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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经济学家萨缪尔森曾提出过一个快乐方程式。
快乐=物质消费/欲望
无欲无求的人欲望弹度较高,偶尔可以一屋一人一手机活得很好,偶尔却钻进商场买到上头。
由此可证,钱确实是可以买到快乐的,像十块钱份的快乐=一杯奶茶的快乐。
车子还在市区时斐梨打算买杯奶茶止渴,结果看了眼零钱余额,潇洒毫无留恋的放弃了这么个想法。
小区楼底下的超市里简单的零食生活物品一应俱全,她很容易就买到了一瓶矿泉水。
海西市靠海冬天温度不算很低,偶尔还能遇见几场雪,偶尔没有雪的时候,天气总是很湿润,树上结着霜发着亮晶晶的光。
下车时斐梨还记得易玉成让她搬家那事,想了想还是开口说:“今天你跟我哥的那些。”智障对话。
“……”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觉得是两个小学鸡在吵架,男人,是越长大越幼稚这样的吗?
“咳,露出的太多破绽,万一不幸被发现了,那里我会亲自跟他解释。”
“他最近连轴转忙得厉害,迢迢姐昨晚闹了那么大个乌龙恐怕他心脏一时半会还承受不了这个打击,过段时间我会去解释这些事。”
本来都要走了,结果斐梨想了想,又折了回来。
李佑霖刚要张嘴问怎么了,是不是落了什么东西,就见她可怜兮兮的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那个,你明天记得来接我呀。”
当然可怜兮兮只是李佑霖自己的想象,但这并不影响他生平第一次,有了除却犯错以外的内心咯噔一声。
做的时候并没有觉的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妥,做完之后斐梨觉得自己脸颊一定是通红,呼吸间全是羞耻的热度。
她突然意识到,果然跟处男在一起待的多了,思想也被带得纯洁了,只是拉拉衣服却像她在故意撩人一样,没脸见人了。
结果这副羞态只坚持到打开家门的那一刻。
而打开家门之后家里就像遭了贼一样,茶几沙发地面上是各种食物碎屑与包装袋。
“……”
从不觉得自己贴心,细心,相反她得承认她的神经足够大条,自认为自己精神足够大条,突然目睹这一幕也差点窒息。
斐梨觉得自己精神足够大条,换种说法叫很没有眼力劲,就像班长跟学习委员谈了四年恋爱,全班八十个人只有她一个自始至终都不知道。
再比如去年国庆时不幸家里空调坏掉只能无可奈何的住酒店或借住朋友家里。
酒店先不说,斐梨也有那么点洁癖。
虽然当时齐月楠委婉地表示了我家不合适,真的不合适,我没开玩笑,但神经大条的斐梨完全没意识到,独居的齐月楠为什么会说她家不合适不给借住。
所以斐梨强硬的收拾东西登门拜访,会这么做当然也是因为她们关系够好,即便我今天给你揍掉一颗牙,明天我们依旧能睡一个被窝吃一碗饭的好。
结果按响了齐月楠家的门铃却看到光膀子露腹肌刚出浴的季临溪。
斐梨差点就自戳双目。
哪有人会光着膀子去开门,她一度怀疑季临溪不靠谱有暴露癖。
事后李久打电话来慰问说:“我听楠楠说了,你在哪,我去接你,最近就先住我家吧。”
“宝贝,不是我说你,楠楠什么情况你不知道?自打楠楠正式工作后,季临溪独占欲越来越强,大家都避之不及了,你却能上赶着做灯泡,不怕季临溪把你扔出来?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别回头再给摔折了。”
斐梨:我去之前压根不知道这个不合适的意思是他们同居了,还有我宁愿被摔折也不想被你这张毒嘴摧残啊。
她长吟一番:“你可以从另一方面想一想,比如说他俩最近太亲密了,我怕他们提前做了爸爸妈妈然后被他们的爸爸妈妈打断腿?”
李久:“……”
“……宝贝,你可真可爱。”
李久的厨艺也不咋样,在她家里借助的那几天斐梨包揽了她家的厨房,甚至走的时候李久都罕见流露出依依不舍的表情。
厨艺这玩意儿可能还真的会遗传,李久还有个姐姐叫李畅,在某个著名雕刻家手下做学徒,虽然刻刀与菜刀同样耍的出神入化,但做菜方面却一点天赋都没有。
就像她家里虽然有座矿山等着继承,但她却没有管理这方面的能力。
当然能力这玩意儿完全可以后天培养,但单从八年修完别人要用十八年修完的课程来说,李久她姐无疑在雕塑想象等方面的天赋要更上一层楼。
借住期间,李久手上刚好有个棘手的案子,熬了两个通宵,斐梨看她大早上仰头灌下一大碗红枣桂圆枸杞汤续命时,就挺同情她们这些天才的,需要承担她们这个年纪不需要承担的压力。
当然了同情就是相互的,比如说发了工资的李久看着斐梨不足两千的实习生工资,就挺同情她的。
……
……
精英助理Ella在前往马尔大夫陪老婆生产前,将他的大部分工作都移交给了公司里的后辈,后来后辈受不了辞职,下一任助理辞职,最后一直延续到陈淮这里。
鉴于前段时间紫郡金都的项目陈淮实在解决不了,李佑霖只能以擅自延长休假为威胁,施以延长休假的诱饵,让Ella丢下三个月大的娃娃陪自己去南美待了三个月。
当然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缺点,陈淮的优点是做事谨慎小心,缺点就是太谨慎小心,刚进分部他每晚战战兢兢加班到十点,付出的明明是别人的双倍,得到的却才是别人的一半多,典型的事倍功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为数不多的一半个个都是挑不出错来的精华。
李佑霖要求咖啡收到绿茶时,不禁想,这是他唯二不被辞退的理由。
这种时候李佑霖就比较想念自己的特助Ella,Ella有学历,有相貌,有能力,还有武力,是李总的左膀右臂。
这要是放在古代活脱脱的内宅里治家手段了得的大夫人。
人心不足蛇吞象,以前有人觊觎Ella风风火火的手段所以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直到Ella休了陪产假---
刚开始简直就是群魔乱舞,李总一天里要三次咖啡,三次进去的都是不同的人。
大家卯足了劲想让总裁注意到自己,好完成一步登天的极限成就。
在这种情况下,战战兢兢,刚刚从小白村出门的新人就变成了小白菜。
李久看着进进出出的一颗有一棵小白菜,心里头哈喇子都差点流下来。
好帅,好帅,果然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好坏面,给她三叔当助理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说现在可以公然欣赏三十三楼的众多美男。
因为李佑霖‘身体’特殊,三十三楼无一位女性,由于李佑霖还是个颜控,其貌不扬很影响他处理事情的速度,于是三十三楼又是精英与帅哥的结合。
Ella走前为了打造这样的后宫,咳,可是下了血本的功夫。
他当时考虑到自己不能泡汤的陪产假,与李总的衣食住行等问题,不得已才有了这样的想法。
李久刚毕业时也曾有幸参加过不少面试,有次有家公司的主考官捏着她的简历,有种捏死她仿佛捏死一只苍蝇一样简单,加上那人的表情严肃的像是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就挺让人发憷的。
李佑霖到家的时候手机叮咚一声,掏出来一看,却看到亮了屏上出现的是一份文件。
陈淮在办公室里待到九点多,只为了修订一份企划案。
他字字斟酌,认真琢磨,确定到标点符号,终于把成品更正发给了老板,然后放心起身去茶水间心满意足的为自己添了半杯咖啡。
回来的时候看到消息已经被回复,刺目的屏上却是大大的‘重做’两个字。
陈淮有多绝望暂且不谈,毕竟李佑霖也挺绝望的,原来希望这玩意儿,明明只有这么一点点,却足以给人造成毁天灭地的痛感。
他仰躺在大大的双人床上,心脏突然被降温冷却突然感觉周围是前所未有的冷清。
屋里也只有卧室才会开着灯。
这里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一个人不在这里而已,却仿佛周围所有的空气都在诉说寂寞。
他烦躁的揪开上衣最后一枚纽扣,随意掀开被子就着衣服躺了进去。
为什么?
李佑霖想不明白,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通俗的意义上应该被称之为什么?
这晚李佑霖睡的不好,原因并不是带着疑惑入睡所造成的烦恼,而是,他做了个春梦。
梦的内容是与孤男寡女床有关的典型十八禁,足以让许多涉世未深,或者三十几岁仍处在‘魔法师’行列的青年在醒来后火气冲天鼻血肆虐,所以这里暂且不谈。
但女主人公是斐梨这点毋庸置疑。
而地点就是他睡了很多年的这张大床。
因为这个梦的缘故,早晨醒来的时候他一直维持在低气压状态。
三个月前,他也曾做过一模一样的梦,且一做就是很多天,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李佑霖还得每天跟‘女主角’照常见面。
饶是李佑霖认为自己心脏强大都觉得自己有点撑不住,所以当Ella说南美分部那边的紫郡金都项目情况有些不大好的时候,他马不停蹄的登上了越洋飞机,且毫无音讯的一走三个月。
愧疚使他恨不得找块板砖结束自己的生命。
忙碌的工作限制了他的想象发挥,想不通,事到如今怎么又……
……
受最近一系列打击的影响,李佑霖一整上午都在发呆,隔远点去看已灵魂出家只剩一副空壳,公司好多人都避开这样的老板,唯有中间李久去茶水间加水时大着胆子问:“三叔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李佑霖抬起顶着硕大黑眼圈的一双眼,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宿没睡或睡眠不足才能造成的低气压,令那些胆子小的忍不住退避三舍。
诚然,李佑霖的一宿都没睡好直接造成早晨起来时上火流鼻血,且嘴里生了溃疡。
李久端着泡给李佑霖降火的绿茶抿了一口,眼看着快十二点,午饭的召唤铃声将要响起。
李久就在李佑霖三米远的地方,亲眼看着她三叔瞬间魂魄归位抓着车钥匙匆忙站起来,一边整理衣服往外走一边说:“我下午可能晚点回来,如果有什么急需处理的文件,放在桌上,不要给我打电话。”
他嘱咐说:“千万不要给我打电话,除非昆仑要清点破产了。”
李久又喝了口茶点了点头说:“哦。”
……
斐梨出教室后就绕去了学校的偏门,那里除却个别‘偷情’的情侣甚少人烟,幸好她并不是很倒霉,并没有碰到几对情侣,她在那里没等多久就看到李佑霖开着车缓缓来到。
上了车,就听李佑霖问:“去哪儿?”
她不紧不慢的打开手机导航,找到一个地方指给他看。
“这里。”
李佑霖看了一眼瞬间皱起眉眼:“圣芭比拉剧场?”
“现在是游乐园了。”斐梨说。 嫁给追求者的都市传说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