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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就在刚到仙山的那天晚上,王玄还守夜过,目的就是为了防秦淮,可自从在四川我自以为打死过他之后,就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了。
“的确最有可能是秦淮,但如果不是呢?”二叔插嘴道:“我倒是觉得如果是秦淮的话,他不可能跑,反而会回手干掉跟着他的人,除非他没这个能力了。”二叔话里的意思很明显,秦淮是完全有能力,尤其是在这类地方下手杀人的,但后面的人还活着,显然没多大可能,要知道秦淮这人可是比谁都危险。
我刚要说话,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地上的尸体又抽搐了一下,而且很剧烈,在黑暗中格外的悚人,惊得我瞬间后退一步,道:“这人还没死透?”他身子下面全是鲜血,基本上已经流干了,脸色也因失血苍白无比。
“没死也活不成了。”黄粱倒是不关心他,道:“如果秦淮动手了呢?你们不觉得这手段更像是人干的吗?往人体里放寄生虫……妈的想想都恶心。”
“秦淮干的?”老疤脸也惊呼道:“他再怎么会杀人,也不会搞来这种寄生虫吧?咱们没东西鉴定,否则倒是可以看看这寄生虫到底是什么玩意。”他正说着,地上的尸体又抽搐了一下,老疤脸也瞬间闭嘴了。
一次也就罢了,接二连三的抽搐一看就不对劲儿,我怀疑诈尸了,就往后退了两步,直勾勾地看着尸体。
那尸体平静了几秒钟,又开始抽搐起来,而且动作很不对劲儿,整个身子弯曲的弧度都不一样了,手腕处也掰了过来,每一次抽搐,都会摆出一个格外扭曲的造型,瞬间让我想到了外面也被寄生虫寄生过的人。
“走,走!别呆这了!”我刚说出声,那尸体忽然转了个圈,变成趴着的模样,头对着我们,张嘴笑了起来。
它的身子整个都扭曲了,赶上动物一样,手脚变成了四肢,尤其是两条腿的膝盖,竟然可以向前弯曲,整个看起来跟一只蜥蜴一样。这种诡异的尸体我从来没见过,当下已经忘了反击,只觉得汗毛倒竖,也明白过来当初那帮日本人开枪的原因了,根本不是为了帮他们解脱,而是遭到了袭击!
“砰砰!”老疤脸朝着它脑门儿就是两枪,震得尸体往后退了两步,又软趴趴地趴下了,只是那诡异的笑容却还挂在嘴上,说是诡异,那是一种一般人做不出来的笑容,像是奸笑,但却森然无比,如果用确切点的说法,那应该是……像是蛇的脸。
它不是笑,而是脸部摆成了蛇的模样。
“真是奇怪,这尸体里难道还藏着蛇?”老疤脸道:“他刚才可是活着的啊。”如果一条蛇真能钻进活人的身体里……我头皮发麻,想都不敢想,也不能像秦二那样看出蛇在人体中的位置,再给拽出来。
“赶紧走吧,这尸体太邪性,放着吧,不管它了。”我说着转头就跟了上去。
那尸体再有什么情况,也不是我们能管得了的了,至少在我们离开之前它再没动过,老疤脸很在意,和黄粱在一起讨论这里的蛇,把想到的假设都罗列出来,可没有一样是找不到矛盾的,最后只能作罢。谁都知道,这里的蛇惹不起,妖邪地厉害,要是特殊的蛇也罢了,但如果钻进人体里的蛇是普通的蛇……想都不敢想象,之前可有数量上百的蛇群追着我们呢!
我和他们商量了一下,改变主意,打算追上前面那帮人,最起码要知道些线索,他们到底遇见了什么。之前我们不敢追上去,一是怕中间有拦路的,二是想尽量多的避免潜在危险,可现在确认我们中间没有鬼东西拦路,那就一定要追上前面的人,就算危险性大也不能退缩了。
眼看着进入仙山,说不定和氏璧就在哪块呢。
虽然速度加快了很多,可对方知道我们的存在后好像也加快了速度,也不知是不敢硬碰硬还是想先解决了前面的人,也因此穿过这条隧道都没碰见痕迹,而且也没有留下什么踪影,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样。
隧道的尽头,地上被挖出来一个四四方方的大坑,似乎通向别的地方,并不高,我观察了一下,确定没有危险当先跳了下去。
下去之后,又是和刚才类似的隧道,只不过相当于一条直线中间折了一个弯而已。
但这条隧道并不长,而且明显比之前小了一些,因为干燥,还能看清楚地上留着深深的拖拽痕迹,显然铜人就是从这里被搬出来的。
走出来,就又出现了一个墓室,但这座墓室并没有之前那座宽阔,略微看起来也就只有三四十平米米的样子。
墓室中间摆放着一口棺材,乍一看这棺材有点低,并且表面是平的,没有寻常棺材那种很容易分清头尾的构造,我看了一会儿才终于认清,哪里是什么棺材,这是一张床!
床的构造很简单,连护栏也没有,只是一段平铺着的青铜,宽度比较大,得占有三米的空间,因为我们是在侧前方进来,所以一开始没看清宽度。
没有路了。
我们进去,四下翻找起来,只在那张床的角落里找到一个类似灵位的牌子。
这牌子很大,足有十斤重,上面刻了一些看起来很畸形的大字,我交给二叔辨认,又和黄粱走上这张床,观摩起上面的图案来。
可能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图案有些模糊,又蒙上一层灰,乍一看跟梵高的画一样抽象,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墙壁都是死心的。”王玄道:“没有其他出口。”
“这也看不出什么来。”我道:“老黄你看出什么来了?”
“没有,好像只是简单的装饰图案,可在一张床上装饰个图案……古代人脑子都有病是怎么着?而且还是青铜材质,显然不是睡人的,也不是睡尸体的。”
“那还能睡大仙的?”老疤脸插嘴道:“我也没找到出口。”
我往来时的路口看了一眼,这整间墓室都是青铜材质,出口处也很平整,但外面的就是石头了,应该是张良搬运铜人的时候挖出来的。
“这是不是第一个铜人的所在地?”我低头道:“你们看这上面的图案,更像是鬼神。”从这抽象的笔画中实在看不出来什么样,我又对秦朝那段时时间的描绘没了解,只能大概揣测。不过说到这,我还真觉得很像。
我又看了下高度,就驳回了自己的想法,高度根本装不下铜人,除非铜人侧卧着。
“这些字我看不出来。”二叔这时把牌位一扔,丧气道:“应该是小篆之前的字体,像极了金文,我一点都看不透。”
我跺了跺脚,回声很沉,这张床就算是空心的,恐怕我们都抬不起来,看大小最起码得几千斤。
“咱们是不是走错了?”王玄忽然道:“那铜人我也听你说过,虽然这屋子能装下,但也得趴着装,而且搬运铜人需要的隧道应该一眼就能看见才对。”
“你说的对。”我道:“不过任何事情都不能提早下结论。”说着我从床上跳下来,又在床的周围找了一圈,的确是没什么机关。
“二叔,你来试试看。”我道,二叔对机关最擅长,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的。当然有强就会有弱,在其他地方二叔还真难跟上其他人的脚步。
“不像是有机关的样子。”二叔懒得站起来,坐那指挥道:“小兔崽子,你看看床下有没有搬运过的痕迹,其他人踹墙,挨个地方踹,能碰到的都要碰到。”
我蹲下身子,在床的周围观察起来,这地方有不少脚印,布满灰尘,但不是镶嵌在地面内伤的,也没有划过的痕迹,要么是它往墙壁里划过,要么就是一直没动过,而后者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在找的时候,耳边就响起其他人踹墙的声音,听起来也不像是空心,似乎真没有密室之类的。
我没死心,一直看到床和墙壁接轨的地方,突然间发现它们之间竟然有一条小细缝。
这条细缝并不大,我们用的又都是但一方向照射的矿灯,无法一下就看清楚全貌,所以没注意到。
“二叔,把你那荧光棒扔给我。”我道,二叔估计是不爱听这个词儿,又损了一句:“我是不是再一边挥手一边说大家一起来跟我一起唱?”
“咳咳,手电筒手电筒。”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还真不想惹毛二叔,老家伙递给我,就在我后面看起来。
这条缝隙不到半厘米,我打着灯,掏出一柄小锤子,总算能放进去,而后我就用力掰了起来,可锤子柄差点断了,也没掰动。
“热胀冷缩。”二叔道:“这地方可不怎么暖和,说不定是自己缩回去这么一点距离。”
“热胀冷缩?”我皱起眉头,又站了起来,走到另一面,而这面却是紧紧顶在青铜墙壁上,根本没有一点缝隙。
我又走回来,叫其他人都停下,让出位置,就在出口处看对面墙壁,楞是瞪了老半天,不确定地道:“这是不是凹进去了?” 大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