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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的时候,各方人士都是在避免直奉之间的不愉快,于是电报使者来往不绝,以求能够调停直奉之间的紧张关系。
而吴佩孚的兵力也是分散在各处,为了能有调兵遣将的时间,他也发通电说和梁士诒个人没有任何恩怨,只是反对梁士诒的卖国政策。
而张作霖也没有闲着,他联系南方的军政府,想让军政府北伐,让直系首尾不能相顾。河南的赵倜、赵杰两兄弟已经谈妥了,只要直系和奉系一打起来,他们两兄弟就立刻起兵,将吴佩孚的洛阳大本营给捣毁。还联系了皖系,浙江卢永祥还有福建的王永泉,都是联合的对象。
而后奉系以换防的名义将大批的官兵调进关内。在直皖战争结束之后,张作霖就开始大肆的招兵买马,扩充实力了。他现在有三十万大军,在关内的有十几万。剩下的十多万是留在关外保护老巢的。
不过现在还不要紧,日本人正跟老毛子在赤塔打的难解难分呢,为了能在冬季作战,日本还专门把北海道的第七师团给调到了远东。谢米诺夫也带着他的残部,又去和苏俄较量去了。
西安,都督府。
赵仁杰刚从南城外的训练场回来,他看了看那些德国顾问搞的坦克突击。坦克就那么直愣愣的向前冲,打开一个缺口,掩护步兵越过敌人的战壕,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剩下就是步兵们的事了。要是敌人溃逃的话,也是能去追击一下的,但是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还真是只能在后面追了。
赵仁杰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什么,咱们自己研究改进嘛。
刚回到办公室,王全福就拿着电报来了,说道:“洛阳的电报,要咱们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去河南集结。”
赵仁杰想了一下,他现在能调动的至少有一个旅的兵力,但是他并不打算都调出去。于是吩咐道:“给他回电,就说咱们兵力分散各处,能出关的部队只有一团之数。”
王全福又说道:“绥远马都统来电报了,问咱们到底是什么态度?您看怎么回?”
赵仁杰没有回答,而是在火炉旁坐下来,烤着火。
现在热河都统是汲金纯,察哈尔都统是张景惠,都是奉系的。而绥远现在还有一个樊羽祥的十一师,却是直系的,这让马福祥很为难。两头的实力都比他强,他是两头都得罪不起啊,所以就来问赵仁杰的态度了。因为在通电战当中,赵仁杰很安静,既没有列名电报,也没有发讨伐檄文,所以赵仁杰算是一个中立派。
赵仁杰说道:“告诉他,咱们和直系站在一起。至于他自己,让他自己选吧。”
“咱们不用告诉他,”王全福提议道:“就说咱们是中立的,他也不会和咱们为难。”
赵仁杰摇头道:“可是要是电报落在别人手里,咱们岂不是两头不落好?对了,告诉他,要是他选择站在奉系那一边的话,就趁还没有开战,让咱们办事处的人退出来,他在包头的部队也是一样撤走。要是他选择中立的话,那就什么也不用做,注意防范东面的就可以了。”
“好吧。”王全福点头答应道。
赵仁杰又吩咐道:“让各部都加强戒备,这一打起来,指不定会有想趁火打劫的。”
经赵仁杰这么一说,王全福也是想起一个事来,说道:“长官,樊羽祥那里是不是也要联系一下。要是他借机生事的话,对咱们可是不利。”
樊羽祥到了绥远之后,就被马福祥安排到了五原以西,马福祥在五原驻有两个营的兵力。五原以西基本都是沙漠和隔壁,人也少,地方倒是挺大的。可是对于一个师的部队来说,实在是太贫瘠了,完全不能养活他们,尤其是樊羽祥的部队还超编,而且中央还欠饷。
赵仁杰随意的说道:“不用管他,他要是敢来找咱们的麻烦,那就收拾他一下。”现在的樊羽祥,已经完全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压力了。
柏林,傍晚。一个独立的二层小楼。
“亲爱的,”女人看着两手空空的丈夫回来,担忧的问道:“还没有找到工作吗?”
劳伦茨无奈的点点头,疲惫的坐在沙发上。他午餐都没有吃,身上带的钱不够了。昨天还能买一片黑面包的,可是今天黑面包又涨价了。
女人见丈夫疲惫的模样,也就不再问了,她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一个工作是多么难找。于是他拿起篮子,里面放着一大捆钱,她要去买些食物。
“艾达,”劳伦茨提醒道:“黑面包又涨价了,我回来的时候是七百万一片。”说着将自己包里的一捆钱放进了妻子的篮子里。
艾达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就出门了。他们已经习惯了,自从去年年末开始,他们都是有多少钱全部都买了食物和必须品,否则的话,第二天能买到的东西就会减少。钱币的贬值已经是在按天来算了,各种东西,尤其是食物,天天都在涨价。
劳伦茨在去年裁军完成之后,他也被裁撤了下来。还没有等他找到新的工作,通胀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了。现在找个工作太难了,到处都是被裁汰下来的士兵,可是好多工厂都倒闭了,没有工作岗位了。
劳伦茨起身,倒了一杯水,来填充一下他空荡荡的胃。以前他都是喝牛奶,喝葡萄酒的,可是现在只能喝白水了。他之前供职的煤油公司早就倒闭了,所以他过去这段时间是在靠典当维持生计。一个本就没落的贵族家庭,现在也步入了赤贫阶层了。
一会儿之后,艾达回来了,篮子里只有三片面包,还有两个土豆。还好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的女儿已经嫁人了,很幸运,他们的女婿没有死在战场上。但是也很不幸,他们的女婿也是被裁汰下来了,现在在煤场工作,每天的工资能够让他全家勉强吃饱。
劳伦茨突然站起来,去了二楼,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一会之后,他焦急的大喊:“艾达!我的箱子呢?!你把它放哪了?!”
“什么箱子?”艾达不明所以的问道。
劳伦茨比划道:“一个黑色的小皮箱,我让你放好的。”
艾达想了一会儿,才从衣柜里的大箱子的底下将那个小皮箱找了出来。 民国大军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