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画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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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婉脑袋答应着,点头点得跟个小鸡啄米一般,但嘴巴却是停不下来,扒拉一口肉忍不住赞叹道:“三嫂嫂,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一顿饭吃下来,林小夕全是彻底见识到了瓷娃娃的饭量,但这么光吃不胖让林小夕有些惆怅,摸了摸自己腰上一直都霍成安玩弄的小肉,她很惆怅。
吃了饭照着惯例该是消食了,几人喝了一杯茶水,林小夕目光在沈清身上转了转,又像舒淇提议道:“不如我们去花院走一走吧。”
舒淇善解人意的答应了下来,清韵和沈清略微犹豫了一下也答应了下来。
当初盘下这间店面的时候,林小夕便专门设计了几张图纸,不仅仅是雅间的装潢高档,还特地劈开了后院的围墙,连着后面的院子也一同给盘下来,专门留着做一个花院。
花园的设计也同京城里大多花院设计的不太一样,抛除了千篇一律的假山屏风,从正门进去花园的景貌便一览无余,往里走在侧面才是养了锦鲤的假山池子,在边上设了一四方亭子。
亭子跟其他院落差不多,四面设有遮风的竹席,上面描绘了不少画作,皆是出自霍成安之手,当初了为了从霍成安手里求这一方竹席画作,她可是说了不少好话,为散尽人性的霍成安做了不少劳累了许久才求来的。
林小夕喜欢看星星,因是这里的星星要比她记忆里的星星大上不少,一闪一闪的懒懒的趴在天上样子很是可爱。
在家中就常常躺在院子里一边品茶一边看星星,但她又有点怕黑,就连在家里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她的脑袋就忍不住胡思乱想那间黑漆漆的房间里会不会有什么东西,然后成功的将自己吓的睡不着。
因此,她特特地花重金在花园凡是黑着的地方都装上油灯,自己在做几个会反光的亮片四处,踏进花园的第一眼就让人惊艳不已。
霍婉对于这个如同闪烁着金光的院子,毫无保留的表达了自己的喜爱,抱着林小夕的手,颇有些小女孩独有的天真激动,“哇,三嫂嫂,这些都是你弄的吗?你真是好有才啊,三哥娶了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一番说的林小夕哭笑不得,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心头的雀跃压都压不下来,笑意练练的浮现在脸上,嘴角勾起来,然后就听见瓷娃娃亮晶着眼睛,闪烁着期望的光:“三嫂嫂有纸鸢吗?我想放纸鸢。”
在夜里放纸鸢也就她能想得出来,但谁叫她那声三嫂嫂着实叫到了林小夕心头上,没有什么犹豫立马就让人给她送来了纸鸢。
她捏着纸鸢满心欢喜的看过去。林小夕冲她渣渣眼睛,她轻叹了一声,只得去找被清韵拉着的舒淇,“大嫂嫂,你陪我去放纸鸢好不好。”
清韵看着在夜色中的舒淇和霍婉,撇了撇嘴,在斜眼轻飘飘的看了林小夕和沈清两眼,双手插在胸前,独自向花园四周闲逛着走去。
林小夕柔柔的看着沈清道:“我们去凉亭里坐会如何?”
沈清抬眼看了一眼四方亭子,淡淡的点了点头。
二人走到凉亭里坐下,三面放下了主席,有冷风吹来,林小夕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她举目看过去,舒淇拉着霍婉,两人都将脑袋抬得高高的,睁大眼睛仔细看着飞上天空的纸鸢,这般场景看起来,二人颇像一对姐妹。
院子里油灯虽然多,但到底不能将整个院子照亮,不过还是能透过油灯的亮光看到清韵蹲在一个角落里折磨·花草。
林小夕仔细看了看,被折磨的花草大部分都是苏子倦辛辛苦苦栽培的草药,她有些发愁,明日要如何跟苏子倦解释。
总不能说,那些草药叶瓣都是被霜给打掉的吧,想了一番,没想出来,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刚收回了目光就发现沈清有些好奇的打量她,轻笑着疑惑的问:“怎么这样看着我?”
沈清轻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看向在院中放纸鸢笑的开心的霍婉,淡淡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跟其他人有些不一样。”
林小夕好奇的问:“怎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沈清淡淡道,也没有想要细说的意思。
林小夕只是轻笑了两声也没有打算细问,顿了顿,又问道:“我看你今日对那幅画破感兴趣……”顿了顿,又问:“你识得那幅画?”
沈清抬眼看向她,如星辰的眸子里深邃的看不出什么情绪,见她没有说话,林小夕又笑着说:“看来你识得那幅画。”
四方亭子外,有下人送上来茶具,林小夕一边冲洗着杯子,等着风炉上的水沸腾,一边说道:“我也识得一个人,跟那幅画也颇有些渊源。”
“谁?”一向神情淡淡的沈清,此时脸上忽的浮现出几分迫切,眸子里还透着几分亲切。
林小夕只抬起眼睛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良久,沈清平复了情绪,一开口就是要长谈的语气,“你可曾听过,我以前是个大离人,十二岁的时候才随着家人搬到大凉国。”
沈清出自书香门第,那时家中父亲在大离国是出了名的大家,不仅在书法上是大家,学识文采上的造诣也不浅。
幼时的沈清因为生性就是一副孤傲的性子,只有同为书香门第的李家独女跟她关系最好。
那个李家就是李瑾瑜李大人,独女自然就是李金陵。
林小夕听到这里是惊讶的轻“啊”了一声。
沈清疑惑的抬起头看着她,“怎么?”
风炉上的水沸腾,白雾在夜色中颇为显眼,林小夕洗泡着茶叶,头也不抬的回道:“无事,你先说,说完我再说。”
后来发生的事,林小夕大概知道得清楚,沈清望着远方的黑夜,脸上是陷入回忆的神色,目光里浮现出几分悲痛之色,“后来,皇帝昏庸无能,李家在朝堂上被小人栽赃陷害,李家一百多口人都被……”她顿了顿,似是不愿意在提起那悲伤的事。
良久,她轻轻戏了一口气,“幼时的玩伴大概也在那场横祸中……”她又顿了顿,将那个词给跳了过去,声音莫名的有些沙哑,“跟李家为世交的沈家自然也或多或少的受了些牵连,我父亲为了保全家族,无奈的搬到了大凉国。”
她收回了眸子,重新看向林小夕,“李大人为人公正廉明,一心为民,我敬重他的为人,敬重这位大儒,这些年也或多或少的收藏了他的一些画作,而墙上的那幅画,就是出自李大人之手,并且还是一副私藏画作,并未对外说起过……”眸子瞬时便的犀利,语气也强势了不少,“你从哪里得来的哪幅画?”
院子里除了呼呼的风声就是霍婉的嬉笑声,她将煮好的茶水倒了一杯,推到沈清桌前。
院子里玩的痛快的霍婉大笑着冲林小夕喊道:“三嫂嫂你看我们厉不厉害,纸鸢飞的高不高。”
林小夕够了够头朝外面夜空看过去,天上只零星的点缀着几颗不太亮的星星,哪里能看得到什么纸鸢,她冲霍婉笑了笑,又撇眼去看蹲在假山池水旁边的清韵,周围思索了一番,抿了一口茶水。口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沈清轻皱了皱眉,林小夕刚说完,她就有些着急的问道。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的忽然有些快。
放下茶杯,她理了理裙子,站起来说道:“那幅画的主人。”
沈清瞳孔缩了缩,又听到她道:“趁着他们不注意,我们快些走。” 娘子掀底牌后我惊呆了