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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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陈柳的话,杭以冬不禁有些疑惑,什么叫有可能是关于萧濯的事情?难道连陈柳自己都没有办法确定吗?
虽然杭以冬心中存在疑惑,但是见陈柳一副郑重的表情,杭以冬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示意陈柳继续说下去。
这时,下人端上了一壶茶水,杭以冬便给抬手给陈柳倒了一杯,随后自己也啜饮了一口,顿时感觉冰冷的身子也暖上了不少。
直到杭以冬抬头看向坐在自己手边的陈柳,她这才发现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看上去便十分单薄,也不知道在今天这冷冽的天气中陈柳是怎么度过的,但是看着陈柳那被冻的通红的鼻头,杭以冬还是对着自己身后远处守着的下人招了招手,等到那下人上前来之后,杭以冬这才开口道:“去,给陈公子拿件保暖的狐皮大氅来。”
那下人得了主子的吩咐,立马恭敬的回了一声“是”,接着立马转身离开。
事情发生的太快,陈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看见了那下人离开的背影,还有杭以冬那带着满意笑容的脸颊,陈柳不由得顿了顿,道:“其实不必如此麻烦,我有披肩,就是因为不想穿这才没有带出来。”
杭以冬不由得看了陈柳一眼,举起手中的茶杯缓缓饮了一口,暖流顺着杭以冬的喉腔直直地滑入胃中,原本冰凉的身子立马暖和了起来,感觉到自己浑身散发的热气之后,杭以冬这才垂下了眸子,对着陈柳淡淡道:“你如今身上受着伤就不要出来吹冷风了,若是你的身子更加严重了,我可不好跟青青交代,即便你不顾念着你自己,也该为父母妻儿考虑一下吧,莫不是你想等再见的时候,他们看见的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孩子丈夫吧?”
虽然杭以冬语气十分平淡,但是陈柳依旧从中听出了她对于自己的不满,杭以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陈柳却苦笑了一声,倒不是陈柳不想要穿衣裳,一方面因为自己突然想起了之前宁君骐跟他的属下说过的事情,好似跟萧濯有关,事关重大,他来不及多想便直接想要去见杭以冬,只是因为自己身上如今受着伤,动作不方便,这才让下人去将杭以冬给请了过来,是他的脑海中思绪还是十分混乱,因此这才没有心思关注自己身上到底穿了多少衣服,而另一方面,在一出屋子门口,陈柳便感觉到了一阵铺天盖地的寒冷,但是陈柳犹豫了半晌,还是没有让人去拿衣裳,因为自从他被救回来之后,他身上的伤口就一直隐隐作痒,虽然他知晓这是伤口在愈合的现象,但是那股子细细密密的痒意着实是让人发疯,他也抱着想要将伤口“镇静”一下的想法,这才只套了一件外衫就出来了。
如今听见了杭以冬语气中的不满,陈柳刚想要开口解释,但是先前被杭以冬指派出去拿大氅的下人回来了,陈柳便闭上了自己的嘴巴,那下人在杭以冬的目光示意下,将大氅完完整整地披在了陈柳的身上。
感受到自己原本冰凉的身子被一股暖意笼罩,陈柳就不由得舒服得眯了眯眼睛,虽然他是有意想要冷静一下,但是却没有自虐的倾向。
等到那下人重新退开之后,陈柳这才对着杭以冬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随后拿起杭以冬给他倒的热茶,那茶杯在陈柳修长手指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小,陈柳一手便能掌握。
感受到掌心处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之后,残留脑中的思绪终于平复了下来,这才对着杭以冬道:“其实此次喊潇华淑人过来,陈某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是我认为潇华淑人还是应该知道这件事情,不管这件事情跟萧濯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说完,陈柳便看上了杭以冬眼中满是认真和坚定。
看见了陈柳眼中的神情,杭以冬不由得顿了顿,因为他知道陈柳此次并不是插科打诨地开玩笑,而是真的非常认真地有事情跟她说,于是杭以冬也放稳了自己的心态,不管陈柳要跟他说什么,只要是涉及萧濯的,她就不会置之不理。
在脑中已经演述了千百遍的陈柳这才缓缓对着杭以冬开口道:“自从我被宁君骐囚禁以来之后,宁君骐似乎是打定了主意,我是没有办法逃出去了。因此日日都会来到密室中跟我透露一些先前事情的真相还有他们进一步的作战计划,想要以此来刺激我,但是见我没有反应,于是便开始严刑拷打,直到有人认为我陈府公子的身份有利可图,这才停下了殴打,虽然表面上的严刑拷打已经停止,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宁军旗每天夜里都会对我动用私刑,因此我的伤这才迟迟没有见好。”
说到这儿,陈柳不由得顿了一下,杭以冬也不禁陷入了沉默,她不由得心生佩服,被娇生惯养长大的陈柳在经受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之下,居然还能够坚持到他们去就他,这对于先前的杭以冬来说,绝对是不可能这么认为的。
虽然杭以冬对陈柳的经历感到抱歉,但是陈柳此次找他来的理由是因为他听到了有关于萧濯的某些消息,于是,在对陈柳进行了一番安慰之后,杭以冬这才继续问道:“所以程公子此次找我来是为了告诉我什么?”
杭以冬接过了陈柳手中的茶杯,因着天气太过于寒凉,虽然只过了一会儿,但是这茶杯中的茶水早已经变得冰凉了起来,杭以冬默默将手中的茶全部倒掉,等到换上了一杯新鲜的热茶水之后,杭以冬这才重新将这杯茶塞进了陈柳手中。
陈柳感受着指尖处传来的温暖,不由得对着杭以冬录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只是下一秒,陈柳眼中温和的笑意就不由得凝滞了起来,他好像是想起来了些什么,整个人的眉头皱的死紧,一边回忆,一边对着杭以冬道:“在其中一次,宁君骐将我折磨晕过去之后,迷迷糊糊间我醒了过来,只是因为全身没有力气使不上劲,只能软软地低着头没有动作,宁君骐似乎是以为我还在昏迷,因此某些事情并没有避着我。”陈柳不停地转着手中的茶杯,但是在讲述这件事情时,脸上的神色却很平静,好像经历这件事情的主人公并不是他一般。
随后便听的陈柳那冷静的声音继续道:“因为刚刚被宁君骐折磨过,所以当时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听到了几个关键词,比如剿灭军队,什么萧濯失踪还有山后等词语,当时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他们可能是在谋划些什么。”
“原本这件事情我也快要遗忘了,但是不知道为何刚刚这件事情便突然闯进了我的脑海,我想着应该对你有所帮助,这才赶忙将你叫了来,你且听听,有没有什么思绪?”等到将所有的事情讲完,陈柳这才抬头看向了杭以冬。
哪知一抬头,就看见杭以冬正紧皱着眉头,一副在沉思些什么的模样,看上去就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十分苦恼的事情一般,杭以冬刚准备出声询问,就听得杭以冬突然开口问道:“陈公子,我想冒昧的问一句,请问你记得你听到这件事情是在哪一天吗?这对我十分重要,你若是能想起来那边最好了,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不知道为何,杭以冬此时的声音竟有些微微颤抖。
陈柳这般敏锐的人自然察觉到了杭以冬的奇怪之处,下意识地看向了杭以冬,只见杭以冬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真认真的望着他,看起来十分坚定,但若是仔细观察,便能够看见隐藏在杭以冬眼底深处的那份恐惧和希冀。
一时之间,陈柳有些摸不清杭以冬的情绪,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帮助杭以冬回想自己的记忆。
等到确认了自己回忆中的时间之后,陈柳这才开口回答道:“应当就是两天前的事情。”
“你……确定吗?”杭以冬的喉咙不由得有些干涩。
“嗯,确定,虽然我当时被宁君骐关在不见天日的密室当中,但是为了记住时间,每当宁君骐下来的时候我就会用指甲在自己的手心处划伤一道痕迹,宁君骐大概一个星期来一次,如今我的手中已经有好几道痂了,最新的那一道伤痕正是两天前,应当是不会出错的,潇华淑人不必担心。”
陈柳怕误了杭以冬的大事儿,于是连忙将自己计时的方法告诉了杭以冬,就是想要帮助杭以冬,原本以为杭以冬一定会很高兴,但是哪知杭以冬在听见了这个消息直接,不由得眼前一黑,手中的茶杯直直地掉落到了地上,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陈柳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杭以冬,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但是杭以冬却喃喃自语道:“萧濯出事儿了。” 穿书后我成了男主毒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