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感情是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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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暖,让我上一次吧。”制住了小妮子的双手,男人的温热的薄唇游弋到了她的耳畔,说出来的话,却是要人心寒的。
好在商暖不懂他的意思,只本能地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呜呜咽咽地摇头,她雪白的手臂挣扎复挣扎,意图重获自由。
“你不愿意?”男人的脸一下子又阴了下来,“他可以,我就不行吗?明明我才是你的正牌男友。”
商暖还是一知半解,不过后面那句,她听得懂:“不是的,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不要再说我是你的女朋友的话了,别人,会误会的。”
商暖想的别人,自然是她上回见到的那名女子。她有粗略扫到呢,是很好看的女孩,也很活泼,所以,他喜欢对吗?
想到这了,心不知怎么就哽了一下。都说不想和他有关的事了,不想了……
“你想得美!我没说放手,你就想和那男人双宿双飞了,做梦!”不想再听她胡言乱语,盛承骁话落便埋头到了她的胸口,毫无怜惜地咬。
商暖的手动弹不得,脚才刚抬起来呢,就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掰住了,“你不会想知道骨折是什么滋味的,要么别抗拒,伺候爽我了我就放你走,要么,我下手没个轻重,不知道会把你弄成什么样。你选,嗯?”
室内的温度都这么低了,还降不了商暖心头的灼痛感。男人的举动让她依稀明白了点什么,更多的还是无知无解。
眼角的泪珠一串串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商暖感觉自己再也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了。
盛承骁的颊侧蓦然一凉,摸上去了,才知道是她的眼泪。
“跟我上/床,很难?”盛承骁骤然间全没了和向逸比较的念头,除了被那男人挖了墙角戴了绿帽,他没哪里是输给他的。
可,这还不够吗?本来该属于他的女人……盛承骁发现自己根本拒绝去想她是怎么迎合那个男人的,不能想,他会入魔的。更像是血管里每一分血液都被抽得干干净净,他无力到苍白,堪堪将原来彩色的人生活成了黑白。
更可笑的是,他昨天就那么傻傻地呆在了酒店楼下,心想着她该知道分寸的,不会乱来。
这样,践踏他为数不多的信任。
商暖,你真的很好,好狠。
“不能,我答应向逸哥哥了,不能和别人上/床,你也不可以。”原谅小妮子过去活得太封闭,还是没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盛承骁脑中的最后一根弦自此崩断。
“你真的下/贱!”他从不屑用过火的词来形容异性,哪怕是当年被……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这是盛承骁有史以来过得最糟糕的一个生日。如果可以,他真宁愿从没见过这个女人啊!
一个心拴在了别人身上的人,不论你再怎么努力,她能给你的,仍旧只有一次又一次的绝望。
无法接受,他竟然,偏偏找上了这样一个女人。
呼吸重了许多,因为带上了噬入骨髓的痛,所以更重。
不经意才发觉她的胸口已没了他当日送她的项链,盛承骁在商暖哀哀戚戚的哭腔中把她推地上去了。
还能指望什么呢?她都这样界限分明地和他划开了一道楚河汉界,他是有多蠢才会以为……
最不能相信的,不过感情。
商暖自己爬了起来,慌乱地想拉好自己的裙子。可越弄,便越混乱了。本来裙子就被撕烂了,这会……惨不忍睹。
盛承骁站了起来,没了再和她争辩的兴致。该看清了吧,他爱上的,是怎样一个对自己冷心冷清的女人。
立到了抱膝蹲在地上的女人面前,盛承骁居高临下地,却没有看向她了,“我送给你的东西,你不要就还回来。东西给你不是让你糟蹋的,你不想当它的主人,有的是人愿意要。”
商暖小心地看了男人一眼,发觉他确实没有要再拖扯自己了,也便快速揪过了自己的手提包,将里边的灰色小盒拿了出来。
小手几不可查地抖了下,确定盛承骁没看到,商暖才把盒子交到他面前了。
那一刹那多想把东西收回来,可,没有资格了。不爱,便构不成资格。
盛承骁看了一眼盒子里躺着的项链,终于心灰意冷。
看来,她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吧,等着给他,最后的致命一击。
快步走到了包间门口,盛承骁的手搭上了门把,落下如诅咒般的一声:“商暖,有本事你永远不要后悔!假若哪天你被那个男人抛弃了,我绝不同情你。”
商暖才站起的娇躯,又是一颤。
已经不记得这夜自己是怎么回到学校的了。次日一早商暖醒来的时候,白诗涵正趴在她的床边,给了她一抹问候的轻笑:“小活宝起床了啊,太阳都要晒屁屁了,圆圆煲了很好吃的银耳莲子汤,你快起来喝一碗。”
就像,一切都没改变过,还是旧时安好的模样。
可商暖心底何尝不明白,发生了的,总不能真当作不知道。
还好,除了难于记忆,她还擅长遗忘。
盛承骁是吹着海风醒来的。
还是当日那片海。物是,人已非。
摸到了上衣袋里的盒子,他将子弹头取了出来,一手缓缓地摩挲着,直到发现那个小凹槽。
那时候一时兴起,他便在凹槽里刻了两个字,一笔一划,亲自刻上去的。怕刻偏了,他每一次下刀,都小心翼翼到,近乎如履薄冰。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留不下她。
他们之间的情,本就是建立在威逼胁迫的基础上,他能恨她说走就走吗?
在没有他之前,她承认的人,一直就是那个向逸吧?
果然,感情是债,借了,终究是要还的。
可……
呵,再讨论孰是孰非,便如她所说的,没意义了。
她不爱他,就没有任何意义。
骁……在凹槽里一眼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然而那个‘软’字……
这就是她给的答案了啊,连最后一片念想,也要彻彻底底地抹去。原来镂着‘软’字的地方稍稍薄了一层,是她把那个字给抹去了。
从始至终,他原来一直是输家。
把她当成狩猎对象,是输。
变着花样宠她,是输。
守不住心房爱上了她,更是输得一败涂地。
他以为条条大路通罗马,纵然最初用的方式不对,但她能依恋他,进而恋上他就好。谁知到头来,他所以为的感情,脆弱得还比不过泡沫。
水中月,镜中花,由来爱恨,一场梦起,一场浮华。
终,意难平。 高门宠婚:暖妻不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