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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咨询公司

鬼经 光头胖鱼 6121 2021-04-05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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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非洲回到太平洋上的小岛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老黑最先回到奎恩手下出任务去了。然后钱掌柜带着邱百灵也告别了我们,回到了美国,看那样子也许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喝他俩的喜酒了,真替钱掌柜感到高兴。

  虽然阿宝说这个岛很少有人知道,但我们还是担心上次的事情重演,所以通过老黑高价买了一些黑水公司用的防御性装置,其中也包括那种全息磁场预警设备,电控的大口径机炮,防空导弹什么的,又在我们住的房子下面挖了很多地道,有些能逃到海边,有一条能地在下钻到海边水里一艘小型潜艇里逃命。但那些设备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这边我们就准备先开始查三媚父亲的信息。

  可是我们刚把三媚的母亲送到钱掌柜那边,让他先照顾着,刚下飞机就接到了伊万的电话,原来他曾经说过有事找我们帮忙,现在让我们去一趟俄罗斯。

  我和三媚先与阿巍和萤火虫还有大凡一起喝了顿酒,第二天又把我的M107A1送到史博士那里,让他帮我改装一下。见到我和三媚他很高兴,顺便聊了一下这个科技狂人在忙什么,他说了些什么激光狙击枪,光学隐形迷彩、喷射背包,单兵飞行器,空天战机之流类似于科幻电影里的装备,反正听得我是云里雾里。

  带着被史博士雷的晕劲儿,回到了钱掌柜的家里,四个人又开始喝酒聊天,酒后我迷迷乎乎之中,又想到了在墨西哥时候,那个黑帮份子问过我的一句话“兄弟,哪条道上的?”

  我到底算哪条道上的呢?我也不禁问自己。如果钱掌柜算是白道,老黑算是黑道的话,那我岂不是在黑白两道都有很厉害的朋友?那我岂不是可以搞房地产了?不过我想,何不注册个这方面的公司,然后做点掩护,也可以多打探相关信息呢。想到这儿我就爬了起来,借着酒劲儿把胡乱的把一个公司的广告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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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酒劲写完了,我就叫来了邱百灵,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她能不能注册成一个公司,然后我就躺到床上睡着了,等我和三媚离开纽约的时候。这个丫头居然已经弄完了,把公司注册的资料交给了我们。

  拿到资料后,我们开始考虑公司人员,总不能就我和三媚两个人,那不成了夫妻店了,虽说也没什么不好,但总感觉要招两个帮手才像样子。老黑和钱掌柜肯定是不行了,这两个人已经在各自的地方独挡一块,再说来我这边有点屈才的说,绝对的大材小用,天才当人才用。再说这两个人,钱掌柜是财大气粗压根儿不差钱儿,老黑是多赚花光绝对不存钱,一个根本不在乎我出的工资,另一个呢,我出的工资很可能不够他花的。

  立刻我就想到了金盆洗手的梨花MM,她的身手要是浪费有点可惜,三媚给她打了个电话,得知她现在人也在美国。在一家荒郊野外的加油站里工作,听三媚说完之后,又谈了一下薪水,一听那数字就立刻说没问题。然后三媚又提前打了半年的薪水在她的账户上,像这种有特殊能力的人才,咱就得有特殊的待遇,不能像一般打工者那样按月发工资。

  在去俄罗斯的飞机上,我和三媚商量,见面后把人高马大的棕熊伊万也收编了,这家伙笨是笨了点儿,但忠心耿耿,还是很有用的,三媚表示同意。

  谁知道下了飞机,本来笑脸来迎接我们的伊万,一看到金梨花,脸色就变了,转头骂了一句“泡菜猪”

  脾气火爆的金梨花也毫不示弱,直接回骂了一句“傻B熊”然后两个人就在那里用气场和视线交锋,浓重的火药味让机场的几个警察都往这边看。

  我连忙把伊万拉到一边,先是让他别和女人一般见识,又表示让他入伙。没想到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我喜欢说话直来直去的人。”我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好,那我直说了,你先是骗过我,又怀疑我,所以我有点不太信任你。”他居然还记得我骗过他的事,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于是我只好通过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的原理,用他比较佩服的钱掌柜举例,引申到自己身上,证明自己人品是绝对没问题的,不然怎么会有老黑和钱掌柜这么好的兄弟呢。接着,我又说不如趁年青多赚点钱,然后和他的科琳娜共建个小爱巢,然后两人开开心心养老,多好的一件事。要知道女人是永远不会嫌老公钱多的,你赚多少她都有办法给你花光,而且花的越光她越开心,她就觉得你越爱她,而男人证明自己爱的方式之一,当然就是多赚钱,然后全部上交了。

  画饼是任何无良的管理者都具备的基本素质之一,我虽然还不是管理者,但却已经具备了这种不要脸的本事,很快老实的伊万就被我说动了,还没等到他家里,在车上就同意入伙,同样我也让三媚提前预支半年的薪水给他。

  到了圣彼得堡的效外,伊万的小家之后,我发现这家伙家里有些俄制枪械,都是分解着整齐摆放。一时手痒就拿起一枝大分解的AK74M组装起来。但很久不摆弄有点手生,在伊万的帮助下才算弄好,伊万组装这些东西的时候,那手上简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用手一碰就知道是哪个零件,一边和我聊天,一边给他的科琳娜抛飞眼,很快就把枪组装在了一起。

  聊天中我才知道,原来伊万参军后一直在后勤系统的各个部门工作,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负责过枪械的维护和保养。

  “那你枪法怎么样?”我好奇的问道,上次只看到他在坦克里发威,不知道这家伙单兵作战能力怎么样。

  “我没做过一线部队,体能什么的到是一般,枪法还可以,应该比你要好一些。”伊万很直接的回答道,但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就让他找两枝SVD来,比比枪法。

  “这个我家里没有,我不用狙击枪的,打起来太慢,又要计算那么多的射击参数,太废脑子”他说道,然后我俩决定就比突击步枪。

  让我先挑,我就选了刚装好的AK74M,他从几枝老式的AKM里,随手抽了一枝就带着我们出了门。驱车来到一个很荒凉的山上,他说这里经常有人打猎,有枪声不怕引起注意。然后把两箱空啤酒瓶放在三媚和金梨花的旁边,让她俩用力扔出去,我和伊万一起站到稍远一点的地方,伊万的女朋友,那个叫科琳娜的俄罗斯美女看着表,大喊一声“开始”

  两个女人都是动作非常快的那种,两只手不停的向远处甩啤酒瓶,我只来的及锁定一个并打碎,但我只开了三枪就被雷得停下了,开始看伊万射击。

  他的射速实在是太快了,AKM的后坐力是出了名的大,而且又是很老的版本,可以说我在枪械上已经占了他很大便宜。但是那只红色护木的AKM在他的手里,简直像是变成了活的,伊万把射击节奏控制的非常好,每枪之后他都松开肌肉,让枪口自由上跳,然后迅速下压恢复射击状态进行下一次击发。而且每一次射击都准的吓人,我被惊讶的停止射击之后,他一个人硬是把两个女人扔到空中的酒瓶统统打碎,没有一个能完整的落地。

  “太牛了”我输的心服口服,就这一手突击步枪速射的功夫,就这速度和准度,我想即使是在老黑那些高手如云的队友之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

  “你是怎么练的?”在回去的路上,三媚好奇的问道。

  “也没怎么练,我刚参加部队,做了三年的弹药处理工作,每天没事就是不停的打枪,也根本没个靶子,反正最短时间内把子弹打光就行。那时候苏联刚刚解体,大批的军火要销毁,完整的坦克都直接扔到炼钢炉里,更别说子弹了。

  我那时候每天都要打掉上万发各种枪弹,打得一看到子弹就想吐,到后来也打出经验了,我和当时的战友,经常找个垃圾堆,一枪打上去把上面密密麻麻的苍蝇赶的飞舞起来,然后再用枪逐个打死。当时我们经常进行的比赛有很多,如把酒瓶放到,然后把子弹从瓶口打进去打碎瓶底儿,不能打碎瓶嘴不然就算输一类的,到后来越打越准,300米内的目标,基本不用瞄,拿起枪随便就能打。”他边开车边说,旁边的科琳娜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男友,看那样子恨不得扑上去亲两口似的。

  三媚和我交换了个眼神,都在想“感情人家这个神枪手,是纯拿子弹喂出来的。”到是那个金梨花,做出一付不屑一顾的表情,眼睛看向车外不说话。

  在伊万家里短暂停留之后,我们告别了伊万的女友科琳娜,乘了进一天的火车来到了伊万的一个亲戚家,也就是这家人遇到了很奇怪的事。这个人是伊万的叔叔,而伊万的婶婶生下女儿后不久就去世了,留下家里父女两个相依为命。

  这个据说是伊万远房叔叔的大鼻子俄罗斯男人,给我们讲了发生在他家的一件真实事件,他家的女儿,伊丽娜在去年的时候,离开家独自到外面去闯荡,前半年还偶尔和家里联系一下,但是从去年冬天到现在差不多半年的时间里,音信皆无。

  从今年夏天开始,伊丽娜的父亲,也就是伊万的远房叔叔就会经常的做同一个梦,在梦中听到伊丽娜对他说:“爸爸,抱着我,好冷。”

  听到这儿我疑惑地说:“父亲太想女儿了,所以夜有所梦,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吧?”

  伊万把我的话翻译给他叔叔听,听完之后,那个俄罗斯老头表现的有些激动,语量陡然提了一个台阶,吧拉吧拉一大通俄语之后,伊万继续翻译给我听。

  这个叫伊丽娜的女孩子,小的时候最在冬天最喜欢抱着她父亲入睡,非常的调皮可爱。可是长大之后,就开始像其他年青人一样变得叛逆,与家里人越来越生疏,最后去追求自己想做歌星的理想,独自一个人去外面闯荡,却再也没有回来。翻译到这里,人高马大的伊万也跟着眼圈发红。

  伊万最后说道:“而且,如果仅仅是思念过度而做梦的话,那么这个怎么解释?”说完示意伊丽娜的父亲脱掉外套。

  外套拿掉之后,我、三媚和金梨花同时发出一声低呼,只见伊万叔叔身上,有一道清晰的痕迹,像是一个红色的环绕在他的胸口,在后背的位置,是两只很明显的手印,我上去用手比划了一下,比我手小很多,应该是女性的手。整个痕迹,都像是一个女孩子从胸口抱住伊万的叔叔,手和胳膊留下的痕迹。

  而这皮肤上的红色,从东北出来的我一点也不陌生,是冻伤后皮肤局部坏死的情况。但是这又不是冬天怎么会冻伤?我有些纳闷的看了伊万叔叔一眼。

  伊万继续翻译我才知道,原来伊万的叔叔,自从经常做这个梦开始,常在梦中被硬生生的冻醒,无论屋子里的温度多高或者用了多少层的被子,俄罗斯人耐寒能力又是很强的,但还是经常被冻的生病。而且偶尔在刚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能见到自己搂着一团似乎是白气组成的女孩子,但醒了之后又不见了,就这样长时间积累下来,身上就逐渐有了冻伤的痕迹。

  听了这些,我终于确信这不是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正常现象了。不过听上去也并不是很难,应该是死者的“残念”没有实现的原因。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的女儿应该是出意外了”我对伊万的叔叔说。

  伊万把这话翻译之后,伊丽娜的父亲一下子激动起来,抱着我大声的说着俄语。“他想问你怎么知道的,他在问我你是不是一个骗子”和自己叔叔的激动相反,伊万的声音低了下去,因为他知道我说的多半是真的。 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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