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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呆呆地站着,一句话也不说,又过了好一阵子,李星稀哭够了,用袖子抹干了眼泪,连看也不看骆子骏一眼就下了楼。
看着四周围空荡荡的,骆子骏觉得这些日子自己做的事情是有多么荒唐可笑,他用手摁住自己的胸口,淡淡地说了一句:“星稀,你知不知道?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这里痛!”
李星稀绷紧了一张小脸,从下了楼开始便急速往校门口跑,谁知道刚一跨出去便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拉扯着,待她看清楚的时候她已经坐在车内了。
看到自己身边坐着个彪形大汉,她还以为是被人绑架了,直到看到坐在副驾驶座的雍诗酒,她悬浮的心才安定下来。
“开车!”雍诗酒干净利落地说了一句,王小明便立刻加速前进。
“你要带我去哪呀?”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声音里还带着哭腔,雍诗酒一听就知道她肯定又哭过了,忍不住逗她:“带你去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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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我回来了!”
“子骏回来啦?饿不饿?饭快做好了,一会就可以吃了。”
杨筑蓉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回家,立马跑到玄关,又是帮他拿书包又是递水的,整一个二十四孝母亲。
“我不饿。”看着自己的母亲,骆子骏想起了李星稀说的那番话,和她一对比,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幸运的,从小没经过什么伤痛,父母恩爱,有一个完整的家,而他却还总是和自己的父亲赌气。
他慢慢走上楼,在经过父母房间的时候,他忍不住朝里面看了一眼,此时骆旭的办公室门正开着,想必自己的父亲一定又是在看文件了。
从小父亲就希望他长大能够当一名警察,可他却为了李星稀交白卷,想起自己这么不懂事,父亲一定很失望吧。
他握紧了拳头,当下做了一个决定,踏着坚定的脚步往办公室走去。
正如他所预料,骆旭正在认真地看文件,骆子骏轻轻敲了敲门,骆旭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后便又埋头在文件里。
“爸,我想转学!”
手中的动作一滞,骆旭终于抬头正视骆子骏。
顺着父亲的目光,骆子骏下意识地转过头,他看到了杨筑蓉此时就站在身后,脸上正挂着微笑……
一进屋,雍诗酒便不由分说地把李星稀推进房间,临关门之前还给她塞了张纸条叫她好好背熟,李星稀看了一眼纸条上丑得不能见人的字,狐疑地问:“九姑娘,这样真的能行吗?”
雍诗酒白了她一眼:“那请问你现在有更加高明的办法吗?”
李星稀摇摇头,雍诗酒敲了她一记脑袋:“没有就别问那么多!给我背熟它,还有!我等下再来找你,如果在这段期间你敢给我发出任何声音让我哥发现你的存在,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听明白没有?!”
看到雍诗酒这么凶神恶煞的表情,李星稀不由得立正站好,十足一个乖宝宝。
“嗯!真乖!”
雍诗酒说完便把门关上,推着轮椅到厨房把事先准备好的酒都拿到客厅,她今晚是打定主意要把雍诗棋给撂倒了。
李星稀坐在房间的床上,四周漆黑,她又不敢开灯,只能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纸条上的字,可是,她越看越不对劲啊!这是什么来的?凭借这几句话就能让雍诗棋原谅她?
“老公,你昨晚好厉害!”
“我腰好痛,你帮我捏捏好吗?”
“我还想要……”
“老公,轻点……”
她是越看越慎得慌,这是要对雍诗棋说的吗?可是开头是“老公”啊!一想到要叫他老公她就不由自主地脸红起来,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难道真的要按照雍诗酒说的去做吗?
区区这么几句话,李星稀看一眼便记住了,哪里还用认真背熟,那接下来这段漫长的时间要怎么办呢?雍诗酒刚才说没有来找她,她动也不能动,在百无聊赖之际,她在床上看到了被雍诗棋扯断的手绳。
心里一暖,原来他还没有扔掉,只是将它放在她的房间里,李星稀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动手重新织起来,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一定要重新给他套在手上。
……
待一切准备就绪后,雍诗酒推着轮椅来到雍诗棋房门口敲了敲门,雍诗棋走了出来。
“有事?”
“哥,我心里堵得慌,陪我聊两句吧。”
看着自己的妹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不禁想起了这几天在家里看到的拐杖,他并不是冷血无情当作看不见,只是他记得当年医生说雍诗酒这种情况要恢复的可能是微乎其微。
看到雍诗酒又准备拐杖又说想和自己谈心,想必是在为自己的双腿惆怅吧,他便顺着她的意愿答应了。
雍诗棋跟着雍诗酒来到客厅的沙发,看到玻璃台上放着的酒心里不禁咂舌,这哪里是酒啊?这是万里长城好吗?
“哥,陪我喝两杯吧?”
“你找死?!”
雍诗酒脸上满是苦涩,但心里想的是:小样!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于是她又换了一句:“那你喝酒,我喝水。”
看来雍诗酒今晚真的是心事重重,雍诗棋也就默许了。
两兄妹坐在玻璃台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看到雍诗棋手里捏着玻璃瓶,只是喝了几口,雍诗酒决定下猛料。
“哥,你还记得吗?当年我们第一次去瞿燊的场子出老千,谁知道被他发现了,他给我们每人分了十包毒-品到别的场子去卖,一开始很顺利,可是卖到最后一包的时候,警察过来查了。”
说到这里,雍诗酒摇了摇头,喝了一口白开水,她注意着雍诗棋的表情,此时雍诗棋正猛灌自己酒呢!
她心里在尖叫着,但脸上还是装作苦涩地说:“当时我们躲在酒吧的一间杂物房,你手里拿着一包毒品,警察就在外面,呵!当时想着要是被抓到的话我们两人就完了,情急之下,你撕开毒-品就要往嘴里塞,哈哈!但是你手速没我快,最后那包毒-品还是被我吞了。”
雍诗棋有些失控了,喝了一瓶酒后,又开了另外一瓶,就是当年他妹妹为他吃了整整一包白=粉,他又帮她戒了好久,戒到现在还落下病根,时不时就要抽烟。 我的会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