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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女人没反抗,反而用力摇了摇头,又自己锤了两下,可她的眼神竟然越来越迷茫,像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一样。
“我想起来了……”疯女人忽然道:“我终于想起来了,该死的,又是这样……”
“怎么回事?”疯女人不像是装的,那就是出了事情,她这个人一直跟失忆有关,曾经也经历过好几次失忆,难道这东西是一种疾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失忆,然后再恢复?
“没事。”疯女人摇了摇头,咬着牙道:“你不是想知道李瑶吗?我是见过,可我干嘛要告诉你?”
“你不是告诉了我很多吗?我都死了,知道一些又何妨?”我尽量心平气和地道。
“我就是想让你死都不知道!”疯女人又愤恨起来:“秦寿,你满意吗?”
我恨不得直接杀了她,可还不敢动,黄粱估计也看不下去了,道:“我说你这个疯婆娘,怎么只针对他们俩呢?我说秦寿,这里面有事儿啊……”
“什么事?”黄粱的最后一句话让我摸不着头脑,仔细想想,还真是这样,疯女人一旦接触到我和李瑶的信息之后情绪起伏非常大,知道我死的时候甚至差点笑死,现在又故意气我,难道真不担心自己是死是活?
“你琢磨不过来?”黄粱又道。
“秦寿,你过来。”疯女人忽然道,我离她已经很近了,以为她突然改变主意,心头狂喜,立刻把脑袋凑了过去,可却听她在我耳边又说道:“抱我一下……”
我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按我的要求做,我会改变主意告诉你。我时间不多了,经常刺激穴位让自己失忆,副作用太明显了,我现在的脑子很混乱,很多事情已经都想不起来了。”疯女人又道,我愣了老半天,心说抱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把她搂过来,疯女人贴着我的身子,闭上了眼睛,缓缓道:“我想死在你怀……啊!”她突然抽离开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惊呼道:“你的身体怎么还是热的?”
“呃……刚死不久。”我立刻道,心里却忘了死人和活人最明显的区别,那就是生命特征,他娘的,我忘了自己还有体温,这一下想顺着来都顺不过来了。
“你……你没死?!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疯女人又开始歇斯底里起来。
“这疯婆子他娘的看上你了!”黄粱吼道:“你对她干了些什么?”
我悚然一惊,对黄粱说出来的话完全没有防备,当时就愣在了那里。疯女人看上我?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她最恨的人,就说刚才她见我死了笑起来的模样就能看出来,怎么可能看上我?
不对……她到底……我操!
我惊得跳了起来,浑身发抖,道:“你不是来真的吧?!”
“你怎么能没死……你没死……没死……这不可能……”疯女人自言自语着,又陷入了癫狂状态,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我浑身发麻,又看向黄粱,道:“这不应该,肯定是哪里搞错了!”
“老子也觉得搞错了,可你看她像不像?”黄粱连骂带损:“哎,我操,这疯子先是因为你死高兴地要命,结果你一问李瑶她就不干了,这不明显吃醋吗?她……她怎么着……还要死在你怀里?老子的三观都被你们毁了!那时候她还假扮李瑶呢。”
“对了!假扮李瑶!她跟李瑶有某种关系呢?”我道:“她最起码应该是和李瑶生活一段时间,而且是很亲密的生活,否则不会把李瑶的生活习惯了解的那么透彻,装起来特别像,如果她……那实验小组的临床实验品,会不会和李瑶扯上关系?”
“你是说……她身体里有李瑶的基因还是怎么着?”黄粱愣了下。
“我也不清楚,但绝对有问题!”我说着,又抓起疯女人的肩膀,用力摇晃起来:“你给我醒醒,李瑶到底在哪?她死没死?快告诉我!”
“你没死……你竟然没死!”疯女人用力甩开,力气很大,看样子是用了全力,接下来就瘫软在地上了,连站都站不住,她看着我的眼神里,愤恨的情绪更加浓烈了。
“是你自己武断,说我死了的。”我道:“你冷静下来,告诉我,你和李瑶到底是什么关系?”虽然我这么说了,可疯女人依旧在歇斯底里,恼恨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原本扎成了一条辫子,可却全散落下来,看着更像是个疯子。
“看来没办法了。”黄粱道:“老子就不明白,一个一直敌对并且想置她于死地的男人竟然让他疯到这种程度,这可不光是有感情那么简单吧?”
“绝对不是。”我越发的肯定:“她跟李瑶有某种切不断的联系。”
“你要怎么办?”黄粱又道:“她可带不走,再这么折腾下去,她估计就得自己把自己折腾死……就算现在不死,能活下去的机会也很少,毕竟这里没有医疗补给。”
“先别说这个,咱们得想让她先冷静下来。”我道,可怎么让她冷静又犯愁了,这可是个虚弱到快要死去的女人,不是老爷们儿不老实打一顿就好了那么简单的事儿。
“打晕她。”黄粱道。
“我动手估计得打死。”我还真没有老疤脸那两下子,就那么眼睁睁看着疯女人歇斯底里,一时间手足无措。
“你没死!你竟然骗我!”疯女人还恶狠狠地瞪着我,像是个怨妇,我索性把她的嘴捂上,各种威胁,可却根本不管用,她虽然挣脱不开,但歇斯底里的状态一点都没有改变。
我有些头晕了,晃了晃脑袋,又对疯女人道:“我求你了,能不能闭上嘴?”我把水壶拿过来,心里一横,就要把水浇她脸上。
现在疼痛刺激不了她,只能用水刺激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可刚要倒,黄粱突然道:“我怎么有点头晕……秦寿!不好了!”
“嗯?!”我也没心思管其他的事,刚应了声,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这是黄粱突然间歪歪斜斜,站立不稳,身子倒向我,瞬间把水壶撞地上了,水也流了出来。 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