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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冰原求生

鬼经 光头胖鱼 6008 2021-04-05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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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三媚的一声娇吼,我们几个刚刚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的家伙像和美杜莎对上眼儿了一样,立刻像石雕般纹丝不动,随着我们动作的停止,我也知道了三媚为什么让我们都别动,因为我也听到了脚下传来冰层将要碎裂时发出那种吓人的咯吱声。

  环视了一眼周围大片的雪地,我才知道这里为什么平坦的像用堆土机整理过似的,原来飞机被迫降到了一个湖上面。

  “你俩可真会找地方”我心想这才拣的命眼看就又要不属于自己了。

  “能停下来了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别废话,趴下快爬”三媚说道。

  我们四个立刻都趴了下来,四肢着地,慢慢向岸边爬去。本来这种方式,如果在没有其它因素的情况下,虽然现在只是初冬,但冰层是应该可以承受我们几个的重量的。但是在我们身后,冰层本来已经承受不住飞机的重量,再加上温度很高的引擎被炸的裸露出来,紧贴在冰层之上,硬是把冰层给烫得融化了一块,再加上飞机这到一压,就引发了连锁反应。

  冰层立刻裂出大量像蜘蛛网一样的碎纹,而述在冰面的飞机则正是网中心的大蜘蛛,以它为圆心大块的冰层放射性的碎掉。我们四个人连喊一声都来不及,就一起掉到了冰冷的湖水之中。

  虽然现在只是初冰,但西伯利亚的天气可不是开玩笑的,立刻我就像一片鸡尾酒中的柠檬片一样,全身浸在了冰水里,被冰水一激我全身都像被千万根钢针在扎。背包和枪还把我扯着往下拽,一想到背包里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已经被电磁脉冲给毁了,我直接一捏双肩上的塑料扣,把背包卸掉任由其坠向湖低,一狠心直接把十几公斤的狙击步枪也扔了,这才挣扎着游出水面。

  出水我就拼命的喘着气,像是哮喘病发作一样,心跳也猛然飙升到每秒200跳左右。手和脚立刻就开始发麻,头皮被冰水给刺激的,脑仁里像是有把刀在来回割,痛得我想一头撞死。眼睫毛上的水立刻结成了薄冰,我的眼皮似乎要被粘到一起,努力睁开眼睛,我看到几个同伴也纷纷扔了背包和长枪钻出水面,伊万想爬上冰面,但体重太大却压碎了冰层边缘又掉了下去。

  “停……让……花……先上去”我牙齿相互撞击出清脆的声音,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们三个把金梨花先推了上去,她又帮助我们三个爬上了冰面,我们立刻远离了冰面破碎的地方。浑湿透在冰面爬行,这个时候被冷风一吹马上就有被冻死的危险。伊万没有太多的作战经验,像是普通人手受凉一样,准备活动手指,却被我拦住了。

  “别那么做,如果活动太快,冰冷的血液流到心脏的话,会引起心脏骤停的。”我边说边脱衣服,又坐在地上飞快的把鞋和裤子都脱掉,但没敢脱袜子,不然脚被被粘到冰面上,一抬脚上面的皮就会被撕掉。

  “你要干什么?”伊万看着我问。

  “想活命就照做”我已经没力气说话,因为肌肉已经要开始抽搐,现在每一秒钟都能决定生还是死。

  三媚和金梨花也开始在我们后面脱衣服,我脱光之后,立刻抓起冰面的一把雪,把上的水吸干,把军刀和手枪用衣服卷起来。然后一手拉伊万一手夹着衣服,指着远处湖边的松树林说:“想活命就快跑。”接着就撒腿狂奔,金梨花和三媚两个女人也把衣服捧在手里,跟在后面拼命的跑,尽最大努力激发身体的潜能来对抗低温。

  “不应该是女士优先么?为什么你这么急着逃命?”伊万很有骑士精神的问我道。

  我被气得有点哭笑不得,只好回答说:“第一,这两个女人是不肯光着屁股在你面前跑的,但咱们是男人,被别人看两眼没什么大不了。第二,我这是为了保护你,要不然你看着前面两个身材火爆的美女在冰天雪地中裸奔,很容易引起一个功能正常的男人全身的血液向一个点集中,这样会引起你体温继续下降的。”说完我不禁也产生了一点偷窥的欲望,就准备侧头用余光瞟一眼,没想到脖子刚一动就听到金梨花尖叫道:“谁回头谁死”吓得我立刻把头扭回去,专心向树林狂奔。

  边跑动中,我才敢一边慢慢活动手指,因为我现在身体在剧烈运动中,产生的热量能保护我不会因为体温过低而猝死。四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在一片白雪中呼哧带喘的狂奔,每跑一步都需要巨大的体力和毅力,支撑我们坚持的就是那点可怜的求生欲望。

  好容易才跑到松树林之中,这里风小了很多,我们都尽量拧干内衣的水,咬紧牙关才穿到身上。然后又扫开地面的积雪,露出了下面的松针,这些松针都是落下来很长时间,已经枯黄,非常适合引火。

  把松针推成一个小堆,我们把几发手枪子弹退出来切掉弹头,将火药倒在松针上,用打火机一点,火苗立刻就窜了起来。

  把几堆燃烧的松针分开扩大了火堆,用扫下来的雪在风来的方向堆成一面雪墙挡风,我们四个像是扑到母亲怀抱的婴儿一样,张开双臂给自己取暖。一边烤一边活动手脚,这样能避免身体末梢冻伤以及所引起的肌肉组织坏。

  烤了一会儿之后,我们轮流用军刀砍了大量的树林枝回来,把火堆烧的更旺直到我们把所有的衣服都烤干。

  穿好衣服之后,金梨花一边梳理被火苗烧焦的一点发梢,一边冒着杀气的说:“把咱们这腾成这样那家伙叫什么名字?雅可夫是吧,好我记住他了。”不过那表情那眼神儿,很清楚地告诉我,被一个职业女杀手给惦记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虽然我也想立刻把那个雅可夫抓来,抽筋去皮后抹上油后架在眼前这堆火上烤,但是我心里很清楚,那个前提是我们活着走出这片1000多平方公里的荒原无人区。由于海拔高,这里冬天温度非常的低,有记录的最低温是零下68度,不过这种极端的温度很少发生。但是动不动零下30多度像玩儿一样,小时候经常能听到西伯利亚的寒流入侵东北或者内蒙古,有时候那寒流能冻死牛羊,别说人了。还好现在是初冬,温度没有那么变态,我只有祈祷老天爷这几天别对着这边儿吹上一两口寒气就好。

  把所有人身上的装备整理了一下,我们现在只有五把军刀,四把手枪四个弹夹,两个打火机和一个诛天昆仑弩,这弩实在太重要了,三媚是把它从背包里拿了出来,才松开背包的。

  所有人都没带什么吃的东西,所以食物成了摆在我们面前的第一个问题。正常温度下人如果没吃的也要被饿死,更别说我们在低温下,身体需要2倍热量的食物才能保持核心体温。

  我活动好手脚后,找了一棵较高的松树爬了上去,在上面简单判断一下方向,指着不远处的一片连绵的山对同伴说:“咱们得去哪边找个山洞,这里地形太平坦了,晚上起风温度会下降的很快。”

  伊万在下面对我喊道:“但是那边会有狼和熊,同样很危险”他说话这功夫,我已经顺着树滑了下来,落地后我对他说:“遇到狼和熊我们还能拼一下,搞不好晚饭还能多点肉,但是大自然咱们是铁定斗不过的。”

  同伴都无异议后,我们用雪压灭了火堆,四个人裹紧衣服,把大衣的帽子都竖起来包住脑袋,向山脉那边开始急行军。四个排成一字雪地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足迹,终于在太阳落山前赶到了山脚下的树林中。

  “动作得快点了,天黑前找到容身之所,不然铁定被冻成冰雕”我一边说一边爬到树上,砍下几根粗大的树枝准备做火把。

  由于我小时候在东北长大,所以对这种寒带的树木并不陌生,白桦树的树皮和浸过松树油的木头都非常的易燃,在我小时候都是用来给炉子引火用的,而且燃烧时间也比较长。把军刀当凿子,用粗木棍一通狠敲,在一个松树上刨了不少这种东北人叫“明子”的东西,用刀在木棍前端破上一些裂缝塞进去后,就能当火把照明或者防御野兽的作用。

  围着山脚转了一圈儿,三媚发现了一个低矮的山洞,向里并不是太深,不过这种低矮的山洞可以更好的把火燃烧产生的热量反射回来,更利于我们熬过这西伯利亚残酷的天气。

  选好地点之后,我们就分头开忙,伊万抡着大号的军刀砍了大量的树枝连背带抱的弄到了洞口,准备晚上取暖用。我在雪下找到了大片的苔藓,这种生长多年的苔藓非常的柔软,躺在上面有点海绵的感觉,就用刀切了几块下来铺到了洞里,这样可以保证体温不被地面的石头带走。三媚和金梨花两个人像狸猫似的爬到很高的松树上,打了不少矿泉水瓶那么高的松塔下来,用大衣包了一大包回到了临时住所。

  做完这些,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温度也开始迅速下降,火堆点了起来后我们把松塔扔在里面烧,等里面的松籽烧熟一些手就用军刀柄砸开扔到嘴里吃。松籽里面含有大定的油脂,可以弥补一些我们今天流失的能量。把木头挖空后可以融化雪当水喝,四个人围着火堆坐在那里不说话,慢慢的吃着东西。

  由于前途未卜,最终能否活着走出去谁也不清楚,所以气氛有些压抑,特别是在这坐在地上头顶两尺就是石壁的山洞之中,实在是压抑的让人胸口发闷。更要命的是,在山里的野狼时不时的还很悠长的唱上那么两句沧桑N重奏的小调,听得我们心里是一揪一揪的难受。只得多添柴火防止狼群冲进来,要知道俄罗斯是世界上狼数量最多的国家。而且西伯利亚狼又是其中的佼佼者,到并不是说这里的狼个头有多大,事实上蒙古狼的体积才是最大的。

  但西伯利亚的狼群团队作战能力最强,它们数量一般都很多,如果遇到体积大的野兽,就会运用一种鱼雷战术,就是把自己身体像鱼雷一样撞向猎物,一个跟着一个,撞击中带着撕抓咬,连强壮的牦牛都顶不住这种进攻。

  在狼嚎声中大家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一些,还好扯皮搞怪一向是我的强项,于是我剥了十几粒松籽递给三媚说:“来,亲爱的……。”伊万和金梨花都露出有点恶心的表情,那意思是被我肉麻到了,三媚笑吟吟的把我手推了回来。

  拿起一粒松籽扔到嘴里,我一边吧嗒嘴一边说:“大家都振作点,特别是你伊万,长得人高马大怎么垂头丧气的,你得打起精神知道吗,大家可都是为了你的事儿才折腾成这样的,回头你得好好感谢我们。”

  伊万挠了挠头发,本来染的颜色今天被有一泡有点脱落,看上去黄褐相间怪怪的。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这个肯定没问题,我带你去全俄罗斯最好的酒吧去喝酒,科琳娜原来就是在那里领舞的。说着说着,这个傻大个似乎想起了什么,满脸微笑的在那里回忆起来。表情那叫一个甜蜜,看得我鸡皮疙瘩起的比掉到冰湖里时候都多。

  “快得了,别思春了,太可怕,你要是一晚上都这张脸,我宁可睡山洞外面去。”我呲着牙说道,逗得三媚笑得花枝乱颤,金梨花也抿着嘴偷笑了一下。

  伊万收起微笑,很真诚的对我们说:“这次连累大伙了,我欠你们一次。”

  男人要是动起感情来,有些时候比女人还女人,也是挺吓人的一件事。我连忙说小事情,大家既然上了一条船,就要同舟共济。说完我们又胡扯了些别的,然后轮流照看火堆警戒,其余的人都合衣而卧进入了梦乡。

  巨大的体力透支后的睡眠质量是很好的,那些经常抱怨失眠的脑力劳动者不妨试试这个方法,第二天早上我们被饿的醒了过来。胡乱用雪抹了几把脸后,我和伊万开始找吃的。

  1000多平方公里的荒原不仅仅对人来说是难以生存的地方,就边野兽也要努力挣扎才能活下去,因为这里的条件实在是太恶劣了,所以我们忙了一个早上,只用手枪打到了几只松鼠,回到营动烤熟后吃掉,然后开始按事先判断好的方向前进。

  据伊万分析,我们现在应该是深入了西伯利亚的腹地,要向东南方向走,只有找到横穿整个西伯利亚的那条大铁路,我们才有可能活着走出这片寒冷的不毛之地。 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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