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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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思奇和阿强言语了几句,男人就出去了。不到一会抬进来的是一张桌子,还有各种各样的刑拘。
郭思奇上前,拽着男人的领子就这样拖着走,一路走了好远。这样的重量于他而言还不算很重,走起路来还算轻松。
男人的衣领被拉的很紧,他不敢挣扎,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断气一般,痛苦不堪。
郭思奇一把把男人丢在了铁柱旁,示意阿强。阿强扶起男人把他捆在了铁柱上。
兄弟们看见自己的大哥受了这样的屈辱纷纷不快,想上前,不过才走了一步,就听见了郭思奇的声音。
“为人兄弟,忠肝义胆,你们不怕死。但我手下的人只用一枪就可以把你们的老大解决。要试试吗?”他的语气中嘲讽又带着挖苦。
兄弟们看着这一幕停下了脚步,为大哥的安危考虑都不敢上前。
“阿强,提起牢门,让他们出来,大哥今天教你怎么杀鸡儆猴。”
“是!”男人回应以后。就按动机关你,牢门犹如卷帘门一般,就缓缓上提。
郭思奇的兄弟们,举起**对着牢里的人,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放下。”只是这两个字明明没有多大的魄力,但是却有惊得牢里的人不敢上前,郭思奇的兄弟放下了**,这个男人浑身自带的死亡气息就是这样,统帅着自己的队伍,别样的训练。更多的是以身作则。
缓缓走到桌边,拿起一根皮鞭,上面应该还铊着铁钉。走上前,笑看着男人。
“你知道生与死的距离是什么?”嗤笑着。然后下一瞬,皮鞭挥动,就这样挥在了男人的身上,铁钉即使没有刺伤皮肤,但金属物狠狠的摔在人的身上也会足够的同。柔软的皮鞭打在他身上,力道却大得惊人。
这样的力量应该不仅限于手腕用力,郭思奇应该是整条手臂连着身体都在以最大的力量鞭打着男人。
“疼吗?”
男人不语高傲的抬着头,目光狠辣的注视着郭思奇。
有几个兄弟看不过,想上前。“你们可得知道,我现在顶天了也就打打,如果有人敢于作死,我会让陪葬的人不止一个。”转头笑看着那些眼中写满不服的人,灯光很暗,他就犹如午夜的撒旦。嘴角浅笑,俊美的面容与其相配再合适不过,可惜了美好的面容下掩藏的是很辣的而杀伐决断的心。
一鞭又一鞭,接憧而至就这样打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兄弟手下,都不忍的瞥过头。
终于有一个兄弟再也忍不了了,“我不能像你们那么窝囊,我和你拼了。”话语间速度不断加快,一把匕首掏出,阿强来不及阻拦,男人距离郭思奇越来越近就在匕首即将刺向男人的后背时,郭思奇转身了一脚踢开了他。阿强开枪了,正中脖颈。
郭思奇上前抢过他手里的匕首,走近男人。一把插进了男人的胸膛。男人被绑在铁柱上根被本不及挣扎,就这样了解了生命。
他转过身看着地上中了枪的人一脸的苦相,“明明说了不要违背我,可惜啊,这样忠诚的兄弟,我也想要。”
地上的男人剩下最后的一口气,缓缓地爬向,自己的老大,手用尽全部的力气。但忽然郭思奇的脚踩了上来,反复辗转蹂躏着。
两个男人一个捆在铁柱上,一个躺在地上。
“多好的一出苦情剧啊!可惜,在我这里,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阿强,把这两个事体解决了。男人一个丢山里喂狗。小弟丢河里。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重聚!”郭思奇特意嘱咐,他把事做绝了。
然后转头看着剩下的小弟。“你们呢?以后是想和他们一样尸骨无存,还是?”
另一头,叶迦衣,困在牢里。她知道事到如今已经这么多天了她无论如何都得走了。
从腰间掏出一根针,放在铁锁的钥匙扣,反复辗转,怎么打不开呢?几经确认才发现里面有的是一个纸团。
这郭思奇为了防止自己跑也可真是做绝了,可惜要是这个它都解决不了,这么多年的杀人任务,他也就算是白做了。
静下心来,反复开眼,终于,打开了。
她走出了牢。活动活动了筋骨,站在牢门口,回头看了看薛铭洋。
有些歉意,对不起铭洋,这一次我没有办法只能抛下你了,但最后还是决绝地转身走了。
蹲在墙角里,身体紧贴,耳朵尽力的开到最敏锐的地步,聆听着脚步声。自从上一次迷路,就有了经验。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重蹈覆辙。扯开衣服,撕成很小很小的细丝,绑在自己来过的地方,为了避免被发现,她刻意绑在角落等不明显的位置。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细心谨慎的注意着周围的一切。自从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逃狱倒是很如鱼得水,当她看到一抹有些刺眼的光明,她笑了。
终于,她逃了出来,带着对薛铭洋的歉意,走向了阳光。
面对着许久都未触及的阳光,苏同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有些恐惧,渐渐的刺眼且温暖的阳光照进了她的心房。嘴角上扬,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的肺都焕然一新了,浓烈的血腥味被洗去,即使是执行任务数年。她还是不能习惯这样的感受,或许从本质上她的心就是向往美好的吧。
越走越远,她回头望去,地牢越来越远的了,薛铭洋也越来越远了。那血淋淋的一幕还硬在脑中,不能抛出,却也没有勇气单枪匹马的去救回。
想起了密室里的一幕,那样多的死人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郭思奇会那样对待那些人呢,即使是犯了再大的过错,一刀了解了就是为什么,挖眼。砍腿,鞭打要让他们以那样卑微的姿态同世界说再见?
忽然想起不久之前的恶性事件,不久前走失的一大片人,想来就应该是郭思奇的人绑走的,这些人干了什么?郭思奇为什么这么做?这一切都是一个谜,至今为止,想来能帮她解决问题的人只有薛铭洋一人了。
虽然他现在受了伤,可是多一个人总要多一份力量,有总比没有的好。为今之计只能是先把薛铭洋救回来了。
回头望去,这里已经离地牢很远了,哪有什么出租车,现在的自己满身伤痕更不能叫别人看见。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当时又要大费周折的跑出来啊!
她心里咆哮着,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她心中有多么无语。一步一步走着,最早受的伤现在好不容易结了痂。想来里面隐隐约约的疼痛应该是里面化脓溃烂了。来不及处理,简单的包扎然后就匆匆上路。
希望这个时候郭思奇还没有发现自己逃了,如果他知道一定第一个针对的就是薛铭洋,薛铭洋已经这样了,再受刑,只怕是要生命垂危了,她的心中暗自祈祷着,一边加快着速度。
另一头的地牢里,“老大,巡夜的人发现一点声音都没有。想来是叶迦衣逃走了。”
“什么?”男人一掌拍在桌子上,愤然的看着通报的的伙计。
阿强上前,“老大,是我管理不严,让人逃了,他也就是个通报的,您别责怪他。”
“阿强,手下人的管理加严吧我不希望以后我出门别人说我带的兵是请的路演。”他的这句话像是调侃,但落在阿强的耳中很不是滋味。
报信的兄弟一直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终于,男人怒了,一个红酒杯摔在他的脚边。“人跑了不会去追吗!”咆哮着。
“是,是,是。”男人说完转身就溜了。
所有人都行动了,走廊里的队伍从这头排到那头,专门分了几个队伍查看房间,地毯式搜索。冷清的地牢,一下变得火热。
郭思奇来到关押苏同的地方,看着一旁牢里的薛铭洋,“动手。”
等到薛铭洋醒来,浑身迎来的是火辣辣的刺痛,一桶盐水直从头浇到脚下。伤口的缝隙渐渐的侵入了盐水,他有些绝望的看着郭思奇。然后转头看像隔壁的牢房,却不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叶迦衣呢?你把迦衣弄哪里去了?”他关切的问到。
“呦,还会演戏呢?你们合着伙一起来坑我是吧。”郭思奇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人,嘴角勾起。这个人倒是演技比叶迦衣还高,真是有趣。
“什么?”男人不解的问到。
“你们关系这么好,总不至于,她抛下你独自一人走了吧!”
薛铭洋听着,眼里有一瞬的失落。
看着这一幕,郭思奇开始渐渐相信了,他眼里有的失落是真实的渐渐蔓延。绝对不会错,看来那个女人是真的抛下他弃他而去了。
既然如此,弃子就没有留下的必要,“阿强,你把它解决了吧。”
一旁的阿强缓缓抬起**,看着他,正准备扣动扳机。
“我知道她去哪了。”薛铭洋急中生智,为了拖延时间,只能这么说了。
阿强放下枪,郭思奇转过身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人。 火势缠绵:杜少的狂傲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