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对皇叔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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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我对皇叔没兴趣
“呲……”好痛!
被野蛮扔在地上的苏瓷鹤紧皱着细眉,额上一片冷汗淋漓。
这时,头顶上传来陌生的声音,“说,是谁派你来的!”
苏瓷鹤艰难地睁开疲重的双目,入目是一双黑色的布缎长筒靴,再往上是深色的衣角,继续往上……好奇怪的衣服,不是西装制服、不是紧身皮衣,居然是,古装?
她不是在一场巨大的爆破案里成为了灰烬吗?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现在已经在地府里接受调查了?
“啊!”刚准备看看地府的情况时脑海里突然涌来一阵可怕的刺痛,苏瓷鹤忍不住地惊叫出声,双手紧紧抱住痛的几乎要被穿空的脑袋。
一个个陌生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如箭一般飞快旋转。
这是一个陌生的朝代,而她不再是从前习惯行走于枪林战火里的特殊军医而是一个兵部尚书的女儿,明天就要嫁给朝中身份尊贵的凌王殿下成为那位殿下的正房王妃。
就在她准备休息的时候她的二姐为了祝贺她明天大婚专门让人请她过去喝了杯酒,再之后的记忆就是一片模糊。
苏瓷鹤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又看了看自己白嫩的双手,她不可置信地悟了。
她这是,穿越了!
“说!”她还没调整好心态接受这个事实就听到一道出鞘的剑音,铿锵的声音仿佛是两块坚硬的冰敲在一处,锐利地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冰冷寒意透过那锋利的剑锋不遗余力的在她的皮肤上游走。
目前最重要的是从这里安安全全地离开。苏瓷鹤眼珠子一转已是打定了主意,挺直身子,仰头看向面前笔直站着的人,她一个兵部尚书的女儿在这个地方并不是很出名,但是看这个地方装修的如此富丽堂皇应该不是一般人,所以应该能知道她是谁吧?
“我我叫苏瓷鹤,是苏尚瑜的女儿……”
话还没说完,肩上的剑忽然抽走,冷意顿时消散。
“苏瓷鹤。”一道颇为清冷的声音从眼前男人的身后传出来,其中宛若带着几缕冬日微风,拂在外露的肌肤上竟是带起了一阵的颤栗。
苏瓷鹤平静的心头也因为这个声音而紧张跳动,她立马跪好身子,低头回答,“是、是我。”
从不全面的记忆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来了这个地方,但面前的这个男人很肯定不是凌王殿下,也就是说……是别人。
她明天就要嫁人了,现在却是在别人的地方醒来,还是个陌生的男人,难道?
苏瓷鹤眼神一凛,想透了。
在这么一个民风严谨的古代婚前失贞那是伤风败俗,通俗一点讲是要拉去浸猪笼的,而她要嫁的是当朝的凌王殿下,对方身份尊贵,她此举更是羞辱皇族,别说是浸猪笼大概连一块完整的皮肉都不可能剩下!
原身的姐姐下毒害了原身,还要将她死后的名声也搞臭,真是最毒妇人心!
“应该在闺房乖乖等着良人去接亲的姑娘如何会出现在本王的床上?”上座男人的声音实在清冽过分,明明说着这样类似调笑的话,居然也能让人如履冰霜。
等会儿……本王?也是个殿下!苏瓷鹤心头猛地一跳,惊愕地抬头看上去。
站在面前的冰冷侍卫不知何时已经退到旁边,眼前那处摆着一张宽大的卧榻,刚刚说话的人便就半靠在卧榻之上,冷冷的看着她。
他有着一张得天独厚的脸蛋,鼻似悬胆,目若朗星,这样精致的配置在这世上绝对找不出第二张一样精美的。
丰姿威仪,不可方物。
她清晰的记得原身见过这个人,那时遥遥的一面都足以让原身恐惧。
这是……
端王殿下,先皇的弟弟,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
她记得,凌王殿下唤他,“皇叔。”
且这个人和其他的殿下不一样,他不会每时每刻都住在京中,但他在全国各地的威望好的过分,远远大过那高高在上的陛下。
据说他几月之前出了一趟门,是在前几日才回了京城,可能是为了回来参加婚礼?
想到这件事,铺天盖地的惧意迎面席卷过来。
他要是为了回来参加婚礼那必定是对凌王殿下极其看重的,但要嫁给凌王殿下的她却在前一天晚上出现在他的床上,这……
“不不不是皇叔所想的那样的。”苏瓷鹤现在是什么都顾不及了,目前能做的就是为自己辩解,好保住来之不易的一条小命,“我从没有想过要背叛二殿下,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这里的,我对天发誓,我对皇叔绝对没有遐想过半分,也绝对不会辜负二殿下。”
这话本该越说越有力道,可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这话越说越没底气,倒像是有些心虚了。
战世渊看着她,许是因为烛光微小照不到他的全貌,那双眼睛显得格外深邃。
苏瓷鹤也看着他,带着弱小者的害怕和憨厚,举起的三根手指渐渐地缩了,没自信地问:“皇叔,信我吧?”
“信——”
“多谢皇叔多谢皇叔,我便就知道皇叔是个心胸宽广又极为善解人意的人,多谢皇叔信任,以后我会多孝顺皇叔的。”苏瓷鹤突然激动地打断他未出口的话,神情里满是感激,好像他的原话果真如此。
战世渊眼眸一深,盯着她看了良久,“一张嘴巴倒是很会说话。”
这话似是赞赏又似是嘲讽。
苏瓷鹤理所当然地当做是赞赏,继续感激道:“谢皇叔夸赞,不敢当不敢当。”
废话,在强者的面前不表现的弱小怎么逃跑?何况像这样的强者最不屑于和她们这种小弱者计较,把自己放在痴傻憨厚的位置上就更加能让这种大人物没心思计较。
再说了,她可是明面上要嫁给他侄子的人,现在表现的这么弱智,不管为了什么对方肯定不会再和她计较的。
“呵呵。”唇齿间溢出来的轻笑与话语一般布满冷意,他从卧榻上站起来,突然走下台阶,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表现出一副很好亲近的脸蛋。
苏瓷鹤只觉眼前一暗,这个带着可怕气势的人无缘的弯下腰身,他身上那股似檀似麝的味道因此波及过来,像是一双双的手拽住她的身体,迫使她盯着他那双载满寒意的双眸。
“皇、皇叔……”体会过不少生离死别,见过不少沙发血腥的苏瓷鹤不负众望的害怕了。
“你口里的皇叔叫的极为好听,真希望明日之后你能将这一声皇叔叫的更加亲密些。”战世渊仿佛是在与她友好的说笑,唇角浅浅扬起,不经意地带出一股嘲弄,“但你这个年纪的姑娘,似乎最爱白日做梦。” 爱妃她有才又有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