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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无常二人说的轻巧,那是因为他们见怪不怪,常年都会去阴司的地狱里送各种人执行酷刑,他们全然不觉得有多可怕。
可是周鹏易是个方内普通人,突然被带着去了躺阴司,还经历了一下,十八层地狱‘奇景’,怕是这辈子都会烙下阴影了。
我笑了笑,看着黑白无常二人说,“今天也是辛苦你们了,还劳烦你们二位大忙人出来。”
白无常听了这话,连忙说道,“大帝你可别这么说,你说到底曾经也是我们的酆都大帝,能帮你做点事情,我们求之不得,高兴都来不及,还希望你以后多在东岳大帝美言我们几句。”
“那是必须的,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们了。”我继续说道,又从兜里拿着剩下的香烛递给它们,“这点小小心意,你们莫要嫌弃。”
黑白无常见到这香烛的模样,整个人眼睛都瞪大了,阴司的官员莫过于最珍惜香烛了,连忙道谢。
它们拿着东西便匆匆离开。
此刻,周鹏易原地踉踉跄跄的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似乎还没回过神来,眼神放空,似乎还停留在十八层地狱的‘奇景’之中。
我看到这一幕,心里不免有些爽快,让这人不只天高地厚,成天吹胡子瞪眼的,实在该被教训!
我冷冷的看着周鹏易,语气极其严肃的说,“我劝你,少在青城山惹事了,这里可都是卧虎藏龙之地,保不准下次你又会遇到什么人,如果你还想留着你这条命。”
毕竟青城山现在聚集了不少人,都是这些牛逼哄哄的人,就周鹏易的这个德行,还真有可能招惹他们,若是遇到了花姐,怕是这周鹏易不会有好果子吃,那可是会蛊术的人,整人起来,比我厉害多了。
周鹏易颤颤巍巍的看着我,脸色惨白的厉害,全然一副生怕我把他吃了似的模样,“我不敢了,不敢了,求你,求求你了,被杀我,真的错了。”
周鹏易已经听不进去我说的话,整个人近乎陷入癫狂的状态,看来刚才的地狱之行,把他吓得够呛。
也是,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些东西的存在,一次性让他了解的够,一时半会也缓不过身来,也可以理解的。
我无奈的看着周鹏易,也不便耽搁,带着他重新回到了卫生站。
此刻算命先生一直都守在住院部,见我们回来之后,连忙上前看了过来,此刻周鹏易摇摇晃晃的一屁股往病床上坐去,结果没坐稳,直接摔在了地板上。
算命先生见势,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来,“老爷,你这是咋个了?”
周鹏易脸色惊恐的看着算命先生说,“快,送他们出去。”
这周鹏易已经是完全不想看到我们俩的出现,这也理解,毕竟他去了一趟鬼门关,估计看到了不少受罚的孤魂,那惨状肯定让他坏了。
生前做了多少坏事情,死后都要一并交还的。
这周鹏易,一开始被吓到了,后面估计又想到自己将来也会被送到地狱里受罚,此刻心里是万般悔恨,早晓得真有地府,就应该多多做善事。
可惜了,没有后悔的,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
算命先生见势,连忙客客气气的带着我们从卫生站里出来。
算命先生好奇的看着我们,“俩位道爷,你们这是带着老爷去干什么了,他竟然变得这么害怕,他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
我呵呵笑了笑,“带他去看一看,他以后的生活罢了。”
算命先生也没好意思多问我,估计猜到了一些,只不过不好意思指出来。
我和张泽文面面相觑,便好奇的看着算命先生说,“你平时会和花姐见面吗?”
算命先生愣了愣,诧异的看着我,“这……你们问这个是要做什么?”
我语气严肃的说,“花姐也是我的一个老朋友了,这次过来,也是想和她叙叙旧,不过之前有些矛盾,仔细想了想,还是不打扰好了,其实我叫陈天,我爷爷叫陈复阳,是当年道门的奇才,不少人都知道我爷爷的名讳。不过如今我爷爷危在旦夕,命不多时,听说青城山有救命的药,我和我哥四处寻找,始终无果,之前听说,苗疆蛊术极其厉害,若用的好,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实在不好意思去找她,你如果认识的话,能不能帮我们求一下?”
我这话说的有模有样的,根本看不出来是在演戏。
这算命先生听了这话,微微皱着眉头,毕竟是关系到人命的事情,便开口说,“行,我能答应你,不过我做事情,向来讲究生意,我不会平白无故帮你的。”
我呵呵笑了笑,“我之前的银行卡,你也看到了,我确实不差钱,只要你能帮我这个忙,多少钱,你都可以开出来。”
“我要的不多,也就三万块。”算命先生说完这话,眉眼中略带着几丝心虚,显然是心知肚明自己要价过高。
我呵呵笑了笑,“行,成交。”
我从兜里拿出了两千块的现金,这是之前爷爷给我的,我一直没用,“这是定金,先给你,剩下的到时候完成了给你。”
算命先生接过钱,诧异的看着我,显然没想到我会出手这么大方。
天色已晚,算命先生答应我们,明天一早,他就去找花姐。
我和张泽文并没有回去的意思,而是在附近随便找了地方歇脚,不免错过了算命先生的行踪。
我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需要把这话带到花姐那里,传到张净宗的耳朵里,这样才能完成爷爷想要的效果。
我和张泽文靠在树下,张泽文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明天我们跟踪他去的话,肯定会和我爷爷露面的,你这演技骗下这算命先生到可行,要是骗我爷爷可没这么容易了。”
我愣了愣,张泽文这话说的有道理,张净宗毕竟是个聪明人。
我仔细一下,想要演得逼真,倒也不是不行,就是要委屈我这双眼睛了,我嘿嘿笑了笑,“哥,你放心好了,我会一点破绽也没有的。”
张泽文诧异的看着我,“你打算怎么做呢?”
“你明天等着看就是了。”我嘿嘿笑了笑。
我俩便靠在树下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算命先生从屋里走了出来,朝着另一边的方向走去。
我们俩人连忙跟在他的身后不远处,一路走的途中,我趁着路过村里人院子的时候,顺手牵羊拿了一个洋葱放在兜里。
不过一会儿,大约过了十来分钟。
算命先生就到了之前说的农家院,我们俩人躲在旁边,果不其然,全都是玄门家族的人,这个院子的旁边,紧紧挨着的另一个院子,是阴山派的人,这俩院子正好连在一起。
张净宗和阴山派联盟,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张泽文与我面面相觑,看来收集的信息正确无误。
算命先生找到了花姐,两人在院子里的石凳子坐下来。
我们离着远,听不到清楚他们说什么,不过花姐的脸色很是震惊,听完这算命先生的话,立即站起身来,朝着房间里走去,约莫过了两分钟,里面赫然走出来一个人。
这熟悉的声音,化成灰我们都不会认错。
张净宗!
张净宗立即走出来,跟着花姐一起来到算命先生的面前,脸色阴沉的质问起来。
算命先生说了几句之后,张净宗的脸色显然很是不好。
看来爷爷说的一点也没错,这个张净宗,每次嘴上要跟我爷爷斗个你死我活,真听到我爷爷要死了,反而不高兴。 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