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一次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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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细细密密地轻啄着小家伙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其上,男人知晓商暖原来在审量那几条裙子,这会不由好笑着问她。
“嗯。”小爪子拉着他酒红色短衬衫的下摆,少顷平静了心绪,商暖微露出可爱的白牙:“盛叔叔,你穿这件衣服真骚。”
男人本来好好的情绪一僵,一把抱起了这丫头,往里边走了。
窗帘是拉上的,室内因而昏暗。
将人压到宽敞的大床上了,男人再才摸索着抓到了那条睡裙:“还早,去穿给我看看。”
“不要。”两手抵在他的胸口,小妮子振振有词:“要洗过才可以穿。”
“好,拿去洗,晚上穿给我看。”才不中她的计,男人说着把裙子都扫了搁她手里:“去吧,宝贝蛋儿。”
“哼。”努着嘴跺跺脚,最后被男人拍了下臀,商暖又羞又恼地跑了。
回来后在房里头找了象棋出来,商暖兴冲冲开始摆棋子。
琴棋书画,琴她会小提琴,画她会各种各样的,至于书么,她读得比较少,不要欺负她。
棋里边,商暖会最简单的五子棋飞行棋,另外就是象棋了。围棋那么深奥的东西,她完全没研究过。
“盛叔叔,你先走。”
“要算奖励惩罚的么?”男人一手撑着下颔,笑意不轨。
“你说呢?”
“有输有赢,当然要有彩头。对了,我让妈中午煮面了,当做前边你猜对四哥画的东西的奖励。”
“好。”也没想过要讨价还价,一碗面就能堵住她的嘴了:“那现在奖励什么呀?”
“赢了你让我上一次,输了我让你上一次。”想来是预谋已久,话出口都不带打草稿的,还面色正经。
“色狼!”商暖脑中转几转,理解过来他的话了,不禁娇斥一声。
他怎么,越来越衣冠禽兽了呢?
盛承骁依然笑得风生水起,还带顺路宣传教育的:“软软,狼是很忠诚的动物,一生只娶一妻,嗯?”
怒,小家伙手伸过去,开始捏男人的脸,语气恶狠狠的,“公狼一年只发/情两次,你呢?”
“一年两次,一次半年。”不掩得意。
“……”
“你同意了?”许久没听商暖出声,盛承骁发问了。
小妮子仰头望着天花板,面色纠结:“笙儿只是突然明白了,安珏说不与流氓比君子是什么意思。”
盛承骁好笑,将马跳了个‘日’字状,“轮到你了。”
小妮子走了一只小兵,并知会了男人一声。
对弈开始。
盛承骁可以说是盲下,每走一步,非但要记住自己所有棋子的位置,还要记住整个棋盘的状况。
想不到商暖也有几手,第一盘几乎是势均力敌,不过不是平局,盛承骁险胜。
“一次。”淡淡的,接着嘱咐商暖重新摆棋盘。
小妮子嘟囔着脸,心内嘀咕着自己看得到还输了。
第二局是平局,没输没赢。这一盘下得快些,用了二十分钟不到。
“再下一盘就可以吃午饭了。”小丫头摸摸肚子,有一点点饿,正好可以塞下一碗面。
想到快有午餐了,整个人来了劲,小丫头生猛地开始杀杀杀……
佣人上来敲门时,正好到了关键的几步。盛承骁想要速战速决了,也是开足火力。
“将军。”最后一着,用自己的一只‘军’,吃掉了商暖的‘将’,男人浅笑摇曳:“两次。”
下楼时商暖比了个拥抱天空的动作,其实就是伸伸懒腰,盛舒夏从她身后经过,一瞬间恶念胆边生,快速往下冲,连带着撞向了商暖。
楼梯还很高,要是从这里跌下去,至少可以脱层皮吧?
却不料商暖身侧的盛承骁,若有所觉地一把将小妮子拉到了怀里,紧紧环着。
盛舒夏再要刹车已经来不及了,整个人一踉跄,若不是扶住了扶手,怕是会跌得破相。
回身,森冷的眼刀,剜到了商暖身上。
商暖眨了下眼,容颜娴静:“舒夏姐,你还好吗?”
听到是盛舒夏,盛承骁眉宇间有淡淡的不悦,顷刻后才说了声:“走路小心。”
在盛舒夏听来,这话是在关心她的,实则男人分明是在警告她。只能说是她自我感觉良好,判断出错了,或是沉迷在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中,过于盲目了。
商暖不期然觉得这个女子有些悲哀,下一秒她又是感激,于是小小声对盛承骁说:“盛叔叔,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不用。”
“不用谢吗?”小妮子自己猜得欢喜。
“是不用谢,因为软软对我一样好。”不分彼此,糊里糊涂地相爱着,什么都别计较太清楚,多好。
一刹那又从盛承骁两人的亲昵中清醒过来了,盛舒夏怨咒地复又盯了商暖一眼,这才往下跑去了。
饭桌上,盛承骁说了后天就回部队,盛国强也支持,毕竟说是带伤休假,可也休息有段日子了,再腻歪在家里,人的斗志是会被消磨掉的。
对盛国强同意儿子回部队这事,杨零则颇为不满。可她也知道军队中纪律严明,儿子这次能在家里陪她这么久,她已经是赚到的了,还能抱怨什么呢?
临行前一晚,滚在床上,小妮子想着回了部队就没有这样的大床了,又滚了几下。
本来昨晚男人要她穿暴露款,也称性感睡衣的,怎奈恰恰碰上家里有客人来,还是个很厉害的眼科医生,盛承骁便下去招呼客人了。商暖犯困,等盛承骁回来时,她早已睡了一轮了。
这会儿男人在浴室里漱口,商暖歪兮兮的。盛承骁出来时,小妮子站到了床上,等男人临近了,她便跳到他身上。
盛承骁早防着她这一手,这会儿拖着她,男人的一只手顺到她脊背上的肌理:“明天要早起,累了没有?”
“没有。”下午有午休的。
“那么,软软输给我的,可以还了?”坐到床沿,下颔抵着她的额头,嗅见商暖身上的馥郁芳香。
“唔……”也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只觉她的小脑袋在自己胸前动了动。
夜色迷离。
熄了灯,黑暗能激发人的感官潜力,让所有触觉无限放大。
商暖软软的小肉爪划过男人的胸膛,触碰上结实贲张的肌理。
像是被猫儿轻轻地挠,电流嗞嗞嗞地流窜全身。男人闷哼着,不阻止,也不催促她。
斯有伊人,善解人衣,何况男人今晚披的是睡袍,要解开着实容易。
商暖手下几番动作,袍子就敞开了。
夜风凉凉,拂过两人裸在外的肌体,小人儿玩了会他的利器,迟疑地眨眨眼。
唔,她想反悔了……安珏还说很适合她玩,可以增加夫妻情趣,她怎么就没觉得呢?
一手插入了她的发里,男人嘶哑着声,蛊惑着:“软软,都到‘临阵磨枪’的阶段了,你想放羊吗?”
放羊就成撒谎的娃了,她不要!小妮子想着自己的信誉很好的。
果然轻易被男人给说动了,低下头,舔了舔,衔住了炽热的一根……
开弓没有回头箭。
明明风很凉,周身却不自在地蕴起了热,像被蒸熟的小虾。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了,最后溜到了床尾,小妮子揉着自己的腮帮子,想着再也不要相信安珏说的了。
不好玩。
明明一点都不好。
虽然,盛叔叔似乎很喜欢。
盛承骁不用怎么摸索便找到了在深刻反思自我的小家伙。
一把圈到自己怀里,不由分说热辣辣地吻上她的唇,深入浅出。
“不……”小家伙还没反思完,被中途打断了很不乐意。
“还有前天输的两次呢。”男人飞快提醒她一句,不给她机会仔细想了。
于是后半夜只剩女子的娇喘,求饶,呜咽,疯狂,还有男人的狂肆,悍勇,不遗余力,开荒拓土……
迷乱的夜。
所有的体力被一点点压榨、剥削、剪除,到最终分文不剩,只能浑浑噩噩地望着上方,然后气咻咻却软绵绵地咬他。
咬了很多个牙印,可都太浅,不用半日就会消除,为此商暖还没少被盛承骁取笑。
“小四叔叔,你真不是随便的人。”完事了,大脑反而精神又亢奋,小家伙缩在温热的怀抱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秀气出声,带点小委屈。
“嗯,软软说得对。”吃饱餮足的男人,简直是二十四孝好先生。
“你随便起来就不是人了。”正埋怨他,气还没消完呢,身下也火辣辣地热而疼。
盛承骁给她盖了被子,亲了下她光洁的肩头:“好,软软喜欢,怎么说四哥都乐意。不过现在不早了,听话,先睡了,明天才起得来。等睡醒了再气,好不好?”
“你要唱歌哄我睡。”男人一退,她就越发蹬鼻子上眼了。
“嗯,你睡,我唱。”挑了首自己小时候没少听的摇篮曲,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肩头,盛承骁唱了完整的三遍后,便发觉商暖的呼吸已经均匀了。
“傻软软,我们互相欺负一辈子,这样可好?”摸索着与她十指相扣。
十指永相扣,恩爱两不移。 高门宠婚:暖妻不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