱上第三代。”
此话说的委婉,可不难听出她在隐晦提醒吴家康,吴幸媛跟张毅春风一度,如今有可能已经有了小孩,如果冒然动家法,说不定会出现意外。
吴氏眼下正处于危机关口,可以抱紧张家大腿,那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情。
吴幸媛也迅速会意,止住哭音,眉间浮上一丝嘚瑟,乃至故意挺起自己的肚儿。
有了这个护身符在,还怕啥?
吴家康眉间轻蹙,随即又展开,叫住已走到楼梯拐弯处的仆人:“不必再请家法。”
吴幸媛一喜,可笑容还没有来的及浮上眉尾,就听见紧随其后的冰凉一声,“去拿书房屉子里的戒尺!”
比较起家法,板子打在手心儿头,那疼也是不相上下。
戒尺板子到吴家康手中以后,不管吴幸媛怎样怒骂,最终还是给俩仆人死死摁住,手心儿接连被狠打十下。
打完以后,肿的像馒头,略动一下就是死痛死痛。
瞅了几眼她倒在吴老太太怀中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吴家康面色沉静的,把板子扔一边,然后从新望向曾凯:“这个结果,不知穆总可否满意?”
曾凯刚才见他亲自打下去时,几近没有留余地,心中不免惊诧,可脸上却没分毫显露,只笑说:“既然吴先生都可以大义灭亲,那穆总自然也不会斤斤计较。这事儿,便这样算了罢!”
一顿,眼光转向吴幸媛。
“只是我还想给幸媛小姐提句醒,某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往后还是少干为妙。到底,都要作新娘的人了,身上戾气太过,好像也不太好啊。”
吴幸媛听见这话,身体陡然一战,对边人瞳底那一缕告诫,她看的一清二楚。
这人便是穆意沉的走狗,他所说所作,全都是穆意沉的意思。
形势比人强,吴幸媛即使心头再不满,此时也只可以先服下软。
她收住哭音,轻声说:“我……我知道了。”
目的已达到,曾凯满意走人。
吴家康把人送走,返回客厅马上便遭到了吴老太太的谴责。
韩茵带吴幸媛去上药,客厅中唯有他们二人,吴老太太便没再给儿子留脸面,手杖往地下狠狠一拄:“为个外人,如此狠心打自己的亲侄女儿,你对的起你大哥么?!”
“妈,我不单单是为清歌。穆意沉既然选择插手,幸媛如不付出代价,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到时遭殃的可不止幸媛一人。”
吴老太太半个字都不相信,真由于穆意沉的关系,大可以作作模样就是了,可刚才打板子时,每一下都和用足了力气一样,不要说幸媛一个小女孩,便是大老爷们儿也都受不住。
“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想着甄如兰那个贱女人?既然已经娶了韩茵,你就和人家安生过日子,等她为你生下继承人,一切就都走上正轨了……千万别学你哥,闹的家不是家,人不是人……行了行了,我不管你们了,我这老婆子究竟造了什么孽,才生下你们这种儿子!”
提起曾一度让自己满怀期盼的长子,吴老太太心中久久不能沉静,又见次子眉角紧皱,骤觉一阵烦燥,把仆人叫来,上楼去了。
许是又提到了“甄如兰”仨字,直至跟前烟缸中烟头堆成小山,吴家康才逐渐舒展开眉角,一想,又取出手机拔了吴清歌的电话。
这时,吴清歌跟穆意沉从商场满载而归。
穆意沉一把夺过她手提的唯一一个袋子:“我来。”
吴清歌瞅一眼他浅浅的面色,才想讲什么,手机铃音突然传来。
吴家康电话来问她是否还好,少年时期,给吴洁瑛那样一吓,吴清歌高热反复,足足七天才退,险些死掉。现在吴幸媛又故技重演,他唯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吴清歌轻笑,要父亲不要担忧,怕他多想,隐去了自个儿白天住院的事儿,只说穆意沉挡在她跟前,她啥都没有看见。又安慰几句,吴家康这才松口气来。
等叩掉电话,二人不知不觉间已走到高档小区的大门边。
穆意沉明显没有预备就此打住,眼光看往她,提示她把门卡取出。
齿过唇肉,吴清歌迟迟没动作。
“你送到这就可以,小区中有推车,我自个儿推上去就行了。”
“三更半夜,你一女的不安全。” 二婚妈咪是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