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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先走了,等我跟你联系哦!”小白脸临走前还给了她一个飞吻,那样子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呆呆坐在地上好久,昔日的回忆就像电影重放一样,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她想起了在这座城市闯荡的样子,十八岁遇到酆卫邦,嫁入豪门的时候以为自己的生活从此会得到改善,谁知道酆卫邦碰都不碰她一下,其实她在最开始的时候是真的有想过和酆卫邦好好过日子的。
尔后的几年,她身边的男人一个换了一个,直到遇到现在这个,以为终于可以稳定下来,谁知道这一切都是谎言。
路人从她身边经过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风韵犹存的女人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包包里的东西撒了一地,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也皱皱的,看起来像是被人劫财劫色。
好心人问了一声:“小姐,你怎么了?”
路梓舒没有焦点的瞳孔慢慢移到那人的脸上说了句:“我被人打劫了!”
“什么?!被人打劫了?我帮你报警,你被人打劫了什么?”
她捂着自己的心:“我这里好空,我的灵魂被人打劫了。”
“神经病!”好心人给了她一个中指后就没有再理睬她走了。
路人刚走,路梓舒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还是那样的态度,阴魂不散地问了句:“喂?”
“你好!请问是路梓舒小姐吗?”
“呵,来要钱的吗……?!”在这个时间会打电话给她的,除了来讨债的还有谁呢?路梓舒的语气也不是很好。
“……麻烦你速来C市警察局一趟!”
对方不等她回应便挂上电话,警察局?难道她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被抓了?想到这,顿时手脚冰凉。
以蜗牛般的速度进了警察局,在服务台告知了来意之后,便有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官走了过来请她进入一个房间。
坐在三角桌前,警官递给她一杯热水,看到他面无表情心里不由得恐惧起来,但是又觉得好像没什么事。
见她轻抿了一口水,警官才从一个文件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路小姐,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
不断检查着卡上的号码最终说道:“这是我的!”可是,这不是刚才才被小白脸拿走吗?怎么会在眼前的警官手上。
“路小姐,有件事情希望你能协助调查,在调查过程当中你说的每句话将会被记录下来成为呈堂证供,到时也希望你能上法庭作证。”
“等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牵涉到上法庭?”
警官在审问的过程当中,凭着多年的经验,从她脸上的表情和语气观察出她是受害者后,便不再以站着的姿势和她交谈了,他拉了张椅子坐在她对面。
“刚才我们接到报案,说你被人拍了裸=照,并且勒索了二十万现金,我们已经抓到罪犯了,也证实了罪犯是杀死你丈夫的凶手。”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路梓舒是彻底懵了,酆卫邦不是心脏病发作而死的吗?为什么说是他杀?
“在一个星期前,酆卫邦先生病危在医院,与雍诗酒小姐交谈后有一名护士声称要换药支开了她,过不久医院的医生赶到,便证实了酆卫邦先生离世,医生检查之后发现并不是心脏病导致,便立刻告知家属,但家属怕打草惊蛇,便再三叮嘱了医生向外界宣布是因病离世的。”
“我们警方赶到现场时,调查了病房的闭路电视,发现当时进房的护士用针筒朝酆卫邦正打着吊针的点滴管注射了大量的空气,由于心脏衰竭无法求救,酆卫邦先生只能眼睁睁受着折磨直到死亡,这才是导致酆卫邦先生的真正死亡原因。”
“从那天之后我们警方便一直观察着你,直到今天才证实了在你身边的先生,就是当天假扮护士,谋害酆卫邦先生的凶手,现在有一个疑点希望你协助回答,为什么你的情夫要杀死酆卫邦先生?”
止不住的眼泪往下掉,路梓舒知道小白脸要钱,但不知道他竟然会做出这么心狠手辣的事情,“我想,他应该是以为只要我的丈夫一死,我就能够获得大笔遗产,而他也能够从中获益。”
想起当初还在埋怨自己的丈夫死了只给三十万,现在真希望他一分钱都不要给她,她宁愿什么都没得到,也不愿意酆卫邦的钱落在那个小人的手中。
一个星期后……
“本院认为被告人故意非法剥夺酆卫邦先生生命行为,构成故意杀人罪,以大量不雅照对路梓舒小姐使用威胁方法,强行索要私人财物的行为,构成敲诈勒索罪,以非法占有为目的,对银行卡的所有人路梓舒小姐当场使用暴力、胁迫,强行将财物抢走的行为,构成抢劫罪。”
“综上所诉,本席宣判,被告人被判处故意杀人罪、敲诈勒索罪以及抢劫罪,获刑死刑,三个月后执行!”
“法官大人!我知错了,我要上诉,宝贝,我知道错了,你一定要帮帮我,我再也不会那样子对你了,你帮我撤诉!”小白脸被两名维护秩序的警察拖着往门外走,而在场的路梓舒看也不看他一眼。
同在法庭上的嘉家麟和雍诗酒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有些心酸,明明那是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但无论怎样,这是路梓舒的选择,也是他们俩人的下场,想必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吧,这件事情也终于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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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高考还有两个多月,在高考之前,嘉家麟必须通过一项体育测试,而项目正是射击,此时的他顶着太阳,在学校的射击场努力练习着,可无论怎么练习都无法射中靶心。
远处传来草地被踩踏的窸窣声,由于戴了耳机,嘉家麟什么也听不到,直到雍诗酒走到他的身边,他才摘下耳机,“你怎么进来的?”
她将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把关的是当初想要追求我的二连班长,你说我怎么进来的啊?”
听到这里嘉家麟不乐意了,没有再搭理她,转头继续练习,雍诗酒暗暗笑了笑,这家伙吃醋起来还挺可爱的,于是用手肘蹭了蹭他:“干什么呀?怎么不理人啊?” 我的会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