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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不是有他地址吗?”
“被高建明连夜转移,下落不明。”云天祈到极有耐心,面对茉莉这样的女子,竟然有问必答,生来第一次。
看的金毛不断的摇头咂舌,在东北也没见到督统这样的耐心。
“那落到你手上呢?”会不会被你大卸八块,茉莉后面的那句话打死都不敢说出口,心里嘀咕,四爷端了你老窝,你找他怕是想活剥了他吧。
“他是我弟弟。”
“咚”的一声,茉莉心跳猛然就漏了一拍,睁大媚眼,四爷是云天祈的弟弟?是云家的少爷?四爷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端了自己的窝?
虽说她有一百个不信,但在云天祈摄人心魂的目光下,千百个不情愿的,柔柔道:“云大少爷莫跟莉莉说笑了,哼,就算他是四爷,莉莉……莉莉……也在找他。”茉莉本想打死也不承认,安静的空气中不知谁的手枪扳机“啪”的一声,吓得茉莉三魂就去了气魄,怯怯的改了语调,换了言辞。
茉莉有些心虚的翘起十指,若无其事的低头看着修长的指甲,声音越说越小,不知道这云天祈在玩什么把戏,都说他惜字如金,生性残暴,手段残忍,可今日这般,给人的感觉不仅样貌生的好,风度也是绝佳,有问必答,她虽然不聪明,可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妥,但又说不出来,再嘴硬下去,就太不识时务了。
云天祈唇角突然弯起浅浅的弧度,略略一拍手,门外响起整齐的脚步声,三五个军人端坐托盘列队走了进来,托盘之上用红布盖着圆形物体,依稀可见凹凸。
“那么,请茉莉小姐再帮我认认这几人?”云天祈的语气依然礼性的恰到好处,语音中还夹杂着淡淡的尊重,威严内敛,让人顿生好感。
茉莉怯怯的目光投向军人端着的托盘,瞬间底气就全冒了,不知道云天祈究竟想干什么,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茉莉小姐,请。”副将猛的踱步上前,声如洪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周围挺立的军人个个气势逼人,腰间的黑色枪支反射着幽冷的寒芒,将茉莉逼入死角。
茉莉一哆嗦,偷偷拿眼角瞟了一眼站在一侧的云天祈,见他眉目舒静,不像是歹毒之人,便试探着上前,盯着托盘上的东西,吸口气,一咬牙,猛地掀开托盘上的红布。
“啊!”茉莉惊呼,吓得连退数步,险些摔倒,这是……这是……
“你知道在哪里对吗?”云天祈,唇角微扬,冰眸光华流转,寒流闪过,白玉般的面容闪动着逼人的清华色泽。
茉莉吓的脸色苍白,全身发软,死死的盯住托盘上的东西,修长的十指紧紧抓住沙发的背沿,不让自己摔倒。
四个托盘上,竟全是血淋淋的人头,头皮腐烂,面目狰狞,每个头颅旁边,都放着一个黑棕色的牌子,上面刻着红色的六字。
云天祈唇角勾起的弧度优雅温润,好似眼前不是什么血红头颅,而是赏心悦目的艳丽百花。
茉莉本能的后退一步,红唇褪色,面无血色,眼里充满恐惧,怎么也没想到如此俊朗干净的男子,竟这般心狠手辣,心里再无这男人半点美好憧憬,颤声道:“我……我我我知道。”
茉莉强撑的站在原地心里直打颤,盯着托盘里的牌子,恍然间明白了所有,云天祈找她来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四爷,而是……
室内一阵寂静,无人反应,茉莉连忙又哆嗦的补一句,“我带……带你们去,立刻。”
“有劳了。”依然清浅礼性的话语,如此好听的声音,此刻在茉莉心中犹如地狱修罗的咒吟,极度危险。
电话铃峥峥的响起,打破室内诡异紧张的氛围,金发男人翻身,手猛撑在沙发沿上,一个漂亮的空翻落在电话旁,接起电话,“嗯呐,嗯,嗯,收到。”
金毛目光严肃的看向云天祈,让在场的军人都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突然,金毛凭空打了个响指,毒蛇一样的眼睛瞬间发亮,兴奋异常,“找到了!”
说完就要跃上窗户,不料云天祈清冷甚至带着一丝警告的声音传来,瞬间把金毛定在了原地,“无双,你负责护送茉莉小姐。”
无双本来兴奋的身体,活跃的细胞突然冷却下来,不满的看着云天祈,抗议道:“派无单护送她,我去找你的心肝宝贝。”
见云天祈眉心微冷,情况不对,心知说错了话,惹恼这男人,就麻烦了,无双乖乖从窗户上下来,拉过茉莉的胳膊,“亲爱的,我们走吧。”
茉莉往后退一步,美艳的面容此刻全无血色,对着云天祈颤声道:“你只派他跟我去?”
“嗯,他会保证你的安全。”
“走啊,女人真麻烦。”无双不耐烦的将茉莉三百六十度翻转抗在肩上,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督统,这是今早从东北发来的电报。”副将恭敬的递来电报。
云天祈接过电报,目光扫过,眉心微蹙,转身向门外大步走去。
第一军区医院地下一楼,是专为军部高层设定的专人医疗处,属于机密要地,此刻,地下二楼被东南军严密把守,长长的走廊三步一兵,五步一将,将通向一楼的唯一通道堵死,阳光无法照进来,灯光散发着冷冷的白辉。
一楼重症区,却没有多少兵力把守,怕是担心惊扰到病人,只单单派了两名驻守的门口,少年深深陷入柔软的褥子里,呼吸绵长,走廊里传来滴答滴答的高跟鞋的撞击声,将冗长的走廊衬托的更加空旷无人。
“请出示通行证。”坚毅,干练的声音透过铁门闷闷的传来,床上的少年动了动身子,眉头皱起。
“啊……”呼叫声被人堵在了喉咙里,门外沉重的倒地声传来,接着房门轻轻被人打开,护士端着不锈钢托盘,轻轻走进来。
见床上的少年睡眠深沉,护士微微笑着将托盘放在床边,伸手探向少年的额头,清脆的铁器摩擦的声音在空气中激响。
护士迎着灯光看了看注射器里的液体,眼里噙着一丝阴毒,液体缓缓滑下,护士拉过少年放在外面的纤细胳膊,似乎故意试探床上的少年,阴测测道:“云少爷,该挂针了。” 军统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