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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西你、你不是说真的吧,可别和我开这种玩笑,我哪会当什么城主啊。我建这个别院只是想有个地方可以传授魔法,仅此而已。”路伊塞急忙推脱,他可从来没想过要当什么城主。
“胖哥,你别急啊,我们先来分析一下利弊再说。先说说‘弊’吧,其实没什么可说的,因为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魔法城和魔法别院完全一样,只是在现有的城门口,挂上块‘魔法城’的牌匾而已。你想教魔法,继续教就是了。事实上别人早就把这座别院当成魔法城了,只有你才这么在意那个称呼。唯一的区别,那就是建城相对来说比较招摇,可你在乎这个吗!近两年来,大陆上还有比你更招摇的人吗,再招摇点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到这儿,弥西停顿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等路伊塞提问,见他没有动静,又接着说道:“至于好处,那就太多了。首先,对付拜彦敦有这方面的需要,这刚才已经说过了。撇开这不谈,就光说以后的发展速度,也是魔法城比魔法别院要快的多。在那里教魔法可不比在法修堂,在这里你只要尽心尽力把魔法知识传授给学员就行了,可你完全忽略了提格马锐在背后给你的帮助和魔法学员的感受。”
“等等,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路伊塞伸手虚摆了一下,打断了弥西叙述,“提格马锐的帮助我还能理解,不外乎是指法修堂的安全守卫,学员的吃喝拉撒,基础设施建造等一系列的事情。可学员的感受又是指什么,我对他们很好,他们难道对我还有意见吗?当初路丝虐待他们时,我可并不在啊。”
“呵呵,这和路丝姐虐待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其实我是指学员的归属感,在魔法城里他们会产生以种归属感。和魔法城相比,别院只是你的私人住宅。在你的别院里学魔法,这些学员只是你的私人弟子,对于别院而言,他们只是附属品,别院的一切都是你的,是好是坏与他们无关。而魔法城则完全不同,她更类似于一个国家,那些学员可以成为魔法城的主人,他们的身份类似于公民,魔法城的发展和他们休戚相关,任何人都需要一种身份上的认同。”
“有这么大区别吗?”路伊塞表示不理解。
“当然有,其实很好理解,同样是你,分别建了一座魔法城和魔法别院,同时对外宣称招收学员,你认为大家更愿意选择哪个地方?这个结果似乎不言而喻的吧。同样的道理,你的别院里还要招揽很多人才来为你服务,既然你要彻底脱离对提格马锐的影响,那招揽人才这是必须要做的事。可你的别院用什么名义来这么做,招管家?招帮俑?还是招婢女?如果是魔法城出面的话,那又是完全不同的情形了,不是吗?”
“你说的是有点道理,可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希望那些学员在我这里学有所成后,能够回到故乡,把魔法推广开来,让更多人能接触到魔法。这样一来,那些想要成为魔法师的人,就不是只有卖身达官贵人这一条路可走了,这才是我推广魔法的目的,我可不是想把他们绑在我这里啊。”路伊塞觉得自己想的和弥西想的好像不是同一回事。
“啊哟我的胖哥唉,你可以这么想,可千万别这么说,这样会吓得很多人不敢来的。毕竟有很多人想成为魔法师,就是为了改变自己原先的生活环境,如果你让他们学会魔法后还得回去,他们很可能就不来了,愿意投靠王家和贵族的人可不在少数。这些人与其控制在别人的手里,还不如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只要你不利用他们做伤天害理的事就成。而那些想要回去的,你不说他们也会回去,想留还未必留得住呢。”弥西觉得路伊塞的想法太天真了。
“是这样吗?哦,也许你说得对,可我不会当什么城主啊。”路伊塞无奈地争辩着。
“当个城主很难吗?只要别人称呼你城主的时候,你点点头回应一下就行了,其它的事就交给我来办,这样总行了吧。除非――你信不过我。嘻嘻。”弥西抿着嘴笑道。
“不、不。哎,那好吧。再不答应,真成了信不过你了。我说弥西啊,你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老是欺负我。”路伊塞看到弥西的脸上终于再次有了笑容,感到十分欣慰。
“呼,终于说完啦。你们俩向斗鸡似的,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那么久,我听着都觉得累。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准备一下,如果来得及就明天,来不及就后天一早,我们就搬到魔法别、魔法城去,我们要好好布置我们的新家。”艾萨的年龄最大,平时就像大姐姐一样,日常生活都是由她安排的。
“对哦,对哦。我累了,我要好好谁一觉。”路丝从椅子上跳起来就往外走,他们现在待的地方是路伊塞安排给弥西休息的房间,想睡觉得会自己的房里才行。
路丝这么一来,大家也都跟着她向弥西告辞,等众人都离开后,路丝又出现在门口,探头对房里的弥西说:“弥西,你以后别叫路一胖哥了,你瞧他瘦成那样,叫胖哥听着太别扭了。以后跟我们一样,叫他路一或路一哥就行,别忘了呀。”
弥西笑着应了,众人各自休息,略过不提。
第二天起床后,艾萨就带领着三女开始收拾搬家要用的东西,这种活路伊塞是插不上手的,也没打算要他插手。路伊塞坐在一旁,看着四人忙里忙外,时而还打闹一番,在这过程中,弥西也在逐渐恢复开朗,路伊塞对此感到无比的欣慰。
收拾到一半,迪迪威尔走了进来,看到路伊塞他们就说:“咦,路伊塞,你们还没收拾完,不是说今天就要搬吗,我们都已经收拾好了。”
“如果来得及,是打算今天搬。可是,你们已经收拾好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路伊塞对迪迪威尔所说的完全不懂,看了一样诺诺,她也摇头表示不清楚。
“啊,是这样。我和你婶婶商量好了,打算搬区和你们一起住,你不会不欢迎吧。哈哈哈。”迪迪威尔的话让路伊塞感到震惊。
“您搬去和我们一起住!欢迎当然是欢迎的啦,可您在圣殿的事怎么办,两者的路程可不短啊。”
“哎,其实圣殿也没什么大事,这个护卫首领我也已经当了很多年了,早就当烦了。我更愿意像你一样,当当老师,教教学生。我已经向长老会辞职了,我要到你的别院里开一间武馆,也过把当老师的瘾。哈哈,想必很好玩的。”
“您辞职啦,长老会竟然同意!那接下来谁当护卫首领。”路伊塞更奇怪了,这个决定太突然了吧。其他四人听见他们的谈话,也都聚拢了过来。
“长老会当然同意啦,这个位置又没什么大事可做,只要工夫过得去,谁都可以当。我推荐又隧列这小子接任,他的能力不差,是该磨练磨练了。”迪迪威尔很轻松地说道。
“可、可,迪迪大叔,我今后要做的事您也知道,我并不想替提格马锐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卸任长老一职也是这个原因。您虽然不当护卫首领了,可您毕竟是提格马锐三大剑圣之一,这点是没法否认的,您到我那里开武馆,会不会给提格马锐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啊。”路伊塞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你说的只是一个方面,其实要和提格马锐撇清关系也很容易,还有一点你可能没主意到。”说到这儿,迪迪威尔一指诺诺,说,“作为一个岳父,在女婿的别院里开一个小武馆,这应该没什么不妥的吧。和提格马锐又有什么关系呢。”
听他这么一说,诺诺白了迪迪威尔一眼,可脸上的笑容却分外灿烂。
弥西看到路伊塞还想说些什么,连忙开口道:“路一哥,这是好事啊。我想大叔也是担心你们的安全,魔法城有一个剑圣坐镇,这可绝对不是一件坏事。现在既然找到了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认为确实没必要拒绝啊。”
“迪迪大叔,我只是担心影响族里,绝不是不欢迎您,您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路伊塞拉着迪迪威尔的手说。
“路伊塞,话可得说在头里哦,大叔的武馆,你可要挑个好位置给我啊,哈哈哈。”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此时路伊塞的心情就更加愉快了,迪迪威尔的武馆还替路伊塞解决了另外一件心事。路伊塞在魔法城的教学并不打算用魔源连动,这样一来,虽然成为魔法师的可能,依然是通常情况下的十倍,可还是只有千分之一左右的概率。如何安置那些没能通过魔力测试的人,这一直是路伊塞的心病。现在可好了,学剑术可不像学魔法有那么多限制,学不了魔法,他们可以跟迪迪威尔学剑术。对于一个通常人来讲,能够向一个剑圣学习剑术,根本就是件不可想象的事,这样的安排一定会令他们满意的。看来迪迪威尔的武馆要建得大大的,似乎有必要让半个城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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