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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当然怕,我又不是什么英雄”
“那如果再有危险发生,你还会保护我么?”
“我不知道,很多时候,在危险面前人是靠的本能。而本能是不受控制的,所以我到时候,是独自逃跑还是保护别人,现在说了都没用,没准到时候我的反应和我现在所说截然相反呢”
“说的也是,很多人往往平时说的最好,但有事跑的也最快;很多人平时什么也不说,关键时刻才表现出来”
“再说了,我们这队人里,最差的就是我了。哪轮得到我保护你啊,有他们三个呢,可惜你是没看到他们和别人枪战的场面,那叫一个火爆惊险”
“那你呢,你也参加了么?”
“我是打酱油的,枪到是给了我一把,但根本也没机会射击,我是负责开车的”
两人聊天这功夫,我听的直想笑,准备弄点声音出来再走过去,让他俩先知道后面有人走过来,以免尴尬。但谁知道我刚慢慢把头探出去,就见到这两人右边,也就是河下游方向一个草丛后面,也蹲着一个人正在听两人说话。那里河流有个小拐弯,所以河滩的面积大一些,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摸上来的。
我心里顿时冒了无数的问号出来,怎么在这里也会被人盯上。而且看这人打扮分明是个汉族人,不像是那个来报仇的女人的同党,如果是我们在国外的仇家,又不会水平这么差,要知道远距离监听的设备早就不是什么高档货了,没必要摸到这么近来偷听,这人充其量最多也就是个土贼的水平。
“管他是哪路人马,抓住不就知道了”想到这里我拿出电话给驴哥发了个短信息,我们的电话都是卫星通讯的,虽然服务费贵的要死,但也保证了在全球大部分地区都能使用,这样和三媚,黑哥黑嫂,钱掌柜夫妇都能及时联络。
短信内容是:“小心,你们右侧有人,我等下冲过去抓他,你告诉杏仁露有个心理准备,然后给我信号”。我这么做是怕猛冲上去,会吓到这女孩子,本来体弱的人就更不经吓,万一再落下什么毛病就麻烦了。
短信出去2分钟左右,驴哥拿出手机看了看,又低头小声对杏仁露说了点什么,然后把手背到后面竖了一下大拇指,意思是准备好了。
见到这个动作后我再不迟疑,“蹭”的一下就蹿了出去,握着手电直扑河边草丛里的那个人。
我这边一动,对方立刻也有所反应,立刻站起身来向腰间摸去。本来我以为在国内,最多他拿个匕首出来,只要不是酒鬼那种水平的我自信都能搞定。
谁知道他手端起来的同时,我心也跟着悬了起来,虽然月光下看不清型号,但他手里拿的分明是把左轮手枪。
“妈的,大意了”我心里暗骂一声,虽说穿着纳米服但要被打中脑袋一样完蛋。危急之下我也顾不得多想,用战术手电对着他眼睛一晃,跟着就把手电甩了出去砸向他的手。这种战术手电一般都是全金属的,和小铁棒差不多沉,“啪”的一声就把枪砸掉在地上。
这人枪掉的同时,估计胆子也掉了,立刻掉头往水里跑。我则直接向落在河滩上的枪扑去,只要枪到手,我有把握在他冲到河里之前打中他的腿,虽然是晚上但是这么近的距离,完全能说打左腿绝不打右腿。
可就在我一个侧滚满沾了满身的砂子,抓起枪刚想打的时候,河里又冒出一个人,手里端着一枝土制霰弹枪,对着我就扣动了扳机。
“我操”大骂一声我连忙侧扑在河滩上,轰的一声巨响,杀伤面积有脸盆那么大的一团铁砂就飞了过来,把我头顶的水草纷纷拦腰切断,有几颗还打在了我的腰上,还好被纳米服卡住了,不然我就成了继杏仁露之后,第二个需要照顾的人。
等我爬起来,无论是偷听的,还是接应的都顺着河游走了,这么晚肯定是不能进水里去追的,更别说对方还有枪。
酒鬼和伊万立刻从营地方向跑了过来,伊万拎着开山砍刀,酒鬼握着三棱军刺,两人都问我怎么了。
“怎么了?我怎么知道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发现有人偷听,还带着枪”我说着把枪拿在手里看了看,是一把仿制的左轮手枪,做工很差,估计是某些地下作坊加工出来的,这种枪装的火药质量也一般,所以弹头动能一般小,杀伤力有限。但国内能搞到枪不容易,即使这么一把破左轮,比在国外买一把AK难度都大。
本来大吃一顿的好心情,全被这来历不明的两个人给破坏了,一时之间大伙都不说话,都闷着头在想到底是哪路人马。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并不想杀我们,不然晚上等我们睡下了,摸到帐篷附近打枪就可以,帐篷又不防弹,肯定能给我们打个措手不及。但很明显对方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些什么信息或者情报,就派人来偷听,不料被我歪打正着的发现了。
想了半天大伙也没什么头绪,我一挥手说:“不管了,先睡觉,男的轮流值班”
一夜无话,天亮大伙继续赶路,现在除了前路未知的危险以外,后面又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些盯着我们的人,大伙都没了前两天的兴致,气氛也愈发沉闷起来。每次休息的时候,我都注意观察,发现确实有人远远的跟着我们,于是我就带着大伙绕了几个弯子,挑难走的路来回折腾了几次,又用藤条树枝做了些力学陷阱,这才算把尾巴甩掉。
甩掉跟踪的第二天下午,我们赶到了驴哥当初遇到那个老太婆的村子,这些村子居民大都很固定,加上当初那事儿也确实闹的挺大,所以很多人都记得驴哥。
来之前我们考虑到村民可能不配合的情况,带了些钱准备用来当“咨询费”谁知道这些人还挺朴实的,问什么说什么。我们把那个少数民族女孩子的照片拿出来给他们看,不少人都说见过,但说的内容就大相径庭了,有些说这女孩子是养蛇的,上次有个村民打猎弄死了她养的蛇,被她用别的蛇咬伤,回来全身肿胀流脓而死。
有些则说这家伙是采药的,有个村民路过见到她背着药篓在山里出没。反正几个人说的都不太一样,不过有三样东西是一致。
1,她是彝族,这个我到不是奇怪,四川凉山一般本来彝族人就非常多,而且同苗族一样,他们也有不少养蛊、下蛊的术流传下来;
2,她住在村子西南方向的某个地方,因为所有声称见过她的人都是在那个方向,区别只是一座山的东侧还是西侧而已。
3,她养蛇,而且都是巨毒的蛇;
“好吧,那我们就去去会一会这个彝族女孩子”,我对大伙说道。考虑到那些跟踪者,我们又问这些村里人要买点武器。还好这些少数民族有打猎的习惯,所以花了不少钱买到了两把老掉牙的双筒猎枪,我和伊万各一枝,把子弹袋斜着背到身上,两个装满的子弹袋一共50发子弹,这已经是全村的存货了。
伊万拿着枪按着卡榫,扳开了枪机眯着眼睛看了看枪膛,对我抱怨道:“就这破枪,一把要2000块?折成美元在我们那里都能买AK了,还送60发子弹”
“有枪用不错了,没叫你用弓箭呢”我指了指一个村民背上的弓和箭筒说道,他是我们的临时向导,会带我们走一段路,再把剩下的路指给我们。
于是我们跟着向导一头扎进了茫茫的深山和密林之中,他会时不时爬个悬崖什么的采点草药,或者用弓箭射个野兔什么的。不过做这些的动作很快,所以也没耽误我们太多时间。除了打猎和采药,他带着我们翻山越岭也算走了不少捷径,算下来肯定是省的时候比他浪费的要多。 鬼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