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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沿山脊走,爬到那个上面去,才有可能坚持到天亮”驴哥指着山脊另一端连接着的小山峰说道,在黑暗之中看上去并不是很高,也就比脊高出十余米的样子,如果爬到那个上面,鼠人就很难伤到我们了。
“好,你们先,伊万,跟我断后”我没时间多想,大吼一声叫他们先走。转身叭叭打了两个点射,一个爆头一个断腿,放翻了两个已经离我们不足八十米的鼠人。
看着自己精确的射击,我不由信心大增,要知道八一是我用过最好的国产突击步枪之一,甚至优于后期才装备部队的九五,九五强项是小口径的侵彻力和打擦边球的类达姆弹,而八一最让我满意的地方,就是精度和子弹的威力。
7。62MM的子弹,对付这些无防护的鼠人,威力实在是不错,虽然不像佛光弹那样,无论打中哪里都是一击必杀,但只要打中要害或者腿,一样可以让这些重创中弹的鼠人,爆头的时候更是很爽快,我甚至能想象子弹“呜”的一声飞过,“扑”的一声打进它们的脑袋,巨大的动能把头盖骨掀开,脑浆带血如雨翻飞的刺激场景,当下不由得肾上腺素狂飙,进入了一个军人最佳的战斗状态,即:“不慌不怒,领导队友,心无杂念,冷静杀敌”的境界。
在战斗中情绪是可以相互传染的,这就是为什么败兵会一溃千里,而锐气当头的胜者会势如破竹,我的情绪不知不觉间也影响了几个同伴,大伙都从起初的慌乱中恢复过来,开始发挥各自的作用。
我和伊万始终有一个人保护射击,保证有不间断的火力输出,点射攻击50到100米距离上的鼠人,冲50米以内的,我俩会用手枪去补射,因为用佛光弹不用仔细瞄准,打中就可以。
如果再有漏进来的,酒鬼就会用猎枪轰再用军刺捅,来保护我和伊万不用分心照顾近前,只专注解决远处的鼠人就可以。
高原空气稀薄,山脊上又十分难走,我们肠子走快跑断了,还好这些问题对那些鼠人也同样存在,很多被我点射打中腿脚的鼠人,都失去平衡摔下山脊,带着大量的碎石哗啦啦的滚下山去,有些干脆滚到一半的时候,就被风化的碎石给埋的看不见影子,估计这辈子不用指着爬出来了。
好容易跑到小山峰下面,抬头一看酒鬼骂道:“我操,谁出的馊主意,怎么这么高?”
驴哥一边抖绳子一边反驳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就快说,不然我要开始攀登了”
酒鬼做了个:“您请”的手势,掉头回来和我们一起开枪,驴哥则手镐并用的爬上了悬崖,又甩绳子下来把桃桃连拉带扯给弄了上去。
“快快,到你们了”驴哥把登山绳抛到我们这边喊道。
“伊万,你先上去,然后掩护我们”我用脚把绳头挑给伊万。
伊万应了一声,接过绳子背起步枪,助跑开始向这个小山峰顶部爬去,他块头大爬起来格外吃力,还好有驴哥在上面使着吃奶的力气在拉绳子,桃桃也跟驴哥一起用力,几分钟时间总算把伊万也弄到了峰顶。
剩下我和酒鬼,火力顿时有些弱,那些鼠人已经攻到了我们50米以内,我背起已经打光子弹的八一步枪,换上最后一个手枪弹匣,掩护酒鬼先走。
那些鼠人看峰底只剩我自己,都怪叫着扑上来,我端平了手枪,左手托着右腕,瞬间射击水平发挥到了巅峰状态,10米之内的鼠人,来一个杀一个,15发子弹一发都没浪费,到我子弹打光的时候,面前已经横七竖八的多了十五只鼠人的尸体。
但余下的鼠人还有很多,踏着同类的尸体向我冲来,最近一只离我已经不足三米。
我把手枪插回腰间,顺手把别在胸口多功能带上的军刀抽了出来,就势向后一仰,躲过它奔我门面的一抓,划刀顺它腋下捅了进去,一刀就戳进其心脏,这只鼠人怪叫一声当场毙命。
一脚踢飞了它的尸体,我把手中军刀画了个半圆,吓退了两个鼠人,它们能感觉到舍利子辐射过的武器,对它们的克制作用,稍微被吓退了半步,我立刻趁这个机会,拉着绳子向上爬去。
我这边单手拉绳,上面驴哥和酒鬼也在拼命把绳子往上扯,伊万在顶上对下面射击,子弹就在我身旁不一米左右的距离由上向下飞去,吓得我连忙把动作幅度放小,以免绳子晃动再挨上一枪。
就在我这边奋力向上的时候,底一下只鼠人猛的跳了起来,两只手奔我狠狠的抓来,我双手拉住绳子,腹肌发力向上一挺腰,它没抓到我却抓在了背包上。
这些鼠人的手也确实很锐利,军用背包结实的布料都被它硬生生抠出十个窟窿,然后它就整个挂在我背包上,拖的我根本爬不上去,回头用军刀还砍不到这家伙,急得我眼睛直冒火。
这时只听头顶有人喊:“猴子,接着”跟着就有东西奔我落了下来,接在手里一看是把猎枪,慌乱之中也分不清是酒鬼还是驴哥扔给我的,拿过来救命就好。
我双脚蹬着石壁,把身体横过来单手拉住绳子,右手拿枪向后,估计着那鼠人的位置呯呯就是两枪。
抓住我背包的鼠人被打的一阵乱叫掉了下去,其余的又想扑上来,这次我怎么可能让它们得逞,当下我冲上面喊了一声“拉”,然后倒转枪身,用猎枪的枪柄把扑上来的鼠人砸下去,直到高度升到它们扑不到我为止。
“我操,九死一生啊,有受伤的没?”我爬到峰顶平台后说道。
“目前还没有,接下来就不知道了”驴哥看着下面那些顺着石壁向上爬来的鼠人说道。
“妈的,昆霸这个混蛋”我恨恨的骂了一句,本来以我们的侦察和隐蔽能力,是可以躲开这些鼠人,不发生冲突的撤出去的,谁知道被昆霸这个恶灵给搅和了,真TMD气人。
但眼前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子弹已经不多了,佛光弹全部用光,步枪弹两人加起来不到一个弹匣,猎枪弹弹还有20来发的样子。
这个小峰顶是山脊的一个突起,四面都光秃秃的,这一点对我们到是很有利,峰顶是个半个羽毛球场大小的平台,同样全都是寸草不生的岩石,看来我们得靠自己的力量了。
“死守这里,再坚持一个小时,太阳一出来它们就会退走”我抬头看看黑如泼墨的天空说道,心想这可真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能不能看到太阳,就看接下来这个把小时了。
单论攀爬能力来说,这些鼠人甚至比驴哥、酒鬼和我都要强,连攀爬工具都不用,手抠着石缝就沿壁而上,很快接近峰顶的我们。
但到了峰顶这一段,它们就慢了下来,因为这一段石壁,两个方向都是大块的岩石,非常平整不说,还被风雕琢的光滑如镜,能供它们接近我们的,就只剩下了两个方向。
其中一边就是我们爬上来的,与山脊连接这一侧,这一侧较宽大概可以并排爬上来两到三个。所以我让酒鬼和伊万守在这里,我把步枪子弹都集中给了伊万,再加上酒鬼的猎枪加军刺,一起对付由这边爬上来的鼠人。
另外一侧与山脊线凭直角连接,也就是在山顶小平台的三点钟方向,这一侧较窄,由我和驴哥来把守,我把驴哥的子弹带要过来,斜着挂在胸口,半蹲在平台边缘伸头向下观察。
第一个鼠人手脚并用,爬到了我们下面十来米的地方,抬头呲牙冲我们叫了一下,又继续沿壁向上,手电照上去它尖牙惨白的吓人,让人不由自主就联想到这牙齿撕扯自己时的情景。
我握着木质的枪柄,等那家伙爬到五米左右的时候,抬枪对准它的头,轰的一枪打下去,把它的整张脸都给轰烂了,它的尸体挂在石壁上,还抖了两下才掉了下去。
酒鬼那边也响起了枪声,听节奏他们那边要激烈的多,还好那边有两枝枪顶着,不然真有可能被攻上来。
但有即使有枪,子弹也不多了,我打一枪数一下,数到个位的时候我对驴哥说:“把全部的煤油拿出来,再把几个火把都点上”
这些火把是我们用浸过猪油的布条缠在粗松木棍上制成,布条里又卷了些饱含松脂的小松木条,东北叫明子。所以这些火把可以烧很长时间,本来是打算照明用的,没想到在这紧急关头被用来做武器。
驴哥立刻点头照做,很快点燃了第一个火把递给了我,又点了两个给酒鬼和伊万送了过去,等他也拎着一根跑回到我旁边的时候,我已经只剩最后两发子弹了。
我一只手扣扳机,打完了最后这两枪,左手拉着抽柄给煤油罐打了不少气,这样油罐里面压强增大,一按喷嘴就会把煤油喷出来。 鬼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