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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观察,也印证了我这一点,在边缘的坟头简直就是无穷无尽,之前还能数得过来,可到后来就忘了,干脆不再去数,只是大约估计,得有好几千。
二叔不见了踪影,到现在也没找到。
一行人都开始出现疲惫的样子,不过却比我强得多,在这里我的身体素质估计是最差的,尤其是歇了一年之后,再干这行当自己都觉得有点生疏了,后背也开始间歇性瘙痒,但只要想挠的时候瘙痒就会消失无踪,以至于每一次我都只是摸摸。
寻找二叔一无所获,也还没走到水源处,而这时在前面却出现了一个晃晃悠悠的人影,惊得我瞬间摸出短刀,匍匐在坟头旁边,可那人影又消失不见了,鬼灯也没有亮起来,似乎只是我出现了幻觉。
再往前走,我就见到一定黑乎乎的东西,走近了才看清是帐篷,而且这帐篷有点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但绝对不是我们的。
它孤零零的落在坟头之间,看起来就像是个鬼屋,但鬼灯没有亮,应该不会存在闹鬼的嫌疑,我就装着胆子走过去,接下来,却见到了无比惊悚的一幕。
那些被四人组和海龟杀死的尸体,就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有一个还趴在了坟头上,不多不少,正好八个,和杀死他们之后的姿势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儿?”海龟带着股惊悚劲儿喊道:“咱们怎么绕回来了?!”
“我哪知道。”我道:“没有道理,咱们中邪了吗?”
“咱们一直是贴着墙壁走的,难道饶了一圈?”海龟去查看尸体,翻了好几具才道:“这地方可不是咱们简单走几步就能绕一圈的,可如果不是的话……怎么可能转回来?”
“估计又中套了。”我满脸冷汗,之前就中了这帮项家人的套,可现在好像……还有其他人给我们下套,而且这个套不一般,可能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
“再走一趟看看。”我道,这次加快了脚步继续之前行走的路线,期间我一直注意有没有什么不协调的地方和方向,手里始终拿着指南针。
走到该是猥琐男尸体的地方,我却没有发现他的尸体在哪里,只在坟头间找到了他的血迹,那人就那么不翼而飞了。
“我操,不是吧?”海龟惊呼道:“复活了?”
“你以为玩游戏呢,角色死亡还带复活的?”我道:“这是被什么人搬走了,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们。”
“是不是那个一直追着你的鬼玩意?”海龟道:“他娘的,我怎么跟你到哪都倒霉呢。”
我没回答,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可如果是那血婴的话,它应该不会直接把尸体拖走,而且也不会做的一点痕迹都没有,除了血之外就不剩下什么了。
“应该是人。”很长时间后,我才道:“小心一点,咱们别走这条路了,朝那条河走。”
“你确定?”海龟道:“那里可有吃人的蝴蝶。”
“这里也有要命的血婴。”我道:“哪里都不够安全,相比起来咱们还是能逃离再说。”说着我就带着人改变方向,朝中央河流走去。
指南针完好无损,没有坏掉,我还是能分得清东南西北的,可走了很长时间我也没遇到那条河,走出了坟场,又在中央的空旷场地间走,然后,更加不可思议的场景出现了。
没有经过河流,我们直接遇到了另一片坟场,前方密密麻麻的坟头和墓碑,破烂不堪,却带着最原始的恐怖降临而来。
我再看指南针,它还是指着原本的方向,没有丝毫改变。不是这东西坏了,就是河流不见了,可我不会蠢到相信河流能消失,狠狠地把指南针摔到地上。
海龟朝我吞了吞口水。
这东西坏了,不是人为的损坏,我们似乎被捏撮蹂躏,扔进了一个死循环里,无法再出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简直跟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
“那有人?”抬着鬼灯的小伙子惊叫一声,我回头一看,就见到我们后面有个模糊的人影在晃动,但却照不到,随后就消失了,简直就跟个影子一样。
难道是他搞的鬼?
“追!”海龟当机立断,冲了上去,我再想阻止也来不及了,一群人就往反方向跑,可还是没有找人那人的踪迹,只是没经过河流,我们又跑到了坟场边缘,这一次我彻底惊悚了。
前后怎么跑,都逃不过这坟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做个记号。”我让所有人都行动起来,在我们经过的地方摆出一个凸起的石头堆作为记号,之后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走,这一次我们又遇到了自己留下的记号,那些坟头依旧逃不出我的眼帘。
其他方向也是这样,由于周围空间很大,这一转下来就已经六七个小时了,完全无法逃出来,连进食的心情都没有,我只是喝了点水就饱了,一半是怕的,一半是气的。
海龟的脾气倒是出奇地好,其他四人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没有表情没有话语,我坐在一块歪斜的墓碑上,始终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像是那些阴魂野鬼一样,被困在了某个阵法里?
这也太扯淡了,有些阵法的确能困住阴魂野鬼,但困住人我连听都没听说过,而且我也没有找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唯一不对劲的,就是整个这片看不见的空气。
我们的方向感绝对没有错,要说错的话,那就是在某个边缘,我们的位置突然被调换,变成了出厂设置。
这明显是被拘禁了的样子,我们像是鬼魂一样被抓了,但我们是人,我们有身体,这已经违反物理定律的情况不会施加在我们身上,如今我能想到的唯一一点,就是我们的思想被困在某个地方,身体应该没有这么惨才对。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觉得有人能做得到,那人的本事实在太大了,我爷爷都不一定能干得出来。
到底会是谁?难道项家人没死光?
我越想越觉得可怕,坐在坟头上不知所措。
“你别跟个冤死鬼似的坐那上面行吗?”海龟指着我道:“看着就赶上这坟里埋着你一样。”
“啊?!”海龟这话让我瞬间注意到屁股下的坟头,大喊道:“挖坟!” 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