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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 状元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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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暗影走时还撞到了一扇本就摇摇欲坠的小门,一阵刺耳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来。

  那庸医有些心疼的去扶了一把门,开开关关,见还能用才放心下来,探出头左右看了看,将门关上在柳月容身边坐下,抖抖下巴的脏胡子,从怀中掏出那袋银子,上面似是还有姑娘的香味,放在鼻尖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脸的陶醉,不顾柳月容毫不避讳的厌恶的神色,他将银子倒出来,一边嘿嘿笑着数银子一边问:“那黄毛小子是何人?”

  柳月容起身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理了理衣服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捂住鼻子,“是霍府的人。”

  “霍府?状元郎?”庸医停下有中数银子的动作,有些惊讶的抬头看着她,顿了顿,神色复杂的上下打量着她,调侃的语气开口道:“现在满京城都传状元郎是如何宠爱他夫人……况且,你老爹都那样了,你还不死心?”

  “京城里传的话有多少是真的?”柳月容眯着眼睛看着桌上跳动的烛火,“再说,我爹爹虽是被责令返回原籍,但在京城里还是有些根底。”

  庸医看了她两眼,把弄了一下银子,小声嘀咕道:“真不明白,那状元郎有什么好的……”

  “都状元郎了还不够好?”柳月容撑着下巴看着轻笑了一声,看到那庸医夹起一块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她不屑的轻笑了一声,问道:“像不像赚更多的银子?”

  桌子上的银子庸医一股脑的塞进荷包里,瞪大眼睛问道:“怎么赚?”

  柳月容从怀中掏出尽外一包银子,放在手中颠了颠,“你只要对外宣称状元郎夫人生活不检点,这包银子就是你的。”

  那庸医思量了一会,狠下心来问道:“当真?”

  柳月容随意的将银子抛给他,淡淡道:“当真。”

  小暗影一路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霍成安已经被林小夕拉到床上睡觉去了,手指在门上犹豫了一会,又默默的收了回去。

  今日,霍成安在翰林院请了假,在家安心的照顾林小夕,大抵是昨夜太过劳累,霍成安起来时,她还未醒。

  林小夕整个身子成了一团,小小的缩在他怀里,呼吸平稳脸色有些苍白,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在林小夕脸颊上轻揉了揉。

  他以前就知道林小夕身上有很多的闪光点,自信,坚强,主见……还有很多很多,万事不会让自己担心,可有些时候他却是十分讨厌林小夕的坚强。

  看了林小夕一会想着她应该还会在睡一会,起床来不及梳洗,想着先去后厨给林小夕煮点东西补一补。

  刚了出了门,小暗影从柱子后面跳出来,往霍成安身后看了看,见林小夕没有跟着出来拉着霍成安走到角落里,四处看了看才将怀中的那包药渣交了上去。

  霍成安负手而立,没有伸手去接,对于小暗影刚才那么偷偷摸摸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问出来了?”

  小暗影低着头,小声道:“问出来了。”

  昨天后半夜似是下过雨,水珠顺着翠绿竹子叶片低落下来,霍成安拉了拉小暗影往边上站了站,小暗影抬头看了霍成安一眼,踟蹰道:“若是小的说了,公子可别生气。”

  霍成安轻皱了皱眉,没说话。

  小暗影对林小夕影响还不错,来大凉国这一个月里,按照规矩他得先跟着暗影中的其他人熟悉各项任务。

  他接到分配被安排潜伏在鸿祥钱庄周围,暗中保护鸿祥钱庄的两位姑娘一个神叨叨的郎中。

  那日天上下着小雨,却是寒意逼人,他跟一位同袍躲在房头上,身上毫无遮挡物,他看着自己早已经被雨水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在思索如果这个时候有刺客,自己还能否握紧刀。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想要将手放在嘴巴前面暖一暖,刚有所动作,旁边比他大上几岁的同袍突然一把压住了他的脑袋,鼻尖传来雨水夹杂着泥土的味道。

  他以为有什么情况,手肘有些勉强的伸到腰间的大刀上,耳边传来同袍的声音,“那位姑娘就是我们公子的妻子。”脑袋上的手松了松,他抬起头去看,天上的雨水突然大了起来,雨水胡乱的拍打在脸上眼睛上,打的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他眯着眼睛看到一位身着青莲长裙的姑娘,步态规矩的朝这边走过来,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伞面上用朱砂临摹了点点盛开的梅花,有雨水敲打在上面,水珠顺着伞面流淌下来,那梅花也如在风中摇曳一般。

  那姑娘走到鸿祥钱庄里面,又退了回来,撑着油纸伞抬起头来看着他们,那双本该是魅惑至极的丹凤眼却是透着几分可爱,声音带着几分疑惑,“这么大的雨,你们还趴在这里,不冷吗?”

  他感受到身边同袍有些紧张的吸了一口气,那姑娘不在抬着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同鸿祥钱庄里那个喜欢女扮男装的姑娘说道:“我夫君可没有这么狠心,他是个好人,也是个好官。”

  那姑娘又抬起头来,小暗影敢保证,这是一个呈居高临下的角度,他们能看到姑娘,那姑娘却是不能看到他们,只能看到房檐上导水的清灰瓦片。

  姑娘转了转伞,水珠四溅开来,她轻声说道:“雨势越下越大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你们下来进去烤烤火吧。”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不会跟我夫君讲的。”似是钱庄里有人跟他搭话,姑娘又嬉笑着露出半边的酒窝,“对啊,他们刚来第一天我就发现了,一直没跟我夫君说,他也不知道。”

  他跟着同袍跳下屋檐,因是身子被冻的有些僵硬,他没收住力,街道上的积水溅在姑娘莲白长裙上,他有些惶恐,刚要跪下道歉,姑娘却像是没注意一般,收了伞往屋子里走去,“洪袁钦,去找两身干净的衣服让他们换上,在让人去端个火盆过来。” 娘子掀底牌后我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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