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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切记,不可小看任何一个,你觉得看似不起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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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一文似乎已经绝望透了,连警察的到来,她都没有反应。
苏子是不了解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啦,但既然背负了这么多的人命,就要做好心里准备,她自己虽然没有亲手杀这么多人,但因为她的关系,也死过很多人,所以,最后,她也会背负起这一切。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定要死去的人,活着的都有理由,只是看你犯下什么错误,然后进行什么抉择而已。
原笙跟着苏子走进那间房里,也是被一股臭味给熏到,他的视线里只看见两个人,一个是坐在地上看起来无神的一文,另一个则是看起来像是死去很久的人。
“真的是刚死的?”跟在原笙后边的杜仔问道,他捂着鼻子,被这股难闻的味道给熏的不行。
苏子认真的点头。
原笙打了一个电话给医务人员,进行现场的工作,叫另外两个人把一文给带走,最后是苏子,要进行笔录。
一段时间过后,苏子便跟着原笙去了警局,进行一系列的工作,也是跟上次一样,呆了很长的时间。
她为什么会在现场,与被害人什么关系,以及,是否了解母女俩人的事情。
苏子把她所知道的加以改编,告诉原笙,大致如以下:
“与付医生是认识很久的人,几次去诊所没有看见她,于是想去她的家中看看,到的时候发现门没有锁,最后,进去以后发现骇人的一幕。”
原笙如数记了下来,苏子倒不怕这些话有什么漏洞,那把枪上面都是一文的指纹,这就足以证明了一切。
原笙有点感叹,上次见到付医生她还断了一只手,没过多久,居然被自己的女儿给祸害成这样,身体溃烂,有蛆虫,大小便失禁,无法走动,更别谈洗澡什么的,怪不得那间屋子这么的臭。
那个叫一文的,还真是丧心病狂。
“好了,你可以走了,有空再联系。”
有空再联系,这句话其实说了很多遍,但也只是说说而已,苏子从椅子上站起来。
再快到大门的时候,苏子回头说了一句话:“不一定是那个女人的错,变成这个样子,不是谁都想看到的。”
整理笔记中的原笙愣了愣,他抬头回望,可苏子已经离开。
有些疑惑,但也没想这么多,虽然他一直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在森馆那一件事,到现在依然可以这么淡定,加上,付医生那幅样子,她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害怕。
也许,这是需要提防的一个人。
苏子刚出警局没多久就有人打电话给她,她看了眼备注,是自己的父亲,他还有什么事吗?都已经把钱汇给他了。
“喂?”
“你在哪里?”
“回家的路上。”
“过来东路这边,我被人威胁。”
“威胁?我不是把钱给你了吗?”
“我是你爸!你来不来?”
“……”
“东路哪里?”
“23号。”
郁闷的关上电话,苏子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其实她更想快点回家洗个澡,衣服在那个房间呆了太久,多少染上了那难闻的气味。
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搞什么鬼,钱给的是足足有多的,他会被人威胁?
很是怀疑,但既然答应了,她便走向自己的车子,开向东路。
不遇上红灯,起码10来分钟的路程,东路她是知道在哪里,但具体到号,她可真的是不清楚。
于是停下车,问了问路人,结果问了好几次,她才知道具体在哪里。
总之,她的车子是开不进去的那种,路太小。
心里想着很麻烦,但还是下车了,23号,是属于一栋小楼,大概是自家建成的那种,看起来,不像是绑人的地方。
没有人在外面,也没有类似门铃的东西,她推了推门,发现门没有关。
真是低俗的伎俩。
“砰!”
走没几步,苏子的后脑勺受到了重击,有人在后面偷袭她,还真是……
她整个身子倾斜下去,眼底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鞋子,她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
她能够预想的到偷袭她的人是怎样的表情,得意?
也许吧。
在倒下去的这几秒钟里,她想了很多,最后抓住男人的腿部,一个翻身,将自己转了过来,最后用力扯住男人的腿,男人也是措手不及,整个人摔倒在地。
苏子也摔倒在地,但冲击力较小,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除了后脑勺有点痛以外。
趁着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又立马跳起来,眼神一扫而过。
是太小看她了吗?这里只有两个人,盯着手拿铁管的人,苏子一步一步上前,笑容极其诡异。
拿着铁管的男人不自觉抖了抖,他刚才,明明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敲这女人的头啊,没理由啊。
又盯了盯铁管上的一角,有血迹!
这女人还是不是人?
“啊!”
不管不顾,男人吼叫着再次挥起铁管冲向苏子,苏子轻轻松松的就接住了迎面而来的铁管。
男人再一次受到了惊吓,想把铁管抽出来,可他发现,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气,铁管丝毫没有从苏子手中拔出来一点。
“看着哟。”苏子轻轻开口。
铁管开始扭曲,直直的铁管被弯成90度直接,最后被掰断。
“变成两个了耶。”
身后有气息。
苏子灵敏的往左边一躲,身后挥来的拳头直击男人的鼻子,被打出了血。
“卧槽,你在干什么?人在那边啊!”男人吃痛的捂住鼻子,发现出血以后,更加的气愤,最后,竟演变成两个人撕打起来。
“两个蠢货。”
没有在看地上的两个人,苏子往楼上走,楼上肯定还有人,至少她的父亲她还没有看见。
这栋楼的外面看起来不怎么样,但里面装修的还挺精致的,楼梯是木头做的,而死是红木,这价钱,可不是一般的贵呀。
扶着楼梯,她上到了二楼。
如她所见,二楼聚集了一帮人,父亲苏南就跪在地上,眼睛戴上了眼罩,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一个看似领头的人上前走一步。
“你就是苏子月?”
“……”
苏子没有理这个领头人,越过他的身边直接走向自己的父亲。
二楼的一干人都被愣住了,他们想的都是同样的事情,就是,这女人可真大胆。
领头人第一次尝试被忽略的感觉,但也不是第一次,正确的说,是自从他坐上这个位置,第一次有人这么无视他,于是他愤怒的转身:“我说你!”
“噗!”
一个转身,苏子把手上一半的铁管插进领头人的眼睛,不深不浅,够他痛一阵子了。
领头人哀嚎着摔在地上。
“眼睛!眼睛!我的眼睛!”接着是打滚,好不容易才把铁管从眼睛里拔出来,立马喷洒出鲜红的血。
在场的人都看的愣愣的。
而苏南虽然看不见眼前的状况,但听声音,他就知道那个人是有多惨,他早就说了,不要去招惹她这个女儿,他们就是不信。
“一群蠢货,愣着干什么!快点给我抓死啦。”
一只眼睛毁了,但还有另一只眼睛完好无损。
在场的人反应了过来,个个都往苏子身上扑过去,他们就不信了,眼神这个看起来这么弱的女生他们会搞不定。
事实上他们的确搞不定,并且所有人都破了像,就发生在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他们摸着火辣辣的脸,都有血印。
这个女人到底在用什么东西划着他们的脸?
一个人眼尖的发现。
“针。”
于是所以人都反应过来,苏子手上有一个细小的银针。
“你们可以再尝试上来的,如果不怕痛的话。”
虽然只是脸上受了伤,但他们却是不敢再上了,领头人看着火大起来:“你们不上,我上!”
被一个女人欺负算什么意思?
没等领头人靠近苏子身边,苏子一个箭步跨到领头人的身后,给他的脖子来了重重的一击,领头人倒下了。
苏子揉了揉发酸的手,她这才走到父亲的身边,摘下他的眼罩,扯下身上的绳子。
“这种把戏,一点都不好玩,你玩够了吗?”
苏子冷漠的说着。
苏南则惊出了一身汗,苏子这么说话,那就代表了她知道了什么。
他抖着声音,想要澄清着什么:“你听我解释!”
“什么都不用解释,我还不会对你做什么,亲爱的老爸。”
站起身,再次环顾四周的人,那群男人被眼神给震住,没有人敢在上前,何况领头人也倒下了。
而后来上来的俩人,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还坐在地上干什么?不走?不走我自己回家。”
“等等我,我走。”完全没有父亲的样子。
苏子瞬间觉得自己很可悲。
可悲于生在这个家庭,可悲于生在这个身体。
留下心有余悸的人们,苏子个和自己的父亲离开了这栋楼,他们也没敢追上去,也不敢报警,因为他们本身也是恶人。 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