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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外籍军团是一支国家级的雇佣军,由外国志愿参加军团的人组成的陆军正规,薪水和作战费用全由法国政府提供。又有个外号叫“三天部队”即从来都是第一个出现在最危险的地区,三天之后才会有法国正规军接手,在法军内部也叫“军官坟墓”是指进去的军官,都比较难得到提升,所以一直有点后妈养的那种感觉。
无论是“三天部队”,还是“军官坟墓”,外籍军团有一点是所有人公认的,就是极强的战斗力,从1831年创立以来,参加过包括两次世界大战在内的无数次的战争,此外还参加过缅甸的维和、海地镇压暴乱和印度洋海啸救援等非战争行动,可以说是法国陆军在全球的一支“急先锋”。
午夜之前,我们就带着自己的武器装备,和第二外籍步兵团一起坐着运兵直升机,从驻扎的城市伊莱博出发,向叛军头目聚集的城市“利萨拉”飞去。
本来以为和陌生人一起出任务,多少会有些反感或者不适应,毕竟打仗需要高度有效的战争机器,而我们这些人连磨合都没有就放到了一起,肯定彼此摆点脸色。
但我没想到的是,带队的军官老黑居然认识,两人一见面就又抱又捶的,哇啦哇啦又说了一大堆法语,像是很亲密的样子。
上了飞机后老黑才给我们解释,这是他新兵连的队友,一别这么多年,都升成排长了,又感叹自己荒废了时间,不然肯定现在也是个正牌军官。
“都是你们一群衰人,害了老子的大老前程”最后老黑很笃定的说。
“切,就你?”我和钱掌柜一齐对他比了比中指。
“我感觉他们是救了你,你要是在正规军队里,搞不好因为勾引了哪个军官的老婆,被枪决了也说不定”金梨花靠在机舱壁上,冷冷的讽刺道。
老黑看那意思想反驳,但想了几秒之后,居然承认了:“别说,还真没准儿……”
“这家伙,居然还敢承认”
“梨花嫂,揍他”我们都开始起哄,直到准备降落的灯亮起来。
“吼吼,是时候动真格的了,死猴子,你最好照顾一下酒鬼,他没经历这这种场面”钱掌柜很细心的对我说。
“好”我对伊万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和酒鬼一组,两人相互照应。
运兵直升把我们放在了城外的草原里,按计划我们将从这里进城,斩首任务结束后再从刚果河的水路撤退,已经有特工在那里备好了船只。
在螺旋桨搅动的强烈气流下,我们纷纷跳下直升机,人放空之后,直升机一个拔高上了半空,三架飞机呈品字形飞了回去。
之前在出发的时候,我把一些防止恶灵搜索的乌鸦骨头、符咒分装在小包里,叫酒鬼在上下飞机的时候,找机会放在其余的突击队员身上,刚刚酒鬼对我竖了一下拇指,示意已经全部搞定,这家伙做佛爷的技术还真是不错,神不知鬼不觉就搞定了,我都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动的手。
外籍军团领队的排长,打开一个电子地图,上面有几个红点,都是特工做的标识,每个红点都代表一股叛军势力的头领,只是不知道哪个是赛夫。
那个排长又调出一串编码,对应识别之后,就解决了这个问题,因为每个编码都对应着相应的人名,这次能看出赛夫正在N6与R336两条公路交接处的一个建筑里。
“我们要这个目标”我指着赛夫的点对那个排长说。
“好的”排长立刻分配了其余几个目标,全队人分五路,向城中各自的目标摸了过去。
战争中的城市与我们和平时期的完全不同,没有了灯红酒绿,没有了型男靓女,没有了川流不息的车辆和拥挤的人群,相反只有一个个探照灯在巡视,还有装甲车和坦克停在主要的路口,大街小巷里也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在巡逻。
除了伊万和酒鬼以外,其余的人对这种渗透行动都不陌生,还好酒鬼是小偷,鬼鬼祟祟的事情干过不少,所以走起路来轻手轻脚比我们动静还小,他顺带着还能提醒伊万如何尽量少发出声音。
有老黑和三媚两个人轮流开道,我们可以在抢先听到敌人的声音并躲起来,所以只要小心着探照灯就可以,一路有惊无险的摸到了地图上红点标识的建筑物外。
“妈的,累死我了”酒鬼靠在一堵水泥墙上,摸出小酒壶连灌两口,这一路不出声还要保持速度的行军,确实也够累的,我们从进入城区直到这里,整整跑了两个多小时,所有人都停下,调整呼吸并观察周围的情况。
目标大楼就在我们前方1公里处,用望远镜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人员活动情况,整个大楼有八层,每一层都有拿枪的士兵在警戒,楼顶上还趴着几个架着SVD的狙击手,楼门口也是沙袋重机枪的工事,看样子这里是赛夫的总部,所以才会下这么大功夫,经营的像铁桶一般的样子。
我们人少又没有重火力,所以根本不可能强攻,只能想办法偷偷摸进去。
还好我们并不缺这方面的高手,三媚、金梨花和酒鬼三个人从赛夫总部大楼的后面钻了进去,三媚用“含香媚术”迷晕了负责后门的守军,打开门把我们放了进去。
经过一地被迷晕的敌军时,老黑突然指着其中一个躺在地上的说:“猴子,快看”
“看什么?”我有些纳闷,就是个很普通的士兵,很瘦很小,看上去十几岁而已,叛军中娃娃军有很多,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人家比你强多了,估计才十四五岁吧,就能中含香了,你懂的”老黑一脸坏笑。
“你这个坏家伙,满脑子龌龊思想”我气得摇了摇头,老黑则在满意的和钱掌柜轻击了一下手掌,这两个混蛋,看到我出糗比吃了糖都开心。
弄醒了一个敌军,在他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三媚双手结印,食指在眉间一点,双目红光一闪,发动了催眠媚术。
这家伙几乎哼都没哼一声,就进入了被催眠状态,我们问清了楼里敌军数量,赛夫在几楼,附近还有多少他们部队一类的信息,问清之后钱掌柜轻轻一拳把他又给打晕了过去。
考虑到敌人有可能派人换班或者查岗,我们就留了伊万和酒鬼在一楼,其余人则走楼梯到五楼,根据刚才那家伙的口供,赛夫的卧室就在这一层。
从楼梯与五楼走廊之间的门探出软管窥镜,看到走廊两头都站着士兵,其中一个房间门口也站着双岗,看来我们想不出声就摸到卧室门口,是不太可能了。
“硬上吧?”老黑掏出HK23拧上了消声器,一脸的兴奋。
“死鬼,就知道硬上”金梨花轻声骂道,也摸出了手枪接好消声器。
“一,二,三,走”钱掌柜数到三推开了防火门,老黑和金梨花同时翻滚出去,紧跟着就是我和三媚,四人都端着武器,扑扑扑扑连着四声,走廊里四个敌人应声而倒。
“上”,虽然这声音很轻,而且卧室门隔音又好,但我们还是不敢大意,飞快的扑到门口听里面动静。
一听之下我们顿时放了心,里面的女声浪叫告诉我们,赛夫正在做男人最爱做的事,声音大的隔着门都听的清清楚楚,更不要说里面了。
“希望把那家伙吓个不举”老黑坏笑着小声说道,顶了一发铁芯破门弹到加挂的XM26里,这种破门弹是用铁粉压成的弹芯,撞烂门锁或者门栓之后就会散开,不会发生跳弹现像伤到使用者。
“那得来点够劲爆的才行”我也坏笑着掏出了一枚震暴弹。
“够坏,我喜欢”老黑说着轰的一枪打烂了门锁,钱掌柜重重一脚踹在门上,把半扇门都给踹了下去,我扬手把震暴弹向屋间里面扔出,同时捂耳闭眼躲在门边的墙后面。
这种震暴弹是特种部队救人质时使用,可以发出强光和巨响,让人瞬间失去视力和听力,为后续行动创造条件。
“Go,Go,Go”,老黑高喊着第一个冲了进去,紧跟在后面的就是我和钱掌柜。
这个房间足有八十多个平方,摆了一张很大的床在窗户附近,上面一男一女都赤着身体,男的正是那个赛夫将军。
两人都被爆炸闪的睁不开眼睛,那个赛夫伸着一只黑乎乎的手,摸索着握到了床头一个金属把手,我们跑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用力的一掰那个把手。
“操”我端枪开火,但却只打到了床头的板子,整个床都平着掉了下去,这家伙保命意识还挺强的,自己卧室留了一手。
眼看一枪打空,我立刻从胸口扯了两枚手雷下来,从那个床掉下去后露出的窟窿里扔了过去,但对方也是同样的心思,几枚手雷也顺着窟窿扔了上来,看来他在下面布置了保镖,随时准备接应他,这家伙还真做足了功夫。
“手雷”我大吼一声奋力跃到了一张宽大的实木写字台后面,捂着耳朵躲过了爆炸的气浪,同时也听到走廊里传来了激烈的枪声,三媚和金梨花在外面与敌人接上了火。
“走外面”我站起来大吼了一嗓子,却被几张照片吸引了注意力。
这些照片本来是放在那张红色实木写字台上的,应该是夹到什么东西里面,所以一开始我没注意到,刚才手雷爆炸的气浪把写字台上的东西都吹到了地上,照片也就露了出来。
引起我注意的,是这几张照片上正是那种虎头铜币,慌乱之中我来不及细看,胡乱收了一下往腿袋里一装,开始和同伴一起撤退。
钱掌柜把绳子绑到了写字台的一个腿上,另一头甩到了外面,三媚扯着绳子第一个跳了出去,她一只手拉着绳子,另一只手的沙鹰还在不停开火,打死了几个从别的窗户里探出头来的敌军。
跟在三媚后面的是金梨花,然后我和老黑也先后跳了下去,最后才是钱掌柜,我们落地才发现建筑物的后门处也在激烈交火着,伊万和酒鬼把想冲到楼外面的敌军给堵了回去。
“撤啊”我扣着无线电大喊道,同时挥枪打死了两个从窗户探头出来的敌军,带着队友一起向集结点跑去…… 鬼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