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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关不住的,因为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沾满了自由的光辉!”
同样的句子稍加改动就可以用来形容我,“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永远也闲不住的,因为他身上每一根毛发都沾满了忙碌的汗水”
自从上次我们以巨大的牺牲,解决掉了燕后和一干党羽之后,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我带着两名同伴一直在寻找三媚父亲的下落,但却没有任何收获。我们在冰川之中找到的蓝妖姬公主,也像是消失了一样,根本没有丝毫踪迹。
无奈只得暂停了寻找,我带着伊万和驴哥继续经营那家专门处理灵异事件的公司。这公司有点私人侦探社的意思,提供顾问式服务,必要时我也带着他们俩亲自出马,去应付一些不太常见的事情。
这两年里,老黑和钱掌柜的事业,也算顺风顺水,一个被提成了佣兵的队长,另一个则成了特工行动组的头头,我们三个的孩子也都出生了,三个小家伙白白胖胖非常可爱,我觉得人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了。
这天我正拿着手机,在看我儿子的照片,突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金梨花的。她一直在忙着经营基金会,救助战争中妇女和儿童,时不时还得抽出时间去盯着老黑以防他偷腥,平时忙的要死,怎么会有空给我打电话,带着疑问我按下了接听键。
“咦,梨花嫂,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老黑又勾引女人了,回头看兄弟我帮你收拾他”
“没有的事儿,他带人出任务去了,暂时应该还没那个精力,另外我在他腰带上,衣服上,甚至内裤上都装了窃听器,敢乱来我就阉了他。”
“嗯,嗯,梨花嫂威武,梨花嫂手段高明,梨花嫂收拾的老黑服服帖帖”
“少扯淡,说正事儿,你能不能立刻来非洲一趟?”
“当然可以啊,这不是梨花嫂你一句话的事儿么?具体说说做什么?我好带相应的工具过去。”
“哦,你坐民航的飞机,立刻过来就行,不用特意带什么东西,我这边都有。地址我发给你,到了立刻联系我,这边有点忙,伤者太多,先挂了。”
金梨花做事还是那么干净利落,连个说“拜拜”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挂断了电话。我立刻简单收拾了一下,叫上了伊万和驴哥,搭飞机直奔金梨花目前所在的位置----刚果共和国。
这里刚刚经历了长达10余年的战乱,而且战火尚未平息,在过去的10年里,有540万人死于战争及战争引发的饥饿和瘟疫,规模之大最近几十年里都罕见,被称为非洲的“世界大战”。
下了飞机就见到了开车来接我们的金梨花,她从驾驶室里探出身子冲我们挥手,我走近一看,发现她坐位旁边竖着一枝AK,腰上还别着手枪和BUCK军刀,胸口系着两枚手雷,这架势哪里像来接人的,整个像是要杀人的。
“我说梨花嫂,你不是金盆洗手了么?改做慈善事业了么?怎么还动刀动枪的?”看到她这一身的装备我吓了一跳。
“嗯,在这里做慈善,必须要装备精良,不然救不到人不说,自己命都没了”她冲我们比划了个“上车”的动作。
上车之金梨花载着我们向她的驻地进发,这里随处可见战争的痕迹,墙上的弹孔,地上炸出来的大坑,包着纱布缺胳膊少腿的伤员。用满目疮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甚至有些不足以描绘这里的惨状。
“唉,末世三大劫难,刀兵,饥饿,瘟疫,果然是结伴而来的”坐在后排的驴哥看着窗外那些废墟,长叹一声说道。
金梨花抬头看一眼反照镜,对我说:“他还是那么多废话?”
我笑笑没出声,因为我知道有人会说的,果然,伊万像是遇到知己一样说:“天,你是不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没有黑哥镇着,这家伙像个苍蝇一样每天唠叨个不停。”
驴哥立刻不干了,不过还是语气很温和的说:“伊万,这你就不对了,我为什么经常在你旁边唠叨,是为了纠正你的错误啊,为了丰富你的知识,帮助你成长啊。我这完全是为你好,你看看那些人,我怎么不唠叨他们呢?”驴哥说着伸手指了指几个在路边玩耍的十几岁小孩子。
“你去唠叨他们,会被一枪打爆脑袋的”金梨花冷冷的说道。
“啊?这么夸张?”我有些惊讶地问。
“是的,这里的小孩子都会敢开枪杀人的。这也是为什么叫你来,我最近大半年都在这边,收养了不少孤儿,本来准备送到国外的儿童福利机构去。但前不久一股武装力量,趁我们大部分人不在袭击了营地,把那些孩子都捋走了。准备训练后就用来补充他们兵力,这里打了10多年的仗,死的人太多,十几岁的孩子他们也逼着拿枪上战场。”
“哦,那你是想让我们帮你把孩子抢回来?”我有点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的,这边只有我和另外几个人还有点战斗力,其余的都是教会的医生护士,还有些志愿者。他们连鸡都没杀过,别说杀人了。我想来想去,就你和这笨熊还能拉来帮忙。”
“嗯,好,回去看看地图,给我和伊万找点顺手的武器”
驴哥听到这里,终于没忍住,从后排把头探过来问道:“那我做什么啊?”
我看他一眼说:“你找些瓶子……。”
还没我说完,驴哥就抢着说道:“怎么?做燃烧瓶?这个我懂,我见你弄过,把汽油灌进去,用绵布塞上瓶嘴……。”
“不,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找个地方打酱油”
“你,你个死猴子……”
伊万被逗的大笑起来,长时间受驴哥折磨,他总算出了口气,所以笑的格外买力,连那棕黄色的络腮胡子都一抖一抖的。
到了金梨花的营地后,我们再一次感觉到了战争的残酷,一间由破教堂改成的营地里面到处是伤员,其中大部分是妇女和儿童。一进里面就闻到了浓重的腥臭味,看样子这里有人伤口已经严重感染了,不然不会有这么大味道。
穿过躺满伤员的大厅,我们顺着楼梯到了教堂地下室,这里靠墙是一排架子,上面摆了不少武器。只不过没什么好货,一水儿的俄系枪械,还全是仿制的,损坏现象也挺严重。
我咧着嘴挑了半天,找出来两枝SVD,一枝望远镜式瞄具碎了,另一个更过分,枪管居然是弯的。我蹲在地上把两枝枪拆开,借着头顶昏黄的灯光想拼出一枝能用的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被精良的欧美系列武器给惯出了毛病,我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手生,导气管固定销什么也装不上。伊万看了一下后说:“这种枪生产工艺很差,零件方差控制的不好,你这么装肯定不行,等我一会儿”
说完这个傻大个掉头跑出了地下室,没一会拿着把锉刀回来,坐在地上“次啦”、“次啦”一通忙活,总算把这零件装了上去,又调节了一下复进簧的力度递给了我说:“搞定” 鬼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