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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从青梅竹马到猫捉老鼠

神之游 一妩如媚 10011 2021-04-05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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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杰拉尔接下来的叙述中,我听到了一个曲折离奇、跌宕起伏、闻着伤心、听者落泪的故事。

  好吧,我觉得我的形容是有些夸张了,不过总的来说,这也算个挺有“槽点”的狗血剧情。

  事情是这样的。

  在接管米德海姆的一切后,杰拉尔就开始了对整个行省的建设工作。而恰巧就在这个时候——也许也不是恰巧——达西王国盯上了这个刚刚成为领主的青年,并打算将这块肥沃的土地重新纳入自己的国土中。

  于是毫无预兆的,达西王国的大军向米德海姆进发了。

  对于这一点,我其实是一直有些疑惑的。达西王国明明实力远不如洛伦帝国,为什么就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进犯洛伦帝国呢?难道这个国家的人民已经好战到了只想打仗不计得失的地步了吗?

  面对我的吐槽,杰拉尔笑了笑,说道:“其实达西王国原本是达西帝国的,而把这个国家赶下帝国宝座的就是洛伦帝国的第一任皇帝。换句话说,如今的洛伦帝国的领土,倒有一大半曾经属于达西王国,所以他们历代统治者的愿望就是收复失地,重塑当年帝国的辉煌。”

  对此,我还真是无言以对。

  言归正传,话说当达西王国进犯后,杰拉尔便立刻率领刚刚组建的烈风军团迎战。在当时,“塞拉姆”还只是一个河谷的名字,如今的这座要塞还没有影子呢。双方在经过一场大战后,杰拉尔遭遇了惨败,被迫将军队撤退到了柯尔特,进行被动防守。

  而就在这个时候,当时还是一个稚龄少女的艾丽妮居然一个人偷偷地骑上了自己的马,从米德海姆城直接奔向了柯尔特城。

  不得不说,艾丽妮是一个胆子极大的女孩,就在她的这个年龄,我还是一个连买本小说都要掂量着跟父母商量一下的青涩少年呢。对于艾丽妮的胆大妄为,拉尔夫作为她的父亲,无疑是十分头痛的。但是这个男人作为一个军人是合格的,作为一个将领也称得上优秀,但作为一个父亲却完全不称职。他只知道给自己的女儿最好的条件,包括最好的食物,最好的居所,最好的教育以及最好的成长空间,却从来没想过亲自管教一下这个女儿。而当他终于意识到他必须得正视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却已经无法教育了。

  因为在那个时候,艾丽妮已经敢拿着剑跟自己的父亲对砍了。

  这样的“家庭暴力”对我来说无疑是十分惊悚的,但对于一个军人世家来说,讲不清道理就动手打是十分正常的。在这样的环境下,艾丽妮成长为一个女汉子也就十分顺理成章了。

  而最可怕的是,拉尔夫居然已经打不过他的女儿了。

  艾丽妮在武技上的天赋令人吃惊,杰拉尔甚至认为她的天赋犹在自己之上。若不是自己这几年从来没懈怠过,外带还有几场奇遇,自己说不定早就被艾丽妮超越了。

  卓绝的天赋加上俏丽的容貌,使艾丽妮成为了米德海姆远近闻名的人物,甚至被人暗地里称作“米德海姆的公主”。这样一个人,走到哪里都是无比招摇的,她不惹事就得谢天谢地了,又哪有事敢惹她?所以她的那次擅自行动虽然并没有刻意隐瞒,但最终还是让她成功溜出了米德海姆。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组织后勤工作的拉尔夫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达西王国的大军在获得胜利后,继续向前方进发,几天后就包围了柯尔特城。面对达西王国的进逼,杰拉尔觉得自己差不多走投无路了,差点一时想不开,直接拿剑抹脖子了。

  这也难怪,一个在成长道路上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王子,心理承受能力一般都不怎么强。杰拉尔当时也从军四年了,大大小小的仗也打过了几次,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这才能够才十六岁的年纪上就获得了中校的军衔。不过正是因为杰拉尔从来就没遭遇过真正的挫折,所以他根本就缺乏面对挫折的勇气。

  可是在杰拉尔万念俱灰之际,艾丽妮来了。

  当时的柯尔特正处于七万大军的包围之中,城里的人出不来,城外的人也别想进去。但是艾丽妮却只是微微一愣,然后就一扬马鞭,竟单人独骑地冲向了柯尔特,想要从千军万马中直接穿过去!

  说到这里,杰拉尔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当我看到艾丽妮冲锋的身影时,我心里不仅感到了意外,更感到了惭愧,因为我觉得她比我更加勇敢。”

  当时的杰拉尔正坐在城头上望着敌人的大军发呆,所以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冲过来的艾丽妮。也幸亏是杰拉尔在城头上,若是换了其他人,就算认识她也绝对不敢轻易开城门。

  不得不说,艾丽妮的运气是相当不错的。

  杰拉尔大惊之下,也顾不得震惊这个可恶的丫头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连忙奔下城墙,召集起自己的近卫队,然后打开城门,接应艾丽妮。

  再然后,就是一场大战。

  这场战斗无论对于守城方还是攻城方来说,都来得十分突然。达西王国大军是死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杰拉尔敢在这种情况下开城冲锋的,可杰拉尔偏偏就出来了,而且在他的身后,只有隶属于近卫营的三个骑兵大队。

  在这里,一个营有五个大队,至于另外两个大队……轮到他们吃饭去了,所以不在场……

  三个骑兵大队,加一起不过二百四十多人,组成一个冲锋箭头都有些勉强。所以当时的达西大军统领,也就是后来接替沃尔多指挥军队的、根本没有丝毫领军能力的、纯粹是来混经验的达西王国的王储。这个“干嘛嘛不行,吃嘛嘛没够”的纨绔立刻就判断出这是一个诱敌策略,所以他不仅没有指挥军队包抄杰拉尔的后路,反而命令全军后撤!

  达西王国大军的后撤行动让柯尔特的守军为之愕然,而杰拉尔却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一味地冲到了艾丽妮的前面。艾丽妮一眼看到杰拉尔居然亲自出城迎接,立刻高兴得大呼小叫起来,差点直接扑到杰拉尔的身上——这是一般情况下艾丽妮见到杰拉尔的第一个动作。好在艾丽妮没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勉强克制住了自己,但一些过分夸张的动作却仍然泄露了她的不成熟。杰拉尔又好气又好笑,可是这个时候也实在容不得他抽出时间来把艾丽妮骂一顿,所以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就带着艾丽妮往回冲。

  达西王国的大军仍然毫无动静,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回到了城里。直到最后一个士兵进入了城门,达西王国的王储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

  回到城里的杰拉尔还没来得及思考敌军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地放他们进来,艾丽妮直接就扑到了杰拉尔的身上,差点把杰拉尔直接扑倒在地上。

  至于旁边的士兵,则直接把自己当成了瞎子……

  事到如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就算再怎么训斥艾丽妮也不可能再把她赶出城了。所以杰拉尔只是象征性地训斥了一顿艾丽妮,而艾丽妮也配合地做出了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其实杰拉尔之所以没有真的训斥,是因为他真的害怕艾丽妮一怒之下直接出城。而凭着杰拉尔对艾丽妮的了解,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性相当大……

  于是艾丽妮就这么留下来了。

  在之后的时间里,达西王国的大军对柯尔特城展开了连番进攻,由于双方实力过于悬殊,柯尔特城几度差点被攻陷。面对敌军几乎无解的攻势,杰拉尔严重怀疑凭借自己的能力是否真的能带领大家走出困境。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作为一个领主要肩负多么沉重的责任,这个责任重得几乎把他的身体压弯。

  而就在这个时候,艾丽妮却给了他最需要的鼓励。

  艾丽妮虽然胆大妄为,但作为女孩,她终究还是有心思细腻的一面。她察觉到了杰拉尔的低落,便一直陪在他的身边鼓励他振作起来,并指出所有人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无怨无悔,就算最终全城陷落,他们也会战斗到底。

  在艾丽妮的鼓励下,杰拉尔的心绪才算有些好转。

  没过几天,决战终于打响了。

  虽说敌军的这位统领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但起码的战略眼光还是有的。来自米德海姆的援军很快就能赶到了,留给他的时间实在是不多了。所以在援军赶到的前一天,达西王国的大军发动了总攻。

  这本应该是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更应该是被达西王国所有人民记住的一场大战。然而最终这场大战虽然确实被人们记住,但是原因却让所有的达西人感到蒙羞。

  在开战之前,杰拉尔本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然而就在他正聚精会神地写遗书的时候,艾丽妮却突然冲进了他的房间,二话不说就拉着杰拉尔冲了出去。

  杰拉尔对艾丽妮的举动莫名其妙,但是艾丽妮却向他提出了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

  集合全部骑兵,直接冲击对方指挥部!

  这个计划光从字面上来看就足以知道有多疯狂了。就算是最激进的将领,怕是也不会在这种绝对劣势的情况下选择这样一个与自杀无异的战术。然而那个时候的杰拉尔已经快要绝望了,绝望就会引发疯狂。于是乎,疯狂的人看到疯狂的计划,居然就这么疯狂地展开了!

  之后,就是一场疯狂的冲锋!

  是役,杰拉尔率领全城仅有的两千骑兵,悍然向敌军指挥部发动了毁灭性的冲击。面对敌军摆下的层层阵势,杰拉尔从斜侧穿插而进,在经历了一场不计代价的冲锋后,终于来到了敌军指挥部前!

  而那个时候,跟在杰拉尔身后的就只剩下区区六百多人了,三分之二的士兵用自己的血肉铸就了这条通向胜利的道路。

  达西王国的王储在王室中是个很有名的家伙。这个人说起战争来头头是道,俨然是一副军事家的模样,虽然他事实上从来没有指挥过哪怕一场战斗。然而正是因为他那毫无根据的军事理论,却使王室给了他盲目的信任,这才会让这个从未领军打仗的人来米德海姆蹭蹭经验。

  但是当面对杀气腾腾直冲而来的骑兵时,他害怕了。

  六百对三千,这个看起来根本没有获胜可能的军力对比最终却造就了一个战场上的传奇。杰拉尔毕竟也是做过团长的,小规模的战斗对他而言反而更加得心应手。在他精湛的指挥下,这六百亡命而来的骑兵将三千守卫指挥部的敌军杀得大败,而敌军指挥官更是直接翻身上马,溜之乎也!

  如果是一个稍微好点的将领,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至少应该留个将军稳住场面。可是这个将大半的人生都奉献在美食和美女上的纨绔却压根没想到这一点,只顾得上自己逃命。毕竟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而自己的这条命尤其重要,所以倒也怪不得他逃命。可是有负责任的军官想要接手指挥权,那也要有王储殿下的手令才行,不然就是僭越。而僭越这个罪名可大可小,轻者剥夺爵位,重者满门抄斩。

  在这种威胁下,除非是真的已经爱国爱到了痴狂地步的军人,不然怎么可能有人敢擅自接过指挥权?

  指挥部的战斗从整个战场上来看,根本就是一场小打小闹,但是对于整个局势的影响却是不容忽视的。指挥官的逃跑给正在奋战中的士兵们迎头浇了盆冷水,士气立刻跌落谷底。守城士兵一见有机可乘,自是不可能放过。于是全城四门大开,所有守军倾城而出,向敌军发动了狂涛般的攻击。

  一方士气低落,一方士气高昂,就算双方的军力对比仍然十分悬殊,但胜利却只会属于士气高昂的一方。

  此役,达西大军大败。

  这一战,从原本的攻城战变成了阵地战,进而演化成了追击战。从柯尔特城到塞拉姆河谷,米德海姆的士兵一路上衔尾追杀,七万达西士兵竟被两万米德海姆的士兵一败再败,溃退已经完全变成了溃逃。

  最终,这七万士兵回到国内的,只有区区不到一万而已。其他的士兵,三分之一阵亡,三分之一投降,还有三分之一居然失踪了!

  天知道为什么会失踪两万士兵!

  有清楚整场战役所有经过的,自然是知道这两万士兵是在溃逃中不慎落入艾拉河中的。虽说在这一地段艾拉河水势湍急,坠河基本就是个死,但说失踪总比说阵亡好听,所以在最后的战损报告上,也便都按照失踪来处理。

  但是失踪这个词落入民众的耳中却换了个意思。绝大部分的人都认为这两万失踪的要么是投降了,要么就是当逃兵了。总而言之,这是应该被唾弃的两万人。

  当然了,这两万失踪士兵的家属可不这么想,但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又能怎么样呢?就算你跑到王宫门口哭上三天三夜,抚慰金也不会有一分钱落到你们的手上的。

  至于那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王储殿下在事后遭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就不是我们关心的了。

  杰拉尔这一仗,赢得可谓十分侥幸。毫无疑问的,这场战役中功劳最大的就是发现战机的艾丽妮。本着有功就必须赏的原则,杰拉尔问艾丽妮想要什么奖赏。而艾丽妮不愧是女汉子的代表性人物,居然也不客气,张口就要杰拉尔娶她。

  这一下,杰拉尔差点直接夺门而逃!

  其实艾丽妮也是个长得挺漂亮的少女。虽然当时她还只有十四岁,但在贵族和皇室之中,十四岁结婚完全不算个事儿,毕竟那里又不可能有什么《未成年人保护法》之类庇护熊孩子的法律。

  刚开始,杰拉尔倒也不觉得艾丽妮有什么地方不好,反倒觉得这个女孩胆大心细,实在算得上是个“女中豪杰”。以前年龄还小,艾丽妮虽然嚷嚷着要嫁给杰拉尔,杰拉尔却也从未当真,只是嘻嘻哈哈地混过去就算了。如今这个女孩已经十四岁了,也将将达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然而当杰拉尔再次面对艾丽妮的示爱的时候,他才发觉原来这个小女孩一点都没变。

  可是杰拉尔变了。

  杰拉尔开始变得成熟,变得果敢,也变得更加睿智。他很清楚地知道当年的感情与爱情根本挨不上边,所以也只能拒绝艾丽妮的示爱。谁知艾丽妮居然毫不放弃,竟扬言杰拉尔只能娶她。若是有哪个女孩敢勾引杰拉尔,她一定会拿剑砍了那个女孩!

  至此,我才明白艾丽妮当初要跟我比试,竟是冲着我的命去的,立刻把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世界上最不好对付的就是女人和偏执狂,而比女人和偏执狂还要不好对付的当然就是女偏执狂了。金庸先生已经用《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给我们做了警示,充分说明了女偏执狂有多么的可怕。

  而艾丽妮,显然已经成为了女偏执狂。

  自从在战场上帮助杰拉尔获胜后,艾丽妮就更喜欢黏着杰拉尔了。无论杰拉尔走到哪里,她都会跟着,俨然一副管家的模样。甚至于她还自作主张,住到了杰拉尔的总督府里。为此,杰拉尔有好几天是直接睡在军营里的,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艾丽妮。

  久而久之,两个人的关系居然变得像猫和老鼠一般。杰拉尔不光是见到艾丽妮就要逃跑,仅仅听到她的声音就立刻会找个地方藏起来。但这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米德海姆城并不大,就算让他躲也实在没那么多地方可躲。更何况他还是米德海姆的领主,还能躲哪去?

  而艾丽妮却沉浸在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中不可自拔,而且她的追踪能力也越发了得。刚开始杰拉尔还能一躲就一整天,可是后来他无论躲到哪里去,艾丽妮都能在两个小时之内把他找出来。

  不知不觉中,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

  这两年多的时间对于杰拉尔而言是很难熬的,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朝一日害怕一个小丫头到这个地步。他不知道有多少次告诉艾丽妮大家都已经长大了,所以不能把小时候开玩笑的事还这么继续下去。但无奈艾丽妮根本不管他那套,仍是纠缠着杰拉尔。

  在百般无奈之下,杰拉尔终于一咬牙一跺脚,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拉着安德烈出去游历去了。

  当然了,在游历之前杰拉尔还回了一趟克莱斯顿,进行军队报备等工作。但是后来在觐见皇帝维克多的时候,维克多很认真地要求他务必尽快找个好女孩结婚吧!

  按照塞德里克的标准,十九岁还没结婚已经算是晚婚了,所以维克多的这个要求倒也在理。但是当杰拉尔听到“结婚”这个词的时候,就想起了米德海姆的艾丽妮。

  于是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忙不迭地跟父亲挥手作别了。

  “哈哈!难道艾丽妮真的就那么可怕?都吓得你跑到神圣同盟去了!”我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杰拉尔十分尴尬地说道:“你是不知道她有多黏人,反正我是被她黏怕了。”

  “不对啊!最近我没看到她怎么黏你啊!”我奇怪地问道。

  “呃……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改性了……”杰拉尔支支吾吾地说道。

  可是看着他的神情,我却觉得他并没有说实话。于是我想了想,说道:“其实我觉得艾丽妮这个人挺好的啊!明媚爽朗,长得也漂亮,娶回家一定能帮你做很多事呢!”

  杰拉尔苦着脸看着我,说道:“可我觉得她实在不像个女孩,简直跟男人差不了多少了。”

  “啊?”我一愣,面容扭曲地看着杰拉尔,说道,“那……那你觉得我像男人吗?”

  杰拉尔哈哈大笑道:“怎么可能!你哪里像男人了?”

  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极度扭曲。于是我强忍怒火,平静地说道:“比如性格、审美、动作什么的,难道就没有像男人的地方了吗?”

  杰拉尔倒是做出了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然后认真地对我说:“完全没有。虽说你有时候是有点暴力了,不过那样的你看起来反而更可爱。”

  更可爱……可爱……爱……

  我感觉到这个词正在我的大脑中回荡,阵阵回音让我有种想要跳崖以证清白的冲动。我甚至就要抓住杰拉尔的脖子大喊:“我怎么不像男人了?老娘……啊,不对,是老子,明明就是个纯爷们!”

  不过……望着杰拉尔一脸认真的表情,我悲哀地想:

  也许我真的变成真女人了…… 神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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