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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聊两句

我的会长大人 小则 9314 2021-04-05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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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星稀顿时心凉了一大半,自己守了整整一年,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说不认得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他认得所有人偏偏就是忘了她?

  泪水从脸颊滑落,李星稀觉得身心疲惫,急需找一个地方透透气,她转过身,就在她打算跨出第一步时,一只手臂从她腰间横过,她的后背贴上了灼热的胸膛。

  雍诗棋迷人的嗓音在她耳边说道:“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说着还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惹得李星稀又羞又愤怒,左手捂住耳朵,转过身一拳又一拳落在雍诗棋的掌上,雍诗棋也不躲开,伸出手掌任由她打。

  “你讨厌!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一年,你醒来还跟我开这种玩笑,你讨厌!你讨厌!你讨厌!”

  雍诗棋顺势将李星稀拉紧怀里,李星稀也不再打了,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放声大哭,雍诗棋轻抚着她的背后,整个病房顿时变得温馨感人。

  办理好出院手续,三人上了王小明的车,嘉家麟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雍诗酒离去,什么都不敢做,雍诗酒坐在车内回头看了他一眼,恨得牙痒痒,如果这个男人再强势一点的话,或许她会给他机会,但无奈嘉家麟只要对着雍诗酒,就会不由自主地变得听话,什么都不敢做。

  跑车驶出停车场,在拐弯处划了个弧度后加速前进,在不远处,一名西装男子拿着望远镜观望着,等到车子开远后,他拿下望远镜对身边的男子恭恭敬敬道:“马先生,已经确认十七康复出院了,是不是现在动手?”

  马宏冷冷道:“不用,要让一个人万念俱灰才好玩。”

  ******

  回到家,雍诗酒迅速跑回房间,边跑边说:“接下来4个小时我都不会出房间的了,你们喜欢在客厅也好,喜欢回房也好,要是在厨房更好,反正我都不会打扰你们的。”在即将进房时,她转过头问雍诗棋:“哥,四个小时够吗?”

  雍诗棋和李星稀两人顿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表态,雍诗酒对他们递以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后走进房间。

  偌大的客厅顿时变得有些怪异,一种尴尬的气氛环绕在四周,李星稀有些呆不下去了,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我先回房了。”

  她刚走了几步就感觉整个人被腾空起来,待回过神,她已经在雍诗棋怀里了,雍诗棋打横抱着她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康复,身体尚达不到以前的状态,他以前抱着李星稀的时候感觉很轻的,现在明显变重了,但无所谓,对于他来说还是毫无压力的。

  随着越来越接近浴室,李星稀的心越来越不安,她知道有些事情必然会到来,只是没有想过会来得这么快,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她咬咬唇,心想死就死吧,反正自己已经认定他一个了。

  ……

  “你那什么表情?”

  “啊?没有啊!”

  雍诗棋径自跨入浴缸,热水立刻蔓延出来,就在李星稀不知所以然的时候,突然空降一条毛巾。

  “你别想多了,我只是让你进来帮我擦背。”

  擦背?!她期待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让她进来擦背?李星稀带着小怒火站起来,走了两步,一个脚滑身体失去平衡往前倒,下巴直接磕在雍诗棋的头上。

  “啊……”

  浴室内先是传出男人惨烈的哀嚎声,接着是一连串敲打墙壁的响声,声音之大,连隔了几间房间的雍诗酒都听到了,她停了停手里的动作,微笑着摇了摇头后,继续玩着电脑上的游戏。

  “诗棋,你还好吗?”李星稀担忧地看着他,她知道自己又闯祸了。

  雍诗棋背对着她,额头靠在手臂上,右手紧握拳头贴着墙壁,整个人不停地发抖,脖子上青筋暴起,整张脸也涨得通红,此时此刻他只想哭。

  “诗棋……”

  雍诗棋向她挥了挥手,连话也说不出了,勉强跨出浴缸,随意围了条浴巾后走出浴室回房间。

  浴室内顿时只剩下李星稀一人,她匆忙地冲洗了下身体,穿好衣服直奔雍诗棋的房间。

  “诗棋……有人在吗?”

  一颗小脑袋从房门探出来,随即看到雍诗棋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用手臂遮住眼睛。

  李星稀走到床边,看到雍诗棋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心里满是愧疚。

  雍诗棋拉开身边的被子,拍了拍旁边的空位,李星稀立刻脱掉鞋子往他身边钻,现在他是皇帝,是天皇老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雍诗棋缓缓地调整躺姿,与她面对面,这时她才发现原来雍诗棋已经疼得额头冒汗了。

  半晌,雍诗棋伸手贴在她后背,她乖乖地往前移,直到两人的身体为零距离,雍诗棋用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问了句:“痛不痛?”

  她摇摇头,同时问了句:“你呢?痛不痛?”

  雍诗棋突然脸色一变,冷冷说道:“别再提这件事了!”

  李星稀吐了吐舌头,小声应了句“哦”,两人没再说话了,只是互相对望着,他们似乎在将这一年的份给看回来,偶尔雍诗棋会梳理她的头发,亲亲她的额头……

  接近下午5点,雍诗酒在房里快要闷死了,当她走出房间时时,看到了客厅一群忙碌的佣人,回想以前自己在国外的时候,每天都做康复治疗,后来雍诗棋躺医院,每天都到医院照顾他,现在自己的腿好了,雍诗棋也出院了,她突然觉得每天的时间被延长了。

  无奈之下,她决定到外面走走透透气。

  ……

  十字路口绿灯亮起,路人纷纷涌向前,雍诗酒被推挤得不得不移动自己的脚步,在街上漫无目的走了一个小时,望着这座城市华灯初上,她想起了嘉家麟,如果这时候他在就好了,或许还可以虐虐他消磨消磨时间。

  走着走着,她来到了一年前和李星稀去过的咖啡厅,记得就是在那时候,她看到了嘉家麟和他的女朋友在这里亲亲我我,她的思绪越飘越远,直到一股力量将她拉回现实,她倏地心头一震,回过头,看到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她从不相信鬼怪,但是眼前的女人实在是太吓人了,瘦得几乎可以说是皮包骨,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那双眼睛深深地凹了进去,眼睛下有着明显的黑色,女人的相貌让她不禁想起当年戒_毒时的模样。

  细看,女人仿佛有点眼熟,但是具体是谁她却想不起来,就在她想开口询问的时候,女人先出声了:“雍诗酒是吗?你是雍诗酒是吗?”

  女人不但气色极差,连声音都虚弱无力,雍诗酒轻轻把手臂缩回,狐疑问道:“你谁啊!?”

  女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抱着雍诗酒的大腿苦苦哀求道:“我是家麟的未婚妻,雍小姐,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和我抢家麟好吗?我没有他我活不下去,我求求你!”

  街上的行人经过雍诗酒身边都带着怪异的眼光,有的看热闹,有的把她当小三看,雍诗酒觉得窘迫极了,一把拉起童心颜:“你别这样,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好吗?”

  她看了看四周,眼前最近而且可以说话的地方就是那间咖啡厅了,她拉着童心颜往里面走,当她触碰到她的手臂时,心里不由得一怵,这哪是手臂啊?简直就是森森白骨了。

  咖啡厅内,童心颜坐在雍诗酒对面,双手不断地交叉又松开,内心焦虑不安,片刻后,她下了个决定,伸出左手拉开袖子,左手手腕上有无数条自杀过的疤痕,雍诗酒被震惊了。

  “我和家麟是相亲认识的,当我第一眼看到家麟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我要找的人,我们交往三个月后开始住在一起,双方也都见过家长的了,原本是打算在一年前的9月份结婚,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家麟突然跟我提出分手……”

  童心颜的脸颊爬满了泪水,雍诗酒看得出,她那双眼睛不知道哭过多少次了,她吸了吸鼻子接着说道:“雍小姐,我知道家麟一直喜欢的是你,他脖子上一直戴着你和他的信物,就连每次我和他上床,他都关灯,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这些我都可以忍,因为我只希望可以一直呆在他身边。”

  雍诗酒慢慢低下头看着面前的咖啡,原来嘉家麟一直都没有忘记她,原来他一直活在思念的煎熬中,想想自己当年离开是为了他可以忘记她,谁知道他竟然找了替身,她在无形中把嘉家麟塑造成了一个渣男。

  “雍小姐!”雍诗酒回过神,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童心颜已经从对面坐到她隔壁了,童心颜握着她的手说道:“我求求你,把家麟让给我好吗?没有他我真的会死的!”

  “像你这种女人,不死也浪费了!”

  “你说什么?”童心颜想过雍诗酒的很多种回答,但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顿时整个人愣住了,瞬间忘了哭泣。

  “我说,像你这种女人,被男人甩了,不找原因,只会苦苦哀求别人放手,请问你还有尊严吗?你还不如死了算了。”雍诗酒从口袋里拿出香烟点燃,深吸一口,喷了童心颜一脸烟雾,惹得她咳嗽不断。

  “你知道你最失败的地方是什么吗?你知道为什么嘉家不喜欢你吗?你已经失去自我了!如果是我的话,我随便手指一勾,嘉家立刻跑过来跪舔。”

  雍诗酒不可一世地说着,眼神里满是傲慢,一位男服务员看到她在抽烟,连忙走过来说道:“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能吸烟。”雍诗酒听后用眼神刮了他一下,男服务员顿时被她的气场震慑得退后了一步。

  雍诗酒抓住童心颜的手按在桌面,右手拿着烟头就要往上面烫,童心颜吓得迅速缩回手,雍诗酒漫不经心道:“不错嘛!还懂得缩,至少还像个人。”

  她把烟扔进咖啡里,从钱包掏出500块扔在桌上,起身用脚上的马丁靴踢了踢童心颜的脚,示意她缩开,临走时雍诗酒回头扣住她的下颚:“对了,我不会让给你的,你要就自己来抢。”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出咖啡厅,留下了还坐在沙发上呆愣的童心颜。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童心颜完全没料到嘉家麟喜欢的是这种女人,而且听到雍诗酒喊嘉家麟为“嘉家”时,她为他们之间的爱称打从心里的不舒服,但是,她仿佛也明白了些什么。

  半晌,童心颜回过神,看了看漂浮在咖啡里的烟头,黯淡的瞳孔逐渐变得有光彩,她对着前台喊了一声:“服务员,我要点单……”

  ******

  一个百无聊赖的午后,偌大的客厅充斥着“沙沙”声响,雍诗棋坐在客厅沙发上,脸黑得跟墨水一样,他左边站着雍诗酒,右边站着李星稀,两人都在用手搓着他刚长出毛发的头,她们是越挫越开心,他的脸是越来越黑,终于雍诗棋的忍耐力达到极限了:“你们打算玩到什么时候?!”

  “哎呀!不要这么小气嘛!搓一搓又不会少块肉,而且你的头发好像刷子,好好摸啊!”雍诗酒说完抬起头对李星稀问了句:“是不是?”

  “嗯!嗯!”李星稀配合地点了点头,依然不忘手里的动作,眼睛弯成月牙形。

  “我数三声,你们还不住手的话后果自负!1、2、3……”

  数到第三声,两人都眼明手快地躲过了雍诗棋的擒拿手。

  “不摸就不摸嘛!走,我们去逛街……”雍诗酒说着便拉起李星稀走出屋外,雍诗棋回头看了看自己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人,嘴角微微勾起,这一刻,他觉得他的生活圆满了。

  口袋传出的铃声中断了他的幸福感,雍诗棋拿出手机,号码显示的名称让他蹙了蹙眉,是医生传来的简讯:七爷,有急事,速来医院!

  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的办公室,医生坐在雍诗棋面前不断地冒着冷汗,手里抓着一份文件瑟瑟发抖,雍诗棋木无表情地看着医生,心里有些不耐烦了,明明是他叫他来的,现在反倒不说话了。

  医生从口袋拿出手帕擦汗,扶了扶眼镜,颤抖的声音说道:“七爷……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雍诗棋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冷冷道:“你已经浪费我半个小时的时间了。”

  医生点点头,脸上一副歉疚中带惊恐的表情:“七爷,这份是你的检验报告,你看一下。”

  雍诗棋拿起面前的文件,一页一页翻过,最后目光停留在最后一页的四个字:脑癌晚期

  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敲打了一下,上天真会给他开玩笑,先是让他沉睡了一年,再是让他感受到生命中重要的人带给他温暖,现在又拿一桶冰水从他头顶淋下去,让他从美梦中苏醒,是的……或许这一切从来就不是真实的,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我还有多少时间?”

  语气中没有丝毫恐惧,似乎对这一切早已有了准备,医生被他的冷静折服,叹了口气说道:“少则一个月,多则四个月。”

  少则一个月,多则四个月是吗?庆幸的不是明天。

  雍诗棋手里拿着文件,眼神几乎要将它射穿,明明那只是几页纸而已,可为什么他会感到如此沉重?

  半晌,他做了个决定,扔下文件离开办公室。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办公室内陆陆续续走出了穿西装的人,医生站起身来,朝着人群中气场最强的男人跪地求饶:“我已经照你的话去做了,请你快点放了我老婆。”

  马宏使了个眼色,旁边一名男子从办公室的里屋将一名护士拖出来,护士被扔在地上,仿佛一只毫无生气的人形娃娃,额头一个骇人的子弹孔正潺潺流血,睁着一双已经失去眨眼能力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

  医生的眼泪一颗又一颗落在护士的脸上,全身颤抖着,突然抬起头对着马宏说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杂_种,我今天就要为我老婆报仇。”猛然站起身,一副要豁出去的样子冲向马宏,身边一名男子掏出消声手枪,又是一击,医生毫无反击之力,在距离马宏几步之远的地方倒下。

  马宏冷冷地看了脚下的医生一眼,冷嗤一声,身边的男子问道:“马先生,接下来该怎么做?”马宏回了一个“等”字,眼里闪烁着阴谋。

  我最爱的九姑娘,我们俩很快就要见面了!

  ……

  “啊!累死了,你怎么那么没用,一点点东西都拿不动,早知道就叫小明一起去好了。”雍诗酒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对着像小媳妇的李星稀劈头盖骂,她一边骂一边往洗手间走去,完全没注意到家里会多出一个人,迎面就撞上一个肉体。

  “啊……”

  全身只包裹着浴巾的女人刚从浴室走出来就被雍诗酒迎面撞上,顿时一阵惊呼,雍诗酒眼明手快地一把稳住她,同时也被吓了一跳。

  “阮付语!?”

  “九姑娘!?”看到可以正常行走的雍诗酒,阮付语几乎是尖叫出声。

  “你怎么会在这?”雍诗酒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看,空气中仿佛闻到了战火硝烟的味道。

  这时,雍诗棋的房门正好打开,他靠在门边,赤_裸的上半身露出精壮的胸膛,对阮付语冷冷说了声:“进去!”

  阮付语不敢有一刻耽误,紧抓着胸前的浴巾进了雍诗棋房间,雍诗棋有意无意地扫了李星稀一眼后关上房门。

  这……这唱的是哪门子戏啊?雍诗酒整个人都惊呆了,她知道阮付语这个人,不就是她哥保存期限最长的女人吗?但最长也长不过李星稀啊!想到李星稀,她转头看了一眼,此时李星稀已经眼眶泛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别哭!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雍诗酒对李星稀说完,走到房门口转动了门把,谁知道门把被反锁了。

  两兄妹还玩这套,既然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用给你面子了!雍诗酒在心里想着,接着退后几步,松动全身的筋骨,正想抬起脚往房门踹,房门就被率先打开了。

  雍诗棋随意套了件衣服,一打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妹妹要踹门的样子,雍诗酒放下脚,推着雍诗棋往自己的房间走:“你跟我来。”

  阮付语这时也穿好衣服,踩着一双宝蓝色高跟鞋,随着走路的节奏,一对胸器也跟着振动,她走到李星稀面前俯下身说道:“聊两句?” 我的会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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