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二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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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出去了,安心待在家里等夫君回来。”霍成安边穿衣服边提议道,“省得你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人影。”
林小夕砸吧砸吧嘴唇,又对着铜镜照了半天,她认命的感叹了一声,“唉,这就是来自夫君的爱啊,待会要去跟李金陵炫耀炫耀。”
霍成安没先去宫里,在官道上拐了一个弯,往翰林院走去,今日小朝会之前须得跟负责查案的几个官员例行讨论一下案情。
他到时屋子里已经早早的坐满了人,柳志梅坐在一个角落里,一手捂着胸口,神情肃然,见他来了连连对他招手。
霍成安在他身边坐下,差异的问:“柳大人怎么坐在这里,就不怕折煞了其他人?”
梅志梅冲正坐努努下巴,“老夫今日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哪里坐着吃茶了。”
霍成安抬眼去看,正坐上坐着的正是太子君靖,轻皱了皱眉,更加差异的问道:“今日不是例行讨论案情吗?太子殿下来了做什么?”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他翻了翻白眼,又捂着胸口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可怜我还带了三鲜楼的包子没来得及吃,站在只怕早已经凉了。”
君靖淡然的喝着茶水,边用茶盖拨开几片嫩叶,淡淡道:“本宫于这翰林院终归是个外人……”
他还没说完,底下有几位极其擅长拍马屁的大人连忙道:“殿下言重了……”更有一位大人站起来说道:“当初李瑾瑜李大人一案正是殿下提出来,此番案件讨论没有殿下下官们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进行下去……”
这番拍马屁听的柳梅志狠狠的皱起了眉头,他小声同霍成安道:“说的跟查案跟他们查一样。”
霍成安接过下人端上来的茶水,毫不客气的说道:“是我在查。”
君靖撇了一眼正在同霍成搭话的柳没志,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柳大人就来说说案件查的如何了。”
柳梅志愣了愣,硬着头皮站起来,“这个案情,本官同庶吉士已经查的差不多,只是还有几处疑点尚未查明,等查清……”
“是那几点疑点?”君靖一步不让的逼问了上去。
柳志梅哪里说得出来,他这几日就没询问过案件到底怎么样了,“这个……”他支支吾吾,低着头去瞟霍成安,“你查到哪里了?”
霍成安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柳梅志又压低了些身子,同太子讪讪笑了笑,小声跟霍成安道:“念在你同僚的份上,庶吉士帮帮忙啊。”他顿了顿,悄悄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两!”
“二百两。”霍成安抿了一口茶水,“概不讲价。”
“一百五十两!”柳梅志愤愤的望了他半天,一咬牙道:“行,二百两就二百两!”
霍成安昨日陪林小夕逛街时在一古董店里看上了一对发钗,很适合小夕,只是当时身上没带那么多银子,正想着今日去买下来,这倒是不用他自己掏钱了。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殿下,这几个疑点柳大人交给我去查,还是让我说吧。”
太子君靖看着柳梅志没说话,霍成安道:“本官在皇史中翻看当年李瑾瑜李大人的认罪状,上面说李大人私贪皇上拨去江南赈灾的白银五百万两,可后来抄家之时,那五百万两去了哪里,却没有细细明说,五百万两至今下落不明,这未免太荒唐了些,第二,本官曾有幸拜读过李大人当年写的诗集,李大人的诗好从小处着手,皆是感叹百姓苦难自己却力不从心的难过,这样的人能贪污赈灾的一百万两,下官属实不相信,况且,当年江南水灾严重,史书上说那一年,水淹房梁,百姓流离失所,人人乘船出入,这样严重的水灾,皇上一共拨款一百万两,李大人会傻到将一百万两全部贪了?”他顿了顿,扫了一眼在坐的官员。
这些人中有不少当年曾经参加过李瑾瑜的审查,他道:“怕是在坐各位大人贪脏贪的也不敢如此放肆,京官如此,更何况李大人。”
这番话也激怒了不少在坐的官员,议论之声骤然响起,正坐之上坐着太子,无人出来反驳,只得投来一个又一个目光。
先前拍马屁的大人年轻稍大,看着太子悠然的坐在椅子上喝茶,没打算要说话插手的意思,他张张嘴又闭了下来。
如今庙堂之上,那个当官的敢说自己没贪过,人人都要贪,你贪了,自污了才能在庙堂上待下去,谁若是不贪,官好不好做不说,还能召来杀身之祸。
太子先君靖鼓起掌来,笑道:“庶吉士直率的性子,本宫喜欢,但庶吉士话也没必要说的太满,没必要一棒子打死,若说这不贪的庶吉士不就是一个?”
霍成安轻轻皱起眉头没说话,又听到太子继续道:“当初那一万两白银并未交于那大臣辗转,而是由京城的护陵军亲自押送到江南,庶吉士这样提出来,确实一点重重,上面的人贪了,下面的人才敢贪,上面的人都没贪那下面的人也未必就敢一口贪完。”
他把玩着手指上的一个玉扳指,突然抬起目光看着柳梅志道:“下面人敢贪多少,完全存在于上面人给他多大的胆子,譬如柳丞相的家奴,不知柳大人听说过这件事没有?”
柳梅志低下头了,顿了良久,低声道:“下官听过。”
那是几日前刚发生不久的事情,朝中一位翰林院编修,官至正七品,因是年事已高,准备辞官回乡去养老,特地举荐了一位经历来翰林院接替他的职务。
经历是外官,一年没来过几次京城,来京城上呈的那天因为抢一条道跟丞相府的家奴发生了争执。
家奴将狗仗人势发挥到了淋漓尽致,一听经历来京城不过是上任一个区区正七品的翰林院的编修,讥讽了几句,还让那位经历快快给他让道,说了好些辱人之语,把那位经历气的不行,翰林院编修的老臣听闻此事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娘子掀底牌后我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