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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梦中见真身

鬼经 光头胖鱼 9330 2021-04-05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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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身猛的一抖,我不知不觉中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我被腰带捆着,和我捆在一起的还有昏迷着的老黑,我们两个像叠在一起的麻袋一样,被钱掌柜扛在肩上正在飞跑。三媚拿着诛天连弩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正在奋力抵挡一个地狱刑者的追击,时不时的还得闪身躲过那个刑者刀气的攻击。两个人看样子都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都受伤不轻浑身是血。

  “掌柜的,放我下来”我突然的一句话到是吓了钱掌柜一跳,他回头看看我说:“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然后跑动中把我放下来

  “刚才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你和老黑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怎么叫也不醒。然后我们看到那地狱刑者出现了,就带着你们逃命。”钱掌柜说完把老黑扔给我了,拿着鬼斩去支援三媚。

  我刚接过老黑,就觉得他在我怀里身体剧烈的一抖,然后就睁开了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到这些情景说:“嘿,还真被我猜中了”

  你猜中什么?我还没从他对我开枪的惊吓中缓过神儿来,把他也放到了地上。

  “我隐约觉得这可能是梦魇兽搞的把戏”他有点得意的说道。

  “隐约?你没搞错吧,一个隐约你就能冲我的脑袋开枪?”我有点没好气儿

  “怕什么,我只是为了吓你,弹头被我用刀切掉了,火药也倒光了,就剩个底火响一声吓吓你。我小时候经常做梦被狗咬,一咬我就醒了,所以刚才我就琢磨,子弹声怎么也比狗咬吓人多了吧,就试了试。开枪之后你就晕过去了,我就能确认八成那些东西都是梦魇兽搞的鬼。”老黑一脸得意的样子,也就他神经这么大条的人能想出这种土办法。

  “那你自己呢?怎么醒的”我问他说。

  “我把车停在一个高楼旁边,然后爬上去跳了下来,身子一轻然后就醒了。”老黑边说边抽出了无双刀,准备和我一起去支援同伴。

  “你可真狠,万一我是被震晕了,你不惨了?”我再一次被雷了,今天已经是三次了,而且三次都是在三媚的梦中,只不过是不同的梦境。

  “怕什么,黄泉路上咱们还有个伴儿,一起投胎下辈子还做兄弟”老黑轻描淡定地说,听得我一阵揪心。

  从现在的情况看,梦魇兽意识到我们四个可以得到某种它不理解的支援,所以就分离开我们四个,然后再逐个击破。从目前钱掌柜和三媚的状态来看,如果不是老黑冒冒失失的用土法子把我们从梦中吓醒,可能它的计策已经成功了。

  “好吧,现在让我们把这个脑袋上包着尿片儿的家伙弄死吧”老黑咆哮着想冲向那个地狱刑者。

  “小心,这个要厉害太多了”三媚一句话让老黑由攻变防,竖起无双刀挡住了一股无形的刀气,但他人也像是被一只透明的大手打飞了起来,刀气上蕴含的巨大冲击力把他撞得向后飞了十几米,又在草地上滑了好远这才停住。

  “你们俩谁有烟雾弹”可能是因为太重,我和老黑的背包都被扔了,所以我只能问钱掌柜和三媚。

  三媚叫了一声:“这里有”然后扔了两枚烟雾弹扔了出来,方圆几十米立刻什么都看不清。

  “呼叫一辆坦克什么的,炸死这个王八蛋”我们四个异口同声的说,然后趁这扛着大刀的家伙视线受干扰的机会,聚到一起叫出一辆豹2A5式坦克。

  烟雾中我们看到那坦克的轮廓,都迫不及待地跑到跟前钻了进去,三媚把车开远一些以便发挥火力。我转动机枪对着烟雾里狂扫,前面几枪都没什么声音,后面就听到叮当声,我就知道打中了那地狱刑者的大刀上。立刻给已经缩到坦克里装好炮弹的钱掌柜和老黑指方向,老黑递给我一个内置耳机的厚耳塞戴上,虽然在这是在虚幻的梦里,能不能被炮声震聋还不知道,不过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来吧,孙子哎,爷爷给你糖吃”老黑盯着屏幕上有点像空心儿的“丰”字形火炮准星说道。

  借着坦克上的红外辅助装置,老黑看清了烟雾中那头顶是个圆锥的人影,二话不说直接就开炮。坦克身体猛的一颤,一团火光就飞向了那地狱刑者的位置,就在我刚想欢呼的时候,那炮弹直接飞到越了刚才地狱刑者站着的地方,落在了更远一点的位置。

  “人呢?噢,不对,那怪物呢?”我们刚一转动炮身,就看到那刑者对着我们挥动了那门板似的大刀。

  虽然躲在坦克里,但我们还是被吓得缩了一下身子,就听到坦克那钢铁身躯发出一声“乒”的巨响,虽然戴着炮兵专用耳塞,但我还是震得气血翻涌,嘴里发甜,这一记无形有质的刀气,威力都快赶上AH64的机炮了。

  本来以为这个体型上没什么变化,会更好对付一些,但我万万没想到,这厮居然……会躲闪了。不仅如此,看上去这次的攻击力也比上次强了一倍不止。

  “快点,再来一炮”老黑对负责装填的钱掌柜说道。

  钱掌柜飞快地装了一枚杀伤榴弹进去,老黑略微瞄准就发射了炮弹。但在那炮弹出膛的刹那间,我注意到那升级版会躲闪的地狱刑者也迎着炮筒的方向挥动了大刀,无形的刀气与出膛后高速旋转的炮弹在坦克与那刑者连线的中点直接撞到了一起,并产生了巨大的爆炸。

  看着那黑白屏幕上爆炸产生的亮点和烟雾,我们四个像是集体牙疼似的,齐刷刷地倒吸了口冷气。还没等我们吸到肚子里的气吐出来,就见那刑者突然做了个下蹲的动作,然后用力一跃,就在原地消失了。

  “哪儿去了?”就在我们三个男人还在发愣的时候,三媚第一个反应了过来。

  “趴低”她直接吼了起来,同时一手拉一个,把老黑和钱掌柜拽到了车身里,跟着一脚把我蹬到了车身后部逃生门下方的位置。

  “区别可真大啊,到我这儿怎么就改用脚了呢?”我揉着胸口纳闷地说。但立刻我就见到一把长刀横着切开了炮塔,然后被硬生生的夹在了那里,顺着切出来的缝隙我能看到地狱刑者,正在那三角形的麻袋片儿后面,露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向里面看到我们后他就身体后拉,想把砍刀收回去,可能是准备像切生日蛋糕那样,再竖着来上这么一刀。

  “快跑啊”我趁这功夫打开了头顶的舱门,三媚、老黑和钱掌柜三人依次从那卡在车身里的刀下面钻了过来。这场景有点像从古代的铡头刀下面经过,几乎一抬头就能碰到那不知道砍了多少人脑袋的大刀,我都替他们三个有点胆颤。

  爬在最后面的钱掌柜从战术背心儿上拉了枚手雷出来,扔到坦克内的弹药仓上,喊了句:“不想死就躲远点”

  我们钻出炮塔,那个罩着脑袋的家伙还在执着地向外扯它的大刀,真不知道它是不是已经人刀合一了,没了刀好像不行似的,要是我早撒手了,什么东西比命还重要啊。

  就在我以为它会刀在人在,刀亡人亡的时候,它偏偏就松手了。动作和刚才差不多,微微一蹲,它“噌”的一声就蹿了起来。看到它跳起的高度,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它能一刀劈开坦克的炮塔了,这高度比最好的撑杆跳选手还要好,更别说它还没杆可撑。

  它跳起的同时,手雷在坦克弹药仓里爆炸了,并引发了一系列的殉爆,几十发脱壳穿甲弹和多用途破甲弹同时爆炸的威力,直接把炮塔整个抛上了天。那地狱刑者还在空中,就被炮塔给撞得在空中翻了个身,又被一发炸飞起来的不知道是穿甲弹前面的聚能针还是其它什么零件给重击了一下,这像个跳楼自杀者似的重重摔在地面上。

  看到它摔的七荤八素的,老黑抽出无双刀高吼一声:“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第一个冲了上去。

  三媚也端着诛天昆仑弩跟在后面,但最先打向那正想爬起的地狱刑者的,则是钱掌柜鬼斩喷出的弹丸。只可惜在这实体化的梦境中,铅弹的效果也被实体化了,那刑者半爬半跳,努力的躲过了第一击。但却因腿受伤动作变得有些迟缓,被三媚射中了唯一能动的腿,又被老黑一刀斩下了头颅。

  老黑一脚踩着地地狱刑者的头,一手横刀向天,摆了个装酷的姿势说:“怎么样,黑爷我帅吧,也算对的起战狼赠刀之情了”

  就在他摆酷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他脚下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圆形白色光斑,就像一个人拿着越大号手LED强光手电正在他头顶几十米的地方向下照一样。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啥,但在这处处是杀机的梦中总不会是好东西,由于距离较远,我还没等冲过去,但钱掌柜立刻把塞满东西的背包用力砸向了老黑。以钱掌柜那身变态的力气,近一米高的背包“忽”的一声飞向老黑,又把他咕咚一声撞了个跟头又在地上连着打了好几个滚儿,飞出去了足有十五六米远。

  “干毛啊,耍个帅也要被砸……”老黑爬起来牢骚还没发完,天空中突然一道笔直的闪电劈了下来,刺目欲盲的电光轰的一声把地面炸出了一个直径足有四五米大坑出来。这还不算完,砸飞老黑的背包也被闪电劈中了,里面的手雷,C4,备用弹药什么的一股脑儿被引燃引爆了,爆炸声和弹头乱飞一气,我们连忙趴到地上躲避这些要命的小金属弹丸。

  “不就是耍个帅么?至于用雷劈我?”老黑抬头看向天空。

  我们几个像是寻找狮子座流星雨等着许愿的少男少女一样,扬着脖子四下查找,但出现在我们眼前的,不是那拖着长尾巴的流星,而是一只不知道用什么原理飞在空中的怪物。

  这东西形似俊马,身黑似炭,四蹄踏火,头顶正中间长着一个胡萝卜形的独角,这东西冷冷地看着我们,独角上不停的闪动着一团一团的电火花。

  “老黑,你的坐骑来了,全身和你一个颜色”钱掌柜指着那东西说道。

  “这是梦魇兽的真身啊”我看着这东西叫了起来。

  “是不是梦魇兽我不知道,这东西听我妈说过一次,不过她说的时候称之为------黑麒麟”三媚盯着那悬浮在半空中的东西说。

  “有空研究这东西大名小名昵称爱称都是啥,还不是想想怎么办才好”老黑低头看着自己脚下再一次出现圆形光斑催促我们,话说完他猛的一个侧扑连滚带爬的逃离刚才站立之地,前脚刚才,后脚那笔直而刺目的闪电就劈了下来,炸起的土块差点把老黑砸了个跟头。

  “老黑,是不是你睡过的漂亮妞儿太多了,引起它的嫉妒?”我刚调侃一句,就惊恐地看到自己脚下也出现了那东西,连忙撒腿开溜,一边飞跑一边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再骂上两句“叫你嘴欠。”

  这梦魇兽的真身本领相当的大,在这梦中我们遇到的各种东西,如三头犬,巨血蝠,甚至那地狱刑者,我们虽然处于劣势,但在高科技装备的辅助之下尚有一战之力,不至于完全的背动挨打。

  但在这梦魇兽或者是黑麒麟面前,我们根本无法攻击它。它四蹄踏火浮在空中枪也够不到它,而且这家伙那独角还不停的冒闪电,每次它聚能量的时候,空中就出现越来越亮光团浮在要攻击的目标正上方,弄得我们没有半秒钟敢停下的,自然也就无法呼叫脑电波生成器帮我们在梦中造东西。

  就在我们四个想东西南北各跑一个的时候,这梦魇兽好像失去了耐性,长嘶一声,头顶光芒爆增。而我们四个站的地方上空,直径七八十米的圆内,出现了密密麻麻上百个光团,有大有小,不过共同特点是都在不停膨胀变大,颜色也由淡变亮。

  “我CAO,庐山百龙霸,这下死定了”老黑的话也正说出了我们的心声,看着那已经连成一片的闪电光球,我们都心想这次是真的完了。

  没想到闪电还没下来,那种烈酒上头的眩晕感抢先一步占据了我的大脑,跟着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正是那头发胡子都白如雪的史博士,只不过这次是活的,胸口也没有被子弹钻个血洞出来。他正指挥手下的科学家和技术人员,把我们几个头顶的仪器去掉,但唯独留下了三媚的。

  看到这周围不知道到底是真实还是循环的一幕,我有点不敢相信,恐怕眼前这一切都是那梦魇兽的什么把戏,天知道那东西能不能把这些人都再“制造”一遍。为了证明真假,我冷不丁地问老黑:“你最喜欢体育运动是啥?“

  老黑有点纳闷,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钱掌柜,最后说:“操,这还用问?”

  我立刻释然了,这肯定是真的,能用这么一语双关表达自己想法和爱好的,天底下也就老黑了,那梦魇兽就算变得再像,也变不出老黑这种好色暴力男的本质来。

  扶着椅子站了起来,我立刻感觉到一阵的天旋地转再加头重脚轻,差点一屁股又坐回去,坚持站直身体后,我对史博士问道:“为啥她头顶的数据罩不除掉?”

  “因为整个的过程,是在她大脑内发生的,也就是说她的思维是刚才的战场,也是整个过程的载体,这么大的思维量是超出一般人承受范围的,接下来我们要给她进行一系列的治疗,不然很容易有后遗症”那史博士眼睛盯着连接三媚那台脑电波干扰器的高性能计算机,一边回答了我的问题。

  “会有什么后遗症”我紧张地追问道。

  史博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儿似乎在怪我罗嗦,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脾气差,喜欢咬人打人,用指甲抓别人脸,摔东西,砸家具,拒绝做家务,做菜多放盐,性冷淡,不讲卫生,声音嘶哑,体毛变长,喜欢半夜唱歌,基本也这就几样小毛病。”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差点把我气疯过去,就这些还小毛病啊,这些毛病要是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那也就不能叫女人了,活生生是一个剃了毛的雌猩猩。

  就在我想进一步追问有多大概率发生这些能把男人活活吓死的“小毛病”的时候,我看到那史博士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孩子般的恶作剧式的微笑,我心里想:”被貌似忠厚的老学究给骗了,没想到他还有闲心玩这个”

  不过看他既然有闲心开玩笑,说明事情还不是非常的严重,也就说明我们真的在脑电波生成器这一高科技设备的辅助下再逃一劫,最后那一刻我们四个人同时惊醒,也正是脑电波生成器接收到了我们大脑中发出的“无法逃脱”的危险信号,用强刺激性兰布达波把我们给“叫醒”了。

  等他安排好手下给三媚进行治疗后,我上前对史博士表示感谢,没想到他确说:“不用了,我们也要谢谢你们,这次实验,或者说实战,我们获得了很多非常宝贵的数据”他一边看着平板电脑上,其他技术人员发给他的报告,一边说道,弄得我想找镜子照照自己是不是变成了实验室那种小白鼠。

  接着他详细询问了我们在三媚梦中的过程,当他听到我和老黑被分离到另一个梦中时,他说:“人在睡眠中可能会做很多梦,而且梦与梦之间会有嵌套。这个并不奇怪,那怪兽能利用不同的梦把你们分离,想让你们无法得到支援,到真的是很值得研究。而且还有一点,那梦魇兽肯定通过你们梦中的情景,知道这个小镇的样子,不然它无法进行梦境的实体化,等那宿主醒过来,肯定会告诉那些黑帮份子,所以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说完他立刻叫来了这个联络处的负责人,把情况说明了一下,那负责人也是久经战阵的老特工,二话没说就叫所有人转移到其它的联络处。对三媚的治疗被转到了一辆厢式大卡车上继续时行,又往车里运了两台不间断电源和小型发电机,不至于让计算机和脑电波生成器停止工作。

  三媚被推上大卡车的集装厢里时,转过头来问我道:“如果我真变成了那样,你会不会嫌弃我?”

  “哪样?”我有点不解地问道。

  “就是那史博士刚说的,什么就是脾气差,喜欢咬人打人,用指甲抓别人脸,摔东西,砸家具,拒绝做家务,做菜多放盐,不讲卫生,声音嘶哑,体毛变长,喜欢半夜唱歌这一类的。”她眼神儿有点三分挑衅,两分询问,五分引诱地问我道,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这女人那漂亮的大眼睛里能包含这么多成分。

  但我心里很清楚的是,这个问题要是回答的不好或者是让她听着不顺心,就不是身上被掐几下的问题了,连忙说道:“哪能呢,我这么结实打两下又不会死,你喜欢砸东西,咱们家里的东西就都用军工产品,结实,连家里的电脑都得是三防的。还有我本来就是东北人,口重喜欢吃咸的,你要是多放盐岂不是正合我口味,连下饭的咸菜都省了。另外说到这半夜唱歌,我和你说啊,我从小是姥姥带大的,她哄我睡觉的时候,京剧都唱过。不是和你吹,就算伟大的艺术家帕瓦罗蒂复生,在我耳边唱上一曲我的太阳,我照样能当摇篮曲听,还能流着口水打呼噜。所以说这些在我眼里都不是毛病,更谈不上嫌弃,明白了不?”

  “哼,算你识相”说完她示意推着她那人继续,就在几个技术人员的簇拥下,进了那辆8*8的大卡车的车厢。

  总算把她忽悠开心了,我一回头,就见到钱掌柜和老黑那抽巴扭曲成一团的脸,两个人的表情都和吞了苍蝇差不多。

  “怎么了这是?尾巴被谁踩了?”我知道他俩一张嘴肯定没好话,就抢先一步说道。

  “太肉麻了,让我被那梦魇兽雷死算了”老黑闭着眼睛,张嘴露着一口的白牙,摇着头说道。

  “就是,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这个月的饭都不用吃了”钱掌柜也附和着说道。

  没空理他俩阴阳怪气的话,我说道:“行了、行了,说正事儿吧,史博士说我们刚才睡了虽然只有几个小时,但在仪器辅助下立刻进入了快速眼动睡眠阶段,所以对大脑和认知神经有很大程度的恢复。接下来,咱们三个马上动身去那个黑帮的总舵------华雷斯城。闹他一个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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