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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次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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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总如果知道你背地里对他这么维护,晚上一定会笑醒。”

  斐梨:“难道他知道自己竟然有个女儿就不会笑醒?”

  会,但有孩子只能缩短他追妻的坎坷,目的还在于你不是吗。

  思及此Ella终于表达了属于自己整一年的疑惑,比如他不在的那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斐梨又做了什么,才让他结束假期回到公司后成功面对一个化身为丧尸暴龙兽的boss。

  对此斐梨长吟了一声,试探性的问:“可能就是我对他若即若离的态度终于心灰意冷,准备出国找个歪果仁生个混血儿,然后光荣归国给我远在国内的父母哥哥们一个惊喜这件事,令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有种无端被耍的感觉?”

  斐梨说:“总不能是在我溜了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喜欢我然后痛心疾首吧,这又不是拍电视连续剧。”

  当然这纯属胡扯。

  Ella用眼神充分表明了你在逗我的这个意思,而斐梨则充分表明了恃宠而骄这个词该怎么写。

  唯一不妥的就是他们聊的太专注,恰巧谁也没注意到手术中的灯灭,里面那位被推了出来,听力极好的他将这句话也收入耳中。

  李佑霖:“……”混什么儿?

  所以当斐梨在安惊喜声中,Ella见鬼一样的表情中回头时,恰巧看到李佑霖铁青着一张不太明媚的脸,并听他艰难说:“……亲爱的,我提醒你一句,我们两个早上的时候是从一张床上爬起来的。”

  斐梨只能临时补救说:“你听错了,我刚刚只是在询问薛明会喝进医院的具体原因,顺便很八卦这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自己痛苦万分足以头悬梁锥刺股的事情,才会用自杀式的笑话把我吓一跳,还被逼签下了人生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份病危通知。”

  李佑霖脸上就差贴一个我不相信.jpg

  直到李佑霖被送进病房,Ella看好戏的一张脸表现出阿门两个字,斐梨只能认怂。

  她耸了耸肩:“好吧,我确实是开玩笑的,开玩笑,开个玩笑还不行吗?谁年轻时还没做过几个美梦幻想自己的爱侣是哪国混血,孩子又是天生的白皮肤高鼻梁……虽说你也长得不差,哎呀,别生气啦。”

  但是习惯性的撒娇触及到李佑霖的包公脸,Ella几乎要笑喷出来,顺便给斐梨竖一个大拇指说,可以的哥们虽然你能屈能伸,但是咱们李总却实实在在的小气,你这个报复当然确实挺牛逼的,我比之不及啊。

  李佑霖长吸一口气,舔了舔后槽牙,满脑子都是昨晚的残片救命。

  “我虽然不知道他昨天为什么会喝醉,但是宝贝我却知道这个话题再进行下去,或者你在这种时候多提一嘴别的男人,我有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冲去医院把你接回到我们家的床上。”

  斐梨:“……好的,我不问了。”显然她的嘴比她的目光能屈能伸的太多,比如她虽然现在嘴上虽服了软,但是投过去的目光却直直的打在男人缠了绷带的脚上。

  并用生动的视线语言诉说:开玩笑,您忘了自己的天残脚了?

  “不问了吧。”李佑霖的声音依旧温柔,他眯着眼睛,示意Ella赶紧滚回公司,主持一场不小的会议,Ella心里骂了一声,脑海里已经决定将傻逼老板按在地上爆锤的时候,李佑霖又交代说:“十分钟后请人去檀溪地把斐梨跟宝宝的东西收拾打包送到我那里。”

  斐梨表情微变挣扎状:“什么,我还没答应吧?”

  李佑霖对安伸出手,孩子立刻丢弃掉母亲陷入五个月才见面的父亲身上,李佑霖抱着姑娘嗅着她身上的奶香。

  目睹此景的斐梨看着不争气的女儿,心头略气,果然,男人都是喜欢女儿的!

  “对了,记得请个育儿嫂。”

  又对着斐梨:“晚上你就直接回我们的家,如果你忘了也不要紧,地点是**路**号,实在找不到路,也别怕,我派人去接你。”

  斐梨纳闷了:“你们霸总不是向来都忙。”

  李佑霖心情很好,善解人意的笑了一声:“我们霸总也都是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个人。

  但你跟我以前所了解的那些可都不太一样。

  斐梨无语的吐槽说:“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你嘴皮子这么厉害?”

  感情你在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拜了只鹦鹉做老师,偷师学了些什么不为人知的技巧?

  李佑霖心情复杂的想,你真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

  斐梨不死心:“而且你请人去给我收拾行李,你有薛明家里的钥匙嘛。”

  “宝贝,你该好好学习社会上的人文与科技,起码要知道这世界上有个东西叫物业,我对他们说我是你的哥哥,结果没想到他们人那么好,一个电话就应下了这件事。”

  斐梨怀疑物业被魂穿了。

  三个月前薛明定了个三天两夜的旅游,她丢了钥匙进不去门一个电话给物业大叔打过去,那个胡子白了大半的男人冷漠无情的将斐梨盘问了三个多小时,目的就是为了证明她的的确确住这里面,而不是那个地方的小贼。

  为什么李佑霖就能进?这还要分人?

  呸!万恶的资本主义家!

  斐梨有些愤愤,当然更愤眼前这个人。

  “……你这叫私闯民宅,手段用的十分不光彩,你不会脸红?”

  李佑霖认真说:“你要相信并时刻记得,我是个十分精明的商人。”

  潜台词,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斐梨:sorry我不想记得。

  斐梨长吸了口气,硬给自己续了半口仙气,竟觉得这么一连串没有营养的对话里,也有笑点可言。

  最后她似笑非笑的问:“上次你说,我们的离婚协议还有一些问题,要不改天我们去补全?”

  他认怂的速度,跟耍嘴皮的速度一样快,也一样溜。

  男人的目光迅速实现了从精明到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转变,看呆了对面的Ella。

  “我的错,你不能这样。”

  斐梨心情不错的挑眉:“怎样?恩?”

  就是一副小人得志令人恨得牙痒痒的嘴脸。

  偏生李佑霖还就是拿她没辙,过去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讲话,现在有了能怎么办,自己宠出来的受着呗。

  手术后李佑霖其实就能出院,还是昨天的医生,他看向李佑霖的目光像是在看带一个傻瓜,他多次用了疑问的词,确定他真的在乎自己的身体状况。

  而斐梨则回到了薛明的房间外,要对他当面诉说搬走这件事。

  *

  曾有幸拜读过被称为【民间文化的守望者和抢救者】的作家冯骥才先生的文章,他有篇在讲城市的修复与保护的文章里,曾这么介绍对比过巴黎这座古老的城市,说他的历史感,并不仅仅来自于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卢浮宫和圣母院。

  斐梨对此深有感触。

  时至今日她已记不大清那篇文章的大概,却足以被它的开头所吸引,由此对巴黎这座城市产生了不同与其它北欧四国的某种特殊情愫。

  随处可见十七世纪前中期的古堡建筑。

  绿柳如茵,遮天蔽日,过了十一点天边飘上一抹灰黑色的云雾,新盖的医院分区里处处洋溢着现代的气息,唯一说得上有历史归属感的地方,可能只有医院小公园里的一方年代有待考究的长椅。

  路过的时候斐梨低头望见那个小公园,视线被公园里的一棵不知名大树吸引,她慢慢走出长廊,推开仅一窗相隔的玻璃门,踩在潮乎乎的地面上,弯腰,她从地上拾起一片发黄干枯的树叶,捏在两指间慢慢转动。

  “那你好好照顾安,下午实在要去公司……那我就去找你吧。”

  李佑霖才注意到电话还没被挂断,他的声音也跟着轻了下来,几乎控制不住的要屏住呼吸像是怕惊走好不容易才落下来的顽皮蝴蝶。

  “怎么了?”

  半仰头时恰好看到将半个天空都遮掩起来的那团黑雾,她的嘴角微翘声音几乎轻到不可闻,她踢了一脚路上的石子,眼睛散散的也不知道具体在看什么:“恩,没怎么就突然感觉阴天要下雨,有点想你了。”

  雨之一字自古在诗文中都承载着不轻的寄宿与心愿。

  从柳永先生的《雨霖铃》到余秋雨先生的《我在等你》

  比如余秋雨先生在《我在等你》里所述:{我藏不住秘密,也藏不住忧伤,正如我藏不住爱你的喜悦,藏不住分离时的彷徨。}

  ……

  可我一点儿都不坦诚,我撒过很多谎,骗过许多人,正如我懂得世上充满了谎话连篇,所以我不敢相信太多东西,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所以我变得患得患失,怕自己不配得到,所以干脆不去争取,不抱有希望。

  所以我从未想过老天会将我这么善待,用那样的开头,换来这样he的结局。

  憋在砖瓦下十余年不见天日的种子,如有一日得以窥见天光,那一定是将自己深深扎根于脚下这片大地,努力往上努力争取开出最美丽的花。

  李佑霖的呼吸突然暂停了一下,右手不自觉的放下来搭在心脏上,心脏那个地方,就像被小丘比特的神箭射中一样,心动的时候,是猝不及防。

  他的声音略微低沉,低沉里还能听出丝丝沙哑。

  斐梨突然觉得脸上热乎乎的,她伸出手扇了把冷风,企图连尴尬也一并挥去。

  几秒后,沉默的氛围里突然响起一个低哑的‘好’字,好像多说一个字空气中都会暴露自己少女的情窦初开,多增加几分羞耻的样子。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

  “还得有一会儿吧。”天边阴云越来越浓,斐梨担忧等下会有一场大雨阻了她的路,内心突然蹦出一个想法,自己却要按耐下喜悦。

  “好了我到病房了,等会儿就去找你。”

  虽然才别离几分钟而已,但她却突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约见下次见面的时间,甚至都错觉的觉得平时挺快的电梯怎么动的那么慢。

  病房的门露着一条小缝,她轻手轻脚的敲了敲门,然后旋动门把,她独自沉浸在惊喜与喜悦中,感观周围的能力也弱了很多。

  薛如意的脸色铁青,唇线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房内的谈话,显然还没有结束,斐梨终于看清房间里的气氛不对,她握着微微发热的手机对薛明小声说;“那好好休息我突然有点事情,下次再来看你。”

  “对了我,我哥帮我找了个房子,今天我就搬出去了。”

  她做了个掏钥匙的动作,想想不对,改口说:“钥匙我改天给你送过来。”

  薛明点了点头,明显心不在焉没空搭理人的样子,斐梨也乐得这样,她转身走到薛如意身边同样声音轻缓的说:“那阿姨,我先走了。”

  薛如意也收了收表情,将视线放在斐梨身上,脸上努力窜起一个笑容,最后却笑比哭都难看:“好好,这次谢谢你了孩子,也帮我跟你三叔说声谢。”

  为了避免被薛明听到反应过来,斐梨赶紧回她:“没有,阿姨,哪里的话。那你们聊,我走了。”

  她走出房间门,几乎是前脚出去的功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喊。

  “我不答应!”

  说实话斐梨没有想过像薛如意那样几乎全身都在诉说教养与贵气的女人,也会有这么崩溃的时候,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避免当着外人的面爆发,可等斐梨离开,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大喊:“那个女的到底给你灌了生什么迷魂汤让你那么向着她,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吗?”

  ……

  这大概就是那个让薛明待在国外十年的原因,八成又是一段关乎虐恋情深,破镜情缘,旧人相逢的故事吧。

  斐梨觉得自己刚刚逃离那段令人窒息的三点一线,原以为走不出的那道坎,深感甜甜的生活更让人有动力避免做条三无咸鱼,其实哪怕是做咸鱼呢,还是做条被泡在糖水里的更好一些。

  所以她再也没有多管闲事,更没有八卦一番,她看了眼时间,心情好的无以奈何的飞奔去‘爱情所在的地点’。

  昆仑门前一路放行,畅通无阻,只是前台的小姑娘看着她的目光像极了青楼里的老鸨,似是而非的笑容,让她不自在的很。

  古有相如,完璧归赵,今有斐梨,怀壁有罪。

  好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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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余秋雨先生在《我在等你》里的这么一句话

  {我藏不住秘密,也藏不住忧伤,正如我藏不住爱你的喜悦,藏不住分离时的彷徨。}

  正文完结倒计时:五 嫁给追求者的都市传说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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