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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自己终究得不到拯救吗…”
第二天一大早,从母亲怀里挣扎出来的莉莉丝,不得不出来透口气,缓解下颈部的束缚感。
“搂的好紧。”
莉莉丝站在阳台,身上花裙淡雅,睡意正浓,又微风凉意,发丝轻盈,懒散样子,配旁边三四点花瓶小花,同眺望着。
霎时,云层被合拢住,抱得紧紧的,不透光,仅边缘泛出的浪花的白中透出一抹红晕。
又是下一秒,大团大团的白云纷纷分开,被拉出一条条棉花糖般的丝,细细得显得锋利。
风在那边不停变换,这里安静得异常平息,阳台上挂着未干的衣服,地板还有些湿润。
花瓶里昨晚浇的水还停在瓶口和茎杆上,不停摆动,不停稳定地前进。
是的,整个城堡已经移动到常盘台中学上空,隐约露出的棱角如同英国乡村的民房。
“到了吗…”
莉莉丝叹口气,转身前又望眼还未“出生”的阳光。
“要上学了…”
常盘台中学位于“学园之舍”的203宿舍,美琴正被黑子摆弄,又推又拽,甚至还疯狂地夺过了安全裤。
“黑子我…”
“姐姐大人必须去上学,已经旷课一周了,再不去老师们会…”
美琴反手捂住黑子的嘴,随即想转过身一只手推开黑子。
“姐姐大人真是的!今天怎么无论您怎么说,黑子我都要,都要拉你去。”
黑子死死地攥着安全裤,一边使劲地压住姐姐大人,床甚至发出吱吱喳喳的声音。
“黑子你给我下来!”
美琴表示自己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平常自己应该更主…
“不要!不要!”
黑子摇着头极力地否定,没怎么梳理的头发凑巧进入了美琴的嘴。
尝到没试过的味道,美琴有些干呕,挣扎得更加厉害,终于一个翻身在黑子的惊呼中占据了主动。
黑子整个人被美琴摁在墙上,身上的睡衣凌乱得翻折,露出锁骨以及下面大片雪白肌肤。
“姐姐大人…”
黑子手心忽然出汗,眼睛看向姐姐大人那充满侵略性的,又姣好的脸,心脏渐渐猛烈地跳动。
“黑子,这下我看你怎么让我上。”
“你们真激烈。”
门何时开了?
“看来御坂美琴同学的病好了。”
她(老女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么,该去上学了!给你们三分钟,三分钟不离开就去给我清理三周的游泳池!
快去!”
美琴和黑子瞳孔一缩,气氛突然沉寂,突然,黑子一个空间移动回到自己床上,美琴手一空便抓起旁边的安全裤穿上。
真正的两分钟三十七秒是被舍监数出来的,也是在黑子开心的笑和美琴苦涩的表情中飞奔消失的。
而莉莉丝还在慢慢悠悠地收拾,尽管除了空书包和桌上的几本薄薄的杂志,莉莉丝还要等水自然凉了。
一边想着故事里的事,一边轻叩白色马克杯壁,任清脆的音调插入优美的钢琴曲中,造成或多或少的不和谐。
“你真是够了。”
伊兰丝从卧室里出来,打了个响指,书包悬空着接住跳过来的杂志,水杯里的凉水换成温热的燕麦粥。
莉莉丝只是抿一口就递给了伊兰丝,然后抱着抱歉似的神情提起书包离开。
“再见,母亲大人。”
“再见,莉莉丝。”
莉莉丝瞬间从原地消失,突然出现在刚赶到的黑子和美琴面前。
“小心,姐姐大人!”
“所以舍监为什么…怎么了吗?诶呦!”
美琴直接撞倒了莉莉丝,莉莉丝下意识一抓便将美琴也拉下水。
莉莉丝看着面前这个唐突女人殷红的嘴唇,还有她茶色的头发。
“你是谁?”
美琴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注视着莉莉丝的眼睛。
“你的眼神好熟悉…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
抱歉,没摔伤吧。”
美琴说话一停一停得,这让莉莉丝有些不适应,更何况,她能不能先起来,这样近是为了什么,还有那温湿的吐息,最后…
“哦!我忘了。”
美琴急忙起身,顺便伸出手想一道拉起莉莉丝,怎聊到莉莉丝向后移了移。
美琴有些尴尬,再次表示自己的歉意后拽着黑子离开,而莉莉丝,还是坐在地上,呆呆的样子让路过的人侧目打量。
“又一个‘熟悉’我的人吗…”
莉莉丝站起来拍拍裙子,将手里的包一扔,整个人凭空消失,随后包落在地上,没有激起一点点尘土。
这清洁得彻底的石砖,这清洁得反光的地面,连飞虫都能留下映像,却留不住一个人的一切。
此刻,位于黄泉川家的一方,正顶着个冰袋,顺便照看下自家的孩子。
“御坂御坂想要换台!”
“不行,这才换了多久,怎么也要等几秒…几分钟。”
一方敲了下坐在自己腿上的御坂御坂的头,随后在她“怒不可竭”的眼神中给冰袋换个位置。
“御坂御坂对一方通行的遭遇表示同情,顺便不怀好意地笑…”
一方听了也只是白了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御坂御坂表示愤怒,御坂御坂已经快不原谅一方通行了,御坂御坂为了获得安慰故意撂狠话地说。”
“好了好了,吃糖吗?”
“吃!”
御坂御坂从一方的腿上站起来,又蹦了蹦,压的沙发使劲地收缩。
御坂御坂看到一方又可以使用能力了,也安静了下来,重新坐上去,摇摇头,呆毛一晃一晃。
“御坂御坂是不会被诱惑的,御坂御坂对一方通行又能使用能力感到溢于言表的开心。”
一方又搓了搓御坂御坂的头,对自己强行解析与那个女人战斗时的数据感到久违的后悔。
“可是,我不能不这样做啊。”
一方看向窗外,那样的景色如同虚幻,就像那时的数据,凭空消失的矢量,继而存在的是一种永恒静止的“标量”。
如同水流过手时不动的手,如同雁子飞过时不动的天边,似乎运动成为了一种相对。
“冰袋热了。”
御坂御坂偷偷摸了摸,见一方走了神提醒到。
一方惊醒,抱歉地笑了笑。
“知道了,我去睡觉了。”
“你可别又偷偷计算。”
“知道知道…照常的日常,你又何时能让我安静离开。” 世界于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