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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那人我太清楚了,有我帮你肯定事半功倍,你就等着听我指挥吧,到时候我们直捣黄龙,将他一举拿下!”
雍诗酒一边说着一边举起右手,缓缓地收紧五指,手指的关节之间咔咔作响,眼神中透露着杀气,看得李星稀慎得慌,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接近夜晚,雍诗酒也不想再留李星稀太晚,出了咖啡厅,两人站在红绿灯前等待绿灯,临走前雍诗酒忍不住叮嘱道:“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时机成熟的话我会来找你的,你先回去吧!”
李星稀小手紧拴着书包带,脑袋垂得低低的,重重地点了下头后便离开了。
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雍诗酒摇摇头,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下意识地眯着眼想看清楚,待她看清时,她发现那抹身影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的嘉家麟。
雍诗酒惊恐地将头转到别处,心脏在狂乱地跳动着。
双手不知不觉地来到大腿上,她这次回来除了处理雍诗棋的事情外,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和自己的哥哥宣布她有望完全康复,她现在已经可以拄着拐杖走路了,并不像以前一样离开了轮椅生活就不能自理。
7年了,她终于可以恢复成一个正常人一样,此时见到嘉家麟,她到底该不该去找他呢?他还爱她吗?他们见面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呢?
雍诗酒看了一眼红绿灯,此时绿灯已经亮起,如果她再不过去的话就要等下一轮绿灯了,但如果她过去的话,她是不是这辈子就再也没办法见到嘉家麟了呢?
她紧咬着下唇,决定追随本心,当下调整了轮椅的方向,但正当她打算前往嘉家麟的方向时,在嘉家麟旁边的童心颜探出了头,两人有说有笑地正往她的方向走过来。
周围的氧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她觉得呼吸困难,眼眶发热,她怎么就忘了嘉家麟现在是有女朋友了呢?他早已把她忘了。
眼看对面的情侣越来越接近,雍诗酒觉得自己难堪极了,她看了看红绿灯,又看了看嘉家麟的方向,随后推着轮椅冲出去,就在要过马路的那一刻,她随便拉扯了一个路人,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周围的行人看到一个残疾人摔在地上,场面顿时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雍诗酒躺在地上指着路人说:“你竟然推我!”
男人摆出一副无辜的脸,被雍诗酒吓得瞠目结舌,张着嘴结结巴巴说道:“你、你、你、你别讹诈人!”男人已经被雍诗酒吓傻了,不知道雍诗酒要他赔多少钱。
周围的路人纷纷指责男人,一位好事的师奶跑了出来主持公道:“你们瞧瞧这姑娘长得多水灵,肯定是这个小伙子推倒她的。”接着好事的师奶俯下身子问:“姑娘,摔着哪里了没?要不要上医院?我们这群人都是可以为你作证的。”
雍诗酒觉得窘迫极了,她本来只是想制造人墙的,怎么就忘了现在的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呢?眼前这男人还真是倒霉,思考了一下,她觉得被抬去医院也好,便赖着男人说要上医院。
嘉家麟和童心颜站在人海之外,想看里面的情景都看不了,童心颜拉了拉他的衣袖说道:“家麟,我们绕路走吧,妈还在家等我们吃饭呢,别让长辈们等。”
嘉家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便和童心颜一起绕路走了。
夜晚7点,R市医院。
男子矫健的身姿在走廊上躲过了医护人员的眼球,最后消失在一间独立病房门口。
雍诗棋一走进病房内立即闻到一阵消毒水味,房内安静得只有心电图的滴滴声,除了床上的龙裘,他没有再看到第二个人,看样子龙玲似乎外出了。
房内没有开灯,他凭借着在电脑上的记忆,轻声走到病床前,龙裘的右手依然是紧握的。他细心地观察着地面,地上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那颗被踩碎的药也不见了。
这不可能!药丸所在的位置太过隐蔽,若不是在电脑上透过龙玲的瞳孔发射,他根本就看不到那颗药丸,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在这段期间,马宏曾派人来清扫过蛛丝马迹。
看来这间病房已经被马宏监视起来了。
雍诗棋缓缓蹲下身子,掰开了龙裘的拳头,意料之外的是,龙裘的手里竟然没有任何物品,难道是自己估计错误了?
“别动!”
一阵冰凉的触感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把枪,而枪的主人肯定是龙玲。
雍诗棋慢慢站起来,转过身,龙玲倒吸了一口气,她没有想到眼前竟然是她一直魂牵梦绕的男人,目光随即比刚才柔和了一大半。
看到雍诗棋俊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龙玲这时才想起自己正戴着他上次遗留下来的眼镜,顿时有些羞赧。
两个对视的人,一个木无表情,一个在极力掩饰自己的含情脉脉,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雍诗棋拉着龙玲躲到了帘布后面。
龙玲心生疑惑,明明自己是病患的家属,来这里看自己的哥哥是天经地义的,要躲也是他自己一个人躲,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躲。
一想到这,龙玲便要走出帘布,谁知雍诗棋右手一捞,她整个人贴紧了他的身躯,男性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借着窗户外的月光,男人俊逸的脸在月光下变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
感受着腰上灼热的手臂,望着那像无底深渊的眼瞳,龙玲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掉进了他的深渊,再怎么爬也爬不出来了。
待医护人员离开后,雍诗棋松开了在她腰上的手臂,走回龙裘的床前,龙玲却还傻愣愣地站在帘布后面没办法回神。
房间的灯光亮起,龙玲缓缓走到雍诗棋身后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只是想向你证明,你哥不是被我打到变植物人的。”
不带感情的一句话,却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里,为什么他要向她证明?是因为他不想她误会他吗?看着雍诗棋戴着和她一样的黑框眼镜,龙玲不断地揣测他到底是不是心里有她。
雍诗棋继续检查着龙裘的右手,难道真的是自己估计错误?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他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他翻转着龙裘的手掌,最终发现在他的指甲内有血迹。 我的会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