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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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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烛影跳动,霍成安看着被包扎得严实的手臂,捏了捏拳,在他看来,这点伤属实没必要包扎的这么严实,属实没必要要如此严肃的对待。

  但林小夕说有必要那就有必要,他松开了手,看着林小夕脸上长舒了一口气的表情有些好笑,“七天之后,真的要去送解药?”

  “嗯?”林小夕把玩着两快纱布,长发披在肩头,下一瞬反应过来,一边将纱布拉直放在眼前,透过纱布朦胧的看着霍成安,一边淡淡道:“那解药早就自己解了。”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学坏的,都会诓骗别人了。”霍成安拿过小半截拉过她的手,似是要将纱布绑在她手腕上。

  “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况且,他居然那你是小白脸我没给他吃真的毒药已经很是心慈手软了。”林小夕看着他的手在自己手腕上随意的绕了几圈,轻轻一拉纱布的两头,就成了一个漂亮的结,她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问,“你怎么弄的?”

  “心慈手软是这么用的?”霍成安含笑的看着她。

  她还在研究那个结,眨眨眼睛道:“反正都是一个意思。”顿了顿她抬起眸子,“那批火药背后牵扯的势力不简单,你打算要怎么办?”

  屋子里气氛安静了一下,霍成安习惯性的皱起眉被林小夕一个眼神给止住了,“进宫恢复身份。”

  “恢复你三皇子的身份?”林小夕看着他语气揶揄的挑眉道:“那三殿下可还需要小女子服侍了?”

  第二日,暗影向东档司的传出信号消息,由张锦霜亲自带霍成安见了霍熙。

  老人家的精神的头不及前几日,厌厌的坐在软塌上,听到霍成安说已经查出火药的下落,现在就在黑虎山的一个第下仓库里,也不过是抬了抬眸子,眼睛欣赞之意也并非是那么强烈,霍熙夕单手支颐,很专注地看着他:“如今朝廷动荡,局势不稳,你真打算恢复你三皇子的身份?”

  霍成安默了默:“儿臣已经想清楚,也知晓着其中的深浅,还请父皇批准。”

  他今日既然能跪在这里就已经将所有的最坏的打算都给考虑清楚了,一旦恢复三皇子的身份,那遭来的暗杀刺客说不定会数不胜数。

  尤其是他的出身,一个遗孤,二十年后突然冒出来占一个皇子位,若是他不成器还好,谁都不会对他太上心,那个皇子之位就是一个空名头,至多等新皇登记之后,恩赏他一个藩王的位置打发的离京城远远的。

  但霍成均已然知道了他的才华,并且一旦恢复身份,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用不了多久估计就会在朝堂上那几只老狐狸的书桌上。

  在动荡不安的朝堂上,人人为求自保,自然会站队,这几乎是每个朝代每一个朝廷文武百官都心照不宣的事,这样的局面也无力改变。

  他这样突然冒出来,难免会打乱大臣间那些微妙的平衡,朝堂上的打压那一定是不可避免的。

  霍熙看了他半晌,抬起手在他肩头上轻拍了拍,“苦了你了。”

  霍成安告退,屋子里又陷入了安静。

  张锦霜将霍成安送出宫,回来的时候看见霍熙并未入睡,而是合着被子坐在床边,看着软塌旁边香炉里的清烟一阵阵的向外飘。

  他在帷幔外面踟蹰了一会,隔着那层轻纱拱手道:“三殿下方才还问微臣,国主的精神似是没前几日那么好了,还问微臣国主这几日,睡得可好,吃食可好……”

  霍熙动了动嘴唇,“难得他有心挂念。”顿了顿,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吹散了那直线升起的细长清烟,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朕身子无碍,大抵是这几日在这屋子里憋的慌了,提不起什么精神来。”抬眼看向张锦霜,“他既然要恢复三皇子的身份,有意要替我分担一二,那我是时候大病恢复,准备复出了。”

  张锦霜低头供了供手,应下了,想了想,又开口道:“近日京城里各处都开了一家名叫云尚鲜厨的视楼,颇受城中百姓的青睐,都说味道好,并且吃法菜肴也颇为新奇,陛下倒是可以出去看看。”

  深秋的天气最是怪,且不说早上和晚上冻得人哆嗦,中午却是大太阳热的人穿衣服都不好穿,就说这一连阴着冷上几日,太阳就不出来,也不下雨,空气干燥的冷。

  若是起早一些,冷风像一把钝刀子一般刮在人脸上那叫一个生疼。

  霍熙出宫的这日,倒也还算是一个好天气,天上太阳不大也不冷,时不时的还有薄云飘过来遮一遮。

  他携了李锦霜出宫,二人皆是华服打扮,一身暗黄长衫面缎上绣着繁琐好看的线条花纹,身上穿了一个夹着夹着白狐狸毛的暗红棉服,乍一看像极了是哪个常年在外地跑货物的贾商回到此地,但京城中豪绅贾商颇多,这样的打扮倒也不算是太过引人注目。

  李锦霜戴着他一路来到云尚鲜厨的总店,里面熙熙攘攘正厅里还设有一方圆台,几个人正在上面演奏丝竹之声,他们前脚刚迈入店里,后脚还没提起来,立马就有店小二穿着一身秀有云尚鲜厨的衣服走上来,态度温和的鞠躬,颇有几分谄媚的笑着问道:“两位客观里面请。”

  这服务态度让霍熙愣了愣,原本以为那店小二大抵是看他们衣着不凡所以才如此恭维时,又来了一位粗衣农民,牵着一个小女孩,那店小二又立马迎了上去,态度似乎更好了几分,“两位客观里面请……”

  那农民将往里面张望了望,拉着店小二走到一边,挠着脑袋,颇为不好踟蹰的小声道:“小兄弟,你也看出来俺就是个农民,没多少银子,可是俺闺女偏偏要来尝一尝这个火锅。”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是一个淳朴的笑容:“你就给俺透个底,吃一顿要多少银子,要是太贵了就不敢麻烦你们了。” 娘子掀底牌后我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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