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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了,叶红临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有你的种!可怜你老来得子,最终却白发人送黑发人,哦!不!你当初根本就不知道她有身孕,所以不算白发人送黑发人,哈哈哈哈哈哈……”
“噗——”终于知道当年的真相,他霎时间受不住刺激,一口血从嘴里喷洒而出,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立刻断了气,眼睛死死地盯着马强。
马强居高临下看着瞿先生,眼里没有一丝对亲人逝世的伤痛,有的全是仇恨和不满,待半分钟后,他一改脸上的表情,大喊道:“不好了!瞿先生出事了!不好了!”
听到马强在呐喊,门外的人立刻冲进来,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他立刻趴在瞿先生身上哭喊着:“舅舅,舅舅你醒醒啊!舅舅,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马强搞的鬼,但这个时候又不好说什么,在场的李星稀最为震惊,她听到马强喊瞿先生舅舅,所以说他是瞿先生的侄子吗?那为什么瞿先生给了她钥匙而不是给马强呢?
她慢慢走到瞿先生的身边,看着那张脸,她居然不害怕,而且她总觉得那双眼睛好像有好多话想对她说,明明和瞿先生认识不到半天的时间,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打从心里觉得他是个好人。
“都是你!全都是因为你来抢坐馆的位置,我舅舅才会被气死的,一切缘由都是你!”马强一双猩红的眼睛瞪着她,活像要将她煎皮拆骨。
老人见马强一副要将她置之死地的样子,心想这个时候瞿先生逝世,他又是他的侄子,要真动起手来马强把她错手打死,怪可惜了她这花季年龄,索性护住李星稀,一个劲地把她往外推,让她先离开这个是非地。
当她被推到门外时,看着那扇门缓缓关上,心里有万千说不出的感受,人的生命实在太脆弱了,明明在宴会厅的时候他还是那么健康,一副硬朗的模样,这会儿说走就走,想着想着,她感到脸颊一阵湿热,伸手一摸,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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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客们请注意!旅客们请注意!飞机即将降落,请大家系好安全带!”
机舱内,广播里响起了空中小姐甜美的声音,雍诗酒坐在座位上有些艰难地拉扯着安全带,一位外国空姐见状走了过来。
“Madam,CanIhelpyou?”
“No,Thankyou!”她向空姐微微一笑,用力一拉,安全带被扣上,空姐看到她已经将安全带系好,微笑着走开。
飞机在机场降落,她是最后一位出舱的的旅客,就在她犹豫着怎么下楼梯时,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她有些惊讶,待看到来人时一颗心也稳定下来。
“哥!”
雍诗棋没有说话,径自将她抱到车内,把她安顿好之后自己坐到驾驶座,启动车子快速前进。
天空响起了闷雷声,整座城市顿时被笼罩在一阵黑压压的气氛中,不一会儿,大雨倾盆而下,他打开了雨刷开关,随着雨刷左右摆动刷着玻璃,他的记忆涌了上来……
“哥,你去哪?”
“你跟过来干嘛?马上给我回家!”
“一人一半!”
“哥!我好难受,我全身好痛!你放弃我吧,我戒不了,我真的戒不了!”
“不准再叫我九妹!”
“我是亚洲第一神手……我是亚洲第一神手……”
“别告诉嘉家……”
“哥!……哥!”
思绪被雍诗酒拉了回来,他才恍然大悟刚才叫他的不是在回忆中,而是身边的人。
“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
“没有……”
“哥,你变了……”
闻言,他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又恢复到像刚才那么自然,雍诗酒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眼里有着无限悲伤。
墓地,所有人穿着黑色西装,那装扮和参加寿宴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这一次是参加葬礼。
李星稀站在墓碑前,身穿黑色衬衫和黑色长裙,头发被盘起,一张小脸已经恢复到当初的干净,没有一丝化学成分,她看着那华丽的棺材被人一点一点放进墓地,心也跟着沉重,手里紧紧握住钥匙。
不远处传来一声刹车声,众人纷纷转头寻找声源,雍诗棋从车上走下来,走到车尾箱拿出了轮椅,再从车内抱出雍诗酒放在轮椅上,王小明看到立刻拿着黑色雨伞走过去,他推着雍诗酒慢慢走到了墓地前。
失踪了7年的九姑娘终于出现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错愕,这才是货真价实的九姑娘,和雍诗棋眉宇间有着相似的素颜,一件朴素的黑色长袖连衣裙,一头乌黑的长发,长发里也没有那些紫色和粉红色。她的样子看起来很虚弱,但依然能够从她的眼睛里找到傲慢。
李星稀先是看了雍诗棋一眼,她发现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算一算日子他有两天没回家了,这两天他去了哪里呢?他竟然看也不看她一眼,顺着他的手臂往下移,她的目光来到了雍诗酒身上,雍诗酒感到有人在看她,也将目光看向来人。
她们对视着,她好像感受到一种魔力,仿佛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她把钥匙还给她,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将拿着钥匙的手伸到她面前。
入土仪式已经完成,雍诗酒从她手里接过钥匙,自己推着轮椅来到墓碑前,雍诗棋见状连忙跟上,在一旁撑伞的人也紧跟着。
“叫我一声爷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老头!恐怕你给不起!”
“这世界上没有我瞿燊给不了的!”
“是吗?口气真大!我要十九吨黄金,听着,是十九吨!”
一把钥匙勾起了七年前的回忆,时间过得真快,仿佛才是昨天刚发生过的事情一样。
她弯下腰,伸手摸了摸被雨淋湿的名字——“瞿燊之墓”,望向旁边,她看到了一个年份略久的坟墓,上面写着“爱妻叶红之墓”。
“死老头!说好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呢?我还没死,你倒是先死了!”雍诗酒湿润的双眼看着墓碑,一颗眼泪像断了线划下脸庞。 我的会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