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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混进叶家赌场

心肝传奇 心肝 9895 2021-04-05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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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混进叶家赌场

  激动的文远一脚没站稳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斌哥的家门,看的单单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文远兄弟,别紧张,走,上我的车先送你回夏阳宾馆。”

  单单找到了夏阳宾馆的刘经理客套了几句后把文远这两天的房间费全算在了自个的头上,这让文远大为感动。

  明月那边还没有安排妥当。当天晚上,斌哥给明月打去电话说是由他先做东给文远兄弟接风洗尘,地点就在夏阳文化广场对面的广场烧烤城。这家烧烤城年后刚刚开业,夏阳人都爱到这个地方吃烧烤。明月本来已经在仁丰酒楼定了一个大包间,一听斌哥也有安排,只好给宋老板打电话很不好意识地说临时有事。

  宋老板说:“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客气呢?”原来宋老板与明月也是拜过把子的,他当然不会在意了。真是夏阳小,谁不认识谁啊?

  晚上,六点多钟,文远开着向东的白色桑塔纳来到广场烧烤城,本想在斌哥,单哥面前也充充人可到达烧烤城后又开始后悔为什么拒绝了坐单单的车呢?原来在烧烤城停的全是好车,明月开着一辆新广本带着云磊前来,斌哥和手下兄弟们开着两辆三点零豪华广本,单单和手下兄弟毛毛各开着一辆丰田和一辆崭新的别克君威,只有文远借来的车最为掉价。

  这十几个人就要了一张大桌子,叫了几箱青岛金八度还有烤肉,开始谈笑着举杯痛饮。斌哥的兄弟小闯坐在斌哥左边的位置,斌哥让文远坐在自个的右边,看来很喜爱这个远到而来憨厚、耿直的小兄弟。别看文远在南青是天放路一带是老大,但在夏阳众兄长面前有点缩头缩脚,不善言语,只是不停地和人撞杯喝酒。

  此时,一位四十多岁的彪形大汉在广场烧烤城找了个位置坐下,此人毛胡子脸,长的凶神恶煞。他叫东子,夏阳的老江湖了但名声很滥,平日里坑蒙捌骗惯了,身上又没钱到哪吃饭喝酒都喜欢赖账,手下的兄弟们都自觉跟着这样的人不光彩全投奔他人了,现在的东子成了孤家寡人,天马行空常常是独来独往。

  东子要了酒和烤肉匆匆吃完拍拍屁股就想走人。烧烤城陈老板笑着说:“东子,还没给钱呢?”

  “什么?我东子吃饭从来就不给钱,你也不打听打听十年前我是夏阳的老大。”可今非昔比,夏阳的江胡前辈都深受夏阳人民的爱戴,可无赖之辈早已被江湖所遗忘,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斌哥气愤地一拍桌子,此时心领神会的单单,小闯和文远几乎同时站了起来。斌哥用很欣赏的目光看着文远,心中暗想:“真是可造之才!”嘴里说:“文远,小闯你们先坐下,让单单一人去就行了,免得让人家说我们人多欺负人少。”文远和小闯在听了斌哥的话后坐下了。

  单单气势夺人地步步逼近东子,老板看这阵势先让开了。东子从单单凶狠的目光中看出单单要找自个的麻烦。怎么说东子也算是老江湖了,不仅见过世面,身手也不错。他挥拳过去,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单单侧身躲过,一个扁腿向东子的左脸踢去,东子伸胳膊一挡右拳直击单单的面门,单单后退一步高高跳起一个腾空后摆腿,只听“啪”的一声已是直中东子的面门,东子应声倒地,不醒了人事,怕是昏死了过去。

  单单地表现让我们看了一场什么叫机敏地防守与酣畅淋漓地进攻,直看的文远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真是惊心动魄啊?单单的身手太好了,怕是连李军也有所不及。”

  单单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自个的位置继续喝酒。酒桌上斌哥的弟弟小磊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机,“是救护车吗?快来广场烧烤城拉个人。”就这样东子被人拖着送上救护车,拉进了夏阳人民医院。

  斌哥微笑着向文远说:“你都看到了,知道怎样在夏阳混了吗?”

  文远拍拍自个的胸脯大声说道:“斌哥放心吧!从今个开始俺已经是夏阳人了。”

  斌哥拍拍文远的肩膀连声叫:“好!好!”他又和明月撞杯,“文远的事都安排妥当了吗?”

  明月很客气地回答:“斌哥,明天就让文远正式在叶家赌场上班。”

  酒到尽兴后,单单和云磊抢着接账,原来小磊利用给夏阳人民医院打电话的功夫早已把账给接了,并且把东子欠的钱也给垫上了,算是对他所伤的一种补偿吧。

  明月提议去夏阳芦苇花练歌房唱歌。在夏阳没有夜总会,娱乐的地方也只有练歌房了,芦苇花和凯旋门歌厅是夏阳县最上档次的练歌房,设备都是一流的。十几个人在芦苇花歌厅要了一个大包间就开始了你一首我一首地飚起了歌。文远的歌声实在不敢让人恭维,斌哥、明月、单单是硬着头皮听完了文远的一首“五声不全”歌名就叫“五声不全”唱的和歌名倒也很符合。

  夜深人静的时候,斌哥还有单单都带着手下兄弟先行一步了。明月吩咐歌厅服务生好好照看躺在沙发上滥醉如泥的文远。

  第二天早晨,明月和云磊一起来看文远,三人用过早餐后到夏阳宾馆收拾了东西,退了房间,三人又开着两辆车由明月驾驶丰田车带路,文远开着桑塔纳紧随其后,就来到位于夏阳商业街的叶家赌场。

  文远的心在狂跳,他终于成功取得了斌哥地支持和明月对他地信任,他以后就可以在叶家赌场做事了。高兴之余不免又为小警察难过,心里嘀咕着:“小警察真的对不住了,可不是俺文远心狠,确实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叶家赌场是四层的门面楼,此时赌场门口十几个兄弟会成员整齐的黑西装打扮,列队而站等候着他们的大哥明月还有欢迎新的同事文远在第一天上班。

  明月、云磊、文远三人下车走进大厅,叶家赌场的大厅不足一百平方米,中间是吧台,两边有两扇门,门上雕有老虎的脑袋,张着大嘴。文远看在眼里心里明白:“这就叫虎口,意味着要喝光所有赌徒空袋里的钱。”吧台服务小姐微笑着向明月等人深深地鞠躬。明月领着文远及手下兄弟从左门走进。好家伙是个大通敞,一楼大房间内摆了五十多张麻将桌,有二百多男男女女四人一组正坐着打麻将呢。四名服务小姐端着果盘、饮料走来走去,这都是免费的,但最多每人只能喝一瓶,多了也不给。谁要需要就一招手服务小姐就会笑盈盈地走过来任你选择一样饮料。四周站着七八个保安这都是夏阳兄弟会的成员负责赌场的保卫工作,如要有不知好歹招二回手贪小便宜者怕是要被人拖出去暴打一顿了。正南面对着叶家赌场两扇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块大扁,扁上四行金字:一场输赢不喜悲,只因明日还要战,东西南北风水转,不以成败论英雄。四行正楷字是字字醒目。

  明月看文远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四行金字看,笑着说:“知道这是谁写的吗?”文远摇了摇头。

  “是你大哥张晓晨,象你一样来叶家赌场工作的第一天挥笔所提的。”

  对于大哥的往事文远很好奇,他想时间长了会通过夏阳人慢慢知晓,在此不便细问明月。

  明月向文远介绍说:“在叶家赌场一楼打麻将的都是玩客,各行各业的人都有,输赢不过百十块钱,公安的人也不会过问。”

  明月带着文远及手下兄弟经一楼西北角的楼梯到达二楼。叶家赌场的二楼有十几个包间,明月向文远又介绍说:“这来二楼玩的都是专吃这行饭的,有玩麻将的,也有推二八杠,玩斗地主的,一场下来输赢几百元至上千元,这些人天天来这赌,什么事也不做,靠这个养家糊口呢,我们都称之为赌徒。不过要是赌徒聚在一起,总是有输有赢的,所以最终的赢家还是叶家赌场的老板,庄家赢,任何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赌徒不明白,尤其是那些有赌瘾的人们。来我们到三楼再看看。”

  明月没有推开任何包间的门,不打算打扰赌徒们得雅兴与发财梦。文远在今天很遗憾没有看到夏阳赌徒们的风采。叶家赌场的三楼摆放了各种赌博的游戏机其中老虎机最多。很多人都在尽情着与游戏机对战。明月小声对文远说:“这三楼的人天天来玩天天输钱要知道人脑再聪明怎能玩过电脑,虽然这些人也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天天来三楼送钱,乐不知疲,他们已经入魔了,这种人就叫赌魔。”明月又接着说:“这四楼有两个豪华大包间,一年四季光顾的人很少,有时半年都没有人来四楼玩。玩者输赢一次在几十万基至百万以上,我们称之为豪客。在夏阳有钱且好赌的人没有多少,所以现在这个时候四楼是关闭的,我们也就不必去了。”

  文远听的是神采飞扬,就象是听说书的一样:“那我大哥当年在夏阳就在这里工作喽?”

  明月缓缓道来:“是的,你大哥张晓晨本来在夏阳水分公司工作,是转业等了四年多后才分在水务公司上班的,在此之前他曾在南青打过工。在水务公司工作一年后有一次公司放假,晓晨和公司副经理朱思青等八人值班,八人还喝了些酒,朱思青等人都喝醉了,借着酒劲发泄对水务公司的不满,他们抡起椅子,挥动拳头把公司的供水设备毁坏了。晓晨为了保护设备奋不顾身的与朱思青等人博斗,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被打地住进了医院。朱思青等人酒醒后知道事情闹大了,他们来了个恶人先告状说是晓晨酒后滋事砸坏了供水设备,七人制止没用才痛下狠心打伤了他。晓晨的一张嘴,人家七张嘴这一次事实没有胜过雄辩,他一气之下办了停薪留职手续来叶家赌场帮我看场子了。”

  文远在听了明月地讲述后气得牙咬得咯嘣咯嘣直响,握紧拳头,双眼冒出了怒火:“妈的,天底下还有这等冤事?真是太平世界无其不有?”

  明月接着说:“来赌场之后,你大哥一时手痒又从操旧业,他以自已出神入化的赌技在一楼连胜一百多场,又到了二楼连胜二十几场后就没人敢再和他赌了。”

  文远惊问:“我大哥有如此高的赌技吗?”

  “是的,他筛子打出想要几就能打几。麻将洗一遍摆好后几乎能记住一多半的牌摆在什么位置。”

  文远惊讶地伸出了舌头,“怪怪,大哥真了不得!”

  明月继续说:“可怜晓晨没有了对手,就到了三楼名知会输但还是整日与电脑对战,最终把自已多年的积蓄全部输尽了。”

  文远叹说:“好惨啊!”

  明月接着说:“后来我让他找仙儿,一个全国佛教协会的会员,我希望仙儿能帮他戒掉赌瘾,可谁知道晓晨竟然求仙儿施法保佑他场场都胜,最终他去了叶家赌场的四楼一夜间输掉了二十八万,输光了自家的老宅。晓晨是个很有才的人,他平时爱写作,他还在小说阅读报上发表了这一篇文章。”

  一个赌徒的日记:老家的院内有一颗大树,长得枝鳘叶茂,二十多年前大树还是小树苗时,就伴我一同成长,如今它早已成才,而我呢?还没有“长大”!

  夜晚,每当孤身一人时,总会点燃一支烟,去吐云弄雾,回忆往事。

  记的第一次抽烟的时候是在上小学五年级,那时只是出于对大人行为的好奇,装模装样罢了!后来,我遇见了激励我奋进的人,他向几个聚在一起抽烟的小学生借火,我勇敢地为他点燃了他手中的香烟。他夸我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如果有大人在一群小孩中夸其中的一个,通常被夸的那一个会努力向小伙伴们证明自己真的比任何人都强。我在听了他的一番话后,开始用心读书了。

  上初中时,我的成绩在全年级都是名列前茅的,后来考上了重点高中,也算得上是个“奇迹”了。

  高一时,我开始沾赌。那年,我成为出入麻将馆的小赌徒。从那时开始,我就长时间的不吃早饭了,我把家人给我的所有零花钱都用来当赌资,包括给我用来吃早饭的钱。直到长大成人我还养成了节省一切开支,去赌,碰运气的“习惯”。“一种习惯的养成真的终老都难以改变吗?”

  赌徒的生活常常在大悲大喜中度过,三天有钱三天每钱的日子让我心无法静如水。我的情绪常常会因输赢而反复无常的变化,赢了就高兴,输了就心中难过。我的日子也因输赢而时好时坏,赢钱了就去酒店请要好的同学们吃饭,输钱了就只能过一段坚苦的日子。在九几年,我曾有过口袋里装有七八百元的时候,而那时我的身份是一名高中生。当输的分文未有要靠同学救济坚难度日时,我不止一次地立下誓言:“从此不赌”,但誓言在赌徒的口里就是戏言。

  自古万恶赌为先,钱财输尽命玩完,曾经挥泪血书传,多少誓言皆笑谈。

  我在高三时挥笔写下的打游诗,正是一个赌徒一生的真实写照!

  高中毕业后,我与高中时代一起出入赌场的哥们小兵,还有赌场老板的儿子明月一起参军入伍。因我三人好赌而让我们所在的老连队一时间开始了学习地方的“不良风气”,我们一个连队的战友们都染上了赌习,那都是我们的杰作。后来明月背了处分,我也写了检查。

  退伍之后,我孤身一人来到南青市打工,在这座城市我没有什么朋友,工作之外我就去网吧上网发帖,有了网瘾也就没有了赌瘾,那段生活虽然孤独但很充实。

  后来回到家,在家里有了正式的工作单位,结束了漂迫的日子。

  直到我被迫离开单位去了夏阳的叶家赌场负责看场,我开始重操旧业了。

  叶家赌场的三楼里有了一种叫老虎机的游戏,很多人都因为它着了迷,我也不例外。我的那些朋友在玩老虎机时每次都输钱,很快就厌烦了,也就不玩了,而我通常是连赢五六回,每回都能赢一百多元钱,要是输上一回,至少输个两千多。就这样,因为只是偶尔的输一次让我很快有了瘾,想戒都戒不掉,在与老虎机“战斗”了半年后,我就输光了我所有的积蓄。

  那天,我在叶家赌场三楼狂赌时被一亲戚看见,他告诉了爸爸和妈妈。一切都完了,当时我还欠下巨额的赌债,已经是无力偿还了。妈妈因为我的不挣气哭了,爸爸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堂叔就是因为赌,欠下巨额的赌债无力偿还,走投无路下自杀的,那年他才十九岁,而我还没有出生呢。如果再这样下去,我早晚会赴他的后尘。

  当我细细算来,我所欠下的赌债有多多的时候,我真的想一死了之,人死债完不必连累家人,但那样只会让家人承受更大的痛苦。

  父亲借了很多钱为我还上了赌债,他说:“你要想在夏阳县混一辈子,就不能做无赖,就算是法律所不承认的赌债,你也要去偿还,你不能走在大街上让人家背后骂你。”

  我哭了,那是我成年之后的第三次流泪:第一次是离开家门到部队;第二次是离开部队踏上回家的路;这一次是我立誓痛改前非。

  “浪子回头金不换!”父亲原谅了我,那晚他陪我喝了几杯酒,他说:“没事就多看看书就算天天上网也比天天赌强!”

  可我真的不是个人了,两天之后我又去了叶家赌场的三楼,我知道自己的赌瘾太重太重了。在叶家赌场玩老虎机的时候,我还遇见了女朋友的哥哥,他是来找人的,第二天女朋友跟我提出“分手”。

  明月(我的结义大哥)说,让我去找一个叫仙儿的女人,那个女人可能会帮我戒掉赌瘾,那个女人是国家佛教协会的会员。

  在我口袋里仅省下两块钱的时候,在我苦苦工作多年因为赌仅省下两块钱的时候。我决定去找她!

  她是一个很漂亮且很有气质的女人,四十岁的样子。听说她信佛,还会帮人家看风水、保佑人“升官发财”。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求她看所要的钱我朋友都帮我付了,还是和她谈谈吧!见到她之后,我忘掉了我此行的目的,我没有请她帮我戒掉赌瘾,而是苦求她保佑我在赌场中长胜不败。

  她说:“人世间的万物都不会是一成不变的,人都会经历顺境、逆境,赌当然不会长胜,赌只会让你心力憔悴,寿命缩短。”她说的很象那么一回事。

  我说:“你只要能让我用两块钱赢到一千块钱,我就相信你的话,到时我再来找你,花多少钱我都不在乎,你不就是想多挣两钱吗?”

  我从来不信这些看风水的人说的鬼话,但这一次我真的信了。我用这两块钱在叶家赌场玩老虎机的时候赢了一千块,这是一个奇迹,这也许是一个巧合,因为这种机率是存在的。我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我以为只要有她的暗中相助我会长胜的。

  我在第二次找她给了她很多钱后,开始进入了狂赌时期。仅仅三天我又赢了三千多块。半个月之后我借了一笔巨款,用借来的钱当赌资,信心十足地去了叶家赌场的四楼当了一回“豪客”,想赌一场大的,想一夜暴富。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赌为什么不会发家的道理。”我把自家的房子也“输”了进去,因为我所欠的不是赌债而是朋友们的积蓄,我必须去偿还,除了卖掉房子之外,别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父亲的心脏病越来越重了,他不舍得吃,不舍得喝,更不舍得看病花钱。他每天托着病重的身体跟着我,盯着我,就连上厕所他都要坚持陪我一同去。我知道他已经不相信我了。我真的就象一个小孩子,当然在父亲的眼里我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二月二十六日,是我今生都难以忘记的日子,父亲因心脏病突发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家。父亲走的时候他身上穿的衣服从里到外没有一件不是破旧不堪的。这让我这个不孝的儿子痛不欲生。

  我想让父亲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赌瘾,我会不会因为没有了父亲地管教,而彻底地坠落?

  一个多月过去了,在父亲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母亲每天都要撕心裂肺地哭一次,而我在这个时候却不得已离开了母亲还有夏阳,我知道我怕是今生再也回不来了,夏阳,再见了夏阳。

  赌博就是这样,有时你会天天赢,觉得自已手顺,赌技高就来回豪赌吧,也许就这一次足以要你的命。所以有人说:“久赌必输是千古不便的道理。”就象心肝在叶家赌场一楼和玩客对战连胜一百多场,但那都是小玩,豪赌一次就落了个家破人忘,实在可悲啊!

  文远大声说:“明月哥,我大哥就是因为这样离开夏阳的吗?”

  明月叹道:“晓晨输掉自家的老宅后,他的父亲不久就病逝了。他整日责备自已,天天喝酒,谁也不肯见,我就让我那未过门的妻子劝劝他,必竟他们是老同学,可谁想到晓晨酒后一时冲动就干出了那种事。我顾及兄弟情谊不忍心怪罪他,他就当着我还有夏阳很多兄弟的面指天发誓离开夏阳,今生永不回夏阳。夏阳已经没有他容身之处了。”说着说着摘掉眼睛从衣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

  文远在知道大哥悲惨地经历后也痛恨大哥为什么那么不争气。但为什么明月会给自已说主这些呢?他是想让自已知道大哥的过去还是想告诉自已大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以大哥的为人他怎能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出卖道义呢?不顾兄弟情深呢?要知道大哥是最讲义气的。明月是大哥的大哥,每一个行走江湖的一入此门就先拜关二爷,大哥做那种事决不可能!难到这会是陷井?眼前的明月究竟是重情重义的大哥,还是狡诈阴险的小人?

  在夏阳以后的日子他将怎样去面对?查叶家赌场的幕后老板从何下手?文化一脸地茫然,“大哥说俺文远是一员福将才会派俺来夏阳的,不管怎样一定要完成大哥交给的任务。”文远暗下决心就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在叶家赌场走上一回。 心肝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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